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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狂魔综合征 第5章 5

作者:礼物袜子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21 00:31:00 来源: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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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感很重的音乐响起。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单簧管组才刚开头,吹了个前奏,底下的观众就笑倒了一片。

植物大战僵尸本就是M国宝开游戏公司开发的塔防游戏,堪称这类游戏的里程碑与经典之作。

所以它的受众很广。

在学校演奏,就是狗路过了恐怕都要停下来听几耳朵。

偏偏,路希平他们选择用如此正规的团队和如此庄重的乐器来呈现,某种程度上来说也足够有噱头,能一下挑起人的兴趣神经,引发强烈的化学反应。

当音乐持续了会儿后,舞台左侧的帘幕忽然被人拉开。

一个戴着向日葵头套的女生走出来,坐在了小木凳上。

方知:“...我靠。”

他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后面的笑声顿时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忍不住拿出手机开始拍摄。

魏声洋也不例外,他就当拍摄视频素材了。

不过他的镜头基本聚焦在小提琴组的位置,而且还刻意放大了镜头,似乎想找到路希平那张如瓷器般完美的脸蛋上是否藏有瑕疵。

“怎么脸上一颗痣都没有?”魏声洋看着手机里的画面,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呢?”方知肘击了他一下,“认真点拍,豌豆射手来了。”

舞台左侧现在坐了两个向日葵和三个豌豆射手,还有一个坚果。

而右侧,普通僵尸在音乐转折时悄然登场。

这又是一个引爆全场欢呼的节点,后排甚至有人站了起来,手作喇叭状发笑打call。

乐团每个成员的右耳朵上都挂着通讯器,能听到后台场控的声音。

台下不少人在录制视频,路希平等着指挥的示意,认真架着小提琴。

突然地,耳麦里传来一串速度很快的英文,场控说有两个演员临时有事,没到场。

路希平下意识地看向陆尽,果然,陆尽着急,差点直接站起身,好在路希平和他对上视线,用眼神提醒对方冷静,现在是在演出。

陆尽这次大费周章,无非就是想讨人欢心,本来这次表演之后收到的所有收益都会捐赠出去,他们分文不挣,路希平完全是以帮一下朋友的心态担任的小提琴手,所以他还是希望演出能越完美越好。

趁着大提琴组在发挥,路希平仔细听着场控的话,后场的人决定要找两个人来充当临时演员。

出于一种很难用语言表述的心理,路希平看向第一排座位的魏声洋。

魏声洋察觉到他视线,扬了扬眉毛。表情大致意思是:看我干嘛?

而很快,方知就看到了群里的消息。

“我去,有两个群演鸽了我们。”方知连忙站起身,“走,我们去后场看看。”

魏声洋顿了顿,跟着起身。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刚才路希平看自己,是在求助吧?

虽然不算是求助,但路希平之所以会在那瞬间想到魏声洋,的确有这方面的考量。毕竟在路希平印象中,魏声洋具有孔雀开屏般的表演型人格。这种情况....嗯。很适合让他来救场。

当然,还有一点路希平的私心。他想看魏声洋扮演僵尸。魏声洋从小就臭屁高傲,自诩是帅的化身,婉拒一切丑角,让他出演个树桩他都不乐意,非要在中学时代的文艺汇演里当骑士耍酷。

僵尸总归不会是帅的化身了吧?

那就让他去当僵尸好了,被豌豆射手喷死在舞台上最好。

注意到方知和魏声洋一块离开,路希平猜到两人应该是去后场询问情况。

他继续端坐在椅子上,架着小提琴,把注意力集中在指挥身上,等着小提琴的part的到来。

普通僵尸潮过去后,场上刷新出了新的僵尸——读报僵尸。

穿着西装的男生戴着僵尸头套,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镜,手里还捏着一份报纸,虽然是低成本制作,但是居然有九分像,惟妙惟肖,男生走路还特地弯腰,营造一种佝偻的假象。

尽管排练时路希平已经见过很多次了,但一想到接下来他们要表演什么,他就还是想笑。

左侧刷新出新的植物——一个高坚果。

高坚果走到舞台中央,表情苦哈哈,嘴角向下瞥,眼睛瞪得如核桃。

场下欢笑一片,还有人拍着大腿,情难自抑。

读报僵尸被豌豆打掉了报纸后,直接两手一丢,加速往前冲去,以手部动作“啃食”着高坚果。

而高坚果灵机一动,从口袋里掏出眼泪贴纸,摁在了自己的眼睛下面。

“omg!”

观众笑得肚子疼,有人喊着:“Whoa!”

