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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饥饿感差不多吧?就是一种很强烈的……需求感?□□就像强烈食欲,好像不解决就过不去了一样,确实有点像饿急了……”
他话没说完,斯隐就嗤笑一声,打断了他,毫不掩饰地鄙视道:
“像饿急了?所以呢?饿急了就可以去抢、去偷、甚至去杀人□□吗?”
她向前一步,逼近谭原,声音冷冽:
“那只是一种感觉!一种生理信号!就像饿了会胃疼,渴了会口干一样!但人是长脑子的!饿了可以选择做饭、点外卖、或者忍一忍!而不是把‘我饿了’当成侵犯别人的借口!”
她盯着谭原,恨恨道:
“你那晚的行为,跟‘饿’没关系。那是你选择了顺从野兽的冲动,放弃了做人的底线。挨饿的感觉不是犯罪的理由,管不住自己,才是。”
怎么又聊到他最不想提起的那晚啦!
谭原张了张嘴,想辩解当时酒精上头、压力巨大,但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她说的对。
感觉是真实的,但如何应对感觉,是每个人自己的选择。
他用“失控”掩盖了本质上的“选择”。
谭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终颓然地低下头,小声嗫嚅:“……对不起。”
斯隐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的那点无名火也消散了些。
她吐出一口气,语气缓和:“以后……多用自己的脑子,别老被下半身牵着走。”
她说完,似乎也觉得这场面有点过于尴尬,转身拉开房门:“走了,睡觉。”
门被轻轻带上。
谭原独自留在房间里,回味着斯隐刚才那番毫不留情的话,脸上火辣辣的。
她总是这样,能轻易看穿他最不堪的一面,然后用最直接的方式,逼他面对。
而回到自己房间的斯隐,靠在门板上,感受着胸腔里依旧有些紊乱的跳动,脸上也后知后觉地泛起热度。
刚才她怎么就……问出那种问题了?还说了那么一大通……
她甩甩头,试图把那些混乱的思绪和身体残留的怪异感觉抛开。
屋顶上,又传来几声不知道什么小东西奔跑的窸窣声。
唉,这见鬼的深山旅馆,人和动物,都没个消停。
斯隐穿着背心短裤,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擦头发。
那股因为之前不小心看了激情视频而被引动的、属于男性的生理躁动感,虽然早已平复,但那种完全不受意志控制的陌生体验,依旧在她脑海里盘旋。
她烦躁地扔下毛巾,那种被身体本能裹挟的感觉让她非常不适。
她百度搜了一下,不少热心网友说可以“自我安慰”解决这股冲动。
她想起谭原之前的比喻,什么“饿急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站起身,又一次径直走向谭原的房间,连门都没敲,直接推开。
谭原正窝在床上看手机,被她吓了一跳:“又……又怎么了?”
他现在有点怕她深夜来访,总没好事。
斯隐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再问你,下面起来了,这种难受要怎么解决,具体点!”
谭原脸一垮,差点把手机扔了:“大姐!你怎么又问这个啊!”
他简直要抓狂,哀嚎道,“这让我怎么说啊!”
“实话实说!”斯隐不为所动,抱着胳膊,“我要知道这破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谭原看她一副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架势,认命地放下手机,抓了抓头发,努力搜刮着形容词:
“就……很胀,感觉血液都往那里涌,心跳会变快,脑子里有点嗡嗡的,注意力很难集中……就,整个人都很……躁动?”
他越说声音越小,脸越红。
“所以,只是一种强烈的、局部的生理反应,伴随心理上的躁动感,对吗?”斯隐冷静地总结。
“……差,差不多吧。”谭原点头。
“那这种感觉,和‘饿死了,必须立刻吃东西,不然会死’,是一个级别的紧迫性吗?”斯隐追问,眼神锐利。
谭原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那倒不至于……就是很难受,很干扰……”
“所以,”斯隐打断他,“归根结底,那只是一种程度比较强烈的不适感。就像有人晕车晕船,难受得要命,但会因此去抢方向盘吗?不会!因为理智知道那会酿成大祸!”
