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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和重生的死对头HE了 第36章 训狗

作者:风雪压我三百年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18 15:41:28 来源:文学城

高相的书房浸润着一股陈年墨香,沉郁浓稠,像块吸饱了岁月的墨锭,压得人喘不过气。

月光微凉,筛进来落在紫檀木大案上,把摊开的奏折照得发脆,砚台里的墨汁也凝着层冷光。

高妙玉掀开绣金软帘,满头珠翠随心绪摇晃,叮当作响,倒让这僵静的屋子生了些活气。

她揣着满肚子委屈前来,刚靠近大案,眼泪就先滚了下来,带着哭腔蹭到高相身边:“爹!那个新任的礼部侍郎谢辞,太过分了!他竟敢让人绑我,女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您可得为女儿做主啊!”

高相正捏着笔的手顿了顿,墨汁在奏折上晕开一小团黑。

他抬眼,满头华发映得幽古双瞳越发沉郁:“做主?我看你和你的好姑姑,倒该先给自己找个地缝钻进去!”

笔杆砸在案上,镇纸都跳了跳,“皇帝是什么人?是揣着半分疑心就能翻遍你家底的主!你姑姑倒好,想用药毁人姑娘名声,结果呢?偷鸡不成蚀把米,倒让皇帝起了戒心。”

高妙玉被骂得缩了缩肩膀,声音却仍是娇纵不满:“我承认我和姑姑此事办的确实不够妥帖,但那谢辞他也不能如此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他侮辱女儿就是对您不敬,就是挑衅高家,不把我们高家放在眼里!爹爹,您可得好好惩治他!”

高相冷笑一声,“人家是朝堂新贵,圣眷正浓,还有推行新政的功劳加身,是你整日不学无术的高大小姐一句话就能惩治的?真以为你家老汉儿我手眼通天,无所不能了?你不如看看你自己,整天就知道养些涂脂抹粉的男宠,屋里的熏香比勾栏院还浓,真要出事了,连个能挡刀的护卫都没有!爹爹老了,你再这么不动脑子地胡乱任性下去,爹爹真怕哪天护不住你!”

猛然听见老父这段掏心窝子的话,高妙玉的眼圈更红了。

她往高相怀里蹭了蹭,声音娇软了下来:“爹,女儿知道错了嘛。您门下那么多能人,就不能给女儿派个得力的?不然下次再被谢辞欺负,女儿可怎么办呀。”

她抬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神却亮闪闪的,她知道,她老父亲最吃这一套。

又要男人……高相难道还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吗?无非是□□那些人玩腻了,想尝尝新鲜的。

但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她身边都是些文弱谄媚比女人还娇柔的惨绿少年,确实少了点孔武雄壮的有力之人。

况且高相看着女儿这副模样,气也消了大半。

这幺女是他老来得女,素来疼宠,就算怒其不争,也舍不得真让她受委屈。

他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罢了,我这里倒有个后起之秀,叫徐有乔。拳脚利落,性子也稳,你拿去用吧。”

这话刚落,门外就传来一声沉稳的应答。

高妙玉转头去看,门帘被掀开时带了阵风,先进来的是双皂色云纹靴。

再往上,是玄色劲装裹着的腿,线条紧绷,像蓄势待发的弓。

待那人站定,她才看清。

劲装领口敞着半寸,露出蜜色古铜肌肤,锁骨下是起伏的肌肉线条,像连绵劲山,波澜壮阔。

他垂着眼,睫毛短而密,落在眼下投出浅影,倒衬得鼻梁更挺,唇线冷硬,没半点多余的神情,却更显得冷硬性感。

高妙玉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她见惯了那些涂着香粉、说话软绵的男宠,哪里见过这样的人。

像野性未训的豺狼。

她看痴了,眼神黏在他身上。

这人正是更名换姓,潜入高相府邸的许樵。

许樵却像是没看见她的目光,只对着高相躬身行礼,声音平稳无波:“属下徐有乔,见过相爷,见过小姐。”

高妙玉这才回过神。

她走上前,手指几乎要碰到他的胳膊,却在半空中停住,语气带着点施舍:“不错不错,以后你就跟着我了,知道吗?”