“Bravo!”

路希平绷着表情,尽量保持平静。但他眼睛很亮,像舞台灯光洒下的星星掉了进去。

场上僵尸倒地后会自己退出舞台,这时候已经没两个僵尸了,豌豆射手演员还在持续输出,向日葵跟着音乐在摇头晃脑,稍后,寒冰射手出现,坐在了座位上。

与此同时,右侧的帘幕被人拉开。

路希平看过去,看见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僵尸突然倒退着走出来。

“....”他都没来得及看清,场下已经爆笑如雷了,而始作俑者转过身,顺便举起一只手,指向天花板。

魏声洋穿着一身骚包的红西装配喇叭裤,头上戴了个浓密蓬松的黑色afro假发,俗称爆炸头。

他做了标志性的召唤动作,宛如迈克尔杰克逊,随后身边立刻跟上来四个迪厅小弟舞伴,每个人的服装都相同,头上绑了个红绷带,黄毛竖起,穿着破洞牛仔裤和白鞋。

路希平原本费了很大力气才憋住的嘴唇此刻松开了,他忍不住笑起来,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魏声洋大概是天生有抽象血脉,他既然都扮演了舞王僵尸,就要扮演全套的,在台上开始摆手跳起了舞,旁边小弟们有模有样地仿照他的动作,同频率摇摆,宛如男团。

寒冰射手发力,将他面前的伴舞打倒,魏声洋却不按常理出牌,竟然自行变换了草道,于是寒冰射手打到了南方位的伴舞小弟,魏声洋逃过一劫。

路希平:?

他拉着小提琴,不懂魏声洋搞什么花招,静观其变。

直到舞王僵尸走到了他所在的小提琴组,并且堪堪停在了他们这一列的前方。

背对着观众,魏声洋转过头,看着路希平,非常不要脸地嗷了一声算作恐吓,这一嗓子来得突然,而且他正对着路希平嚎,路希平像被踩了一脚的仓鼠,条件反射一哆嗦。

...靠。

不是。

这人有病吧????

路希平反应过来了,抬头恶狠狠地瞪了魏声洋一眼,仿佛在说“你幼不幼稚?”。

而舞王僵尸随之倒地。魏声洋匍匐在地上等了两秒,这才一个单手俯卧撑撑起身,弓着腰溜到一边,下台。

“.....”路希平心有余悸。

不过等他回过劲来,才发现自己嘴角有点僵硬。他试着动了一下,意外地发现自己刚才是笑着的。

现在把嘴角降下来了,路希平不由得疑惑。

他真的有笑?

算了,想不通。这次演出结束后,他要回去补觉。答应陆尽参加本次活动,已经耗尽了路希平的所有社交能量,他要在家里躺十天才能活回来。

舞王僵尸离开后,表演已经接近尾声。谢幕时路希平硬生生被小提琴组其他人挤到了c位,镜头里他的宝石胸针折射出一道暗红弧光,尽管路希平没做什么动作,但他长相太过完美了,只是光站着,就几乎将全场视线都吸引到了他身上。

路希平的下三白有些重,垂眸时很典型的狭长眼,一股浑然天成的文青感。特别是今天,他一身白西装,整个人显得清瘦而温柔,仅仅是一个背影也足够迷人。

这样的亚裔面孔配上出挑气质,其实很符合某类人群的口味。

比如捷恩的。

捷恩不仅参加辩论社,还是橄榄球队队员,他的身高在白男里也是巨人的类型,走在人堆里鹤立鸡群。

他拨开同学,直接追到了洗手间。

“Ping!”捷恩拍了拍他肩膀,“你的演奏很出色。”

路希平“啪”地一下拍开了捷恩的手,力道不算轻,捷恩的手背迅速红肿,火辣辣的疼痛唤醒传感神经。捷恩脸色当即沉下来,不悦地问:“你干什么?”

“离我远一点。”路希平特地用了非常正式的语法,以及语气含满了警告意味。他平时一副什么都不太在乎,做事不紧不慢又个性随和,总会让人误以为他是弱势的那一类型,然而他掀起眼皮定定看着捷恩,某个瞬间那双褐色瞳仁里迸射出的寒光就像飞速穿来的针尖,令捷恩心头一紧。

“正好你在这里,我还是说清楚一点。我要退出辩论社,申请我会交给社团。”路希平的口语听上去没有任何问题,甚至把他当成local也没人会发现漏洞,“以后我们私下就别见面了,那天晚上既然还没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我不追究,这件事到此为止。”

