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格沃茨享受人生 第47章 学期末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弗雷德和乔治飞向自由的故事被复述了无数遍。艾玛敢说，这很快就要成为霍格沃茨传奇的一部分了。一周以后，连那些现场的目击者都有几分相信，他们曾经看到双胞胎骑着飞天扫帚向乌姆里奇俯冲过去，朝她投掷了几颗大粪弹，接着急速飞出了大门。

他们俩离去的直接后果就是，打算仿效他们的言论高涨了起来。在霍格沃茨各处，艾玛都常常听到学生们说起这样的话：“说真的，有时候我真想跳上自己的飞天扫帚离开这个鬼地方。”或者是，“再多上一节这样的课，我可能就要当一回韦斯莱了。”

没有人会很快忘记弗雷德和乔治。首先，他们没有说明该怎样消除现在填满城堡东侧六楼走廊的沼泽。曾经有人看到，乌姆里奇和费尔奇想尽各种办法消除沼泽，但是没成功。最后，这块地方被拉上绳子隔开了，费尔奇气得咬牙切齿，因为他现在还要负责用平底船载着学生穿过沼泽送他们去教室。麦格教授和弗立维教授当然可以轻松消除沼泽，但是就跟面对嗖嗖嘭烟火时一样，他们更乐意看着乌姆里奇在那里白费力气。

除此之外，乌姆里奇办公室门上那两个飞天扫帚形的大洞，是双胞胎的两把横扫赶去和主人重逢时撞出来的。费尔奇给她装上了一扇新门，还把艾玛和哈利的两把扫帚搬进了地下室，有传言说，乌姆里奇在那布置了一个巨怪来看守。艾玛试着不去在乎这件事，把注意力重点放在学校里的叛乱氛围中。

在弗雷德和乔治这两个榜样的鼓舞下，眼下一大批学生正在激烈竞争捣蛋大王的位子。尽管换上了新门，可还是有人设法把一只嗅嗅偷偷塞进了乌姆里奇的办公室。它立刻把办公室里弄得一团糟，还跳到乌姆里奇身上，想咬下她短粗手指上的几枚戒指。大粪弹和臭弹接二连三地被扔进走廊，结果下课后给自己念泡头咒成了学生们的新时尚，这么做能确保供给他们自己新鲜空气，虽然这个咒语会让人看起来像脑袋上倒扣了一只金鱼缸。

费尔奇手中拎着马鞭，在走廊里到处转悠，急盼着抓到那些捣蛋鬼，可问题是，眼下这种人太多了，他根本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去找。调查行动小组想帮帮他，可他们的成员总是出些怪事。据说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沃林顿进了学校医院，他得了一种可怕的皮肤病，看起来就像身上长满了一层玉米片。而潘西·帕金森长出了鹿角，错过了所有的课程。

现在，可以很清楚地看出，双胞胎在离开霍格沃茨之前究竟卖出了多少速效逃课糖。好几次的黑魔法防御课，老癞蛤蟆都气急败坏。只要她刚进教室，里面的学生就全都开始昏倒、呕吐、发起严重的高烧，或者从两个鼻孔里喷出鼻血。虽然老癞蛤蟆想追查这些神秘病症的根源，但是学生们坚持声称得了“乌姆里奇综合症”。在一连关了四个班的禁闭，可还是不能发现他们的秘密之后，她只好认输，允许那些流血、昏倒和呕吐的学生成群结队地离开她的教室。艾玛当然也在其中，跟成群结队的同学一起大摇大摆离开，别提有多爽快了。

当然，谁也不能跟皮皮鬼相提并论。他好像把弗雷德的临别赠言深深记在了心里，在城堡四处尖声狂笑，掀翻桌子，或者突然从黑板里冲出来，推倒雕像和花瓶。有两回，他把洛丽丝夫人关进了一副盔甲，当狂怒的管理员把它救出来时，它还在大声号叫。它打碎灯笼，熄灭蜡烛，在一年级学生的头顶用正在燃烧的火把玩杂耍，把一堆堆码放整齐的羊皮纸推进炉火或者扔出窗外；他还拔掉了盥洗室里所有的水龙头，让整个三楼都泡了汤，在早饭时间朝礼堂中央扔了一包狼蛛。每当他想暂停一下的时候，他就会花上几个小时紧跟在乌姆里奇身后，只要她一开口他就大声发出嘲笑声。

