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的父母，零零后的我们 第4章 君子好逑

高考为什么重要，因为高考是公平舞台下可以跨阶级的重要机会之一，转眼间马上就要高考了，所以星期日的晚上班里还是满满当当埋头苦学的学生，刘文昭的学习不算特别好，文科不用努力就可以考的很好，但是数学无论他怎么努力始终都及格不了，刘文昭有写日记的习惯，高三日记本第一页醒目的位置写着高中的三个目标。

1、能在《萌芽》杂志发布一篇短篇小说，以此纪念即将过去的高中生活；

2、追到王雪萍；

3、考一所北京差不多的大学。

其他同学都在为即将到来的高考做着最后的冲刺，刘文昭今晚无心学习，他要为他两万多的字小说今晚收尾定稿。

刘文昭正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说里，奋笔疾书给自己的小说收尾呢，一个身影突然出现他面前。

“你这是在干嘛？写什么玩意呢？”刘文昭是完全没想到班主任李玟会在周日休息天的晚上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面前。

“没没没，没写什么，一篇作文。”班主任的突然出现能把刘文昭的魂给吓没，他知道自己写的这篇小说是绝对不能让身为语文老师的李玟给发现。

“我看看你这是写的啥？”没等刘文昭反应，李玟直接抢过刘文昭的作文本。

李玟随手一翻刘文昭的作业本密密麻麻足足写了10几页，看着低头不敢说话的刘文昭，更加激起了李玟的好奇心，她想知道马上就要高考了，他不好好学习在干嘛，“你确定这是作文？这得有一两万字了吧？”

刘文昭脸憋的通红，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下，心里直呼“完蛋了！”

见刘文昭低头就是不说话后，李玟拿着他的作业本走上讲台坐下来认真看了起来，刘文昭心里哭道这是真完了，果然如他所想，李玟看了半天没看明白刘文昭写的是什么，“这是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情啊爱啊的，通篇的无病呻吟。”当着全班学生的面把刘文昭的作业本立马就撕的粉碎，然后就是开始狠狠羞辱着刘文昭，这是李玟第一次对刘文昭发这么大的火，虽然刘文昭学习不是非常亮眼，但李玟还是很喜欢刘文昭这个学生的，还钦点让刘文昭为班长，正因如此在还有30多天就高考的情况下看着刘文昭不好好努力学习做最后的冲刺，还在写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对刘文昭恨铁不成钢样子才彻底惹怒了他。

刘文昭看着自己的心血被撕碎，也许是自己在全班面前出丑，也许是被班主任各种难听的话骂傻了，刘文昭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最后班主任要他把自己的父母给叫来。

刘文昭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记恨着这件事，他一直觉得是他的高中班主任扼杀了他成为一个优秀的80后作家，要不他就是《萌芽》第一批里的优秀作家之一了。

在高三班最后一次广播体操中，刘文昭还是熟悉的站到王雪萍的身后，到转体运动的时候，刘文昭没有转体，王雪萍转过身看着刘文昭没有转身急忙害羞的低下了头，班上所有同学包括其他班的同学还有主席台上的老师们都看向了没有转身的刘文昭，刘文昭第一次勇敢的做了回自己，无视旁边同学的起哄笑声一动不动盯着面前喜欢了三年的女孩，三年里自己由于害怕被拒绝从没有当面向王雪萍表白过，这一次他要当着全校师生面前勇敢的做一回自己。也许是王雪萍感受到了刘文昭此刻强大的气场和盯着她灼热的眼神，她也抬起来了头看向了刘文昭，刘文昭终于向王雪萍说出了心中藏了三年的那句，“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刚说完转体运动结束，王雪萍看了一眼刘文昭后转过身去。

刘文昭知道这次表白不会有任何结果，他只是不想给自己的高中留下遗憾，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连个告白都没有书岂不是白读了。他和王雪萍以前讨论过毕业后去哪读大学的问题，王雪萍明确肯定的说了是要留在古城读大学的，他当时以还没有想好未给王雪萍明确的答复。

