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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鸷权臣为何跪下索吻 第25章 血仇

作者:捉襟酱肘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18 18:39:39 来源:文学城

在云露说江抚明烫手的当天早晨,江抚明起床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有些头昏脑涨,但她只当自己是在太阳下站久了,沾了暑气,多喝些水就能好,甚至后来身上烘热,她也还当是太阳晒的,穿的衣服太厚了捂的。

回到鸢居斋,云露急吼吼替江抚明叫来大夫诊脉,大夫诊脉诊了许久,最后不说她是什么病,反而脱口而出二字,“怪哉。”

云露站在一旁,闻声脸色一变,即刻回了他二字,

“庸医!”

“这么明显的高热我都看得出来,你诊这么久,只得二字怪哉,你怎么做的大夫?”

“还请这位小友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大夫分了只手来安抚云露,旋即捋着胡子道,“今日我也是开了眼界,有幸得见此脉。”

江抚明:“我的脉很特别吗?”

大夫点头,“小姐体内藏有两道脉动,一强一弱,强的一道确显出高热症结,弱的那一道却是阳气衰微,几乎是靠着强的那一道才勉强跳动,而更诡异之事,便是有一股玄之又玄,若有似无的真气,将两道脉搏连接在一起。”大夫不停摇头,“怪哉怪哉。”

云露闻言即刻想骂“骗子”,但转头见得自家小姐听得出了神,面露崇拜之色,又默默将抬起准备赶人的手放了下来。

结合目前体内出现的症结,江抚明脑袋一转,猜测会不会那股真气就是东方神秘力量系统,阳气衰微一脉是原主,滑数急促一脉就是她自己了。

越想越觉得对劲,她双眼放光地攀着床沿,

“这位神医,那你可有将那衰微一脉救活的法子,以及,将那神秘真气从我体内驱逐而出的法子?”

大夫面上生了想要试试的神色,但考虑一二,还是叹气拒绝,

“非我可为。”

“怕是无人可为之。”

“如今我只能给小姐开方子,暂时压制小姐体内因真气引发的高热,但若要根除,恐是困难重重,还请小姐另寻高明。”

说完他就转头写方子去了。

江抚明心花怒放。

虽然这位大夫没有给出解决之法,但他的言论无疑给她打开了新思路。

这诡异的魂穿和系统,如果可以借由中医探得其形的话,只要她找到道行深的医者,那么无痛穿回现代就不是问题了吧?

送走大夫后,江抚明在额头上垫着凉头巾来散热,一面叫云露将大夫给她熬的药煎了,又着人请来了一堆大夫来排队为她诊脉。

忙活了很久,结果却大失所望。

见了不下二十位医者,能探得她脉象奇异的,居然不出三位,但这三位对于江抚明的要求,整整齐齐都是,

“恕在下无能,还请小姐另请高明。”

而那退热的方子,居然也治标不治本,只管五小时,五小时一过,热势又卷土重来。

是药三分毒,总没有把药当水喝的道理。

江抚明又尝试了扎针退热,也只是将将能让温度降下去一个时辰。

循环往复折腾了大半夜,好不容易天亮了,江抚明烧得浑身皮酸肉疼,脑袋昏昏沉沉,在心里打消了借中医来对抗系统的念头。

江抚明也算是知道为什么长孙苍凝选了云露来做她的贴身婢女,掌管鸢居斋的大小事宜。

虽然她看起来年纪小,甚至有股呆劲,傻乎乎的,却胜在没心眼,实诚得过分,忙前忙后照顾了江抚明一整夜,大事小事全部亲力亲为,半点怠慢都没有。

摸着她额头上的湿毛巾温热了,云露忙不迭捧着新用凉水打湿的毛巾放到江抚明额上,将旧的换下来。

冰凉的水汽触及到皮肤。

混沌的思绪顷刻间变得清明。

于是江抚明第一时间又开始思索起退烧之法。

简单寻个中医怕是没用了,江抚明转而想到了那个金手指的衍生物“青手指”。

据系统描述,它是一款稳定性相对较差,性价比更低的外挂,而第一个大夫说的,她的高热,是由那道真气引起的……

如果她带入的公式没有错,真气的确就是东方神秘力量系统的话,这场高热,恐怕就是它说的祸福相伴惹出来的了。

想到这里……

无语。

真的好无语。

做到这个程度的产品,已经不能算是衍生物了,简直是三无盗版!

哪有奖励都还没影,惩罚就先到来的“金手指”啊?