捷恩干笑:“我听不明白你的意思。那天你喝醉了,我只是想送你回家。Ping,为什么要退出辩论社呢?社团的氛围很好,不是吗?你也很喜欢跟我们探讨论题。”

路希平拧开水龙头,不再看向捷恩,自顾自清洗手指,淡淡:“是不是只想送我回家你自己心里清楚。”

洗手间里这时候走进来几个同样是交响乐团的成员,捷恩不好再开口了,他无奈地冲路希平耸耸肩膀,走出去。

“Ping。”乐团成员和他打招呼,“晚上记得来参加我们的庆功宴。”

路希平点点头,他和这些人都简单点头问好。

收拾好琴包,路希平拎起自己的东西,去了吸烟室。室内没有其他人,路希平找到窗口,习惯性地伸手掏了掏裤兜,拿出来一盒刚刚拆封的万宝路。

这款是水蜜桃双爆,路希平不喜欢烟味太重的烟,基本只是过个嘴瘾,所以他更偏向爆珠类香烟,水果味尤其喜欢。

路希平拢了拢烟盒,挤出来一根香烟含在唇缝,率先咬开了爆珠,咔地一声脆响。

而后他拧眉,想点火,但手里没有打火机。

路希平在两个裤兜和包里都找了找,仍然没找到。他无奈地发现,自己可能根本就没带。

“找这个?”熟悉的嗓音从后脑勺处传来。

路希平愣了一下,立刻转身,魏声洋就站在他背后不到一米的距离。

“...你走路怎么没声?什么时候进来的?”路希平说话时嘴里的香烟会上下抖动。

他的嘴唇本就偏薄,唇线很凌厉,但偏偏生了一颗饱满的唇珠,看起来比果冻还Q弹。

魏声洋摊开手,耸肩:“刚进来。怎么,来吸烟室也要跟你汇报才行?走到门口朝你喊一声希平老师,我到了?”

此人一向嘴欠,得理不饶人,路希平干脆懒得搭理他。

注意到魏声洋手指夹着一个便利店随处可见的普通款滚轮打火机,路希平缓缓抬起下巴。

这是一个意图很明显的动作。

而且是只有熟人之间才能一秒get到的动作,魏声洋低声笑了。他手指转了两圈打火机,忽然走近。

高筒靴逼近时,路希平凭本能地后退了两步,后背抵住了窗户。

“干什么?”路希平警惕地看着面前人。

魏声洋弯腰,定定直视路希平眼睛,“希平哥哥,现在不生我气了吧,嗯?”

“谁是你哥哥。”路希平听他这么喊一阵不适,忍不住纠正,“你比我早生两个月,别装嫩。”

“是不是不生气了?”魏声洋只问。

他几乎将路希平怼在了窗户上,一只手抵着窗槛,拦住了路希平的去路,低头时发丝都快和路希平的额头相触。

路希平已经被魏声洋在台上那一嗓子喊得什么都忘了,确实提不起来气。

“那事都过去那么久了。”魏声洋见他不说话,啧了声,“我刚才绞尽脑汁逗你,你好不容易才笑了一下,现在不会告诉我又记仇上了吧?”

路希平面无表情:“我不是警告过你,没事咱俩别单独见面?”

“一个星期了哥哥,还没回过神吗?...我哪知道能在吸烟室遇见你啊,而且怎么连偶遇都不行,难道那天我真的没让你感觉到哪怕一点点的舒服吗...”魏声洋嘴角向下,一副马上要哭的表情。

靠。

明明就是这人不请自上,怎么搞得好像他还很委屈一样?!

他有什么好委屈的?!

“别废话了,要么点烟,要么打火机给我。”路希平一胳膊肘戳在他腰上,满脸脏话,“你当这里是自己家吗。”

他们现在的距离实在是过近,超出了正常社交范围,连对方脸上的毛孔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以至于魏声洋又一次描摹了路希平的脸,从眉梢到鼻尖,再往下,是柔软甘甜的嘴唇。

他尝过一次里面的曼妙,电光火石间,唇齿之间的热气仿佛再次氤氲了起来,游荡在嘴盼,让魏声洋忽而怔住。

...路希平的舌头原来能那么烫么?

啧。

不对。

他这种时候想这个干嘛?

不就是做了一次么?又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就是人类之间最本能最原始的欲-望,要以平常的眼光看待,要勇于正视。那不过是最简单粗-暴的一次交互而已。

怎么可能脑海里就挥之不去了呢?