除了费尔奇以外，在教职员工里好像没有谁肯积极帮助乌姆里奇。其实，在弗雷德和乔治离开一个星期后，艾玛亲眼看到麦格教授正好从皮皮鬼旁边走过，当时皮皮鬼正决心拧松一盏枝形水晶吊灯，艾玛可以发誓，她亲耳听到麦格教授从嘴角对皮皮鬼说：“应该往另一边拧。”

格兰芬多对拉文克劳的球赛是本学期的最后一场，只要格兰芬多可以赢，就可以获得今年的魁地奇奖杯。比赛在五月的最后一个周末举行，可能跟学校里的反叛气氛有关，球队也产生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乐观情绪。

这一天晴朗无云，再也找不出比这更好的天气了。

照旧是李乔丹来担任比赛解说员，自从弗雷德和乔治离开后他就垂头丧气的。球员们飞快地跑到球场上时，他报出了球员们的姓名，但是不像以往那样兴致勃勃了。

“布拉德利，戴维斯，秋张，”他说道。“他们起飞了！戴维斯立刻抢到了鬼飞球，拉文克劳队队长戴维斯带着鬼飞球，他闪过了约翰逊，他闪过了贝尔，他又闪过了斯平内特，他朝球门直冲过去！他要射门了，然后，然后，”李声音很响地骂了一声，“然后他得分了。”

格兰芬多的观众席传来一阵呻吟。不出所料，讨厌的新莱特林们在另一侧的看台上开始高唱：“韦斯莱那个小傻样，他一个球也不会挡。”

艾玛依旧坐在解说台旁边，瞪着斯莱特林观众席。

比赛的节奏非常迅速，格兰芬多没一会儿就扳回了六个进球。金妮也在积极追金色飞贼。每次看到金妮和秋张突然一起加速，艾玛的胃就开始翻江倒海，她不断祈祷金妮赶紧抓住，结束比赛，这样他们就可以大获全胜。

艾玛的注意力又被罗恩吸引了，他又一次救起一个惊险的球，突然这个时候哨声吹响，比赛结束了。

我居然没看到金妮抓住飞贼的那一幕！艾玛激动地尖叫着，急忙寻找金妮的身影，她在高空胜利地举起了右手贼。

“我们赢了！！！”艾玛狂喜地锤李的手臂，两个人的眼泪都涌了上来。乔治和弗雷德走后，李比艾玛更不好受。艾玛还有金妮陪伴，但对李而言，最好的两个朋友都不在学校了。

场上，安吉利娜也在嚎啕大哭，今年作为她的落幕，这是一个再完美不过的结局了。

每一位队员都被欢呼的格兰芬多们抬到了肩膀上，大家开始高唱起改编版的韦斯莱王。

韦斯莱是我们的王，韦斯莱是我们的王，绝不把球往门放，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韦斯莱是我们的王，韦斯莱是我们的王，飞贼只往手里躺，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金妮的光辉也被写进歌词里了，这句是艾玛带头改的。韦斯莱王这首歌实在太洗脑了，艾玛甚至担心考试时也无法控制洗脑循环。

公共休息室照例是盛大的庆祝派对，这一次，艾玛请多比直接把食物给他们送上来，多比和其他家养小精灵开心地接受了任务（可能得益于公共休息室不再有让小精灵们重返自由的陷阱），成群结队地带着美食幻影移形到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还有几只小精灵一起抬了一个巨大的魁地奇球场模样的蛋糕放在木桌上。

狂欢一直持续到了午夜，麦格教授不得不穿着晨衣过来把每个人赶回宿舍去睡觉，但艾玛敢说，麦格教授也在偷偷地庆祝，因为教授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垂下来了几根。

