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嫡女重生:侯门毒妃手撕白莲 > 第5章 私通

嫡女重生:侯门毒妃手撕白莲 第5章 私通

作者:丛林见鹿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29 17:53:46 来源:文学城

“今日是苗昭仪所出的六皇子选妃的日子。”崔竹音掀开嫁妆箱底层的鲛绡,取出一套点翠嵌东珠金丝鸾鸟头面,亲手簪上沈清璃的云髻。

鸾鸟羽翼以金丝绞成,每片翠羽镶米粒东珠,振翅欲飞的光华流转在少女冷玉般的面容上。

这是她们母女难得温馨时日。

“母亲……”沈清璃指尖拂过冰凉的珠翠。这是崔竹音封诰命时御赐之物,压箱十余年从未示人。

崔竹音按住她欲退避的手,声音沉如古井:“既归侯府,便该有嫡女的体面。”铜镜映出她眼底深潭——

那潭底,蛰伏着二十年的血海惊雷。

六皇子选妃宴,韶乐九重。沈清婉身着金线孔雀纹宫装,鬓边斜插八宝步摇,献舞时旋身刻意逼近末席——

“叮!”

那支赤金点翠红宝梅花簪从她袖中摔落,簪尾夹竹桃刻痕在御前金砖上刮出裂帛之音!

“二姑娘的首饰也太张扬了一点?”苗昭仪蹙眉。

沈清婉慌忙俯身去拾,真紫色广袖勾住蟠龙柱浮雕——

“嘶啦——!”

正红云锦抹胸与真紫杭绸里衣崩裂!金线牡丹在宫灯下劈开僭越血光!

“正红织金…真紫!”司礼监大珰拂尘直指,“庶女贱躯,安敢僭越中宫服色?!”

“来人,把她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昭仪娘娘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凄厉哀嚎中,沈清婉被禁军倒拽着拖出重华殿,真紫色宫装在地上刮出蜿蜒血痕。板子砸肉的闷响混着骨裂声从殿外传来,每一声都像抽在靖国公夫人脸上——这位力荐沈清婉献舞的主家,此刻死死攥住案角才勉强端坐。

宴会草草散去,朱紫贵胄的轿辇避瘟般绕开偏门刑凳。沈清璃踩着血泊走向府邸马车时,瞥见草席上那具血肉模糊的躯体:孔雀纹宫装已成破布,裸露的腰臀间隐约暴出正红亵裤残边,像被碾碎的杜鹃花瓣粘在污泥里。

“婉姑娘这身子……”车辕旁两个婆子压低嗓音,“五十板子打烂了盆骨,往后莫说生育,如厕都成难题!”

“当众露出那种腌臜东西,盛京狗屠户都不会要这破鞋!”

车帘垂落的刹那,沈清璃看见母亲崔竹音立在阶上。靖国公夫人正对她厉声呵斥:“王姨娘教的好女儿!明日便送她去水月庵剃头!”

崔竹音却望向宫门蟠龙柱——那道被沈清婉广袖勾出细痕的浮雕,在暮色里像道新鲜伤疤。

好的,我们会严格回归第一章的文笔基调与叙事节奏,着重氛围营造、细节刻画与人物心理,淡化过度戏剧化的情节,让王姨娘私会情郎的情节自然融入故事主线,并强化沈清婉身世之谜的宿命感与悲剧性。

暮色沉沉,将重华殿巍峨的宫墙染成一片凝重的紫赭。沈清婉那撕心裂肺的哀嚎早已喑哑,化作刑凳上断断续续、令人毛骨悚然的抽气声。真紫色的宫装被血污浸透,黏腻地贴在皮开肉绽的皮肉上,褴褛布条间,那一抹刺目的正红亵裤残边,犹如被粗暴撕裂的朱砂符咒,烙印在污泥与血泊之中。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般的血腥气和一种无声的鄙夷。

朱紫贵胄的轿辇早已如避蛇蝎般绕行远去,只留下几声绢帕掩鼻的嗤笑,被晚风若有似无地送入沈清璃耳中,字字如针。

“盛京便是最下等的屠户纳妾,也要验明正身,这等烂了身子的破鞋,倒贴金山银海怕也无人问津了……”

“霓裳阁的好缎子裹了这等下贱骨肉,没得污了织机上的经纬,晦气!”

