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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我演过的剧靠天幕风靡古代(快穿) > 第9章 失恃公主or开国女帝(8)

姜柏弥一步一步走过去。

步伐潇洒。

周围绝大多数人还在盯着那副在天幕上铺展开的地图,只有少数人注意到姜柏弥的动向。

太后、皇帝,稍微能抽出目光和精力来审这个——好歹身边有十几个专员、记录员帮忙提醒、记录天幕内容。

——尤其记录那副地图。

这些被紧急召开的官员中人才济济,记忆力、速记能力都非同寻常,已经有人把那副地图的大体轮廓和内容画下了,留下给人研究分析。

他们统一被叫到宴会某处偏僻空地观察记录了。

台子最上方,按夏朝礼制,除去太监,权贵者不过三人,太后、皇帝、贤妃,离台下众人远得很,若是正常说话,实际下面人也听不清什么。

皇帝不肯离开现场,又不肯事事叫底下人摸得透透的,便教三五个太监临时支起了一个杏黄色的帘子,隔绝了底下人的窥视。

包括太子,也就是贤妃的儿子,按照大夏宴会方面的礼制,储君也是得坐在下面的那批人里。

此时的他,一只眼望着天幕,不敢轻易挪开,另一只眼,也是巴巴望着上头呢。

眼睁睁看着他那个六妹一步步被人“礼貌”请上了那个帘子后的世界。

他追随着皇妹的眼神里,充满一种与好几个皇子皇女一般同仇敌忾的想法——认为六妹竟敢勾连外国谋害皇父——本国的至高存在 ,边关战事正紧,这不是要搅得国内大乱,给外国可乘之机么!还拒不认罪,可恨、可杀!连带他身边坐着的不少皇室们,都是痛恨,惊讶,还有一点共通的胆怯。

皇帝子女及宗室中不乏有脑子活络的,眼不聋耳不瞎,人精似的,把那姜柏弥对天的质询和随后出现的天幕联系在了一起,再思六公主与陆家素日为人,认为事有蹊跷,但他们不问也不说,总不能当面说皇帝是无道昏君,不清不楚要杀子女招来天怒吧?皇帝能杀他们,天幕未必救得了他们。这些人的嘴都绷得紧紧的,只愿意作糊涂状,专心看天幕,心中自然对那六公主只是好奇居多了,更别谈什么怨恨。

这类人占了一大部分。

只有少数过去颇受宠爱的皇帝子女,尤其太子,情绪上头了,他们的真的觉得六公主是做了这件大逆不道的事,潜意识也忽略了一些对皇父不利的细节。

他们是又爱又怕,皇帝虽然残暴,但多数对外人,对没触犯他龙威、看得过眼的亲信子女,不吝惜赏赐和一点点爱。

那可是皇父——

考虑现实,如果皇帝真的突然在今天死了,这些一惯得宠的人中,安逸者觉得自己安生日子短期内必定没了,他们的荣华富贵谁来保;投机者会认为自己还没来得及布完局做到上位,就得眼巴巴看着这软柿子太子继位,如今那耍弄后权的陆贤妃把他们压制得如孙子般,他们都不敢怎么光明正大联络门客布局行事。倘若最近真出了事,这个女人背后陆家掌握京畿防卫大权,她定能也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扶她儿子上位,他们都没机会反抗和布置——这也是他们这波人心里尤为恨姜柏弥的原因,几个颇得皇帝青睐、野心不小的皇子尤是如此思量。

至于太子,比他们还藏了一点隐秘的心思。

他忧心父皇。

可他竟还是生了一点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心思。

——他恨六妹弑父之举,更恨六妹怎么就未成事。

不然……

太子捏了一把冷汗。

为自己也算得上大逆不道的阴暗心思羞愧,此时回过味来,也生了些疑惑,六妹一惯胆怯,到底为何找人动手,还敢如此顶撞父皇?

他视线中的六妹已经进入了那层厚厚的杏黄帘子里了。

太子这般揣摩皇帝心思,是忧是喜,只是旁观心态,未忧及自身,不见慌张,说白了是不知事态发展始终——远在帘中的贤妃一开始便没教太子掺和进来,两次栽赃计划瞒得严严实实,没人比她更清楚自己孩子的性子和演技,易动摇,一旦知晓了,张皇无措,别人处也瞒不住,要坏事。

*

帘一掀。

坐三个人。

姜柏弥站立挺拔如松,面无惧色。

她是心中有数,自然不慌。

姜柏弥很清楚,有神秘未知力量制约,皇帝起初必然不敢轻举妄动,陆家短期内可安然无恙,至于陆贤妃…她也不能逼急了。

戏还得演下去呢。

天幕也要放完。

心中有主张,做事不慌张。

坐着的人都对她打量,目的性很强的打量,似乎非要盯出点什么。

可她自身还是一身素衣,额头上那块小伤口也结了痂,披头散发的。

后面两个小太监侯在姜柏弥左右身后,时刻不敢松懈,紧张地盯着她,生怕她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场面一度陷入了诡异的沉寂。