冯文斌和许石磊早就和他约定好一块去北京读大学了，读完大学留在北京闯荡，闯出一片属于他们哥三的天地，他自己心中当然也是向往去北京的，但他也知道王雪萍肯定不会去北京的，所以他和王雪萍大概率是不会有结果了。他今天只是想当众好好的看一眼自己喜欢了三年的女孩，然后当众表白不留遗憾无需王雪萍的答案。

高考前夕同学们都在忙着拍照片，关系好的互相送照片留念，每个人的通讯录册都在互相留固定座机电话和家庭地址和祝福语，在那个非信息时代只能互相留照片和通讯录册去记录美好且珍贵的同学友情，当然刘文昭也拿到了3张王雪萍的生活照和与自己的一张合照，也算是给自己苦追三年也好暗恋三年也罢一个交代了。

上午拍完毕业照后，下午就放假了，刘文昭的高中学习生涯就正式结束了，刘文昭三人最后一次逛完校园每个角落后，依依不舍的向校外走去，走出学校大门后一时又不知道该去哪该去干嘛了，冯文斌提议说：“走咱哥三下午去那个XX寺庙去吧，我爸找人打听的让咱们高考前去那个寺庙拜拜，挺管用的。”

“咱可是新时代社会主义接班人啊，还信那个啊？”许石磊满脸疑惑的看向冯文斌。

“没事信不信的，拜拜就希望我们能高考顺利能发挥出我们的正常水平就行，咱哥三顺便也结拜个兄弟，和刘关张三兄弟一样，咱也来个正式的仪式，也是咱哥三闯荡北京的出征仪式，咋样？”刘文昭看向冯文斌和许石磊

“好啊，GO！”冯文斌和许石磊异口同声道。

“等下，咱先统一下咱去了寺庙求什么拜什么。”冯文斌说。

刘文昭想了想说：“就咱之前说好的，咱哥三不管高考咋样，咱哥三都去北京读大学，去北京闯一闯，磊子你学习好上个好点的一本没问题，我两估计能上个二本就不错了。咱也就别整什么同年同日生啥的了，来点实际的就一起去北京读书，毕业后一起在北京闯荡，混出个名堂赚到钱了就一块买房子一起娶媳妇生娃，做一辈子好兄弟，咋样？”

“嗯可以，咱再各自写个纸条，把咱的誓词、名字、时间和地点都写上，留个结拜凭证。”冯文斌看向刘文昭和许石磊说。

“好，OK。”许石磊和刘文昭回应道。

1998年最火的歌曲无疑是当时国内两大天后王菲和那英在春晚演唱的《相约一九九八》，因为这首歌是那个时代的音乐记忆，承载着人们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和期待，也点燃了每个人对追求更加美好生活的向往。

来吧来吧相约九八

来吧来吧相约一九九八

相约在甜美的春风里

相约那永远的青春年华

心相约 心相约

相约一年又一年

无论咫尺天涯

刘文昭、冯文斌和许石磊为什么那时候会对去北京读大学要去北京闯荡那么执着，还有个原因就是1998年也是中国改革开放的第20年，20年里中国经济高速发展，国内到处都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跟随时代浪潮，大部分年轻人都有想去创业或者去大城市闯荡的想法，北京自然就是大部分北方年轻人的首选城市，这也就是1999年“北漂”一词首次作为官方用词出现在《北京青年报》上的原因。

当然因为深圳是改革开放的重要实践样本，受深圳遍地都是是赚大钱的传言，好多北方年轻人也选择了去深圳闯荡，刘文昭班上就有个学生，等不及高中毕业，高二就瞒着家里人买了张火车票就直接去深圳了，不过他同学勇闯深圳是个失败的案例，没技术没文凭在深圳硬撑着打了两年工后最后只能返回家乡。

