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到底知道什么?”
“真不巧,我没有什么情报可以提供给你们的。”
“好啊,你试试看,我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程度?”
本杰明·迪塔尔·努姆亲眼看到自己的男朋友被他们达成这个样子内心比任何一个人都难受,心啊再想想,他对自己男朋友的承诺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因此,本杰明·迪塔尔·努姆在想办法编一个自己能救下他并且不会被他们怀疑的理由,只是在此之前本杰明·迪塔尔·努姆也只好请自己的男朋友忍耐一下。
“都伤成这个样子了,本杰明·迪塔尔·努姆?不对,本杰明·迪塔尔·努姆。”
“名字不一样吗?还是说我长得像你说的那个人?”
“......”
“有些事情,你应该去问问那时在场的人,而不是听上一任恐怖分子头目的一面之词,我记得没有错吧?上一任恐怖分子头目的儿子。”
“!”
“什么!”
“臭小子!”
本杰明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可以翻身的机会但是却在下一秒被他打到蜷缩的同时也彻底不能动了。这下子,唯一一能帮忙让自己跑出去的人没了,当然了,那些手下也很少看见恐怖分子头目儿子这样的表情。
“你们都听见了?”
“没......没有听见。”
“......”
“没听见就行。”
“是!”
“撤吧,这里交给我了。”
“是!”
——两分钟后——
“你们两个,成双入对,真可惜,你们这成双入对的心情我是不会懂的,更何况,我们是为了查一查你们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放过我的父亲?”
“你要不要问问我的父亲当年到底是对您的父亲做了什么事情足以让我的父亲变成当时的情况?”
“为什么?为什么你认为我的父亲就是这样的人?”
“在你的父亲堕落从海豹突击队变成海报大不大队的那一刻就已经变了”
“那你们呢?难道你爸就没有改变吗?”
“至少他承认了当年的所作所为,但是你的父亲呢?难不成你的父亲就是对的?你父亲的所作所为就不需要承认吗?”
“......”
“还有,他是新来的记者,没有必要问他,因为他什么也不清楚。”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只是一个单纯的记者与当年的事情并无关联?”
“当然有啊,只不过这个消息很震惊,你需要过来我才能告诉你。”
“什么?”
对于自己身处险境的本杰明·迪塔尔·努姆也并未对其抱怨,萨辛知道这件事,他能认出他父亲是因为自己的老妈有帮过忙。时过境迁,自己找到父亲这件事还是以自己保护萨辛为由偷偷摸摸调查的,但是他们去找他们太久了,本杰明·迪塔尔·努姆是幸运的。那三个人里只有自己的父亲是有脸的,但在他当雇佣兵许久以后便发现这可能不是什么好事,而这次的受伤也让本杰明·迪塔尔·努姆明白自己父亲当时自己一个人的感受。
“想耍花招吗?”
“我现在这个样子时能跑的样子吗?想也知道不可能好不好!除非你对我突然变得很怜悯。”
“......”
“你想好了吗?骗我的代价?”
“想好了。”
本杰明·迪塔尔·努姆下一秒在她的耳边讲了一句很侮辱人的话,当时的本杰明·迪塔尔·努姆握住恐怖分子头目的儿子的手然后将手枪枪口顶在自己的腹部上。他现在恢复一些力气了,而他也看见萨辛用玻璃一下一下的割绳子,现在能动了,唯一的机会便从那个窗户上跳下去,在此之前,这里正是走投无路的状态,因为......
“biu biu!”
两声枪响本杰明·迪塔尔·努姆重伤倒地,而萨辛在本杰明·迪塔尔·努姆与那个恐怖分子头目的儿子争夺手枪的期间直接从窗户上跳到地面,但他身上有伤不会跑太原的。再加上地面有稀稀拉拉的血液,因此那个恐怖分子的头目的儿子根据他的走向直接让自己的手下去追他,萨辛很幸运,但是本杰明·迪塔尔·努姆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怎么样?被子弹射穿内脏?”
“□□M92F。”
“不愧是你,在赏你一枪吧。”
“biu的一声,这次是换做另外一个是叫,而这时的萨辛跑的有些吃力了,看见一个水缸的时候萨辛想也不想的就直接进去了。不过他还是小看了他们,不关乎几分钟,他们就找到了萨辛,但是在下一秒却被不知从何而来的子弹射杀了。”
“M25?”
“不是M25,是JM16A2与M24-SWS。”
“?”
狙击队长直接回答萨辛这个问题,下一秒的萨辛把刚才发生的二三十讲给了狙击队长,巧了,他们是来救他们的。自己虽然有受伤并且没有跑太远,但是相比本杰明·迪塔尔·努姆而言,自己伤的并没有那么严重,但是自己的前男友却并不这样,因为他跳下去的时候听到了三下枪声。
“三声?”
“嗯。”
“这样,你先上车。”
门口停了一辆宝马E90,以及保时捷BOX,哈雷特摩托车在那时也有了漏油的痕迹,不过这些BUG都是故意被人发现的。随后他们在那时与狙击手配合,里面的恐怖分子基本被射杀的差不多少了。
“三把M107,一把MK14-NA70,十把MK14,十五把M92F以及二十把M110.”
