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好,这边是三甲医院的白昼医生是吗?请问于这一场重大暴力事件故案件有什么看法吗?”记者踮着脚拿着麦克风晃了又晃。
“…………是我”白昼轻微皱眉,麦克风前的男人足足有1米九高,特殊的是,他有一头天生的白发一双黑眼睛,在左耳上还有一个特别小型的十字架耳钉,其实他下班时通常是戴的耳坠,但是医院有规定,不能带过长的耳坠,他就只能拿这个迷你版了。
他的眼神冰冷,又有一种无所谓的感觉,就好像叛逆版医生似的“病人死不死,活不活关我什么事?只要我上了班就足够了”。
查林德只是淡淡的,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的职业假笑,他旁边跟了一个和他身高相等的医生,这医生和白昼确实有点相同,同样是黑瞳眼神冰冷而且还有一股淡淡的死感,头发也是黑色的,不过他穿的白大褂和防护服,衬得他皮肤比较光滑白嫩。查林德拿着手中的文件开始介绍了:“白医生?这位是法医……伊林.加丝莱先生”两双黑眸轻轻的对接了一会,两个人面无表情的握了握手然后松开了。
“……”场面似乎有一些过于安静,似乎这三位医生都是i人呢……
查林德看他们都不说话,自己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虽然他说话一直都不毒舌,但是他怕得罪人。过了好一会,木城彦上洗手间路过的时候有些紧张甩了几下手上的水提醒“各,各位……你们是不是应该去现场看一看了……”
三个人才,回过神来往,案发现场去了三个人一路上沉默不语,查林德不语,只是一味的微笑,剩下两个,面无表情像面瘫。一下车发现,案发现场离高中学校很近白昼皱眉“被害者不会是高中生吧……那有点过头了……”
“也有可能……这世界人什么人都有,不缺心理扭曲的人”查林德翻着资料淡淡的开口,伊林率先下车,在案发现场开始收集证物,白昼也下了车开始分析骨骼损伤特征,车内就只剩下了查林德,他只是在翻阅着死者生前的医疗记录和药物使用情况。自言自语:“这人没看过精神科,也没骨过折…吃的都是感冒药啊小伙子还挺正常的……默默点个赞”
那两个人检查了一会儿,就上车了,白昼夺过他手中的文件,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只圆珠笔,在记录那一面开始写起了骨骼损伤程度,伊林,只是平静的拿着消毒液消毒手。“结果怎么样?接下来是要开始尸检还是去和杀害者谈判呢?”查林德,把手搭在方向盘上回头瞟了一眼后面坐着的两个人。
“……看了不是药物尸检的话……我自己来就行了,或者白医生和我一起,你可以先去找家属谈判或者伤害者……然后再集合把信息告诉我们我们会再安排其他需要的人物。”伊林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靠在后垫上一副懒散的样子。
“行,那我先把你们送去医院我和家属谈一谈”
“嗯”白昼写完了记录“行程你们来安排,我随意,跟着你们就行……”
谈判以及检查过后——会议室。
查林德慢悠悠的端着咖啡和文件坐到了白昼旁边。
“……其实我本来也没有计划的但我只是按照流程上面来的,我不怎么会做计划……”伊林坐在主讲位,手里转着笔,“然后呢……我请了几位你们的老朋友是的,帮忙一下……”
安德林斯看到查林德的一瞬间,内心世界瞬间崩塌了“?……不是你怎么在这啊?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特别权威的专家?你怎么不找木城彦那小兔崽子?”
“啊……我看他是精神科主任所以就……毕竟人家催眠术不是学的很厉害吗……也没有错吧?”查林德淡淡的听着他们讲话,喝了一口咖啡“喜林。你不是内科的吗……拍CT了吗?”“你还指挥上我来了?查!林!德!”安德林斯拿起文件就要砸他头,结果他身后的那个人,只是淡淡的抓起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推了一下金丝框“啧……安德医生又炸毛了呢——怪我这个当丈夫的没有做好……”这是普外科的莱恩.霍德华,镜片后的灰眸挑衅的眼神要刀人似的。
“?谁要当你媳妇了?!我是男的啊!我是直男医生!我是正经的直男!神经内科医生!还有你这个普外科的来这干嘛!!!”安德林斯气急败坏捏着莱恩浅色的棕发不放。“啧……我被邀请过来当法律顾问了呀……不乐意?”
