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囚禁在一个看似普通的房间里。房间称得上整洁,有床,有卫生间,但窗户被封死,门是加厚的铁门,隔绝了内外的一切。
她的双手被一副冰冷的手铐束缚在身前,这使得她所有的动作都带着一种笨拙的桎梏感。上身**,肌肤是近乎病态的苍白,此刻却成了残酷画布。唯一蔽体的是那的单薄内裤。她像一只受伤的幼兽,蜷缩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试图汲取一丝可怜的安全感。
两名负责行刑的女人,如同没有感情的傀儡,手持特制的皮鞭,眼神冷硬得像淬了冰。她们没有多余的言语,鞭子破空的声音便是唯一的宣告。
“啪!”
第一鞭落下,精准地抽在她单薄的脊背上。那苍白细腻的肌肤上,瞬间凸起一道刺目的红痕,如同雪地里骤然绽放的血色之花。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又因双手被铐而无法有效防护,只能徒劳地侧身翻滚。汗水立刻从她的额角、鼻尖沁出,沿着紧绷的下颌线滑落。
“啪!”
鞭子如同毒蛇,接二连三地落下,不再局限于背部,而是蔓延到腰侧、手臂、甚至平坦的小腹和那微微起伏的胸前。她在地上无助地翻滚、躲闪,试图避开那撕裂般的痛楚。水泥地的粗糙摩擦着她裸露的皮肤,留下细密的擦伤,与鞭痕交织在一起。她的动作因为手铐的限制而显得笨拙而绝望,像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残酷的舞蹈。
“呃…哼…”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将那柔嫩的唇瓣彻底咬穿,腥甜的血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除了那压抑到极致、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破碎的闷哼,她硬是没有发出任何求饶或哭喊。汗水如同雨下,浸透了她乌黑的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脖颈和锁骨上,发梢甚至在地面上拖曳出蜿蜒湿痕。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即使在剧烈的痛楚中,也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死死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仿佛要将这所有的屈辱和痛苦都刻入灵魂深处。
应北微站在人群后方,脸上覆着与其他旁观者无异的冷漠。然而,在那看似平静的眼波之下,她的目光却像最精准的扫描仪,细致地追随着地上那翻滚的身影。
每一鞭都精准地在她肌肤上留下狰狞的红痕。汗水浸透了她乌黑的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和地板上。她背部肌肉瞬间的绷紧与战栗;看到汗水如何沿着她脊柱优美的沟壑汇聚、滑落,没入腰际的阴影;看到当她侧身翻滚时,那纤细腰肢勾勒出的脆弱又柔韧的弧线,以及胸前柔软因疼痛和剧烈呼吸而不住的轻颤;看到她因忍耐而咬破的唇,除了几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硬是没有发出求饶。
当一名执鞭者脸上露出残忍的玩味,故意将鞭梢甩向目黑芊最柔软缺乏保护的腰腹时,应北微交叠在身前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拢了一下,指尖微微陷入掌心。
(内心戏开始)
这女人...应北微冰冷的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微微动了一下。她想起最近在各个帮派间周旋时,隐约听到的一些风声——关于这个女人,如何在绝境中挣扎,如何用近乎野蛮的韧性在夹缝中求生,当时她并未在意,毕竟这刀光剑影的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挣扎求生的人。
但此刻,亲眼目睹这份近乎偏执的顽强,应北微行走江湖多年磨砺出的直觉在尖锐地提醒她:这个女人,绝非池中之物。她身上有种熟悉的气息——那是被命运逼到绝境后,要么彻底毁灭,要么浴火重生的决绝。就像当年的自己,背负着血海深仇,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用尽一切手段结盟、利用、往上爬,只为了活下去,为了有朝一日能讨回一切。
现在帮一把,不过是顺手埋下一颗棋子。一颗未来或许能派上大用场,甚至可能带来意外惊喜的棋子。这符合她一贯的行事准则——在每一个可能的潜力股上,下一点不会亏本的注。
然而,目光掠过地上那具因疼痛而微微痉挛的年轻躯体,扫过那苍白肌肤上纵横交错的鞭痕,以及翻滚间不经意泄露的、柔韧腰肢与微微起伏的曲线……应北微感到一丝恻隐,这恻隐很轻微,却真实存在,像冰封湖面下悄然涌动的一丝暖流。
或许……还不止是恻隐。
一丝隐秘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悸动,在心底悄然滋生。这小美人,即便落魄至此,浑身伤痕,那份混合着脆弱与坚韧的凄美,竟莫名地……勾人。吃豆腐?应北微的唇角在无人可见的阴影里,极轻微地扯动了一下。既然决定“投资”,那么在这个过程中顺便收取一点“视觉利息”,满足一下自己那点不为外人道的癖好,似乎……也无可厚非?毕竟,她应北微从来不是什么圣人。(内心戏结束)
"真是......倔强得可笑。"她低声自语,嘴角却微微扬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
这个女人明明已经痛到极致,却始终不肯完全屈服。这种顽强的生命力,莫名让她......移不开眼。
鞭打终于停下。领头者示意下,一碗暗红色的辣椒水被端了过来。
“看妳还能不能忍!” 执鞭者冷笑着,将整碗辣椒水泼在她身上尽可能渗入所有伤口。
“啊——!!”