“军火贩子?”
“Be careful。”
“Why?”
其中一个人敲了敲桌子,那是NOC,他们发现NOC的时候便有了这样的动作,而看见本杰明·迪塔尔·努姆面无血色躺在地上之时被他们用担架抬走了。离开时它们被残留恐怖分子发现了,其中一个人用PPKS打中摩托车从而进一步阻拦他们。
“Fuck!”
“Shit!”
本杰明·迪塔尔·努姆现在失血过重,这对于萨辛而言是情绪最低落的时刻,他好久没有这么哭得梨花带雨了。再加上如果他要是在这时死了自己的人生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情况怎么样?”
“不大好。”
“什么!”
“脾脏破裂,肾脏也一样。”
“本杰明·迪塔尔·努姆,我不让你死!你不能死!我错了,我再也不与你提分手了!”
那时的萨辛两手全是血,而且还是在把手纸摊开在本杰明·迪塔尔·努姆的伤口上面的状态,如果是本杰明·迪塔尔·努姆的话一定会妥善处理好伤口。但是这次处理伤口的人不是他,是自己。本杰明·迪塔尔·努姆这次伤的这么重以至于她也不多一定能救活他,而且他的血型很特殊,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再加上血库偏偏在这时告急,唯一的办法只有献血。
“我来献血,我是O型。”
“......”
“萨辛?”
“让我来,他需要400cc,他只差400cc,我说的没错吧?而且你现在身上有伤失血过多,你把血给他你自己要怎么办啊?”
“等一下,我怎么记得你不是O型呢?你明明是AB型而不是O型才对。”
“我是O型而不是AB型,是你记错了吧?”
本杰明的母亲现实给他测了一下血型,在知道他真的是O型血而不是AB型并且检测的结果没有任何的问题以后也直接抽他的血给本杰明·迪塔尔·努姆供给。
“是他......”
“我们也来帮忙。”
“你们别捣乱!别的血型输进本杰明·迪塔尔·努姆的身体里的话会出现溶血反应,谢谢大家的关心,请大家在手术室外等候。”
“......”
“Yes sir!”
——手术结束——
“手术成功了。”
“开香槟!快开香槟!”
“太好了!”
本杰明·迪塔尔·努姆的手术大成功,萨辛也被本杰明的母亲安排在与本杰明·迪塔尔·努姆同一个病房,进病房的第一件事便是让本杰明的母亲检查一下身体情况。
“两根肋骨有骨折迹象,轻微的擦伤以及部分防御伤,跳楼了?”
“嗯。”
“先保守治疗吧,三个月以后复查排除隐匿性骨折。”
“好的。”
——八个月以后——
“老......老妈?”
“醒了?”
“嗯,疼疼疼!”
“别动,还有......”
本杰明的母亲指了指在隔壁病床睡觉的萨辛,本杰明立刻明白了输血以及送医院这些都是萨辛帮忙,但是下一秒本杰明·迪塔尔·努姆却被自己的母亲骂了个狗血喷头:
“神经病,你与他提分手干什么?这下好了,他不但把自己打里面了,还把你也跟着牵连了,你要玩追妻火葬场这点我不介意,但是你这么做实在是太超标了。”
“现在想想,还真的是那么回事。”
“......”
“等一下,为什么是追妻火葬场啊?”
“谁知道呢。”
“......”
“对了,萨辛给你输了400cc的血,你可是欠他一个人情啊。”
“老妈!”
“闭嘴!安静!这里是病房!”
本杰明的母亲也直接对萨辛大致看了一下,没事,有事的是本杰明那死小孩,论血脉压制的程度本杰明·迪塔尔·努姆与本杰明·草纲木·彼得都是她的手下,但是相对的,就是这样作死才能体现他们一家三口的感情有多好,这也让其他人不得不嫉妒他们。
“然后呢?人找到了吗?”
“什么?”
“你爸还有他爸。”
“没找到尸体,只是找到他最后一次失踪的地方了,这样也好,因为他们就没有死前的最后一刻那样孤独了。”
“是的。”
只是这时的本杰明·迪塔尔·努姆却没有想到是本杰明·草纲木·彼得,与萨·辛之所的关系不一般,但是这个不一般只有自己的母亲知道,但她从不过问自己与他以及蕾娜与萨·辛之所在一起之前所发生而事情,她一向对自己的第六感很信心。
另一边的蕾娜知道这个结果以后自然会欣慰的,那段视频的内容雷娜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有本杰明·草纲木·彼得露脸但是其他人却没有露脸?公开处刑吗?记得本杰明·草纲木·彼得找他的时候曾经讲过定位器这个东西,所以找得快。
“Can you find him?”
“Yes,I can。”
“OK。”
雷娜走后,本杰明·草纲木·彼得也从笑脸便苦脸看着自觉地棋子,事实上,本杰明·草纲木·彼得本杰明·草纲木·彼得也对自己的妻子讲过在萨·辛之所的衣领上不光有GPS还有窃听器。随后本杰明·草纲木·彼得给自己的媳妇听了听萨·辛之所被抓获到现在救他前期间的声音。“”
“?”
