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怜余在浴室里愣了好一会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热得惊人。
等心跳稍微缓下来,他小心翼翼地开了浴室门,扭扭捏捏走了出来,脚步很轻,生怕你嫌他吵。
贺怜余站在你旁边,犹豫了一下,才慢慢挨着沙发边坐下。
你没看他,他却偷偷侧头看你,坐得挺直,尾巴轻轻扫着沙发边角,像条乖顺的小奶牛。
你一边看电视,一边把手里的薯片袋子递过去,懒洋洋地说了声:“吃吧。”
你随口和贺怜余聊着天,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学校里谁谁谁谈恋爱了,说隔壁班那个男生头发染得好丑。
可没过多久,他正咬着薯片呢,余光就发现你在盯着他看。
他刚想开口问什么,就感觉你忽然靠近。
下一秒,你的气息就落在他脸上,带着淡淡薯片的咸味。
唇-瓣贴住了他的,软软的,温热的。
贺怜余瞪大眼睛,整个人僵住了,大脑里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了。
他甚至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耳朵,脖子,手指,全都烫得不像话。
你的舌尖轻轻舔了下贺怜余的唇角,然后退开半寸,眨也不眨地盯着他:“有碎屑。”
可你并没真正离开太远,凝视的目光从他红透了的脸慢慢滑下,扫过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着的喉结,再往下,是那身奶牛装扮,心型奶窗后隐隐显出的线条,还有那条还在沙发边晃了晃的小尾巴,仿佛在欣赏某个私藏的玩具一样。
贺怜余被看得浑身发烫,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眼底藏着一层水光,连睫毛都在发-抖,心里只剩一句话:你亲他了,你真的亲他了……
你眼神没从贺怜余身上挪开。
朋友那些暧昧不清的话又在脑海里盘旋起来。
她们说得绘声绘色,什么姿势、什么工具都细细讲过,你一开始还不屑,觉得那有啥好说的,可说得多了,你心里也好奇,早就悄悄买了套工具,藏在衣柜深处。
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对象,没那个耐心哄谁,也不想费劲。
可现在,你眼前不就有现成的吗?
贺怜余。
那双眼睛干净得像没见过世面,脸漂亮,身材高挑结实,关键是听话得要命,你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像只乖顺的小土狗,连反抗都不会。
而贺怜余此刻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从来没和你离这么近过,近得他能看到你的睫毛,长长的,在灯光下投出细碎的影子。
他心跳快得吓人,耳朵里全是自己急促的呼吸声,紧张得连手指都在抖,喉咙像被堵住了,说不出一句话。
贺怜余嗓子发干,眼神闪烁着慌张,半晌才磕磕绊绊地问:“必,必须要用嘴……擦吗?”
他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像是鼓起了全身的勇气才问出口。
你看着他那副羞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理所当然道:“不是更方便吗?”
你靠近了些,视线落到那心型奶窗里的线条上,看似真挚的好奇道:“贺怜余,你的胸怎么这么大?是专门练过?”
贺怜余僵硬地摇了摇头,嗓音发颤:“没、没练过……”
“那你很天赋异禀了啊。”
“我可以捏捏吗?”
贺怜余怔住了,喉结滚了滚,自家小青梅都开口了,他哪还有拒绝的念头?
心里慌得要命,却又止不住地高兴,只能僵硬地点点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嗯……”
你的手抬起来,先在他奶窗边缘轻轻捏了捏,感受到那温热的触感和皮肤下微微颤-抖的肌肉。
贺怜余倒吸了口气,浑身一颤,眼神像要溢出水来。
可你哪肯就此罢手,指尖顺着边缘探进去,掀开那薄薄的布料,手掌直接覆上去,掌心的温度烫得贺怜余几乎想逃,却又舍不得动,只能死死绷着身子。
你的手指口口着那不该被触碰的地方,力道时轻时重,惹得口口口口都隐隐发红发肿。
贺怜余低着头,牙齿咬住嘴唇,连喘息都小心翼翼的。
你指尖口口的力道渐渐重了,贺怜余整个人早就被你摸得浑身发烫,连呼吸都乱了套,口口起伏得厉害。
沙发上传来他细细碎碎的喘息声,带着点委屈,那声音小得像只被逗急了的狗,哼哼唧唧地低低推了你两下。
你手里已经开始慢条斯理地摆弄起那套早就藏好的工具:“怎么了?不想继续可以随时喊停噢。”
贺怜余听了,眼神湿-漉-漉的,口口还因为你方才的动作染上浅浅的红痕。
他本该顺势开口说停,可那一瞬,他对上你那热切的目光。
那目光像火一样落在他身上,没有半点冷淡,反而是他从小到大梦寐以求的,只注视着他一个人的,带着专注的目光。
他心跳得像要冲出胸膛,喉咙发紧,带着颤音低低应了声:“没、没有……你继续……”
贺怜余缩在你怀里,心跳乱成一团。
你手里的工具对他来说陌生新奇,他根本不知道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可贺怜余也不敢问,只觉得只要顺着你、听你的话,你就会高兴,而你高兴,他心里也跟着甜得发烫。
所以当你拍拍他的口,他几乎没怎么犹豫,乖乖地照做了,慢吞吞口口口。
毕竟是口口口口,你的口口口口口都不算好。
贺怜余咬着牙,指尖紧紧揪着沙发边沿,指节都泛白了。
贺怜余其实早就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可他死死忍着,不愿叫出声。
他心里其实还有点懵懂。
贺怜余以为你做这些,是你们之间表达爱的方式,是你喜欢他、亲近他的方式。
既然是你喜欢的,他又怎会排斥?
相反,他觉得自己应该更努力地去讨好你、配合你,哪怕委屈自己一点,也无所谓。
自那次之后,你和贺怜余都像是打开了某扇门。
你动作熟练了不少,贺怜余的配合也越来越乖巧默契,不用你多说什么,他就会乖乖照做。
你发现,他其实特别懂得看你眼色,你哪怕一个眼神,他都能猜到你想干什么。
平日里,你对他的态度也不知不觉好了许多。
放学一起走回家时,你不再冷着脸,而是偶尔会说几句随意的话,甚至有时候一边走一边牵住他的手,像小时候一样。
那天夕阳落得很漂亮,你心情好得很。
手一伸,就自然地牵住了贺怜余的手。
手心的温度传来时,你还没什么感觉,继续往前走着。
可走了几步,察觉到旁边的人气息不对,转头一看,贺怜余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耳尖也红了,连脖子根都染上了一层粉。
他低着头,不敢看你,手指僵硬地攥着你的手掌,整个人像是被你牵得魂都要飞了。
你忍不住嗤笑出声:“贺怜余,你该不会……没跟人牵过手吧?”
贺怜余被你这一问,脸红得更厉害了,嘴唇开开合合,想解释却又说不出口。
那点窘迫写在脸上,嗓子像堵了棉花似的,支支吾吾:“我、我……不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