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她的所有隐忍在极致疼痛下土崩瓦解。
应北微随着人群面无表情地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她被丢在这里,伤口没有得到任何有效处理。辣椒水混合着血污干涸在伤口上,带来持续不断磨人的刺痛和奇痒。每天只有少量的水和食物维持着她不死。饥饿干渴、疼痛高烧交替折磨着她,白皙的皮肤因为炎症和虚弱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意识在昏沉与短暂的清醒间徘徊。
某个深夜,铁门传来极其轻微的电子锁开启声。一道纤细挺拔穿着西装的身影,如同融入夜色的黑猫,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是应北微。
她的出现与这个充满痛苦气息的房间格格不入。她妆容精致,衣着一丝不苟,连发丝都梳理得恰到好处。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美眸清冷,如同结冰的湖面,淡淡地扫过椅子上那个狼狈不堪意识模糊的身影。
目黑蜷缩在角落,浑身遍布着可怖的鞭痕。那些被辣椒油灼伤的伤口已经起了水泡,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听到动静,她警惕地抬起头,在看到来人的瞬间瞳孔微缩。
"妳......"
她没有立刻动作,只是静静看了片刻,仿佛在确认这件“物品”的现状。然后,她才弯下腰,动作算不上温柔地捏住目黑芊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将一小块高能量的巧克力塞进她干裂的嘴里,又拿出一个精致的银色小酒壶,给她灌了几口清澈却烈性的液体。
喉咙里火烧火燎的感觉被辛辣的液体暂时压了下去,目黑芊混沌的意识被这刺激拉回了几分。她模糊的视线里,映出应北微那张精致却冰冷的脸庞。
“……为什么……”她声音嘶哑,气若游丝,带着深深的困惑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微弱期盼。她认得这个女人,知道她周旋于各个帮派之间,手段莫测。
应北微没有回答,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一丝波动。她收起酒壶,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随身的医药箱,她用棉签蘸着药水,轻轻擦拭着目黑的伤,面无表情、极其熟练地清理目黑芊背上那些惨不忍睹的伤口。她的动作精准、利落,带着一种专业的冷漠
"嘶——"目黑芊倒抽一口冷气,身体本能地绷紧。
"忍一忍。"应北微的声音很轻,手上的动作却毫不迟疑。当处理到胸前一道较深的鞭痕时,她的动作微微一顿,目黑敏感地别过脸,耳根泛起不易察觉的红晕。她的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掠过完好的肌肤,在那片苍白的画布上留下转瞬即逝的温度。
此后的几个夜晚,应北微都会准时出现,重复着喂食、清理的流程。她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完成工作便立刻离开,不多说一个字,不多停留一秒。
直到某天,在应北微为她手臂上一道较深的伤口进行例行清理时,目黑芊用恢复了些许的气力,再次追问,声音带着执拗:“妳…到底……想要什么?”
应北微的动作顿了顿。她抬起眼,对上述黑芊探究的目光。这一次,她那冰封的眸子里,清晰地映出一种东西——不是同情,而是纯粹冰冷的算计。
“我看人,”她的声音平稳,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做商业报告,“很少走眼。”
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目黑芊即使落魄依旧挺直的背脊,扫过她眼中那不甘熄灭的火焰。
“妳骨子里有东西,狼性,韧性,还有野心。”她的话语像手术刀,精准地剖开表象,“现在的困境,压不垮你。只会让妳更清楚该怎么往上爬。”
应北微微微俯身,冰冷的气息拂过目黑芊的耳廓,声音压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我现在伸把手,是投资。”
她顿了顿,看着目黑芊骤然缩紧的瞳孔,继续用那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等妳从这里出去,站稳脚跟…”
应北微的嘴角,极其轻微地扯动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是对未来棋局落子的确认,
“到时候,连本带利,好好‘利用’妳,才符合我的作风,行走江湖讲究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不是吗?”