江抚明怒气一起,头就痛得不行。

她呜呼哀叹一声压下脾气,云露正在一旁点着头打瞌睡,闻声,立马又弹起来,“小姐怎么了?”

云露眼下的乌青厚重一圈。

江抚明瞧见了,心疼不已。

她揉了揉太阳穴,扶着湿毛巾坐起身,“这个点应该能喝药了吧。”

云露:“可以了。”

“那你命她们熬好了给我端过来,便先下去睡会吧。”

云露迟疑了一下,看着江抚明还带着红晕的脸蛋,面露担忧,但又不好违背了她的意思,点头应下。

江抚明不忍,问,“云露,你一个月领多少工钱啊?”

“三两银子。”

也不过就够买一只带水波纹的镯子,怎的这么拼命。

江抚明腹诽一阵,凑到她耳边,“往后我每月给你多添三两银子,你别告诉别人,我只单独给你的。”

听到涨薪,云露的困意疲惫顿时消散大半,激动道:“那我不休息了,我要在这一直照顾姑娘。”

江抚明失笑,“好云露,你可不用想着为我省钱,若是你这般不顾日夜不眠不休地照顾我,怕我还没支给你那多余的工钱,你就要累的起不来身了。眼下,你听我的,先去睡个好觉,以后这些小事呢,你分配给她们干,你在我身边,自有别的要忙。”

云露这小孩实诚又听劝,点点头离开了。

江抚明喝完药,烧很快退了,她抓紧这难得的时间坐到案几前,提笔描画分析。

她依旧以分析过往看过的网文网剧的套路为主要思路。

这场高热,既然药石之力不可医,必然与系统任务有关。

而她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一个任务,简而言之,攻略段休瑾。

江抚明用手戳了戳纸上她写下的段休瑾这个名字,想来退热之法与段休瑾脱不了干系。

小说中,一旦治病的方法跟人搭上边,大抵都逃不过牵手、亲吻、甚至……深入交流。

江抚明脸一红,虽然有些羞臊,但还是即刻准备自救,她将笔放到笔搁上,叫人来问了明天生辰宴的宴请嘉宾,随即吩咐,

“这样,巧巧,待会你叫人再写一封请帖,送去匡正司,交给段司正,请他明天务必到场。”

不管到底是要做到哪一步才能退烧,她总得先把法子试出来。

巧巧去得格外久,大清晨出门,两个时辰过去都还没影。

药越来越不管用了,这回没到五个小时,江抚明就又烧起来了。

一块巾帕一块巾帕地换,放到额头上总归麻烦。

江抚明直接放弃了将头发梳成髻,由得它垂落,在头上包了三四块湿头巾。

左等右等没见婢子回来,她差点冒火。

巧巧是快到用午膳的时候才回来的,顶着一张被晒得皱巴巴的脸,苦恼不已,江抚明见此,收了脾气,“怎么样,段司正看到请柬说什么了吗?”

巧巧忐忑不已,

“小姐,我到匡正司的时候,段司正并不在。见小姐对此事上心,我便多等了一会,打算将请帖亲手交给段司正。可是直到晌午,还是没见得段司正的影子,我便将请帖交给小吏,想劳请他帮忙转交。可那小吏说,段司正往城外去了。他时不时就会往城外去一趟,没个两三日回不来,这请帖能不能送到他手上,他也说不准,念着不好让小姐等太久,我便先回来复命了。”

江抚明心念大事不妙,“那你有问他们段司正已经出去几天了吗?”

“他们说,段司正昨天才离开的。”

_

“小姐觉得怎样?”用香泽细细打理过如瀑长发,云露给江抚明梳了个垂髻,举起铜镜对准江抚明,“小姐还有哪些地方不满意吗?”

云露的审美很好,瞧江抚明今日选了一袭浅蓝色的曲裾,头饰便取了贴翠华胜,以及几支小巧精致的簪子作配,显贵而不花哨,相得益彰。

看着铜镜里映出来的人影,江抚明倒对头饰没什么不满意的,摸了摸脸颊,“云露,将我脸上的粉再施厚点吧,如今看着我的脸,还是有些红。”

云露捏起妆盒,“但要我说,姑娘不必再施粉了,这样正好,白里透红的,气色多好。”

“不了不了,还是再打些粉吧,现下看着气色正好,等会出去走动,晒会太阳,指不定要红成什么样。”