“Are you understand?”
“Yes!”
“Be careful。”
“Don’t worry。”
因为自己的丈夫随便下的约定被这件事搞得有些不太开心,因此自己的儿子每次出任务换来的是老妈的的警告——不要随随便便给自己给别人立flag。
“记住了吗?”
“我压根就没有给他承诺啊!”
“那就好,但凡你给他什么承诺但是却没有实现的话那你就等死吧。”
“你可以不用暴力解决问题吗?”
“不!可!以!”
“......”
本杰明表面上答应了,但是私底下却承认自己玩的有些太过了,自己的半条命没了,萨辛少了三分之一的命,萨辛少了三分之一的命再加上本杰明为了救萨辛找自己与他的父亲这件事不得不与恐怖分子头目的儿子妥协了。
“萨辛,如果你能从这里跑出去的话便对我老妈问个好。”
“本......”
“那我们赌一把。”
“赌什么?”
“罩着你,如果我活了下来的话那我这辈子就罩着你,如果没有活下来的话那你就继续去当记者。”
“当不了了。”
“为什么?”
“这样吧,我与你打个赌。”
“什么赌?”
“如果你被抢救成功的话我便可以从了你并且告诉你我为什么当不了记者?如果你没被抢救过来的话那我就做你的鬼。”
“......”
“怎么样?你敢不敢与我打赌?而且我们谁输了都没有损失。”
“敢!”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事实上,萨辛不讲明为什么当不了记着这件事本杰明已经心知肚明,不过他主动将从了自己这件事也让本杰明有“信念”,不过在听那些士兵讲萨辛抱着你哭的稀里哗啦的时候自己的内心比他还难过。这样一来,本杰明不得不在他睡觉的时候去看他一眼,现在想想也是不大可能,毕竟那位母老虎......
“我什么时候才能下床啊?”
“三天三夜。”
“......”
“如果你认为我这个回答很离谱的时候那我可以把你的伤口撑开然后再到手术台上再做一遍,这样一来并不是三天三夜就可以下床而是十天十夜才可以下床。啊对了,你身上的有一部分血是萨辛的,如果你把萨辛给你输的400CC的血浪费了的话那你自己就回家跪搓衣板吧。”
“别介啊!”
“不醒!”
“母老虎......”
“什么?你说什么本杰明!”
“出院了马上跟萨辛道歉!”
“......”
虽然有点不开心,但是他不理解的是为什么不是自己被道歉而是自己给他道歉?闲杂想想,自己才是要被道歉的人。为什么本杰明对这件事得到的并不是一个正面回答而是选择性的逃避呢?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明明没有人在病房。”
本杰明的母亲一声不吭的回了头,她早就知道萨辛在隔壁病房偷听,现在他们三个之间完全可以互相传递情报的。如果成了的话他们之间多年以来的误会就可以解除了,问题在于关于谁赢了这件事在萨辛的眼里更倾向于自己赢了。
“谁赢了?”
“我。”
“我呸!”
“本!”
“算了,现在病房里面只有我们三个人,这样一来有些事情我们能讲得通。”
——大三时——
“本,你回来了?”
“是啊。”
“有一个人也叫本,你要不要去见见他啊?”
“当然要见,干嘛不见?”
萨辛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他被学校请回去了,也没有人知道其内幕,不过这样也好,虽然对一部分退学又要回来的学生不公平。因为萨辛退学的时候那上面的签字都是自己写的,是自己提的,名字是自己不要的,恋爱是自己谈的。
“我先问问你们两个。”
“?”
“你们要不要重新开始啊?”
“你在干什么?”
“磕cp啊。”
“cp头子啊,拜托,您今年都40多岁了,还要干这样的事情,您的脸皮也是真够厚的了。”
“是是是,我脸皮厚行不行?”
“本!”
“没事,他负了你,阿姨帮你报仇,今天我让他立下誓言,如果我发现他负了你,那我就让他跪搓衣板上。”
“这......”
虽有婆婆前来为自己撑腰,但这个惩罚对自己而言也对萨辛而言很过分,他膝盖有伤,跪不了太久,婆婆知道一切但是她对于某些事情还是保持一视同仁的态度。那天他还去求婆婆不让他跪太久,记得那时他去找班主任为自己的朋友声张。
“声张?声张打架是好事?”
“你朋友被人打了还要声张?而且你还觉得声张是一件好事?”
“没有你朋友那样直接被打到需要验伤到10级的程度。”
“他的眼球有问题,在别人为你做出任何一件事的时候你表面上不表示感激内心却总要有一个惭愧的态度,如果连这样都做不到的话那我觉得你不太适合当老师。”
“你!”
“萨辛。”
“哎!”
“你来一下。”
本杰明的老妈来了,他是带着自己的儿子为被打的那个孩子阴阳怪气的道歉,再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被打的学生以及被打的学生家长甚至是班主任都觉得不舒服。现在,本杰明的母亲唯一要求自己儿子做的事情便是回家跪搓衣板。
“跪搓衣板十分钟,哼!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