车帘垂落的瞬间,靖国公夫人尖利刻薄的斥骂,像淬了毒的冰锥,刺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暮色:“王姨娘养的好女儿!丢尽了祖宗颜面!明日,不,即刻就给我送去水月庵,绞了那三千烦恼丝,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崔竹音却仿若未闻。她伫立在宫门高阶之上,目光穿透渐浓的夜色,死死锁在那蟠龙金柱上——那道被沈清婉仓惶间广袖勾出的细微却深刻的划痕,在残余的天光里,像一道新鲜淌血的伤疤,狰狞地刻在象征皇权的威严图腾之上。

沈清璃顺着母亲的目光望去,心念微动。金漆浮雕的深深缝隙里,似乎卡着一点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幽蓝翠色。她不动声色地靠近,用发间那支点翠嵌东珠金丝鸾鸟簪的尾端,极其小心地剔了一下。

一点米粒大小、流光溢彩的点翠碎羽落入她的掌心。正是晨起时,母亲为她簪上这套御赐头面时,鸾鸟羽翼上不慎震落的一星半点。

“母亲在寻这个?”沈清璃将那片触手冰凉、光华流转的碎翠递到崔竹音面前。

崔竹音没有立刻去接。她缓缓抬起手,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接过那点碎翠。菱花纹的金戒圈在她苍白的手指上折射出冷硬的光,戒圈边缘似乎无意地压着掌心肌肤,瞬间泛出一线白痕。她将那点翠紧紧攥入掌心,碎裂的边缘刺着柔嫩的皮肉,带来清晰的痛感。

“十年前,我封诰命那日,王姝萸‘失手’摔了御赐的翠翘步摇,”她的声音低沉,如同古井深潭里投下的石子,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回响,“摔碎的,也是这样米粒大的一点翠羽。”车壁雕花投下的阴影在她沉静的面容上切割出森冷的线条,凤目深处是化不开的寒渊,“璃儿,你猜,当时侯爷……说了什么?”

车轮碾过宫门外的御街青石,发出沉闷而单调的声响。沈清璃袖中,那份承载着母亲二十年血泪与恨意的陈旧血书,此刻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烫着她的肌肤。她当然记得。那年她才六岁,懵懂地躲在海棠花鸟屏风后面,眼睁睁看着父亲搂着珠光宝气的王姨娘,用一种极不耐烦又带着轻蔑嗤笑的语气说:“不过是个破翠片子,也值当你哭哭啼啼?明儿让霓裳阁给你打十支新的!金的、玉的,随你挑!”

原来如此。

“所以您……将这整套鸾鸟头面,连同那点碎掉的屈辱,一起锁进了箱底。”沈清璃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了然的穿透力。铜镜前那句沉如古井的“嫡女的体面”,在这一刻,终于在她心底淬炼出冰冷的锋芒——崔竹音要的,从来不是浮于表面的珠翠荣耀,而是能将仇人捧上云端、再亲手将其碾入尘埃的、实实在在的权柄!那体面,是刀锋,是权杖,是复仇的基石。

马车拐进靖国公府幽深的角门,车轮声在寂静的院落里显得格外清晰。还未停稳,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哭嚎便劈面撞来,撕裂了府邸刻意维持的平静。

竟是王姝萸!

她不知如何挣脱了仆妇的钳制,状若疯妇,一头扑到马车前,十指如钩,疯狂地抓挠着冰冷的鎏金车辕,指甲与金属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她披头散发,精心描绘的妆容被涕泪模糊,眼中是濒死野兽般的绝望与疯狂:

“崔竹音!是你!一定是你!你设好了圈套等着她钻是不是?!你好毒的心肠啊——!”

崔竹音缓缓推开了马车厚重的车窗。暮色最后一点微光流淌过她鬓边那支素净的银簪,映得她眸心那潭深水愈发幽暗难测,寒意刺骨。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像淬了剧毒的钢针,精准地扎入王姝萸最致命的命门:

“妹妹在说什么疯话?婉儿今日勾坏的,是御赐蟠龙柱。毁损宫禁御赐之物是何等罪过,妹妹浸淫侯府多年,难道不比我这深居简出的妇人更清楚?”