江抚明宁可顶一张死白脸,也不要当红屁股猴。

待上了三四层粉,将那点红晕几乎完全遮掉,江抚明才出门。

她在路上问了巧巧,匡正司那边有什么消息吗,巧巧摇头。

江抚明抿着嘴,心中有些不安。

但不安也没用,她抓不了段休瑾来,她只能按下这让人心烦的情绪,先将今日过完。

按规矩,江抚明去戏台前,先到祠堂给江信节和王嫣然上了两炷香。

王家的这座府邸臻园,是齐远登基后就开始着手为王凭修建的,以嘉奖当时他随他从绍黎杀过来的魄力与勇气。

就是不巧,修建时正逢万兴渠重建,中间停了几次,断断续续,直到齐宁道登基后两年才建成。

虽然耗时长,但修建得很是精致。

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有移步异景、曲径通幽之妙趣。

东面有一湖,湖中盛接天莲叶,无穷碧色,游百千锦鲤,花团锦簇,两岸间曲桥连接处有一湖心亭,挂观瀑牌匾,牌匾正对面就是一座嶙峋奇石造就的假山,有飞瀑垂悬。

臻园南面种植了各类花木。

紫藤攀墙,柳树傍河,迎春探窗,还有凌霄花、绣球、夹竹桃……一应都打理得十分雅致。

西面是戏台,北面有一梅林。

从祠堂离开,江抚明走了十几分钟才到戏台。

台下已经来了不少宾客了,江抚明一一同他们见过礼,和长孙见山打过招呼,和他一起去王凭和长孙苍凝跟前问过安,同他们扯谎说她的高热没事了,已经快好了,瞧他们放下心来,才到右侧的女席入座。

教习姑姑先前跟江抚明粗略介绍了一下用餐礼仪。

赵国的规矩是男女绝不可同席,未出阁的女子都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算必须出门不可,也得以斗笠轻纱覆面,不可轻易示人。

赵国覆灭后,由得齐远开明,虽然没有明令禁止,但曾在言语间表达了对此习俗规制的不认可,于是有一部分早就嫌此麻烦啰嗦的即刻摒弃了,还有些有头有脸贯来墨守成规的人家还按惯例如此,女子出门覆面,而一旦有宴席,一定得有屏风将男席女席清楚划分开。

直到楚后携幼子登基,与一众大臣同桌宴饮,醉时曾放言“这摆满珍馐的餐桌,男人坐得,女子亦有口腹之欲,也坐得,吃多吃少各凭本事,这才像话。”

此后男女间的屏风这才被撤了去,有甚者直接效仿楚后,宴请时只摆一张大长桌,不分男女,只看官阶。

往后的很多习俗,也因楚后而改。

譬如从前的婚事,多是男择女,甚至是包办,婚前一面都见不上的大有人在。

但如今可不是那样了,婚前无论男女,皆可寻媒人为其牵线,只要合眼缘,商定了见面地点,双方便可见面互相了解。

有第三方在场,且未合庚帖,未送聘礼,这一男一女便俱是清白身,聊不妥,也不影响双方的名声。

陆陆续续又来了不少人,江抚明都不认得,都眼生,王翊晨寒暄完一圈,坐在她旁边,也问了声她的高热如何。

江抚明捏着扇子轻摇,“已无大碍了。”

“那便好。”王翊晨道,“昨日就听得你叫了一堆医者来府上,本想去看看你,但军营那边有些事,我与你祖父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又晚了,怕你已经歇下不好打扰,这便没往你那去。”

江抚明点头表示理解。

“席间的人你都认得几个?”王翊晨问。

“有几个眼熟的,但及笄礼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匆匆一见,许多人也没有仔细打过招呼,如今……记得清的真不多。”

江抚明方才见礼是用的小时候回老家见亲戚的那套路数,见到人只管微微颔首加恰到好处的微笑,然后使“凌波流转步”,快速而不留痕地经过,同下一个人微笑示意。

王翊晨好像就着她的话开始脑补她近些年被江信成拘着的苦楚,叹了口气,向她介绍起来,都说过一遍后,他看着往来穿梭的人群,感慨道:

“这次你的生辰宴也是赶上了,如今朝中复杂,王家立场再模糊不定保持中立,那怕是要两头挨打。你祖父从前贯来不喜欢这种把戏,但信节和嫣然的事,叫他不得不重视起来,若不是有你这次生辰宴的由头,也该大办一场宴席请客,打探京中消息,好生做抉择……”

他正说着,园中的喧闹声突然停了,王翊晨话音不自觉便越来越小,扫了扫众人目光汇集的地方,同江抚明对对眼神,二人一并朝前头看去。

一位披麻戴孝的女子捧着大肚子,两只眼睛红肿着,一步一步朝江抚明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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