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莱多?”你从来都没有去过马德里,更别说托莱多了,你不明白为什么妈妈突然说是搬到托莱多去。
“我还在上学的时候和你祖母扮成麻瓜去托莱多旅游过一阵子,在那里买下了一间小小的屋子,隐藏在托莱多小城麻瓜界的一个小角落,没有人知道那里,我们就搬到那儿去。”妈妈说。
“可是这样如果我们暴露了,是不是会牵连到麻瓜……”你还没说完就被妈妈打断。
“我们不会暴露!不会!”妈妈怒气冲冲地大声叫道,“这次肯定是因为马努埃尔这小子想给你写信,才会让我们暴露的……要不然,要不然萨拉萨尔庄园在我的禁咒下根本不可能被追踪到!”
“妈妈,妈妈,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你握紧妈妈的手,想努力让妈妈平静一些,她这个样子确实有些吓到你了,虽然你也不知道暴露的原因是不是这个。
妈妈叹了口气,然后拍了拍你的肩膀,“快去收拾东西吧……明天一早就走。”
你点点头,马上跑回房间收拾东西了。
说到要离开萨拉萨尔庄园这个你住了十五年的地方,你心里有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难受,像是悲伤也像是不舍。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回来,就算回来,都不知道到时的庄园还是不是如今这幅模样。妈妈总说,只要萨拉萨尔庄园还矗立在这片土地上,一切就都不会太差。是的,萨拉萨尔庄园就是你的底气,但你们现在却不得不离开这里,你的底气跛了腿,一种对未知的恐惧又在你心底升起。
夜深了,你收拾完东西后爬上顶楼的天台,眺望着后山的葡萄园和酒庄,脑海里满是曾经的回忆。想到无数次和马努赤脚走在葡萄架下,穿梭在一个个酒桶中,小精灵在酒窖里酿酒,而你们偶尔会去捣乱,然后沾染满身葡萄的香味。记忆袭上心头,脑海里的男孩现在不知道去向何处,身在何方。表面安定的局面却被闯入庄园禁咒的他的猫头鹰打破,一切都太意料之外,一切都太情理之中。
在天台上远眺时,你看到父亲的墓前有一点亮光,不用仔细看都知道那是妈妈。带不走的东西除了庄园、葡萄园和酒庄,还有父亲的墓。至少这座小小的坟墓上的署名能让它不被食死徒破坏,但其它的东西就未可知了。
天还没全亮,你就被妈妈打发加加来叫醒了。妈妈和你匆匆忙忙地吃完了早餐,然后妈妈就和你带着所有的行李,还有胡莉亚、闪闪和加加,去到庄园门口。
妈妈在硕大的铁门处凝望着萨拉萨尔庄园,然后举起魔杖,对着庄园念了三遍咒语,一道无形的屏障竖立在你们和庄园之间。你不由得流下眼泪。
你问妈妈:“妈妈,酒庄怎么办?葡萄园怎么办?”
“我都留了小精灵在里面工作,它们会工作到这里完全毁掉的那一刻。”妈妈脸色也不大好。
“真的……会被毁掉吗?”你伤心地问妈妈。
“不知道,我的防护咒不知道能挡多久,希望食死徒都被黑魔王折磨得没有精力来这里搞破坏。庄园里唯一安全的就是你父亲的墓了,希望他在天上为我们祈祷吧……”说着妈妈就转身向外面的大道走去。没走两步,她又想起什么,匆忙跑回铁门前,整个人俯下身来,亲吻着这片土地。
你的眼眶又湿润了,随即拿出丝巾,把一捧土放进里面包了起来。
走吧,加泰罗尼亚的阳光会为加泰罗尼亚的孩子祝颂祈祷,祈祷她早日平安回到家乡。
随着一阵眩晕,闪闪跟加加带着你们移形换影到一间小屋里,屋里布满灰尘,把你们都吸得够呛,就连胡莉亚也打起喷嚏了。
“闪闪,加加,你们打扫一下。泰莎,你的房间在二楼。”妈妈说着,提着行李上了二楼。你也跟在妈妈身后。
妈妈指了指一间房间,你便进去把东西放下。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衣柜。你把东西整理好,安顿好胡莉亚,便走出房间去。
小屋还有一个露台,你走了出去,这里可以看到托莱多古老的城墙。
“托莱多很美,而且天气也很好,但比加泰罗差一点。”妈妈的声音从你身后传来,她也来到了露台上。
“这里是托莱多城墙内,老城区脚下。呐,那就是比萨格拉门,上面有塞万提斯的题词:西班牙之荣,西班牙城市之光。”妈妈伸手指着那座城门,非常雄伟。
你点了点头,“我觉得比巴塞罗那差一点……”
妈妈也嗤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在这里,真的不会被别人发现吗?”你再次担忧地问妈妈。
“我再此施了禁咒了,比上次的还要严密,这里暂时还是安全的,在你去霍格沃茨之前是安全的。”妈妈对你说,“没有特殊情况,没有我的批准,不许出门。”
“知道了妈妈。”为了安全,你们只能牺牲自由。
夜里,你站在露台上吹风,托莱多的晚风很凉爽。你可以从露台上看到的一抹城墙推断出这座古城无疑是美丽的,而你并不能欣赏完整的它。这间小屋像囚笼,外面的东西进不来,里面的东西不能出去。