查林德面带微笑的说着:“小情侣**请去办公室……会议室还有事情要说。”两人同时瞪了一眼查林德“玩玄学的给我闭嘴!让你说话了吗?我们是还够不着你管!”“啧……恋爱的酸臭味……”白昼立刻接了下话“一个平等暴力对待所有人,一个平等挑衅且瞧不起所有人……宿敌呐……两个再不收一下会议室要被你们两个拆了!他们还等着结果呢……”
“该死的…早就知道让莫维斯来了非要拉着我来……”查林德扶额,伊林只是平静的吃瓜似乎忘记他是来这工作的,不是来这看戏的。
五个人临时的会议室现状:
伊林(平静的转着笔吃瓜):……
白昼(吃瓜为主,吐槽为辅):啧……恋爱的酸臭味
查林德(面带微笑,试图开导虽然手里握着咖啡但另一只手始终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面似乎随时准备着要催眠这两个人要么睡了,要么暗示):……
安德林斯(只想着吵架,反驳在场所有人的意见):就凭我看不起!!!
莱恩(边推眼镜边冷笑):你还没这个资格……
院长(卡格.乌尔曼。)听见了这几个叽叽歪歪的医生,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吼道:“他妈的,老子是要你们几个在一起安排工作不是要你们在这开辩论赛!要开辩论赛先把工作忙完再给我开!几个干什么?”“真的是活着干嘛呀?”(学坏了)。
几个医生立马站了起来,整齐的站在一排低着头。“查林德!你笑什么?你在挑衅我吗?”“乌尔曼院长,什么没有啊……我没有……我可是很严肃的医生”“严肃的?!我看你现在笑起来像个骗到钱的庸医!!!你们几个给我留下加班!!!”
院长气呼呼的关门,五个医生瞬间就不闹了愁眉苦脸。
由于这五个分工不当,一个只会微笑就是爱看他们着急的样子不参与破案是一味的分析死者和伤害者,还有两个全程冷着脸,听着那两个吵来吵去,一晚上都没回家一直趴在会议桌上地上全都是空的咖啡杯,都叠起一座小山高了。
院长进来的时候瞬间愣住了,一股刺鼻的咖啡味弥漫了整个会议室,里面还坐着五个眼下晕青的医生,“你们五个整理的怎么样了?”,查林德掏出了一本,笔记说话死气沉沉的“人物关系整理好了……可能发生的事情……我们几个算过了拿塔罗测的做了一点推理…”“……我让你们配合警方安排破案没让你们当编剧编写人物关系!!!”白昼点了点自己的手指尖无论的掰着手指,不知道在数什么“……可是昨天晚上警方早就下班了……这不怪我们……他们昨天晚上不值班……也怪不到我们,不是吗?不是吗?”“唉……我亲自把这一沓人物关系链交给警方吧……我良心一次今天你们不用上班,随便休息。”院长,拿起桌上的文件大步的走了出去。
几个医生立马开始欢呼:“院长真好,院长霸气!我们要和院长演古代剧让院长当皇帝!”五个医生宣誓完倒头就睡。
门推开了是眼科的兰西斯,他懒洋洋的眯了眯灰眸,“啊啦……看来大家睡眠质量很好啊?……”他的头发还有一份是用一根一字夹和两根交叉的一字夹叠在一起的,虽然这头棕发可能显得有年轻的气氛,以及他只有177的身高脱下工作服路人都会以为他是初中生。但实际上他还比查林德大了3,4个月左右,随便找了个角落,把白大褂垫在地上“那么我就陪大家一起睡咯~”就这么窝在那睡了。
睁开眼时,已经是午夜12点了,不过这个时候医院还是有人在值班的,只不过就是没有白天那么亮堂了……更像是在……在打恐怖游戏……?莱恩优雅的扶了扶金丝框,微微皱眉“哎呀呀……天似乎黑了呢……各位睡的怎么样?”