这话如同冰水兜头浇下,瞬间浇熄了王姝萸眼中最后一点疯狂的星火,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和灰败。她被两个粗壮的仆妇再次死死架住胳膊拖拽开去,双脚无力地在地上拖行。拖过沈清璃身边时,她猛地抬起头,涕泪横流的脸上满是哀求,枯瘦的手指死死攥住了沈清璃的裙裾一角:

“璃姐儿!璃姐儿!求求你!婉儿…婉儿她是你亲妹妹啊!血浓于水!你救救她!她这辈子…这辈子已经毁了!求你…看在她叫你一声姐姐的份上……”

沈清璃垂下眼帘,冷冷地俯视着脚下这张因恐惧和绝望而扭曲的脸庞。前世那碗滚烫的、散发着诡异甜香的“安胎药”仿佛又端到了眼前,王姨娘也是这样涕泪交加地跪着求她:“璃姐儿,你就体谅体谅姨娘吧…翊哥儿的前程,全指着这次能攀上太子爷啊……”

一股冰冷的恨意从心底最深处翻涌上来。她慢慢地、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将被攥得发皱的裙裾从王姝萸肮脏的指间抽离。发间那支鸾鸟簪的东珠垂帘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折射出冰冷无情的光泽:

“姨娘慎言。沈家嫡女,只有一个妹妹,”她的声音清凌凌的,像碎冰相撞,“如今,正在家庙为祖母祈福呢。”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块巨石,彻底压垮了王姝萸心中仅存的稻草。她眼中的光彻底熄灭了,被拖走时,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随即又猛地爆发出一阵尖利刺耳的癫狂大笑,染着猩红蔻丹的指甲直直戳向车内的崔竹音:

“哈哈哈!崔竹音!你以为你赢了吗?!你以为你赢了吗?!侯爷他…侯爷他早就将中馈的……”

“堵了她的嘴!”崔竹音猛地一声厉喝,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不容置疑的威压,瞬间截断了王姝萸未尽的疯狂话语。

车帘“砰”地一声被用力合拢,隔绝了外面的混乱与那张疯狂的脸。然而,帘子落下,却压不住车内崔竹音袖中那只手难以抑制的、剧烈的颤抖。沈清璃看得分明——母亲腕间那只水头极好的翡翠镯子,在昏暗的光线下,竟又悄无声息地裂开了一道新的、细若发丝的裂璺。

水月庵坐落在城西最僻静的角落,山门破败,古木森森。子时已过,一场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将本就阴森的禅院浇得透湿,雨点砸在瓦片上,发出单调而压抑的轰鸣,掩盖了世间许多声响。

一间狭小阴冷的禅房里,只点着一盏如豆的油灯。王姝萸形容枯槁,眼神却闪烁着一种病态的狂热。她手里攥着一把断了齿的旧木梳,正疯魔般地、一下下刮擦着趴在简陋禅榻上的沈清婉那血肉模糊、甚至开始流脓溃烂的臀腿伤口。

“婉儿…我的婉儿…别怕…别怕啊…”她的声音干涩嘶哑,如同砂纸摩擦,“你亲爹…你亲爹今夜一定会来救我们出去的…他…他有本事…”

“我爹是靖国侯!”沈清婉在剧痛中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嚎,染着脓血的指尖深深抠进硬板床的裂缝里,试图抵御那非人的折磨,“我爹是沈铎!不是什么野男人!娘你疯了!你疯了!”

“蠢货!”王姝萸眼中的最后一丝温情瞬间被暴戾取代,她劈手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沈清婉脸上,力道之大,瞬间撕裂了她干裂的嘴角,鲜血混着涎水流下,“你当侯爷为何二十年不进我的房?!为何只给你大哥体面?!为何从不把你放在眼里?!”她猛地从身旁一个染着深褐色血污的包袱里抖出一件衣裳——赫然是一件玄青色、以金线密密绣着四趾蟒纹的飞鱼服!

一道惨白的闪电骤然撕裂漆黑的夜空,瞬间照亮了禅房。那华贵非凡的蟒鳞在电光下折射出冰冷幽暗的光泽,透着一股生杀予夺的官家威严。

沈清婉如遭雷击,整个人彻底僵住。这件衣服的料子、纹路…她认得!三日前那噩梦般的宫宴上,那决定了她命运的瞬间——司礼监大太监就是从她娘怀里抖落出同样纹路的兵符!那冰冷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炸响:“西宁卫调兵符?!贱妾窃国器,诛九族!”