鬼使神差地,魏声洋抬起手,摁在了路希平毛茸茸的脑袋上。

“....”路希平用一种仿佛见了鬼似的表情看着他,身上的刺猬毛陡然刺起,进入戒备状态。

“..哦。”魏声洋假装没注意到路希平刀子般的眼神,镇定自若地在那脑袋顶上揉搓了几下,毫无章法,这才收手,“行,我给你点。”

他单手罩着打火机,拇指在滚轮处滑动两下,橙色星火蹿跃而起。

“你手不想要了是吧?”路希平凝视着他,“我找把刀给你砍掉好了。”

“别那么小气啊哥哥。”魏声洋继续淡定地点火,手探到路希平嘴边,“喏。”

路希平顺着他的动作吸了一口气,烟屁股很快被点燃。

他对尼古丁并不上瘾,也不着迷,只是偶尔会抽几根缓解下心情,就像喝酒一样,也只是小酌怡情。

路希平站在窗边抽烟,魏声洋则坐在一边玩手机。两人各干各的,谁都没再说话,共处一室的尴尬稍微缓解了些,至少比一星期前好得多,他们没有那么僵着了,到底还是从小就认识,彼此之间的默契如同钢铁一样牢固。

“晚上要去聚餐吧?庆功宴。”魏声洋玩着玩着手机,状似抽空腾出嘴来,问了这么一句。

“什么?”路希平侧头看他一眼,“哦,是。”

“嗯。”魏声洋应道。

“?”路希平这下彻底转过脸来,“什么意思?”

“我去接你的意思呗。”魏声洋手指划着手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抬头对上路希平目光,“不然呢?顺路咯。反正我也要去,正好要路过你小区。”

“不需要谢谢。”路希平还是想跟他保持距离,“我自己可以打个Uber。”

“得了吧。”魏声洋嗤了声,“别烧钱了,被我载一程难道你会少块肉吗希平哥哥?还是说...”

他的话锋一转,而且偏偏选择在关键时刻停顿。不得不承认,魏声洋非常懂得拿捏人心,或者说拿捏人的好奇心。

他不说了,路希平听了半句没下半句,骨头都发痒,忍不住道:“还是说什么,继续讲啊。”

魏声洋:“还是说你也觉得我们其实做得很爽,怕在我的车上触景生情——”

路希平毫不留情地踩了他一脚,在他的高筒靴上留下一个灰蒙蒙的鞋印。

“嘶...”魏声洋龇牙咧嘴。

路希平气得耳朵都红了,他一向知道魏声洋脑子有问题,神人一个,但没想过魏声洋能这么...不知羞耻,什么话都能说。

他之所以没有压制魏声洋,恐怕就是因为性格上没他那么放得开,通俗来说就是没魏声洋那么不要脸,所以才处处受魏声洋掣肘。

一想到此,路希平就觉得仿佛被人打了一拳,整个人都变得瘪瘪的。

于是他冷笑,以伶俐口齿反将一军:“既然你对那天晚上的误会这么深,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个沉痛的事实了。”

“什么?”魏声洋也被吊起了好奇心,他的脚还是很痛,但也顾不得那么多,马不停蹄追问,“什么事实?”

路希平摁灭烟,无情地勾起唇角:“你技术真的很差。”

“......”

座位上的男人先是露出一个讶然的眼神,瞳孔慢慢放大,紧接着剑眉一蹙,仿佛在思考,最后他抿紧嘴唇,然后就慢慢石化了。

诚然,路希平说他技术差,一方面是肯定了那夜发生的一切,至少没有再装作无事发生。另一方面,也算肯定了魏声洋的秉性。

——毕竟他又没和其他人做过,这么多年来都是自用,99新,放转转回收上都能原价出售,技术差一点也是情理之中。

然而,正因为这话是路希平说的,才会不可避免地给魏声洋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这世界上没有比被针锋相对的竹马嘲讽活儿不好更伤自尊的事情了。

魏声洋捂住自己心口,“...我想哭。好伤人啊,希平哥哥。”

“那我下次按照你喜欢的来好吗?你让我动我绝对不停。”

“...你还想有下次?”路希平彻底炸毛,一拳砸在魏声洋背上,小惩大诫,“快滚!不想看见你。”

魏声洋也知道开玩笑要有个限度,所以见好就收,他起身滚了,顺便把自己的打火机留给路希平。

晚上七点,魏声洋又开着车滚到了路希平家楼下,站在路边,边玩手机边等他。

傍晚气温很低,路希平裹了一条长围巾在脖子上,遮住了半张脸,像用毛毛大尾巴裹紧自己的松鼠,一步一个台阶走下来。

他一抬头,看见魏声洋。对方抬起手示意,另一只胳膊反手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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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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