夺得魁地奇杯令所有人兴奋不已，之后的几天艾玛根本安不下心来做任何事。但是，魁地奇决赛结束也意味着学期末的来临，他们开始期末复习了。

老师们不再给他们布置家庭作业，课堂时间全部用来复习老师们认为在考试中最有可能出现的题目。这种专心致志、焦虑不安的气氛几乎把考试以外的事情全部赶出了艾玛的脑子。

当然，临近五年级的OWL考试，马尔福又找到了一种吓唬人的办法。

“这还用说，那不是学习好坏的问题，”就在考试前几天，他在礼堂里大声对克拉布和高尔说，艾玛在格兰芬多餐桌上听得直皱眉头，“得有门路才行。现在，我爸爸和巫师考试管理局的头头有好几年的交情了，老格丝尔达·玛奇班，我们请她吃过饭，事情都……”

“你觉得真有这种事吗？”赫敏惊慌地问。

“就算是真的我们也没办法。”罗恩沮丧地说。

“我觉得不是。”纳威轻轻地说，“格丝尔达·玛奇班是我奶奶的朋友，她从来没提起过马尔福家。”

“她这人怎么样，纳威？”赫敏立刻问道，“她严厉吗？”

“有点儿像奶奶，真的。”纳威压低了嗓门说。

“就算这样，认识她也不是坏事啊，是不是？”罗恩鼓励他说。

“唉，我觉得没什么区别，”纳威说着更难过了，“奶奶总是对玛奇班教授说，我没有我爸爸那么出色。”

艾玛站起来，艰难地把手伸过餐桌，安慰性地拍拍坐在对面的纳威的肩膀。这位小男孩也需要一点勇气。

城堡的场地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就像刚刚刷过油漆似的。晴朗的天空映照在闪耀、平静的湖面上。缎子一样平滑的绿草地偶尔在柔和的微风中泛起阵阵涟漪。六月到了，对艾玛来说，这仅仅意味着一件事：她无法忍受跟赫敏一起去图书馆复习了。

OWL的第一场考试是魔咒理论，预定周一上午进行。艾玛答应赫敏在周日早上帮她复习，但是几乎立刻就后悔了：赫敏非常激动不安，总是从艾玛手里夺回课本，检查自己的答案是否正确，最后《魔咒成就》狠狠砸在地上，引来平斯夫人的注视。

“你为什么不自己复习呢？”艾玛坚决地说，她一边心虚地躲着平斯夫人的目光，一边试图把自己的复习资料搬离赫敏，跟她保持距离。

随着考试的临近，行为古怪的人并非只有赫敏一个。OWL似乎把五年级的好几个学生逼疯了，有人不停地跟别人攀比复习时间，有人动不动就在课上大声哭泣说自己不配继续待在霍格沃茨，成批的学生去医疗翼找庞弗雷夫人拿镇定剂。艾玛看到这种架势，颇为担心自己明年。

虽然离艾玛的期末还有一整周时间，但是五年级的紧张气氛让艾玛也坐立不安。对于期末，艾玛本来想效仿自己前几年直接放弃挣扎，听天由命，毕竟她的成绩也不错，但是双胞胎临走前嘱咐她的话语她无法无视。他们以后需要我去跟魔法部打交道，面对这种官僚机构，自己手里的证书肯定是多多益善。正是这点令艾玛认真温习。

周日的晚餐很安静，尤其是五年级和七年级，他们每个人看起来都死气沉沉的，没什么活力。餐桌上，赫敏时常放下刀又，把头埋到桌子下，从书包里掏出一本书查对一些事实或数字。罗恩正在劝赫敏好好吃顿饭，这时她手一软，叉子当啷一声滑落到盘子上。

“哦，天哪。”她盯着门厅胆怯地小声道，“是他们吗？主考官？”

艾玛猛地扭过身。礼堂里的学生也被惊动了，众人纷纷朝礼堂门口望去，只见乌姆里奇正和一小群看起来年纪很老的巫师站在一起。艾玛高兴地看到，她表情相当紧张。毕竟，邓布利多校长依旧度假中，现在学校里的所有破事都是老癞蛤蟆一个人的责任。