许樵抬眼,目光扫过她娇俏的脸。

描得精致的眉,涂着胭脂的唇,一身绫罗绸缎,像朵开得过分招摇的花。

他的眼神里没有惊艳,只有几分淡漠的打量,半点温度都没有。

高妙玉心里不爽了,她见多了男人为她神魂颠倒的模样,许樵这副冷淡的样子,倒让她生出几分好胜心来。

看来是条不知道该怎么卑躬屈膝向她讨饭吃的野犬。

得好生《条教》一番,磨磨他这股高傲的锐气才是。

“谢谢爹爹,这人我看着不错,夜深了,女儿就先不打扰您休息了,先带他下去。”高妙玉回头甜甜一笑,乖巧的不行。

高相也乏了,挥挥手示意他知晓了。

有仆从为高妙玉推开门,高妙玉给了许樵一个逗弄宠物的口哨声,示意他跟上。

转过几道月亮门,行约百米,就到了高妙玉的寝殿。

西洋舶来的暖香,甜腻浓稠,像熬过头的糖浆,黏在许樵的皮肤上,他有些呼吸不自然。

烛火是上好的羊脂烛,烧得静,光却烈,把紫檀木梳妆台上的鎏金镜照得发亮,镜里映出此刻高妙玉半倚在软榻上的模样——绣金寝衣松松垮垮挂在肩头,露出小片雪白的肌肤,指尖捏着支银柄小鞭,鞭梢的流苏垂在榻边,晃得人心慌。

许樵立在榻前两步远的地方,劲装还未换,身上淡淡的皂角味夹杂着白日里训练的汗味,与这满室甜腻格格不入。

可高妙玉却觉得这种气息上的反差性感极了。

她抬眼扫他,见他脊背笔直,眼神呆呆地盯着脚下一尺三寸地,一丝探究的眼风都未分给她,嘴角就勾出点冷意:“怎么不抬头看看你的新主人,是本小姐不够貌美,魅力没有那地板大吗?”

许樵仍旧垂着眼,不咸不淡道:“属下不敢。属下目光愚拙,不敢亵渎小姐。小姐有事尽管吩咐是,属下一定照做。”

闻言,高妙玉笑了,从软榻上起身,走到他面前。

她比他矮半个头,得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嗯……这下颌线紧绷的样子倒是可爱极了。

她抬手,银鞭的流苏扫过他的脖颈:“那好,先把外衫脱了。”

许樵的肩背几不可察地僵了下。

高大小姐的性子和癖好,府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莫非她把他当做她养在□□的那些面首了?

他没动,高妙玉的耐心就耗光了,银鞭梢尖用力戳向了他们的喉咙。

“怎么,是不敢?”她凑近了些,呼吸里的甜香喷在他颈间,“还是不想给本小姐看?”

许樵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情绪已藏得干净。

他抬手,解着劲装的盘扣。

玄色布料滑落,肩胛伤疤像条浅褐色的蛇,趴在肌理分明的肌肉上,透着股野性的性感。

高妙玉的呼吸顿了顿,指尖忍不住伸过去,想碰那道疤,却被许樵侧身躲开。

“小姐。”他的声音依旧平,却带了点距离,“衣裳已脱,还有别的吩咐吗?”

高妙玉的手僵在半空,心里又气又痒。

好久没遇到这么烈性的野狗了,她不能急,也罢,够烈才够味儿,够有意思。

她退了步,回到软榻上坐下,指了指小几上的酒壶:“给本小姐倒酒。”

许樵拿起酒壶,银壶冰凉,倒在玉杯里,酒液晃着琥珀色的光。

他递过去,高妙玉却没接,反而高傲地抬了抬下巴:“喂我。”

他的指尖颤了下,杯沿差点碰到她的唇。

高妙玉却突然偏头,酒液洒了些在她的寝衣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你好大的胆子。”

她的声音沉了,却没真生气,反而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往自己衣襟处带,“给本小姐擦干净。”

在她的故意用力带偏的诱导下,许樵的手难免碰到她的肌肤,猛地想缩回来,却被她攥紧。

他的视线落在她领口露出的肌肤上,他却不合时宜地想起秦冉来。

许是日子清苦,气血不好,她的手总是凉的,皮肤也没有这么莹润无暇,替他包伤口时,还能看到手上做绣活生出的薄茧。

此刻高妙玉的手带着气血充盈的滚烫,攥着他的腕,像要把他的骨头捏碎,他心里的厌恶就翻涌上来,胃里一阵发紧。

“怎么,徐护卫上要说自己手也脏,不敢碰?”高妙玉笑了,笑得暧昧,“还是说,你心里有人……”

许樵的瞳孔缩了缩,面上却依旧平静:“小姐说笑了,属下只是下属,不敢对小姐无礼。”

“无礼?”高妙玉突然用力,把他拽得弯下腰,两人的距离近得能看清彼此的睫毛,“这就叫无礼?可本小姐还想再让你做点更无礼的事呢。”

她的唇几乎要碰到他的,许樵却猛地偏头,避开了。

他的呼吸有些乱,不是因为她的亲近,是因为又想起了秦冉。

听说她进宫当差了。

他这次潜伏在高相身边,就是为了拿到高家私兵的部署图,交给太子,等任务完成,他就能去找她了。

一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就软了些,连带着声音也轻了:“小姐,属下只是奉命行事,若小姐觉得属下不合心意,大可告诉相爷,换个人便是。”

高妙玉见他这副模样,心里的好胜心更烈了。

她抬手,银鞭轻轻抽在他的背上,不重,却带着羞辱的意味:“换?本小姐看上的人,哪有说换就换的?徐有乔是吧,我告诉你,你既然跟着我,就得听我的,不管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得做。你要做我身边最得力,最忠诚,最听话的一条狗,一条好狗。懂了吗?”