1998年的高考如期而至，刘文昭、冯文斌、许石磊三人高考没有大的惊喜也没有什么意外，都是正常发挥，三人预估都可以考上心中保守期许的大学，高考完后刘文昭三人没有去聚餐也没有着急回家，买了几瓶啤酒在离学校不远的铁轨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没有太多的言语，刘文昭望着一望无际的铁轨不知道铁轨的尽头伸向何方，刘文昭第一次感觉自己长大了成熟了。面对即将到来的大学和陌生的大城市，即有些期许又有些惶恐，刘文昭感觉随着高考的结束自己的青春也结束了，半只脚已经要踏入社会了。期间一个流浪汉走向刘文昭说口渴了要刘文昭手里剩下的半瓶啤酒，刘文昭递给流浪汉啤酒后看向铁轨尽头心中更加坚定了要去北京闯荡的想法。

高考分数出来的当天，刘文昭就早早的守在家里座机电话旁，查完高考分数后，560多分和他当初预估的差不多，读个二本应该是问题不大的，他家里终于要有个大学生了，没等他把高考分数告诉他父母，电话就一个又一个的就接踵而来，都是朋友和同学们打来询问分数的。

刘文昭接起第一个电话，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一个电话居然是王雪萍打来的。

“你考的咋样？”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刘文昭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说：“还行就那样560多分，你呢？”

“我也就那样，没你高。”

然后刘文昭和王雪萍在电话里沉默了几十秒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想去古城XX读大学，你呢？你去不？”王雪萍打破沉默问。

刘文昭没做任何思考下意识的说：“你答应做我女朋友我就去，你不答应和我好，我就去北京了。”果然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兄弟是可以用来“出卖”的。

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后，“好吧，那你去北京的时候和我说下我去送你。”

“好～”

刘文昭挂断电话思考着王雪萍邀请他一起去西安XX读大学的话，高中三年里王雪萍始终都是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三年里王雪萍始终像个谜一样困扰着刘文昭，此刻也许刘文昭也累了不想解开这个谜团了，也不想动摇他去北京的闯荡的决心了，无所谓了就这样吧。

最终刘文昭三人都如愿考上了北京的大学，冯文斌和刘文昭考的差不多两人考上了北京的同一所二本大学，刘文昭不知道该选什么专业就随便选了个工商管理的专业，冯文斌选了会计的专业，许石磊考了600多分考上了北京较好的一所一本大学，也成功选到了他喜欢的计算机专业。

1999年春节后，刘文昭、冯文斌和许石磊再次踏上了那辆相约北京青春年华的火车，三个人坐着绿皮火车玩着扑克嗑着家里带的瓜子满脸的开心，大学区别于紧张的高中，课程轻松了很多，也有了很多的空闲时间，这一年承载了无数80后青春的网吧如雨后蘑菇般在北京遍地冒了出来。

“磊子，有对象了没？”冯文彬看向许石磊。

“有个锤子对象，别说我们班全计算机系都没多少个女生。”许石磊一脸郁闷道。

“哈哈哈哈，我们会计班女生多啊，美女多的很，我在班上那可是大熊猫级的存在。”冯文彬一脸奸笑的看向许石磊。

“那意思就是你有对象了？”

“快了，马上就有了，正在挑选锁定当中。”

许石磊谄媚看向冯志杰，“那意思我的终身大事可就交给你了？”

“可以是可以，就是到了北京晚上的这个网费，这个......”冯志杰说完翻出一个空空的口袋看向许石磊。

“噢，绕了半天是在这等着我呐，士可杀，不可～，在终身大事面前也可以辱下，网费我的了。”

冯志杰目的达成又看向刘文昭，“老刘你和你们班江西的那个美女确定关系了没？”

“没，开学就要黄了。”

“什么鬼，年前回去的时候你不说那个江西的美女同意和你好了么，你还带着她故意找我吃饭得瑟来着，咋就马上要黄了？”刘文昭的回答属实惊到冯文彬了，冯文斌还以为刘文昭会是他们兄弟三个中率先脱单的。

“因为再过一个月王雪萍要来北京玩了。”刘文昭故作镇定的看向冯文彬和许石磊。

“啊，谁？王雪萍？”这下把冯文斌和许石磊都惊吓到了，“你没开玩笑吧，王雪萍要来北京找你？”

刘文昭就知道他两该是这个表情，故作深沉一番后，又爆出另一个更劲爆的消息，“过年期间我和王雪萍好了。”