“我们走近些看看？”罗恩提议。

于是一群人偷摸起身，一起急忙走向通往门厅的两扇大门。赫敏跟哈利罗恩三人走在前面，艾玛和金妮跟在他们后面。一行人在跨过门槛时放慢了脚步，轻轻地从主考官旁边走过。那位个子很小的驼背女巫一定是玛奇班教授，她满脸都是皱纹，就像挂上了蜘蛛网；乌姆里奇正恭恭敬敬地跟她交谈。玛奇班教授好像有点儿耳背，因为她离乌姆里奇只有一英尺，可答话时的嗓门却特别大。

“旅途很顺利，旅途很顺利，我们提前了不少时间到达！”她不耐烦地说，“对了，我近来没听说邓布利多有什么消息！”她加了一句，仔细地张望着门厅四周，仿佛在希望邓布利多会突然从某个装扫帚的橱柜里出现似的。“我猜，你还联系不上他？”

“杳无音信，”乌姆里奇说着，恶狠狠地瞪了艾玛他们一眼，这群人正在楼梯口磨蹭着，罗恩在假装系鞋带，“但是我认为很快了。”

“我很怀疑这一点，”矮小的玛奇班教授大声说，“要是邓布利多不想被别人发现，那就不可能抓到他！我还记得他参加NEWTS考试时，是我本人考他的变形学和魔咒学，他用魔杖做出了我以前从来没见过的事情。”

“是啊，那么，”乌姆里奇教授说，这时艾玛他们正磨磨蹭蹭地走上大理石楼梯，尽量壮起胆子放慢脚步，“我来送你们去教师休息室吧，你们在旅行后也许想要喝杯茶？”

“校长真的去度假了，乌姆里奇和魔法部根本联系不上他？”艾玛问，她好奇很久了。

“反正邓布利多不在，霍格沃茨已经乱了套，乌姆里奇离跑路也不远了。”金妮憧憬。

“没错，学期结束之前，乌姆里奇肯定就会滚蛋。”哈利赞同。

第二天吃早饭时，礼堂里的气氛十分紧张，没有人多说些什么，哈利正低声练习咒语，餐桌上的盐瓶在他面前抽搐着；赫敏飞快地复习《魔咒成就》，眼神都显得有点迷糊了；纳威老是失手掉下刀叉，打翻果酱。

早饭一结束，其他年级的学生就去上课了，艾玛和金妮最后祝赫敏他们好运，悄悄离开了，留下其他七年级和五年级学生在门厅里漫无目的地转来转去。

进入学期的最后两周，艾玛第一次感觉期末的氛围如此浓厚。前三年自己是一直靠平时的积累顺利度过的期末考，而今年第一次系统地复习，才发现平时疏忽之处还有不少，赶紧查缺补漏。

赫敏已经不再去图书馆了，现在她把复习重点放在了魔法实践而非书本理论，有求必应屋成了她的第二个家。艾玛和金妮依旧兢兢业业每天早上约图书馆，时不时可以遇上几个七年级原地崩溃，然后被平斯夫人嫌弃地赶去医疗翼。

艾玛的期末考试终于到来。艾玛一科一科考完，满意地发现自己都复习到点上了。但是，周三晚上，另一个原著中的事件也发生了，而艾玛一心复习，完全把这件事发生的风险抛在了脑后。

当时，艾玛正在回看自己的草药课笔记，她只剩草药和黑魔法防御术没有考了，后者涉及的一大堆废话理论，艾玛不打算在上面浪费一秒钟时间。

宁静的公共休息室里，基本只有纸张翻页的声音，这时突然响起一声惊呼，“海格！”

与此同时，窗外远远地传来一声怒吼，那声音回荡着穿过黑暗直达格兰芬多塔楼。艾玛被惊得差点打翻金妮的墨水瓶，她赶紧跑向朝向禁林的窗边，脸紧紧贴着玻璃窗，盯着海格的小屋的方向使劲张望。

