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交锋(1)
(南宫府内,厅堂之中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孙嬷嬷已命人抬进一台装满钢针的蒲团,那刑法名曰“针刺”,令人闻风丧胆。南宫昊天看着苏姨娘,心中虽有怜惜,但老太太的一顶宠妾灭妻的帽子让他不得不正视眼前的局势。)
南宫昊天(沉吟):苏姨娘,你可知你犯下了何等大错?这针刺之刑,可不是闹着玩的。
苏姨娘(泪流满面):老爷,我……我真的不知道珏儿会撒谎,我都是被她骗了。老爷,你相信我,我从未有过害婳儿的心思。
(这时,老太太面色冷峻,目光如冰,一声令下,准备行刑。)
老太太(怒喝):来人,将这两个心肠歹毒的害人精拖上来,行刑!
(苏姨娘吓得全身虚脱,忙跑上前抱住南宫珏,两人瑟瑟发抖。孙嬷嬷走过来准备抓人,苏姨娘一跃护在南宫珏面前,双眸冰冷狠厉。)
苏姨娘(冷声威胁):孙嬷嬷,你好大的狗胆!我是侯府唯一孙子的亲娘,你再怎么也得顾念着我儿子的份上。你要是今天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儿子定会心生芥蒂,恨所有欺负他娘亲的人,替我这个苦命娘报仇!
(孙嬷嬷被这么一骂,当即怔在原地,气得脸色发青。南宫婳见状,忙快步上前扶住老太太,轻轻帮她拍背顺气。)
南宫婳(温言安抚):祖母,您别生气,为了这种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老太太缓过一口气,感激地看了南宫婳一眼,接着怒视苏姨娘。)
老太太(大叫):造反了,真是要造反了!苏绣月,你目无尊长,还想唆使枫儿恨我和他爹。你这种娘能教出什么好人?老太婆我今天告诉你,府里就算没有你苏绣月,枫儿还是有娘。枫儿跟你过只会学坏,我南宫府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有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妾!
(南宫昊天听得心烦意乱,他本想替苏姨娘求情,但老太太的话让他无法开口。他愤怒地一拍桌子,决定不再犹豫。)
南宫昊天(愤怒吼叫):好你个不孝媳妇!孙嬷嬷,行刑!
(孙嬷嬷一得令,立刻冲到苏姨娘面前,准备动手。苏姨娘这下子真的慌了,她眼眸一转,当即满脸是泪,抱住南宫昊天,柔弱地哭诉起来。)
苏姨娘(柔弱哭诉):天郎饶命啊!我知错了,都是我没教好珏儿。此事我真不知情,不知道珏儿说的是真是假。你念在我为这个家尽心尽力多年的份上,相信我一次吧!
(南宫昊天看着苏姨娘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一些。他想起苏姨娘这些年来的确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心中不禁有些动摇。)
南宫昊天(沉吟):苏姨娘,你……你真的不知情吗?
(苏姨娘见状,知道南宫昊天心软了,她赶紧趁热打铁,继续哭诉。)
苏姨娘(痛哭流涕):老爷,我真的不知情啊!我要是知道珏儿会撒谎,我肯定会阻止她的。老爷,你相信我,我从未有过害婳儿的心思。我只是太爱珏儿了,才会被她骗的。
(南宫昊天听着苏姨娘的哭诉,心中的天平越来越倾斜。他看向老太太,希望老太太能网开一面。)
南宫昊天(恳求):母亲,您看苏姨娘也知道自己错了,就饶了她这一次吧。她毕竟为南宫府生下了枫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老太太听得火冒三丈,她猛地一拍桌子,怒视南宫昊天。)
老太太(怒喝):昊天,你糊涂了啊!这种心肠歹毒的妾,你留着她干什么?她今天能害婳儿,明天就能害你、害枫儿、害整个南宫府!你不能再纵容她了!