“卧槽，这是怎么个事，快讲讲，你小子可真够能憋的，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们哥两，是不是欠揍，快点给你五分钟的时间马上详细如实招来！”冯文斌把纸牌一摔急道。

许石磊也把纸牌一摔，“快点，马上，胆敢耽误半分钟，我三个晚上的网费你全包了。”

“哈哈，别说你两惊讶，其实我也挺懵逼的，高中三年说我了解她吧，我感觉挺了解，但是吧她又像个谜团一样困扰了我三年，约她出去玩滑冰、爬山、吃饭等等都可以，但就是和我的关系一直模棱两可不给我个确定的答复，我想着高考完我两还没有个结果那我就果断去北京我两就彻底黄了完事了。”

“这些我两都知道，别跑题说重点。”冯文斌才不愿意听刘文昭啰嗦这些陈年旧事。

“别催，其实就是年后，她给我家打了个电话，我说啥事，她说没啥事就是确认下我过年回家了没，我说回来了，然后就调侃她说是不是想我了，还是想请我吃饭，她就问我想吃啥，然后我就楞了一下，我说我想吃饺子，然后她就说让我她家，她说她爸妈去走亲戚了，家里就她一人，然后我就去她家了。我本来就是调侃下而已，我也没想到她会真让我去她家吃饺子。”

“还没说到重点，能不能讲重点了。”冯文彬都要急死了。

“别急嘛，我没说完呢，然后我就去她家了，她给我包得饺子，我们就边吃边聊天么，互相问问大学生活咋样，有没有对象啥的，这不都没有么，然后我就说你不是说高中不恋爱要好好学习么，现在都高考完了上大学了可以做我女朋友了么，你现在没有理由拒绝我了吧。其实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想的是高中在一个城市都没戏，现在大学了在两个城市更没戏了，所以我就很自然的说出来了，反正我内心已经放下了无所谓了，想着她肯定会拒绝的么，没想到她说好，然后把我给惊呆了，我又确认一遍，我说你做我的女朋友，她说她听到了，我同意了，我现在是你的女朋友了，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冯文彬、许石磊异口同声道

“嗯，就这么简单，所以其实我现在都是懵懵的。”

“卧槽，然后呢。”许石磊继续问道。

“然后我就问她，那为什么高中三年我表白那么多次你不同意呢，她说你都是写纸条你也没当面表白啊，我想好像的确是她说得那么回事。然后我又说高考前最后一次做广播提出当全校师生得面我表白了啊，她说是我听见了，但是没给我机会回应啊，我一想好像确实我表白完后转体运动就结束她就转过生去了，把我给搞郁闷了，好像她高中没同意做我女朋友真成我的问题了。”

“哈哈，这么说好像还真是你的问题啊，王雪萍的意思就是你太怂了没有当面表白。”冯文斌笑道。

“这是一方面吧，她后来也说了，一是她家里不让她高中谈对象，二是她觉得我学习还行想让我好好学习，三就是她知道我们约定好了要去北京读大学，不想把我困住。”

“王雪萍真好，这全是为了你考虑的。”许石磊发自内心得感叹道！

“确实，这才是真爱啊。”冯文斌羡慕道，“再然后呢？”

“再然后就不给你两透露了。”刘文昭笑道。

“噢噢噢。”

“哈哈哈。”

冯志杰打断刘文昭的□□，“那你们班上江西那个女孩子怎么办？你不是年前和我说，放假前刚表白成功，年后就要在一起了么，你不会想脚踏两船吧？”

刘文昭也愣了愣神，“对哦，我还没想好怎么跟我们班上那个女孩子说呢，关键是我也不知道我回家过了个年就有了个女朋友啊，还好没有开始正式交往呢，手都没有碰下。”

