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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好棒！
我早就知道她根本不会是个正常人类的表现。
但是威胁人的样子也太帅气了吧？真的会把我一口吞掉哎？
一看就是那种说到做到的类型！
啊！不把人当人，不把生命当一回事的冷酷行为！
我真的……无法拒绝！
·
本来还在担心会不会被系统那个小破烂带歪，成为一个普通无聊的人类呢……
·
这个世界本就是个拿来享乐的游戏场。那个叫法涅斯的家伙修修补补，试图给人类一个安全的生活环境……哈，太无聊了。还不如没事去玩弄那些白痴龙种。
最终，龙死了大半，人类登场了。一切正如预期的那样。
命运是个很无聊的东西，它定死了框架，让事情按照轨道运行。
我看着魔神登场，看着他们自相残杀。
杀戮是个最没意思的东西了，还不如听点人类的哭声有趣。
可惜“她”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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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着和平的白鸽，却是个最不喜欢和平的家伙。
嗯，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本该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巴不得全天下都在下个瞬间消亡大半，哭的人稀里哗啦的才有趣。
要不是“她”不喜欢……
·
我积攒了无数钱财的宝库，亮晶晶的宝石……历史的篇章、书页我全部捡拾来，慢慢的构建出完美坚固的巢穴。
我等了她很久，久到漫长的时间里，我只能一遍遍飞过雨林和沙漠，听下所有的故事，记录在树叶和风沙里，又被岁月磨损。
有趣人类的传记故事我一一为她写下，只为了给她到来后，拿去打发时间。
嗯……是阅后即焚呢？还是直接烧掉，完全不顾我花费的时间，不理睬我的心血累积呢……
哈哈哈哈哈……那我可会难过到笑出声音来的……
那种心意被狠狠践踏的感觉……一边心里哭泣，一边又忍不住拼命品尝回味这份自心底蔓延出来的悲伤……
真是个光是想象就忍不住笑出声的美好光景……
混着苦痛进食，就已经美味到让人欢欣愉悦的想要自杀！
……
啊，不过她不会这么做的。
……这样反倒有点可惜了。
·
谁让她总是站在秩序的那边呢？
甚至不愿意大闹一通，把世界搅的天翻地覆……
连句“我不吃牛肉”都说不出口。
·
……我始终是站在她的身边的嘛，那失败的滋味只能让她的敌人去品尝喽？嗯……干脆去当敌人好了！苦果吃完再飞到她身边，没准还能被她踩上一脚，狠狠踢开！
冷漠无情的俯视我！又或许是第一时间就把我吃掉！
对了，她不会多看敌人一眼来着……
那我就着这份伤心难过也不错？
·
哈，骗人的。
系统那玩意，根本只听她的。
她的行动也从未改变。
我知道她会做什么，甚至不必猜测……这份已知其实有点讨厌。
她会去做那些所谓正确的事，去行那些所谓正确的道路。
这才是最奇怪，比我们所有人都奇怪。
明明该是个软弱到寡断的家伙。
·
……
须弥蔷薇在诗歌中常与美酒一同被提及，所以须弥文学的经典意象为【快抛弃无聊的苦修，与玫瑰和美酒相伴，这世界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了！】。
可她不怎么阅读诗歌……结果我的隐喻！我的邀请！只有那个灰头发的家伙看出来了。
啧。
同为鸟类，直觉告诉我，这只隼鸟会是个很大的麻烦。
但相信，系统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准备。我只要继续尾随着她，欣赏隼鸟的最后挣扎即可。
泣血的哀鸣足以愉悦我的身心。
·
而世界，会为此开路。
·
白鸽乖乖的被我抓着脚趾，缩成一团倚靠在我的虎口处，活像个巨型挂件。
显然，我的威胁足够震慑到她。
而最后的话不过是开个玩笑，间接表示并不畏惧我的态度。
虽然是个疑点重重的家伙，但不知为何还算乖巧。知晓的情报也足够丰富，或许能够从中得到些许信息。
不知道该以什么作为情报交换的代价？
她似乎并不需要普世的物质。
上一次告知信息时，她的表现就很奇怪：哪有倒贴着请求加入团队的家伙，却又在几番对话后逃离，说着我会吃掉她的话……
——就我的个人意愿而言，我不可能吃掉保有智慧的非敌意个体。
而且，那时她知道“系统”这一称呼，并目的明确的将它与我捆绑在一起，认为提到这个词汇就能让我带她一起行动……
她或许了解系统的本质？或是我的真实情况？
不管这是不是刻意泄露给我的信息，我不能忽视任何微小的可能性。
·
“你怎么在这？”
诧异的、熟悉的声线自背后响起。是约好地点后就离开的艾尔海森。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事情。
你不是去邮局了吗？
“嗯？不是说在预定的酒馆集合吗？我过来采购点东西。”
回眸望去时，光落在那人的背面，模糊了面容，只有锁骨处的棱石熠熠生辉。连带着那双青绿的眼睛也在发光。
会面的地点过于偏僻阴暗，以至于熙攘的人群远离此地，如画卷上随意勾勒的墨色点缀。
唯有眼前之人近在咫尺。
咦？
这算不算是……“贪玩的小孩被焦急的母亲历经千辛万苦后终于寻回”的场合？
毕竟位置这么偏僻，谁能第一时间找到？
……究竟是什么程度的巧合……
“所以呢？买了只传信的鸽子？”他的目光在我手上一扫而过，没有放过白鸽醒目的特征。
“还是说，是之前逃跑的那只？”
我的思绪中断，迅速接收了话题并向下延伸：“后者。这家伙有点意思。”
“上次被打断的话题能继续了。”
·
我不吃牛肉：是指一个拥有超人能力但普通人心性的人（参考祖国人）说出这句话后，为了避免惹怒此人，世界上的人会自觉将这句话默认为潜规则，遵从并减少甚至不再吃牛肉。也有强者制定规则的引申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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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鸽参考了fgo的杀生院、魔神柱，鸣潮的椿，弹丸论破的盾子，魔圆的焰等。
须弥蔷薇在游戏图鉴中，确实有这样的文学意象。其实月莲的介绍中也有类似的含义。
前文中提及的主角作为因论派，总能恰好的发掘出名人的学术笔记……除了系统的指引，也有白鸽的帮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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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