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乙女】雾深处 第20章 往日的今天

关于吉田松阳的过去是个谜团，就连你也不甚清楚，他只模糊概括自己是一名从他乡而来的浪人。见他无意透露太多你也没有追问下去，于你而言当下的他便是全部了——他待你很好，也真心关爱着村塾的孩子，仅此便足矣。

你当然好奇，但你想着，松阳总有愿意主动对你坦白的那天吧。你尊重他的秘密，即便是亲密无间的夫妇也有着各自的私事。

今天是八月四号，往年这个时候屋子里的热闹程度不亚于逢年过节，如今你从辰马手中接过了从街头买回的糕点，垂眸望着昔日分发给弟子们的点心。空气有些微妙，辰马想要说什么转移话题，你却笑着摇了摇头，先将一块用油纸包好的大福递给了他。

“坐下吧。”

松阳和你说这是他的生日，你记下来了。这是很重要的日子……不能忘记。你是否忘记了什么同样重要的事？模模糊糊的拨不开云雾。索性作罢，如果真的有重要到不能忘记的事的话，总有想起来的那天的。

十月二十七号，这是你与虚约定好要一道离开的日子。

那之后过了很多很多年……在某一年的八月四号，松阳醒了过来。

胧沉默地看着你将一份点心分到了他面前，糖果糕点饼干之类的被包在小布袋里。关于松阳的过去他毫无疑问了解得比你更多，甚至是……关于那个人的。

“你不吃吗？雾小姐选的这家铺子可好吃了……你不喜欢吃甜食？”

辰马没有询问你关于胧的事，身上充斥着谜团与可疑气息的男人于你而言都是来客，既然如此他也不好自作主张去驱赶他。再者他确实没有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疑点重重之下他只能在心中加强了警戒心，连饮茶时都未卸下腰上的刀。

“……”

胧没有作答，去咬下了一口仙贝。辰马摆着同平日无异的笑容注视过去，暗自观察起了他举止。现下可以确定的是眼前的白发男子同他一般上过战场，并且杀过的人不在少数。至于他为什么会在你面前收敛气息……辰马抿了一口茶，瞥了眼自己身旁朝胧投去温柔笑意的你，笑着收回目光放下茶杯。

换作是他，也会愿意这么做的。

“听说金时他们的刀都是你送的？”

“嗯，银时也送了我一把，是曾经松阳的。”

你顺着辰马新提出的话题回答道，视线投向了前方。你不会舞刀弄枪，素日里也没什么危险，于是便把它放到了刀架上，偶尔擦拭一下寻求着源于松阳的慰藉。

“常年不出鞘的刀是会变钝的。”

胧冷不丁冒了一句话出来，你也不恼，抿了口杯中的热茶，起身绕过方桌握住了那柄刀，在手中掂量一番后拔刀出鞘。

寒光闪烁，庭院中的落叶一刀两断。你收刀回鞘，叹了口气后放回原处，坐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我可不会用刀，像这样已经是极限了。”

“我的剑法是一个很重要的朋友教给我的，她说想让我保护好自己，可我却将它用在了杀人上。”

“所以我不会教你的。”

“如何挥刀才能保护他人，就让我们一起去寻找吧。”

胧好似看到庭院中的男人俯下身来与他做着约定，他低头瞄了眼自己的小指，又不自觉将整只手藏进衣袖中，另一手捧起茶杯将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他开口想说对于初学者而言勉勉强强算过关了——

“你……”

“我觉得雾小姐舞得很漂亮呢。”

言语先一步被辰马所打断，胧抿了抿唇，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是挥了一刀罢了，哪能看出来什么端倪。

……说到底，为什么会有想夸赞你的想法？

“承蒙夸赞了，辰马。”

你觉得辰马是出于客套，并未放在心上。

虽然损伤惨重，但还是让他们撑过来了吗……

胧俯视着下方的硝烟滚滚，抬臂命腕部乌鸦离去，背身径直离去。

“可以的话，下次见面时候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胧抬起头，乌云蔽日，不及与你分别时的暖阳笼罩。

好似耀眼的并非阳光，而是你。

……罢了，让他们活到自己下次与你见面后吧，让你在合上眼前明白究竟是谁做了你弟子的死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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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往日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