“嗯,还行”白昼起来伸了个懒腰“我觉得我们应该走了……时间已经不早了……”“肯定是查林德那个脑子不清醒的人把我催眠过去了!”安德林斯,表示不满意粗鲁的扯了扯自己的整理了几下衣服领子,第一个出了会议室,他表示再多待一秒是对自己的不尊重,他不希望和这个,永远比不过的人,共同处在同一个封闭空间里面。查林德笑着慢条斯理追得不慌不忙在他后面“喜林医生怎么这么小气呢会是因为上次我家小孩当面拆穿了你……”
“你的?你家小孩?查林德你给我闭嘴!在我这边七嘴八舌我他妈是一句也不会听进去的!你那个高中生都下的了手?”“我也没让你听……要共同树立医院的良好风气……”“啧,装什么圣人,恶心死了!”
“你说的这句话,对我来说会很受伤的……而且今天我们可是要一起值晚班的…还在拿你那个长鞭出来吓病人了打在墙上,声音很响的你又不是没被投诉过。温和一点,自然而然就会有病人喜欢你了……”“哼,查林德你不会真以为我羡慕你吧我看不起你……肮脏,油腔滑调,花言巧语你以为你编几句好话,我就会听进去?我可没有像莫维斯那样好相处,你说几句,只不过能蛊惑病人和那几个小医生罢了以为你在我这耍阴招就能怎么样?我至少不会像你那样病态,给病人分析心电图的时候,还会加上句‘亲爱的,您的心电图优雅的多么让人心碎可你却认为这是‘疾病’这是不是正好向人们反复的自我折磨,在康复之上?”“看来我们喜林医生很不领情啊……上一次只不过是你打赌打输了而已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吗?”“你少在这里装无辜!看清楚,你是干什么了!?让我被迫营业,在我诊室里面挂了一个最佳败家!你有没有道德了?”安德林斯声音越来越大了,查林德仍然是轻声轻语的“安静一点你会吵到病人数星星的……”
“什么?就你那惨不忍睹的医德吗?”
“你猜的对,仁爱,廉洁,精神,奉献。可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为了救病人肋骨都断了几根……你还是不能理解吗?”“呵少在这装模作样,我是听不进去的。”
查林德没有再说话了,只是默默跟在安德林斯后面,突然,安德林斯回头一个刀手把他给劈晕了。安德林斯嫌弃的拉着他的白大褂衣领,拖到他办公室去了,故意在他身上撒了一些气味很冲人,但又不会很伤害身体的物质。
“这次是我赢了,查林德……”
第二天,查林德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是冲去厕所抠嗓子,这可赌不准。安德林斯会对他下什么狠料,早知道他的白大褂现在上面全都是冲人的气味,让人恶心想吐。他好好清洗了一下自己的手。把白大褂丢进垃圾桶,去后勤部重新再领一件,他开始策划如何整蛊安德林斯了,首先他偷偷把安眠药拿出来磨成粉末,然后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了神经内科。
安德林斯不在“哦?”他往他的咖啡杯里面下了安眠药搅了搅他知道今天他的病人并不多,然后笑着靠在他办公室门口,等办公室的主人来。
安德林斯手上拿着一张CT,抬起头傻眼了“查林德……你又在我办公室干什么?你想搞什么?找我麻烦?给我让开!”虽然安德林斯比他矮了三厘米,但是气势少不了多少,像见谁就咬谁的样子。查林德没说话侧身让开,安德林斯一口气把咖啡全喝了,查林德不语靠在他办公室门口看着他,过了20分钟左右他晕了,他笑眯眯的走了过去从他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给自己转了100红包备注:“精神损失费”把红包收入囊中然后,举起手机拍了一张熟睡的安德林斯和自己的合影,存到相册里乖乖放回对方白大褂,心满意足的回自己办公室,开始联想他醒来时气急败坏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