(南宫昊天被老太太的话说得哑口无言,他看向苏姨娘,心中五味杂陈。)
南宫昊天(沉痛):苏姨娘,你……你让我很失望。我本以为你是个贤惠善良的女人,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苏姨娘一听南宫昊天要赶她走,顿时慌了神。她赶紧跪在地上,抱住南宫昊天的腿,哭得撕心裂肺。)
苏姨娘(痛哭):老爷,你不能赶我走啊!我离开了南宫府,还能去哪里呢?我求求你,老爷,你念在枫儿的份上,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南宫昊天看着苏姨娘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又有些不忍。他看向老太太,希望老太太能给他个台阶下。)
南宫昊天(恳求):母亲,您看苏姨娘也知道错了,就给她个机会吧。我保证,以后我会好好管教她的。
(老太太听得直摇头,她知道南宫昊天已经被苏姨娘迷得神魂颠倒,无法自拔。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向南宫婳。)
老太太(叹息):婳儿,你看这事怎么办?你父亲已经被苏姨娘迷得神魂颠倒,祖母也拿他没办法。
(南宫婳沉思片刻,然后走到南宫昊天面前,轻声说道。)
南宫婳(轻声):父亲,女儿知道您心疼苏姨娘,但此事关乎侯府的声誉和女儿的清白。如果今天不严厉处罚苏姨娘,以后侯府还如何立威?女儿恳请父亲三思。
(南宫昊天听着南宫婳的话,心中不禁有些动摇。他看向苏姨娘,又看向老太太和南宫婳,心中五味杂陈。)
南宫昊天(沉吟):婳儿说得对,此事关乎侯府的声誉和你的清白。我……我不能再纵容苏姨娘了。
(苏姨娘一听南宫昊天要处罚她,顿时瘫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完了。)
苏姨娘(痛哭):老爷,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为你生下了枫儿,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南宫昊天看着苏姨娘那痛苦的样子,心中又有些不忍。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纵容她了。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坚定地看向孙嬷嬷。)
南宫昊天(坚定):孙嬷嬷,行刑吧。
(孙嬷嬷一听,立刻走到苏姨娘面前,准备动手。苏姨娘见状,知道已经无法挽回了,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原来是南宫枫跑了进来,他看到眼前的情景,顿时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南宫枫(大哭):爹,你不要罚娘亲啊!娘亲不是坏人,娘亲是好人!
(南宫昊天看着南宫枫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动摇。他看向苏姨娘,又看向南宫枫,心中五味杂陈。)
(老太太见状,赶紧走到南宫枫面前,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抚。)
老太太(安抚):枫儿别哭,祖母在这里。你娘亲做错了事,祖父不得不罚她。但祖母会好好照顾你的,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南宫枫听着老太太的话,渐渐停止了哭泣。他看向南宫昊天,用稚嫩的声音说道。)
南宫枫(稚嫩):爹,你罚娘亲吧。但你要答应我,以后要好好照顾娘亲和我。
(南宫昊天听着南宫枫的话,心中不禁有些感动。他看向苏姨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然后,他坚定地看向孙嬷嬷,点了点头。)
南宫昊天(坚定):孙嬷嬷,行刑吧。但你要记住,不要伤了枫儿的娘太重。
(孙嬷嬷一听,立刻明白了南宫昊天的意思。她点了点头,然后走到苏姨娘面前,准备动手。苏姨娘见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第22章交锋(1)
(南宫府内,厅堂之中气氛依旧紧张。孙嬷嬷已命人抬进装满钢针的蒲团,那“针刺”之刑如同悬在众人头顶的利剑。南宫昊天看着跪在眼前的苏姨娘和南宫珏,表情有些动容。)
南宫昊天(沉吟):苏姨娘,你可知你今日之错?
苏姨娘(眼中一喜,忙将南宫珏拉过来一同跪下,揉揉眼睛,梨花带泪):老爷,是珏儿不懂事,以后我一定好好待婳儿,弥补珏儿犯下的错。刚才是妾身护子心切,太过冲动,冲撞了老太太。老太太的教训都是对的,可今天这么多客人,我忙得连口茶都没时间喝,哪知道女儿之间的事。你看看我这手上的伤痕,都是刚才给夫人们端茶时,不小心烫的。
(说着,苏姨娘将手腕上的一道小红痕露了出来,那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南宫昊天看到后,一脸愧疚,眼神中满是疼惜。)
南宫昊天(心疼):姨娘,你何苦如此?这伤痕……疼不疼?
苏姨娘(擦着眼泪,楚楚可怜):老爷,妾身不碍事的。只要老爷能原谅妾身和珏儿,妾身就心满意足了。
(南宫昊天看着苏姨娘那乖巧懂礼、任劳任怨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动摇。他想起苏姨娘以前的好,觉得此事可能与她无关,都是南宫珏的错。而老太太却因为嫉妒之心,硬要将责任扯到苏姨娘身上。)
南宫昊天(看向老太太和南宫婳,眼眸深邃):母亲,婳儿,此事或许与姨娘无关。珏儿年幼不懂事,我们怎能如此责怪姨娘呢?