假期剩下的时间不算太多了,但你的日子无疑都是路径般重复的,大脑封闭术、魔药、水晶球、看书,除了这些之外你什么都干不了。你有问过妈妈关于德拉科的事情,但妈妈只说连待在伏地魔身边的教父都不知道德拉科在干什么,这真的太奇怪了,时常去马尔福庄园,但不知道德拉科在干什么,像是故意在隐瞒什么,不是教父在隐瞒,就是德拉科在隐瞒。快点开学吧,快点解决这些见不得人的秘密吧。
你总算把开学的日子盼到了,一周前闪闪就去对角巷帮你把该用的书都买回来了。你本来让闪闪去看看有没有在对角巷看到德拉科,结果闪闪脸盲,她根本就记不得德拉科的样子。没关系,反正开学了,今天就可以见到他了。安全起见,你把胡莉亚留在了小屋里,只带了卓耿和自己的行李,闪闪和加加一起带着你移形换影到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正正好在列车发车前的一分钟,你到了站台,上了车。
由于太晚上车的缘故,已经几乎没有空车厢了,你只能提着行李往前走,目光在一节节车厢里扫过,看看德拉科有没有在哪个车厢等你。你本以为他会等你,或者至少在某个角落里等着你找到他。但金色的脑袋并没有出现在任何一个车厢里,你快要走遍整节列车了,依然没有看到他独自坐在哪里。你心里泛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是你来得太晚,还是他根本没想等你?你低头轻叹一声,调整心情,回想起刚刚在某节车厢里看见了曼蒂和迈克尔,便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你走进车厢,跟迈克尔和曼蒂打招呼,他们见到你都十分开心。迈克尔主动帮你放了行李,曼蒂抱了抱你。
“一个暑假没见,怎么感觉你变了。”曼蒂退开一步,仔细看了看你说道。
“是啊是啊,你暑假都没有给我们写一封信,我给你寄的信你也不回,这是怎么回事?”迈克尔也有些好奇地问,语气中略微有些不满。
“事出有因,我和妈妈躲在西班牙。食死徒在找妈妈,于是妈妈给庄园施了禁咒,所以你们的猫头鹰找不到我,并且妈妈也不让我寄信。就连德拉科都……一个暑假没跟我联系了……”你说着,脸上透露着难过。
“那马努艾尔呢,你有跟他联系吗?”迈克尔问。
你摇了摇头,把声音压低,面色凝重地说:“他在去年圣诞之前就加入了食死徒,被迫的。这个暑假他和我教父一直跟着伏地魔东跑西跑,不知道搞什么。哎……”
话音落下,车厢里陷入短暂的沉默。曼蒂的脸色微微发白,似乎她比你更担心你接下来的处境。
“那你呢,泰莎。你和你妈妈,会怎么样?”曼蒂忧心忡忡地问,仿佛下一秒就要流下眼泪来。
“我们打算能躲就躲,能拖就拖……胆小鬼,对吧,萨拉萨尔母女就是两个胆小鬼……”你自嘲般地笑了笑,又摇了摇头。
“不,泰莎,你不是……”曼蒂握着你的手,难过地看着你,什么也说不出来,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泰莎,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她哽咽地停顿了一下,没有明说,但你知道她在指什么。“我们爱你,爱的是你,不是你所做的或是你将要做的,我们一直爱你……”
曼蒂小声地哭了起来,你抱住了她,迈克尔也过来抱住了你们。
“我也一样爱你们。”你拍了拍他们二人的背,微笑示意曼蒂没事。
曼蒂用手帕擦去眼泪,然后笑着对你们说:“你们不是要去执勤巡逻吗,两位级长?快去吧。”
你和迈克尔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朝级长车厢走去。
走着走着,你想到等等会在级长车厢看到赫敏和罗恩,你就突然顿住了。你抓了抓迈克尔的袍子,露出尴尬的表情。
他马上就心领神会,拍了拍你的肩膀说:“等等我去跟他们打交道,你不用担心,况且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点了点头,放心地往前走去。
到了级长车厢,你怀着激动又害怕的心情推开车厢门,但却留下一丝失落。你本以为既然德拉科没有来车厢找你,那你至少会在这里见到他,但你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在级长车厢里,只有斯莱特林的另一位级长潘西在,她并没有看你。取而代之的是你和赫敏的对视,她在你看到你的那瞬间就别过脸去,这让你更加尴尬了。你直直地站在门口,迈克尔去里面签级长监督表格,他一签完就马上拉着你出来巡逻了,真是救星。
“哎,真是尴尬……”你叹了口气,向迈克尔抱怨道。
“我现在看到韦斯莱也挺尴尬的……”迈克尔耸了耸肩,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有些不解,“啊?为什么?你不是……”
“我跟金妮分手了。”迈克尔赶忙解释道。
“为什么?”