惊雷紧随闪电,在头顶轰然炸开,震得禅房屋瓦簌簌作响。就在这震耳欲聋的雷声中,禅房角落一扇极其隐蔽的暗门,发出了一声老旧木轴转动的、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暗门悄无声息地滑开一道缝隙,一个高大的身影裹挟着室外的寒气和雨水的湿意闪身而入,迅速反手关紧了门。来人一身戎装,铁甲上还挂着水珠,正是西宁卫指挥使张崇明!他脸上带着长途奔波的疲惫,眼底深处却翻滚着惊疑、焦躁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崇郎!”王姝萸眼中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光彩,如同濒死之人抓住了浮木,她像一条柔软又充满韧性的蛇,猛地扑上去,紧紧缠住了张崇明的腰身,将脸深深埋进他冰冷潮湿的铁甲里,贪婪地汲取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肩膀抑制不住地剧烈抽动。

张崇明身体微微一僵,随即伸出手,动作带着一种复杂的沉重,轻轻拍了拍王姝萸颤抖的脊背。他没有看禅榻上惨不忍睹的沈清婉,而是从怀中极其珍重地掏出一个用油布仔细包裹着的小物事。他一层层揭开油布,露出里面躺着的一枚赤金打造、嵌着鸽血红宝石的长命锁。锁身精致,透着一股沉甸甸的富贵气。

“婉儿周岁时,我托人悄悄送进来的。今日……”张崇明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宿命般的沉重,“今日,该物归原主了。”他将长命锁轻轻放在污浊的禅榻边缘。

闪电再次划过,惨白的光芒恰好照亮了长命锁镂空的锁心。那镂空处,赫然镶嵌着一粒圆润饱满、光泽温润的米珠!这粒珠子的光泽、大小,与沈清璃鸾鸟头面上震落的那点翠羽旁点缀的东珠,竟如出一辙!

“当年…当年我买通了接生婆子,趁着混乱,剖开了崔氏那短命长子襁褓的一角…”王姝萸痴痴地抚摸着长命锁冰冷的边缘,指尖划过锁身上一个细微的“癸未”刻痕,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得意与扭曲疯狂的笑容,“才把这锁塞了进去…可怜那沈铎,抱着个死婴哭灵三日,肝肠寸断…他哪里知道,他每日喝的参汤里,早就被我下了十年的绝子散!哈哈哈……他活该断子绝孙!”

她的笑声尖利刺耳,在风雨飘摇的禅房里回荡,充满了无尽的怨毒和扭曲的快意。

窗外的雨声似乎骤然密集了一瞬。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异常清晰的断裂声,像是枯枝被踩断,突兀地响起在窗外的风雨声中。

张崇明身为武将的警觉瞬间提升到极致,他眼神一厉,佩剑“呛啷”一声瞬间出鞘,寒光乍现,快如闪电般向着发出声响的窗棂方向劈去!

破旧的窗纸应声而裂,木屑纷飞。

冰冷的雨水裹挟着夜风猛地灌入禅房,吹得油灯火苗疯狂摇曳,几欲熄灭。摇曳昏黄的光线下,只见一个纤细的身影静静地立于廊下滂沱的暴雨之中,雨水顺着她乌黑的发髻、清丽却冰冷的面容蜿蜒流下。

是沈清璃。

她发间那支点翠嵌东珠金丝鸾鸟簪,在晦暗的雨夜里,竟幽幽流转着一层温润而奇异的光泽,仿佛活物一般。而她摊开的、被雨水打湿的掌心,稳稳托着一片巴掌大小、边缘圆润、水头极好的翡翠玉片。玉片上,以极其精细的刀工,刻着数行清晰的小字:

“建文十三年,岁次癸未,八月初七寅时三刻。女婴,沈清婉,诞于西宁伯府(京郊)别院西厢暖阁。身重六斤四两,左臀有朱砂胎记,大如铜钱。接生稳婆:张门王氏。见证:西宁卫指挥使张崇明。”

沈清璃的目光穿透雨幕,冷冷地落在禅房内两张骤然失色的脸上,清冷的声音带着雨水的凉意,清晰地穿透风雨声:

“真是巧了,张指挥使。”她手腕微动,那片承载着惊世秘密的翡翠玉片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叮”的一声轻响,精准地落在了张崇明脚边湿漉漉的地面上。

“当年您在通州灭口产婆张氏全家时,可曾想过,她会将这份要命的接生记录,回传信来到沈府?”

[求你了]希望下次签约能过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5章 私通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