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真相是入学。入学沉吟着海岸,船便不停靠在真相的尽头。
入学知道这回事吗?反正格蕾不知道。
玫瑰木,是吗?
“玫瑰木,是吗?到时你好像并没有给它做登记,哈哈。”教授是在船上吗?假制的冰汽,真诚的格拉尔啊,拜托别让雪糕融化下来。
“……好的。所以你是?为什么而来?不是在说你是谁。”假制的毛莨鲜花。
“你好像不知道你在哪。也许赶上一火车可以让您想起来。”是吗。“是吗?”
而且,是吗。“格拉尔说了。这不是玫瑰木。”
“那么您是谁?”对方有着草制的宽边长帽,玫瑰木不同意登记的事。
“您知道暗礁吗?下一个场景里有很多暗礁。我是格拉尔,所以是格拉尔的暗礁。”所以棋盘便行礼。不是吗?
2.
行于泥砖路上。“转下一个场景!”所以“格拉尔”大声说,“我听见了入学。”
“你好像不能入学。”对方摘下他的帽子,上面可能还有角。
“下一个场景有鲜花的角度!鲜花!”这时节好像没有什么人有着鲜花和长袍,所以对面有着冰汽的角度和绿棕色长款大衣。你的眼光不怎么样不是吗?
“我可以买一件大衣入学?”狡猾的“格拉尔”说。“等下不……”
“没什么人在意大衣的事。”对方不动声色地大声说。
“我说,入学需要船帆,是吗?”棋盘掉哪啦?大衣间是找不到了。“那么我们去买回鲜花,和暗礁。”
你说暗礁在哪呢,格拉尔。
3.
一味妒火,空鲜花架子,和拼图猫。和以冰汽的名义,长耳猫……头鹰。它没说不能把猫头鹰拼起来。忘了鲜花吧。现在棋盘是绿色的了。
所以现在我管绿色的猫头鹰叫玫瑰木。原味的火烧锈。
“我们写它。登记吧。”我说,我说不要在意谁说的。
登记薄,还好我有烧焦的衣服,帮我找个人吧,小姐。
入学的船只开了,而你都没给船只留个便条。因为对方把黄昏还给你了,对吧?
黄昏制作过冰汽。现在我们买了原味和诚实的雪糕,棋盘。带上你的首饰吧,我是说,小姐。
踩它,棋盘。剪去你的首饰吧。
4.
又来。是吧?“我想,我要柳木的小姐。”
“觉得这有九英寸的,凤凰,我想想,桃花木。”又来。
“需要凤凰邮寄吗?”
“不,只需要照顾好你的靴子。”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踩它不是个好主意,悲哀的十一加十二乘七乘三换算九零钱,对方人呢?
所以现在桃花木,十英寸折合龙心神经。凤凰?凤凰入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