又是一阵敲击声穿过空荡荡的场地传了过来，接着立刻响起了一条大狗低沉的吠叫声。

艾玛的心脏激烈地跳动着，她终于回过神来，想起了这段剧情。老癞蛤蟆终于开始对海格发难了。海格的窗户里透出了灯光。门开了，艾玛清楚地看到六个轮廓分明的身影跨进了门槛。

艾玛没有犹豫，她迅速对上金妮的眼神，两人默契地点点头。一摸衣兜，确认魔杖在里面，艾玛和金妮两人并肩冲向肖像洞口。

“我们两个人肯定打不过那些傲罗，我去找麦格教授。”金妮走廊上匆匆说。

“没问题，如果弗立维教授也能来更好。我有一个猜想，我需要试一试……”

两人分头行动了，金妮去找院长们，艾玛顺着楼梯直奔一楼礼堂。原著中，校长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在艾玛心中荡漾。

“只有当这里的人都背叛我的时候，我才算真正离开了这所学校。你们还会发现，在霍格沃茨，那些请求帮助的人总是能得到帮助的。”

“邓布利多校长！”这是艾玛在空荡荡的礼堂大喊，“老癞蛤蟆带了一群坏傲罗要来赶走海格，你快回来帮他！！”

艾玛的声音在昏暗的礼堂中回响，城堡远处似乎传来费尔奇的骂骂咧咧。艾玛有点慌了，这句话的暗示不是她想象的意思吗？

“邓布利多校长！！！”第二次尝试，这时艾玛听到“噗”的一声，校长本人真的凭空出现了在她眼前，实体的。

“校长——”艾玛刚想开口，校长严肃摇摇头，艾玛立即闭上嘴。

“斯密小姐，我现在去找海格，请你跟韦斯莱小姐一起回到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

校长什么都知道了。艾玛乖乖点头。不用担心海格了，我是一个好学的四年级学生，我现在要去复习期末考试。

所以校长本人是可以在霍格沃茨幻影显形的，校长特权真棒！

金妮已经在肖像洞口前了，“麦格教授说校长回来了？”

艾玛点点头，小小沾沾自喜，“我叫回来的。我在礼堂大喊叫他，喊到第二遍他就幻影显形了。我猜校长应该跟霍格沃茨有某种魔法感应。”

“所以为什么是礼堂？你不想在公共休息室大喊吗？”金妮笑眯眯，一副看透的表情。

“是的。”艾玛不好意思，“在公共休息室喊，麦格教授肯定会先来给我扣分。”

又回到了公共休息室，两人发现那里挤满了人。外面场地里的喧哗惊醒了几个学生，他们又赶紧叫醒了自己的朋友。赫敏和其他考试的五年级刚考完试从天文塔回来，西莫正在跟大家描述在天文塔上的所见所闻。

艾玛和金妮两人的草药课笔记还摊在原位，还是有不少学生趴在窗前努力看禁林边上的情况，不过之前紧张的氛围已经没有了。他们在讨论刚才禁林那边闪了几下白光，灯光就全灭了。熄灯器？对傲罗也行吗？

艾玛略微好奇，但是复习草药课的想法压过了好奇心。跟金妮重新坐在桌前，艾玛试图再次集中注意力。

终于，六月的一个下午，四年级考完了最后一课魔法史。艾玛和金妮一交卷就背上书包，来到室外。她们太久没有来湖边散步了。

湖边已经有不少学生，赫敏他们也在，他们刚刚考完最后一科OWL考试。赫敏招招手，两人便往那边跟三人汇合，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对了哈利，之后你的伤疤有疼过吗？”艾玛想起了这件事。

“邓布利多开始教我大脑封闭术，伤疤就不怎么疼了。”哈利说。

惊喜，世界线居然这样发展了！之后，伏地魔通过哈利窥探凤凰社也不再可能，小天狼星也会一直安全地呆在总部。一边想着，艾玛拔了一根草，扔向湖面。

一切正常。明年又会是安稳的一年！

“海格怎么样？”金妮想起了上一次的遭遇。

“没人知道那个晚上发生了什么，但是乌姆里奇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哈利说。

难道是校长直接把老癞蛤蟆打包回魔法部？运用法律手段送她去了阿兹卡班？艾玛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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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学期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