说完,她直起身,不再看目黑芊脸上复杂的表情,利落地收拾好东西,转身离开,铁门在她身后合拢。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目黑芊一人,消毒水的气味似乎更浓了些,而那句冰冷的利用,如同淬毒的冰针,深深扎进了她的心底,伴随着伤口愈合时那钻心的痒,成为了她记忆深处一道无法磨灭的烙印。
----
铁门再次悄无声息地开启,应北微的身影准时出现在这个囚室般的房间里。她的目光习惯性地先扫过整个空间,最后落在蜷缩在床角的目黑芊身上。
今天的目黑芊,看起来比以往更加虚弱。她背对着门口,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无声地抽泣,又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当应北微走近,将带来的保温盒放在床头柜上时,她才仿佛被惊动,极其缓慢地、带着万般艰难地转过头来。
那张脸,苍白依旧,甚至因为刻意做出的虚弱表情而显得更加楚楚可怜。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或许是刚才刻意沾上的水渍),嘴唇干燥起皮,微微颤抖着。她看着应北微,眼神涣散,气若游丝地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没……力气……”
她试图抬手去碰触那个保温盒,手臂却像是有千斤重,刚抬起一点就无力地垂落下去,伴随着一声压抑痛苦的闷哼。整个人软软地靠在床头,一副连呼吸都费劲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然而,应北微的视线,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与她这副“垂死”姿态截然不同的细节——目黑那张脸,虽然苍白,却干干净净,甚至连额角鬓边的发丝都带着湿意,整齐地别在耳后,显然是刚刚仔细清洗过的。还有那裸露在外的脖颈和手臂皮肤,虽然伤痕遍布,但也看得出被小心擦拭过的痕迹,与之前血污灰尘混合的状态天差地别。
一个连抬手吃饭力气都没有的人,会有精力和体力把自己收拾得这么清爽?
应北微冰封般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但那双锐利的美眸深处,极快地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了然。她看着目黑那副努力装出来我见犹怜的样子,没有立刻拆穿。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了几秒。
就在目黑芊心里开始打鼓,怀疑自己是不是演得太过,被看穿了的时候,应北微却忽然动了。
她一言不发地打开了保温盒,里面依旧是温热的鸡茸粥。她拿起勺子,舀起一小口,细心地吹了吹,然后递到了目黑芊的唇边。
动作算不上多么温柔,甚至带着她一贯的清冷,但却实实在在地是在喂她。
目黑芊愣住了,她没想到应北微真的会配合。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勺子,和应北微那张近看更是精致无瑕却毫无表情的脸,心脏莫名地漏跳了一拍。她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顺从地微微张开嘴,将那口粥含了进去。
温热的粥滑入喉咙,带来熨帖的暖意。
应北微没有说话,只是一勺一勺,耐心地喂着。她的目光偶尔会落在目黑芊因为吞咽而微微滚动的喉咙上。
目黑芊起初还有些不自在,慢慢地,也许是粥的温度太舒服,也许是这种被人照顾的感觉太久违,她竟然真的放松了下来,甚至开始下意识地配合着吞咽的动作。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勺子偶尔碰到碗壁的轻微声响,以及两人细微的呼吸声。
一碗粥在沉默中被喂完。
应北微放下空盒,没有立刻拿出药箱,而是站起身,走向卫生间。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了花洒被打开的水流声。她走回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目黑芊:“妳需要彻底清洗。伤口不能一直捂着。”
目黑芊钉在原地,这次不是装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让她在这女人面前……洗澡?
