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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很旺-盛吧?”魏声洋颇有微词,“这么说来我们应该算棋逢对手,毕竟上次你也起了啊哥哥。”
“...”果然。
路希平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一失足成千古恨大概就是这样了,他起了一次估计能被魏声洋念叨一辈子。
但当时那是什么情况?
逼仄狭小的封闭空间,绝对安全的一居室环境,前几次已经被开发得十分娴熟的身-体,加上魏声洋一直在喘-气。
怎么想都很糜-乱,恐怕换谁来了都难逃一立。
而且,如果魏声洋都这样阴招全使了,路希平还不立,那跟养胃有什么区别。?
他查过资料。
书上说,有些人看到刺激的画面,不论主体是男还是女,身体都可能会出现轻微的应召,比如心跳加快,瞳孔放大,血液变化。
这是身体对“性-刺-激”这种信号本能的反应。
就像看恐怖片会分泌肾上腺素,这仅仅是生理层面的条件反射。不一定就代表你喜欢,或者被那个画面所吸引。
真正的性-取-向体现在心理层面,有的异性恋者看到同性画面也可能分泌激-素,而这通常只是代表某种信号能被接收,或者纯粹代表他们对性的欣-赏,并不意味着他们能接受和同性做。
生理反应无非是“信号被触发”的现象,它甚至还和情绪、荷尔蒙状态有关。
路希平认为自己产生失态只是因为感官上受了强大刺-激。
综上所述,他坚定地认为自己是直男。
“我起了又怎么样。”路希平不甘示弱,冷然,“你不是更低防吗?承认你自己是gay有什么难,反正我没见过谁发晴起来能把兄弟给睡了的,一睡还要睡好几次,睡成炮友。”
“炮友怎么了。”魏声洋的手不老实地绕到路希平背后,抓揉掐捏,“朋友是友,炮友也是友,难道朋友就比炮友高人一等?我们都已经是朋友了,再做一下炮友又有什么不行?”
“.....?”
路希平满脸难以言喻:“你怎么不说男朋友也是友呢,这三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可比性?!”
“有道理。”魏声洋露出“我明白了”的表情,“你想我做你的男朋友?”
“操。”路希平整张脸都怒起来,别扭得仿佛手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四肢与大脑完成了质壁分离,“你是不是疯了,谁要你做男朋友?!那是互相喜欢的人才能建立的亲密关系,你和我根本就不可能。”
“....”魏声洋的脸色明显没那么好看了。
虽然他也觉得他和路希平不可能交往,但路希平亲口强调之后,魏声洋的反骨不由得就长出来了。
他们为什么不可能?
他俩在一起违法吗?他们不般配吗?他们还不够了解彼此吗?
相爱的合格条件不就只有这么简单的三条么?
大概是路希平再而三地用非常严肃的语气告知他,他们之间绝没有那种可能,从而触怒了魏声洋的某种好胜心。
冷战的两天里,魏声洋简直快气疯了。
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
听说路希平去相亲,他第一反应是相当恼火的,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恼火。如路希平所言,他们其实没有任何关系,不必对对方忠诚或是唯一。
或许是关乎自尊心,魏声洋潜意识地觉得,只要自己开了口,主动和路希平提起friends with benefit的可行性,路希平就狠不下心开口拒绝。
因为他们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熟悉彼此的、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做最亲密的事也应该是和彼此才对。
所以魏声洋认为他的恼怒一定只是不爽路希平对自己的无视和毫不关心。
再怎么样,他们也是二十年的发小。
至于剩下的,更深层次的原因,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心情去深究。
魏声洋看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人。
路希平喋喋不休的嘴唇一如既往地薄而嫩,在灯光下呈现一种含有水波的润泽。
就是这张得理不饶人的嘴跟他大战了七千多个日夜。
于是,魏声洋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身亲了上去,这一招效果立竿见影,路希平不再小发雷霆地细数魏声洋的罪责了,而是腰杆一挺,堪堪收了声音。
他身形僵-硬,差点没坐稳,冷不丁在魏声洋大腿上磨-了两下。
“哥哥。”魏声洋像是惩罚似的,在路希平的嘴唇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用锐利的牙尖叼住了路希平的下唇瓣,势必要榨出饱满的柚子汁般。
而后他沙哑,“你干脆气死我算了。”
“觉得这一切都是我引-诱你才导致的?”魏声洋粗-暴地搅-动着路希平的舌尖,贴着他的呼吸说话,“那你有本事今晚别身寸。”
“你又想干嘛?”路希平脑子嗡地一声,下意识地抬手圈住了魏声洋的肩膀。
因为对方直接提起他大腿,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失重感极强,路希平不得已地挂在了魏声洋的身上。
紧接着魏声洋就往他屁-股喂了一巴掌。
晃动声与清脆的啪声激-荡在耳畔,让路希平的尾椎骨都烧了起来。
“给你试试新的东西。”魏声洋语气不容置喙,而且还一如既往地欠,“宝宝,你最好能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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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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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