“因为……因为……”他挠了挠头,好像有些难为情,但还是跟你说了,“是我的问题,上个学期最后一场格兰芬多对拉文克劳的魁地奇比赛,那场我们不是输了吗,我那时候不服气,就跑去安慰秋了……”
你忍不住笑了笑,“嗯……那很可惜了,金妮很有魅力呀……”你也觉得这件事情有些难以评判。
迈克尔点了点头,无奈地看了看你,似乎也不愿再提这件事,然后继续巡逻。
走着走着,你在一间车厢里发现了那个熟悉的金发男孩,德拉科坐在一节车厢的最里边,他旁边坐着诺特。
你看了看迈克尔,让他在车厢门口等你,自己进去走到德拉科面前。诺特看到你进来,便懂事地离开了车厢。
车厢里只剩下你们二人时,你便克制不住对他的想念,猛地扑进他怀里,与他紧紧地拥吻。
“德拉科,原来你在这里!好久没见,我好想你……”
他沉默地打量着你,良久后才露出放心的笑容,“我也是。”
你不懂他为什么只说这三个字,明明他胸腔里那颗快速跳动的心脏已经告诉了你他的喜悦。
“这个假期……你过得还好吗?”你有些担心地问道。
他点点头,笑了笑,“我挺好的。”
“你怎么不来找我,你不想我吗?”你撅着嘴轻轻推开他的肩膀,撒娇般地控诉着他。
“当然想你,泰莎,但我还有事情要干。”他温柔地说着,然后牵起你戴着订婚戒指的那只手,在戒指上吻了一下,动作很慢,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安慰自己什么。
你盯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的手比去年冬天的时候更瘦了些,骨节比之前更分明,指尖握着你的时候,似乎也没有以往那种带着点占有欲的力度。
到底是什么事情比见未婚妻还重要!你有些生气,但你想着先巡逻完,到学校再慢慢跟他聊。
“我要去巡逻了,德拉科你不用巡逻吗?”你问。
他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回答你。
“好吧,那我们霍格沃茨见。”你朝他挥了挥手,他也回了你一个微笑。
走出车厢,你和迈克尔继续巡逻,巡逻时还看到一位胖胖的教授和几个学生在c号车厢里吃午餐,把早上没吃饭的你馋得直咽口水。接着列车到站了,你跟迈克尔引导新生下车,级长们都引导各自学院的新生下车,唯独没有看见德拉科的身影。
进入礼堂,宴会开始了。你往教师席位上看,刚刚在列车上看到的那个胖胖的教授正坐在上面。斯内普教授没有在上面坐着,海格也没有。不过,十几分钟后,海格和斯内普相继入座,斯内普坐在了那位胖胖的教授旁边。
又过了五分钟,礼堂里响起一阵骚动,你也抬头看去,看到哈利满脸是血地走回格兰芬多长桌,真是触目惊心,你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但也没有过分的好奇了。
等你们吃得差不多了,邓布利多教工餐桌后面站了起来,“大家晚上好!”他微笑着说,同时张开双臂。
你看到他的右手变得焦黑干枯,可怕极了,便扭头吃惊地看向曼蒂,曼蒂也惊讶地看着你,但没人知道那是怎么了。
邓布利多好像知道大家在议论什么,他笑了笑,抖了抖衣袖,遮住了那只可怕的手。“不用担心。”他轻描淡写地说,“好了……新同学们,欢迎入学;老同学们,欢迎回校!今年,我们很高兴地迎来了一位新的教师。斯拉格霍恩教授,”
刚刚列车上的那位胖胖的教授站了起来,“他是我以前的一位同事,他同意重操旧职,担任魔药课教师。与此同时,斯内普教授,”邓布利多提高声音盖过了人们的议论,“将担任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师。”
斯莱特林长桌那边爆发出来一阵响亮的喝彩声。你不高兴也不惋惜,但暗自庆幸自己的魔药课终于不是斯内普教授教了,你总归还是挺害怕他的。
邓布利多又说了些什么外面越来越危险,城堡的防御加强了的话,你没有仔细听,听到大家可以走了的时候才赶快和迈克尔给新生带队上楼。
第二天早上,你和德拉科久违地一起吃了早饭,一切都变回了熟悉的样子,让你感到安心。
你舀了一勺燕麦粥,边搅拌边随口问他:“你还没跟我说你的O.W.L.S.成绩呢,德拉科,打算选哪些N.E.W.T提高班?”