用花洒?那意味着更多的水,更直接的接触,以及……不可避免的疼痛。
“我……”她试图拒绝。
“过来。”应北微的语气不容置疑:"有人不是说没力气吗,好几天没洗了。"已经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臂。那力道并不温柔,却有效地将她从床上半扶半抱地拉了起来,走向卫生间。
狭小的空间里,热水已经打开,氤氲的水汽弥漫开来,模糊了镜面。应北微让目黑芊背对着自己,站在花洒下方能波及的边缘区域。
“忍着点。”应北微的声音在水流声中显得有些朦胧。她调整好水温,不是冰冷的,也不是滚烫的,是恰到好处的温热。然后,她拿起花洒,避开头部和脸部,开始冲洗她的背部。
当温热的水流第一次触碰到那些纵横交错的鞭伤时,目黑芊还是控制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猛地绷紧,指甲瞬间掐入了掌心。伤口遇水,传来一阵密集的针刺般的痛感,尤其是那些被辣椒水灼伤过的区域,更是火辣辣地疼。
应北微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然后,水流再次落下,这一次,她控制着角度和水量,水珠顺着目黑白皙的脊背滑落,带走血污和汗渍,也让她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一方面是因为疼痛,另一方面…是因为这过于亲密的甚至是屈辱的处境。她被迫在一个几乎算是陌生、并且明确表示要“利用”她的女人面前,如此**无助。
应北微却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颤抖和僵硬。她挤了些沐浴露在手上,搓出泡沫,然后,用那双长年持枪和因为别的什么布满薄茧的手,开始涂抹在目黑芊的背部、手臂、腿脚。她的动作依旧迅速,没有任何暧昧的流连,每一个触碰都目的明确——清洁。
泡沫带着清凉的触感,覆盖在皮肤上,短暂地隔绝了水流带来的刺痛,但也带来了另一种奇怪的感受。那双温暖的手在她皮肤上游走,偶尔不可避免地碰到伤口的边缘,引起一阵细微的混合着痛与痒的战栗。
目黑芊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她闭上眼睛,感受着温热的水流一次次冲走泡沫,感受着那双手在她身上移动,感受着疼痛与洁净交织的矛盾感。心脏在胸腔里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她分不清这是因为疼痛,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转身。”应北微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目黑芊僵硬地缓缓转过身,面对着应北微。水汽模糊了视线,她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能感觉到那双隐藏在蒸汽后的冷静到近乎无情的目光,落在她胸前、腹部那些同样布满伤痕的皮肤上。
应北微没有多余的话,重复着冲洗、涂抹泡沫、再冲洗的过程。她的视线没有任何回避,也没有任何停留,就像在清洗一件珍贵的却暂时蒙尘的瓷器。
“不必觉得难堪。”应北微突然开口,声音在水汽中显得有些飘忽,但内容却冰冷如初,“保持资产的清洁和基本完好,是投资人的分内之事。”
目黑芊猛地闭上眼,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又是tmd“投资”!又是“资产”!
清洗完毕,应北微用干净的大毛巾将她包裹住,动作依旧利落地擦干她身上的水珠,依旧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没有一丝留恋。
“好了。”她说着,扶着目黑芊走出卫生间,让她坐在床沿,然后拿出药箱,开始为她上药。
拿出随身携带的伤口清洁喷雾和纱布,示意她转身处理伤口。
在应北微冰凉的手指隔着纱布触碰到她背上的伤痕时,目黑芊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极其平淡,却让她耳根莫名发热的声音:
“戏演得不错。”
应北微的声音不高,甚至没什么起伏,就像在评论天气,“下次装像点。”
目黑芊的身体瞬间僵住,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一直蔓延到耳后。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一种被彻底看穿、无所遁形的羞窘和一丝…被纵容了的,诡异的窃喜交织在一起,让她心乱如麻。
应北微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专注地处理着伤口,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随口一提,替她包扎好最后一处伤口,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在她走到门口时,目黑芊忽然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连她自己都未曾明了的期待:
“妳…对所有的‘投资’,都这么…亲力亲为吗?”
应北微的脚步顿住,她没有回头,只是侧了侧脸,冰冷的声线透过房间里的水汽传来:
“看价值。”
门关上。
目黑芊独自坐在床沿,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淡淡清香和药膏的气味。她抬手,轻轻碰了碰自己刚刚被细心冲洗上药过的皮肤,她抬手摸了摸自己依旧有些发烫的脸颊,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眼神复杂。
这个女人……
她到底在想什么?
价值……
她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
所以,她现在所承受的这一切,所经历的这些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痛苦与一丝诡异温存的时刻,都只是因为……她有“价值”?
明明看穿了她的小把戏,却还是配合了她。
明明说着最冰冷无情的话,行动上却又…。
这种若即若离冰冷中夹杂着一丝的“纵容”,比纯粹的残忍或善意,更让目黑感到困惑,也…更加不甘。
她攥紧了拳头,指甲嵌入掌心的痛感让她清醒。
无论如何,她要活下去,要变得强大。
强大到足以看清这个女人冰层下的真面目,强大到…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接受一点施舍,都要靠着演戏和对方不明所以的配合。
[吃瓜]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章 初次见面,应北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