南宫婳(心中一紧,忙上前扶起南宫珏,将一杯热茶乖巧地递到南宫昊天面前):父亲,女儿觉得此事确是姐妹间的小打小闹,与姨娘无关。姨娘一直对我和珏儿都很好,她怎会教唆珏儿做错事呢?请父亲免了姨娘的责罚,我们是一家人,女儿绝不会怪珏妹妹的。她还小,不知事,以后请姨娘多教教她就行了。
(南宫婳的话表面看似在替南宫珏和苏姨娘说话,但实则话里有话。她巧妙地将责任推给了南宫珏,让众人觉得此事是南宫珏的错,而南宫婳则是大度地饶了她。)
老太太(听出了南宫婳的话外之音,怒视苏姨娘):婳儿,你太过善良了。这苏姨娘分明是在狡辩,她若真的无辜,为何会如此护短?珏儿年幼,不懂事也就罢了,可她这个做娘的,怎能如此纵容她?
苏姨娘(急忙辩解):老太太,妾身真的没有教唆珏儿。她只是年幼无知,才会做出这种事来。妾身以后一定会好好管教她的,请老太太相信妾身。
南宫昊天(看向苏姨娘,眼神中满是信任):姨娘,我相信你。珏儿年幼,不懂事也是正常的。你以后多教教她,让她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南宫婳(心中一沉,知道父亲已经被苏姨娘迷惑了心智):父亲,女儿知道您信任姨娘,但此事关乎侯府的声誉和女儿的清白。如果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姨娘和珏儿,以后侯府还如何立威?其他下人又会怎么看我们?
南宫昊天(沉吟片刻):婳儿,你说得也有道理。但姨娘毕竟为南宫府生下了枫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们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否定了她的一切。
苏姨娘(趁机煽情):老爷,妾身知道您心疼枫儿。可枫儿还年幼,他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如果老爷因为这件事就赶妾身走,那枫儿该怎么办?他以后还会信任谁?依赖谁?
南宫昊天(被苏姨娘的话触动了心弦。他看向南宫枫,心中满是愧疚):姨娘,你说得对。枫儿还年幼,他不能没有娘。此事我会再好好考虑的,但姨娘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管教珏儿,不能再让她犯错了。
南宫婳(看出父亲已经被苏姨娘彻底迷惑,心中不禁有些焦急):父亲,您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们。如果今天不严厉处罚她们,以后侯府还如何管理下人?其他下人又会怎么看待我们?难道我们要让侯府成为一个没有规矩的地方吗?
南宫昊天(有些不悦):婳儿,你太过激了。此事我会处理的,你不必再多言。
南宫婳(心中一痛,知道父亲已经听不进自己的话了):父亲,女儿只是希望侯府能够越来越好。如果因为此事而让侯府声誉受损,那女儿宁愿自己受点委屈。
苏姨娘(见状,忙趁机煽风点火):老爷,您看婳儿多懂事啊。她都是为了侯府好,才会如此着急的。妾身知道自己错了,以后一定会好好管教珏儿的。请老爷看在婳儿的份上,就饶了妾身这一次吧。
南宫昊天(看向南宫婳,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婳儿,为父知道你是为了侯府好。但此事为父会处理的,你不必再操心了。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南宫珏突然开口了。)
南宫珏(带着哭腔):父亲,都是女儿的错。女儿不该撒谎,不该让姨娘和姐姐为难。请父亲责罚女儿吧。
南宫昊天(看向南宫珏,眼中满是疼惜):珏儿,你还年幼。为父知道你是被宠坏了,才会做出这种事来。但以后一定要记住,做人要诚实,不能说谎。知道吗?
南宫珏(点头):女儿知道了,以后一定不会再撒谎了。
(南宫昊天看向苏姨娘和南宫珏,心中满是感慨。他知道这件事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们,但也不能太过严厉地处罚她们。毕竟她们都是自己的亲人。)
南宫昊天(沉吟片刻):姨娘、珏儿,此事为父会记在心上的。以后你们一定要好好相处,不能再让为父操心了。知道吗?
苏姨娘、南宫珏(齐声):老爷/父亲,我们知道了。以后一定会好好相处的。
(南宫婳看着父亲被苏姨娘和南宫珏迷惑得团团转,心中不禁有些失望。她知道这件事已经无法改变了,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个事实。)
南宫婳(心中暗叹):唉……侯府的未来堪忧啊。如果父亲一直这样被她们迷惑下去,那侯府还怎么发展呢?看来我得想个办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