他笑了笑,“成绩保密,不过我打算上黑魔法防御课、魔药课、还有变形课。你呢?”
“就上三节吗?这么少。我比你多选了一个魔咒。”你说。
“嗯,就三节,我不想上那么多课。”德拉科垂下双眼,平静地回答道。
“那你的职业规划呢?以后打算干什么?”你关心地问道。
他冷笑了一声,又露出轻蔑的神情,“能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或者父亲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真心话,但这显然不是你想听到的答案。你曾经跟他谈过关于他的自我,那时的他重生般地跪在你的脚边,跪他心灵和自我的新生,可此时他那新生的自我好像已经不知被什么东西磨灭,难道他终究是被家族或别的什么枷锁绊住,你有些担心。
你放下勺子,盯着德拉科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里找出一点熟悉的影子。可他低着头,嘴角带着一丝讥讽,像是对这个话题毫无兴趣,又像是对未来本身不抱期待,让你觉得跟上学期那个帮你鉴定自我的他相差甚远,你的心不由得揪了起来。
“假期里黑魔王都去你家干了什么?他没对你做什么吧?”你握着他的手,担心得皱紧了眉头。
看到你担心的样子,他轻松地笑了几声,然后用他那深邃的眼睛看着你,好像刚刚并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一样。“他没对我干什么,我很好,放心吧泰莎。他总是会带着贝拉特里克斯姨妈来找妈妈,他们说会努力把爸爸从阿兹卡班里弄出来,一切都会解决的。”
他的语气太过轻松,就像是早已在心里排练过这个答案一样。你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既然他这么说,那你就暂且相信他的托辞。
“你怎么知道黑魔王来我家了?你不是没有收到我的信么?”德拉科眼里闪过一丝好奇。
信?你眼睛一亮,心里又惊又喜,“你有给我写信吗?”
德拉科点了点头。
“那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我的德拉科肯定会给我写信!”说完你在他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妈妈跟我教父有保持联系的,妈妈给庄园布下了禁咒,只有教父的猫头鹰可以找到,其他人的猫头鹰都不可以。而且妈妈也不让我给你写信……”
他点了点头,似乎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那你为什么不用水晶球跟我联系呢?我每天晚上都盼着你能用水晶球跟我说几句话,但我从来都没等到过。”你嘟着嘴埋怨道。
“你也知道,贝拉特里克斯姨妈上次看到了苏珊娜阿姨……她每次来我家都会在妈妈面前说我跟你的婚约,然后发很大脾气,有时候甚至连母亲都劝不住她……然后我就把水晶球收起来了。”他皱着眉头说道,但随后又轻松地笑了起来,眼里流露出温暖的爱意,“不过我把它带来学校了,泰莎,起码贝拉姨妈不会出现在霍格沃茨里。”
听完他的这些话,你心中满是疑惑,总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这些吗?贝拉特里克斯只是生气而已吗?”
德拉科迟疑了,然后点了点头。你直视着他的眼睛,却从中看到一丝躲闪。
他肯定有什么瞒着你,或者是……他们有什么事瞒着他。
贝拉特里克斯怎么可能就只在马尔福庄园发发脾气?就凭马努那只死掉的猫头鹰,凭你母亲带着你仓皇逃离英国的夜晚,凭你十五年来生活的家园变得不再安全的事实,都不可能只是偶然。你倒吸一口凉气,把德拉科的手抓得更紧了。
“没事的,黑魔王并没有因为父亲而为难我们家,别担心。”他看着你,轻声安抚道。
你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顺着他说的点了点头,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说:“那你亲亲我,我可特别担心你。”
他噗嗤笑了一声,然后吻了吻你的额头,到脸颊,再到嘴唇。
你害羞地笑了笑,心跳得有些快,甚至不知怎么地不敢直视他。
“真是太久没见了,亲一下而已都这么害羞,你可是我的未婚妻诶!”德拉科坏笑着,趁机把你抱进怀里。
你撅了撅嘴,“怎么了!是未婚妻了就不能害羞吗!什么霸王条款,还有没有人权啦!”
“当然可以,只是好久没有见到害羞地泰莎了,泰莎害羞版,真是太稀有了。”他俏皮地笑着,气氛好像又回到了一年级时那样愉快欢乐。
一个暑假的离别换来的是两颗心越来越近的距离,你十分欣喜,但心中仍对那未知的危险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