“渣男！”冯文斌和许石磊异口同声道。

后来，刘文昭和王雪萍两人用古城-北京往返上几十张的火车票维持着他们的爱情，在那个没有高铁动车的年代，10几个小时的绿皮车，有时连坐票都没有只能挤在两节车厢的连接处，但依然阻挡不了两人为爱互相奔赴的决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洋节圣诞节在大学校园里盛行起来，受欢迎程度和节日气氛都一度盖过了传统节日元旦。圣诞节期间大学校园里各大社团都会举办各种各样的活动和演出，情侣之间也提前会准备圣诞季礼物。校园周边的所有量贩KTV和网吧都会全部爆满，迎来一年当中生意最火爆的一天。

冯文斌和许石磊在进入大二学期后，两人也先后都顺利“脱单。”两人和刘文昭商量在1999年12月24平安夜带各自的女朋友一块聚聚，刘文昭提前和王雪萍商量了下，让她请几天假到北京来，一块过圣诞节还能一块迎接一个星期后“千禧年”到来，2000年的元旦可是意义非凡，这一天是第20个世纪的结束，也是第21个世纪开始的一天，也是全世瞩目的一天。在刘文昭对“两旦”节日重要性的各种修饰下，王雪萍最终同意请假到北京和刘文昭一同迎接“双旦”节日的到来，刘文昭也下了血本给王雪萍买了最奢侈最豪华的圣诞礼物MP3,在那个还是普遍还在用录音机磁带和CD机听歌年代里，MP3的出现绝对是王炸级的，几百元的价格花掉了刘文昭在周末和空余时间里勤工俭学赚来的大部分工钱。

在刘文昭几人的满心期盼下，1999年圣诞节平安夜终于到来，刘文昭、冯文斌和许石磊三兄弟都带着各自的女朋友在这一晚第一次聚齐一块聚餐。

“吃完饭我们干嘛去？”毛媛看向许石磊，毛媛和许石磊是刚刚确定恋人关系，一顿饭后总算和众人都熟络了。

没等许石磊说话，冯文斌说：“待会去K歌去，我已经定好包间了。”说是包间，其实就是一个小民房，隔了几个小房间，房间里两个带线的话题，两个不时会有杂音的音响外加一个电视就是一个KTV包间了，环境是简陋点但好在就是便宜，酒水饮料零食都可以自带。

“那唱完歌后呢？”杨梅显然对自己男朋友的安排还比较满意，满脸期待的看向冯文斌。

“你想干嘛去？去宾馆？”冯文斌看着杨梅贱贱的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不过不出意外在众人的笑声中迎来杨梅的一顿胖揍。

“然后我们去网吧玩会游戏。”刘文昭说出他们的实际安排，那个年代的网吧里，10台电脑里，至少6个人在玩射击类游戏的祖师爷CS也叫半条命，还会有两个人在玩红色警戒，这款游戏至今仍是许多80后玩家的最爱。

王雪萍听完后抗议道，“你们三个男生去网吧打游戏了，那我们去干嘛？”

“你们三个可以看看电视剧啊，有一个电视剧非常好看，超级好看，可以推荐给你们，我就是在网吧里一次性看完的。”冯文斌说完后看向王雪萍三个女生。

“什么电视？”冯文斌夸张的表情和说词还真引起了三个女生的好奇心。

“那就是我们最爱看的《葫芦娃》。”冯文斌说完眼看杨梅的拳头又要砸过来了急忙改口道，“那是不可能的，《还珠格格》你们女生肯定都爱看。”

“嗯，确实很好看，我在电视上断断续续的看过，这个可以有。”毛媛点了点头看向王雪萍和杨梅。

杨梅也点了点头说：“我也是在电视上断断续续看过，没想到电脑上也可以看。”

“走吧，到点了，我们唱歌去。”冯文斌看看时间终于到预定包间的时间了。

众人背着包，包里都是提前买好的酒水饮料和零食，刚到KTV包房，冯文斌就迫不及待的跑去点歌，第一首必须是1999年最火爆的歌曲，80后初代顶流偶像，终结了四大天王时代的谢霆锋的那首《谢谢你的爱1999》。

别问爱过多少人

在一起的人

只问爱你有几分

别问太多的伤痕

如果不懂伤有多深

最爱我的人

伤我有多深

现实总是太残忍

我早已付出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