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名气越来越大,林笙的要求也越来越过分。他让谢残在演出时穿露腰的黑色背心,让他对着镜头眨眼睛、吐舌头,甚至让他在唱到**时把狗牌摘下来,对着观众晃一晃。
“这样才有话题度,流量才能涨得快。” 林笙拍着他的肩,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你忘了是谁把你从酒吧街拉出来的?没有我,你现在还在捡招聘单呢。”
谢残攥着衣角,想说 “我不想这样”,可话到嘴边,又想起自己空荡荡的银行卡,想起那些喊他 “好狗狗” 的观众,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开始穿着暴露的衣服上台,对着镜头做那些羞耻的动作,每次跪滑时,都能感觉到台下观众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可他还是笑着递过话筒 ——他告诉自己,这是 “工作”,是为了能继续留在舞台上。
直到那天,林笙把他拉进后台的化妆间。
里面没开灯,只有一盏冷白射灯悬在天花板上,照着沙发上两个陌生男人。
他们穿着黑色 T 恤,眼神里的**像要把人吞掉,看见谢残进来,目光就黏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着。
“别怕,就是跟两个粉丝互动一下。” 林笙坐在化妆镜前,对着镜子补口红,语气很轻松,“他们都是你的忠实粉丝,想跟你合个影,再聊聊天。” 谢残往后退了一步,想转身走,手腕却被林笙一把拽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你忘了谁带你出来的?流量靠谁?” 林笙的声音冷了下来,镜子里的他眼神锐利,像在看一件不听话的商品,“要是得罪了他们,你觉得你还能站在舞台上吗?那些喊你‘好狗狗’的观众,那些‘野狗音’的标签,都会消失的。”
谢残的手指攥紧了腰带上的狗牌,金属锯齿边缘硌得掌心发疼。
他想起自己在酒吧街的样子,想起首演时台下的掌声,想起手机里那些点赞和评论 —— 他不能失去这些。
他深吸一口气,任由林笙把他拉到沙发上,任由那两个男人的手落在他的腰上、背上,冰凉的手指像蛇一样钻进他的背心。
狗牌的锯齿边缘蹭过皮肤,划开一道小口,血珠渗出来时,他听见林笙的笑声从镜子那边传过来:“看,大家多喜欢你。” 谢残闭上眼睛,把脸埋在膝盖里,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心跳声,还有那两个男人的低语声,混在一起,像一把钝刀子,慢慢割着他的尊严。
从那天起,谢残像变了个人。
林笙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 他会穿着更暴露的衣服上台,会对着镜头比心、撒娇,会在观众喊 “好狗狗” 时笑着点头。
他不再觉得疼,也不再觉得羞耻,好像身体里那个会反抗、会难过的自己,被藏进了狗牌背面的空白里,再也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