拉了帘子,却没有帐顶,依然能窥见天幕的内容,坐这的人也都多少对天幕留了神。

那张地图铺展开的片段已经结束了。

似乎又出现了新场景…乌泱泱一群蹲在地上洗衣服的女子什么的。

皇帝近来本就疑神疑鬼,觉得有人要害他,种种心理暗示下,他依然觉得姜柏弥原是要害他的,心下警惕未放,恨着的,更别说要扮演什么“父慈女孝”,他这会儿左思右想,用贤妃的话经过反复自我洗脑,觉得姜柏弥那些话遇上天幕只是碰巧罢了。

他终究是有所顾忌,“你”了一声,没说话,目光不善打量了一会儿,反而压下怒意,似是为刻意忽略,又抬头直直看天幕去了。

贤妃更是心虚,虽然这次计划手脚做的干净,算得上天衣无缝,手下人没有留下证据能咬到她,可天幕一搅,她如今心如乱麻,便不再多话,怕多说多错,惹得被人攀扯——先作痛心疾首状表态,举起指来恨铁不成钢指了指姜柏弥,又余光瞄见太后唇瓣翕动似要发话,便摇了摇头,顺势抬了头,只望天幕,好似对养女极其失望的模样。

太后此事上倒真没疑心过贤妃,她上下打量这个六公主,见其身上并无异常,心下异样,率先打破了现场的安静,诱导性极强地问话:“丫头,你犯了这样的罪,神仙,可和你说了些什么?”

语气还算的得上温和,也分毫不收敛上位者的傲慢。

她心目中的想法也和皇帝大同小异。

稍微戴上一副温和的面具,便想套出实情。

姜柏弥眼神从这三人依次流连过去,也没停留在谁身上,很快收回,既不正面回答,也不辩解,更没有趁势揭发逼反贤妃的意思,反而皮笑肉不笑:“那不如…让上天来审判我的罪过吧。”

说罢,她侧过身,很自觉优雅地退至帘子边上,依然是身处帘子内。

太后蹙了蹙眉,似是对这番驴头不对马嘴的回答以及态度很不满意。

她张开唇,想要说些什么,却也被那天幕的内容吸了魂儿,一时竟忘了追究下去,待脑子清醒些,权衡下来,又想干脆待天幕结束后好好审那丫头。

[行军路线的地图消失后。

画面一转,很快切换了新的陌生场景。

是一处破落庭院里,一处空地聚着一群粗布衣衫的浣衣女,蹲着,有捶衣的,有拧衣服的,还有手探入木盆凉水正搓洗的。

瞧着背影,就能判断这群女孩年纪都不大。

小小一片区域,说笑声、捣衣声、舀水声,交织一片。

“角落那个,出来!”

一道粗犷的声音划破了安和的情景。

镜头给到了一个门口大跨步进来的穿着管理服饰的看守身上。

随着看守的目光——

镜头也转向了院落角落。

一个清瘦的女性身影。

镜头慢慢挪向她的正面。

女子蹲在一块青石板前,石板上平铺着一件湿漉漉的衣裳,她默默低着头,灰蓝色的袖口早已褪色,松松垮垮挽在肘关节处。

她对看守的呼喊声充耳不闻,仿佛与她无关,依然拿着捣衣砧一下又一下捶打着衣裳。

“就说你呢!”

那看守似是火大了,三下两下走到她前面。

闻言,女子停下了捶打的动作,终于缓缓抬起了头。

凉薄的眼神。

虽荆钗布裙,难掩遗世独立。]

古人观众中不少窃窃私语,有的惊叹于画面上陌生女子的美丽,也有人对这画面转换感到困惑——上一秒还在沙场征伐血腥暴力,还讲什么太祖皇帝,下一秒怎么就转到庭院浣衣女里去了呢,怎么看,讲的事都不相干。

也有善于动脑子的,见了此景,已经试着根据服饰与人推测画面所处背景时间了。

他们都很好奇这个女子的身份,也好奇这还发生了什么。

弹幕观众基本是熟知剧情的,他们不少都关注着底下古人的举动,也有很多专注于看剧,有的明明重刷过很多次,一看到重要角色登场,依然心潮澎湃。

【岳相登场了】

【一眼万年】

【开国丞相】

【这是岳相?我都没往那想】

【原来岳相一开始这么惨吗?我印象中她家世还不错啊】

【前面,你可能读了一半,岳婉君确实是前朝重臣的女儿,家境优渥,从小读了很多书,父亲做到那个位置上了,为人处事还算得上固守本心,称得上贤臣,被当时大禹朝廷的掌权派整到了全族流放的地步,身为直系亲属,岳婉君也被送到流放之地做苦役,呆了三年,就这境遇还是有人周旋帮助的结果——期间她爹妈都去世了,有次她还帮人出头犯事了,就被移送到这块地方洗了半年衣服】

【看来她遇到姜徵令是以后的事了】

【“初逢明主,辞色甚倨,帝不以为意。”】

【这是《岳襄公年谱》记载的原话,是由岳相门生记载,这段话有多份史料佐证,可信度挺高】

【君臣组上大分】

【只能说,扮演岳相的演员选得真的很好,后面的各种大事中演出了丞相的多谋善断和清正廉明,还把她那种表面谦和、实则孤僻虚无还有点傲的性子演出来了】

【你们都在很认真讨论她的生平事迹,感觉这里就我是凡夫俗子,岳相出场后一直只关注她的脸…】

【我也是】

【选角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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