她盯着谭原,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你当时,就是那个晕了车却还想抢方向盘的人。你把一种生理上的‘难受’和‘躁动’,当成了可以为所欲为的许可证。这不是失控,这是你潜意识里就觉得,你的‘难受’比别人的安全和尊严更重要。”
这番话,刻薄又一针见血,剥开所有“冲动”、“酒精”、“压力”的遮羞布。
谭原的脸彻底白了。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任何辩解在这样的指控面前都没用。
他当时,确实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和痛苦是首要的,可以凌驾于一切之上。
看着他哑口无言、备受打击的样子,斯隐心里的那股无名火才终于消灭。
她知道这话很重,但她必须说。
她不能容忍自己这具暂时寄居身体的原主,是这样一个会为自己卑劣行为找借口的人。
说完,她再次干脆利落转身离开,留下谭原一个人在床上,不知是否在自省。
窗外,后院的笼子里,那只名叫迷西的狗猫鼠又发出了几声细弱的“喵呜”。
几天以后,一个之前对谭原颇有好感的年轻男画家再次入住。
这次他更加大胆,深夜敲响谭原的房门。
谭原扭扭捏捏拒绝,动静惊动隔壁的斯隐。
她冲出来,看到那男画家几乎要贴到谭原身上,想也没想就一把将那男人推开,骂道:“你要不要脸!滚远点!”
男画家被推得一个踉跄,惊愕又羞辱地瞪着她,骂了句“疯子”,悻悻离开。
走廊里只剩下两人。
斯隐冷脸:“这个男的已经是第二次骚扰你了,上次来了我就盼他早点走,总是对你动手动脚的,你是gay吗?对他笑嘻嘻的干什么?”
谭原:“我只觉得有点好笑和好玩儿。”
斯隐:“好玩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等他上头扇你几个巴掌给你打晕,然后掰开你大腿你就知道好不好玩了,贱不贱!”
谭原:“……”
斯隐:“拜托你保护好我这具身体。从今天开始你给我去训练,增强体脂率!”
斯隐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她此前也尝试过锻炼身体,但跑了几圈或举了几次哑铃就嫌累了。
谭原:“行……”
其实以谭原的雄性脑子,他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斯隐对男女大防这么看重。
他只是开了一个陌生男人的门,放他进房间有说有笑地聊了几句,为啥就被骂。
不过好在他听话,虽然不理解,但是照做训练,每天起来做点卷腹,俯卧撑啥的,锻炼核心力量。
“不错不错,给老娘把马甲线练出来。哎呀,我这身材可真是杠杠的。”每天视察的斯隐看了又看,满意的不得了。
长时间单机码字其实有点想放弃了,昨天放飞自我写了狗猫鼠,然后准备弃坑。
最近重刷《士兵突击》,看到许三多在草原五班修路那段,突然被击中了。
他在荒原上一个人搬石头,我在电脑前一个人敲键盘。
他修的路最初没人觉得能成,我写的故事现在也没人看。
老魏他们说“这有什么意义”,就像我此时质疑我自己,我每天都在输出些什么电子废物。
他一块石头一块石头地铺,我一个章节一个章节地写。
要度过多长时期的无人问津,我不知道。
“光荣在于平淡,艰巨在于漫长。”
他用一块块石头对抗时间的虚无。
我每天打开文档,在空白的战场上独自行军。
他搬石头时没人喝彩,我敲键盘时没有读者,但我们都在完成自己的“路”。
那条路刚铺时,老马说“你修成了也没人来看”,许三多说“班长,修成这条路,就不是给人来看的。”
写作的光荣,不在于点击量和评论,而在于每个字敲下时内心的纯粹;
写作的艰巨,不在于一时的灵感迸发,而在于日复一日面对空白的勇气。
许三多后来因这条路走进了钢七连。
但最初修路时,他什么都不为,只为“这样活着有点意义”。
我的文字或许此刻无人驻足,但它们像许三多铺下的石头,正一寸寸延伸着我内心的路。
既然是爱好又不是工作,那就写吧写吧,今日碎碎念到此结束!感恩读到这里的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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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十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