鞭子又落下来,这次重了些,在他背上留下道红痕。

许樵没躲,也没哼一声,只咬着牙,把所有的疼都咽下去。

忍吧,许樵,比起冉冉为你付出过的,这点屈辱又算什么?

高妙玉见他不躲不叫,反而觉得没趣,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她扔了银鞭,松开他的腕,靠回软榻上,语气冷了:“滚去外面跪着,没我的吩咐,不准起来。”

许樵躬身行礼,捡起地上的劲装,转身往外走,半点不停留。

寝殿里的烛火还亮着,高妙玉看着窗外许樵的背影,心里竟生出点奇怪的情绪。

他越是隐忍,越是不看她,她就越想驯服他,想让他像那些男宠一样,跪在她面前,说喜欢她,臣服于她。

……

宫墙将夜压得深沉,月光泼在青灰砖上,洒下一地秋凉。秋风裹寒,如同细密的针,扎的秦冉脸蛋生疼。

她在宫道上绕了两个时辰,看着宫灯一盏盏灭下去,直到巡夜侍卫的梆子敲过三更,才不得不往寿康宫走。

她心里揣着侥幸——往常寿康宫的其他宫女对她们主仆向来怠慢,不到二更天就关了殿门歇着,今夜应该也不会守到这么晚吧……

可方到寿康宫门口,就见正殿的灯还亮着,橘色灯光从窗纸透出来,像双暗中窥伺她的眼睛。

秦冉脚步顿了顿,还是硬着头皮掀了门帘。

殿里没烧熏笼,冷得像冰窖。

四个宫女正围着桌子嗑瓜子,见她进来,齐齐站了起来,为首的张嬷嬷斜着眼,嘴角勾着冷笑:“秦姑娘可算回来了,这大半夜的,您去哪逍遥了?咱们公主呢?”

“公主身子不适,在偏殿歇下了,我去给公主取些暖炉。”

“偏殿?”张嬷嬷上前一步,伸手就去扯她的袖子,“我们刚去偏殿看过,空无一人。秦冉,你别跟我们装糊涂,公主是不是擅自出宫了?”

莺歌和燕舞也围了上来,堵住了殿门。

秦冉往后退了步,声音强硬:“我是公主的贴身侍女,公主的去向,何须跟你们报备?你们敢拦我,是反了天了?”

“秦姑娘,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公主得罪了贵妃娘娘,自身都难保,你还敢跟我们摆架子?我劝你识相点,早早把公主的去向说出来,再好好想想往后该投靠谁。别怪我们不提点你,后宫是贵妃的后宫,你跟着这个不得贵妃心的宁安公主,迟早得被连累死。”

秦冉气得脸发白,伸手就想推开张嬷嬷,却被旁边的宫女抓住了手腕。

她挣扎着,可两个宫女架着她的胳膊,力气大得让她手腕生疼。

张嬷嬷从抽屉里翻出根粗麻绳,走过来就往她身上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绳子勒得紧,秦冉的胳膊被捆在身后,她眼睁睁看着另一个宫女樱桃出了门,知道她是要贵妃通风报信。

“你们放开我!”秦冉挣扎着,声音带着点颤,却依旧坚定,“公主是陛下亲封的宁安公主,你们敢这么对我,就是对公主不敬,陛下不会饶了你们的!”

张嬷嬷嗤笑一声,“陛下忙得很,哪有空管后宫哪片云下不下雨。哪个宫里死了哪个宫女……”

与此同时,谢府内,苏意晚喝下林时安配好的药方,面上酡红退潮般消散,体温也降下去了。

林时安又替她诊了脉,让谢辞安心,只要多加休息,她自然无碍。

“倒是你,心疼心上人也要有个度……”他不知道谢辞用了什么法子在他治药之时替她稳住体温。

但看着他苍白无血的唇色,和室内未干利落的水渍,心里大胆地猜了个七七八八。

“谢幼安,我看你这次是真的栽了。你这个打算盘打进骨头里的人,竟然能为她做到如此地步。”林时安叹了口气,“我倒有点好奇,这个宁安公主到底是何方神圣了,竟让你失智至此。”

谢辞眼底辨不清神色,“我对她……只是利用罢了。她身上藏着我想知道的秘密。”

林时安冷哼一声,懒得拆穿他。

死鸭子嘴硬。

你谢幼安想逼一个人开口,什么时候用过怀柔绥靖的政策?

真当你玉面阎罗的传闻是空穴来风不成?

“主子,寿康宫出事了。”一道玄影风一样开门跪地通报,倒把林时安吓一跳。

谢辞瞳孔微缩,眼神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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