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hp]分岔路口 第51章 星象

三头巨蛇和纯血巨人的“玩耍”就是一场灾难。

哈利和他的3个好友一起用统统加护建了个足够牢固的防护罩，胆战心惊地在里面躲了大半个小时，直到三头蛇和巨人的玩耍时光结束。

海格精疲力尽地坐在两方中间，试图给他看起来完全听不懂英语的小弟弟介绍哈利几人。

他努力了很久——久到如尼纹蛇懒洋洋地用尾巴尖环住防护罩，每个脑袋都开始打瞌睡了。

他乖巧可爱的小弟弟终于记住了几个学生的名字，他能叫哈利“利”，叫罗恩“路”，叫德拉科“爪”，叫赫敏“米”。

“进步显著，对不对？”海格喜笑颜开地问依然躲在防护罩里的四个学生。

四人连连点头，他们已经在禁林耗了一整个下午，现在唯一期望的就是能快点离开。

“很好，我想今天就到这里了。如果你们明天有时间——”

“不！”赫敏尖叫道，“我们要写作业，海格！”

“哦，对，作业。”海格说，“作业更重要。你们还有考试。”

虽然他遗憾的表情看起来完全不是这个意思。

离开禁林的路算不上顺利。

告别三头蛇和海格的小弟弟没多久，他们就遇到了一群马人。

“晚上好，海格。”

“海格，我们提醒过你，把你养的东西从我们的林子里带走——那些躲在暗处的蜘蛛是我们容忍的极限。”

哈利认出来，一开始温和地打招呼的那个马人是在他一年级时曾经救过他的费伦泽，后面咄咄逼人的马人他并不认识，但从他站的位置看显然在马人中的地位要更高一些。

“你好，玛格瑞。很高兴见到你，费伦泽。”海格把四个学生拦在身后，他明显戒备起来。

“森林不欢迎人类。带着你的幼崽们离开。”叫玛格瑞的马人冷漠地说，“你曾经赢得过我们的尊重，海格。但如果你一意孤行下去，你就要失去马人的友谊了。”

“这不止是你们的林子，玛格瑞，禁林是霍格沃兹的一部分。”海格说，他一眼不错地盯着马人的动作，比三头蛇和巨人打架的时候要严肃得多。

玛格瑞没有理会海格的话，他的前蹄交错着踩了两下地面，自顾自说：“最近的星象很异常，我们分不出身去管那条到处圈地盘的如尼纹蛇。你最好警告他规矩一点，不要招惹到我们的地盘来，否则我们会按我们的方式驱逐他。”

“如果你继续这样不听劝告，我们也会驱逐你。”另一个马人恶声恶气地说。

“你们以为我会怕你们吗？”海格挥舞着拳头，“你们这群——”

“你们没有资格驱逐其他种群。”哈利赶在海格骂出不可挽回的话之间，高声说。

“你说什么！”那个恶声恶气的马人从背上拿下了他的弓。

“他还是幼崽，”费伦泽挡住了他，“我们从不伤害幼崽。”

“我说，你们没有资格驱逐其他种群。”哈利向前走了几步，站到了最前方。

他收敛了所有表情，声音异常冷静。

“黑暗森林不属于任何一个族群，它在千年前就是霍格沃兹的一部分。你们生活在这里，是因为你们的祖辈曾经与霍格沃兹签订契约。霍格沃兹承诺了给予你们自由、不受干扰的栖息地，你们也需要履行对霍格沃兹的承诺。但我猜这里面并没有代替霍格沃兹驱逐某一族群的权力。”

哈利的声音并不大，但在众木环绕之间莫名形成了回响，一圈圈传播开去，显得格外有震慑力。

他环顾隐隐形成包围之势的马人们，目光平静，却又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如尼纹蛇是经霍格沃兹众蛇之王的许可才在禁林安居，同样也向霍格沃兹承诺付出。你们可以和如尼纹蛇友好协商彼此的生活空间，我相信以睿智、骄傲和‘观测者’闻名的马人族群一定能妥善地处理和一条如尼纹蛇的关系。并且，这条如尼纹蛇还只是幼崽。”

马人们有轻微的骚动，为首的几个马人交头接耳起来。费伦泽立在一旁，向哈利轻轻颔首。

“哈利，你怎么知道这些的？”赫敏拉了拉他的袖子，轻声问。

“一些是听说的，一些是现编的。”哈利坦然转头看赫敏，同样压低了声音说：“但看马人的反应，我觉得我编对了。”

马人们的骚动很快停了下来，但林子里的气氛越发凝重。

从林子深处走出来一个新的马人。

哈利以为费伦泽已经是马人中相对瘦削的，但这个人看起来比费伦泽还要矮上1/3，在一群高高壮壮的马人之间显得弱不禁风。

他通体纯白，头发和鬃毛都泛着银白色的光泽，眉心戴着金色的额饰——如果不看人形的部分，他更像独角兽。

马人们单腿屈膝，俯下身体向他行礼。他们用哈利听不懂的语言沟通了一会儿。

然后那个叫玛格瑞的马人看向哈利，依然是平静的语气，但冷漠和隐隐的威胁感少了很多：“先知请你代马人族群向众蛇之王问好。”

哈利向着先知的方向微微俯身：“我一定带到。”

“你身上有木星的轨迹。”

马人先知空灵的声音响起，和他说话的内容一样虚无缥缈。

“今年的星空一直很反常。”

“木星和土星趋于相合，火星长久闪耀。但金星和木星相互交叠，光芒强烈，远胜群星。”

“曾经沉寂的星辰再次亮起。命运已经行走到新的轨道上，终点却从未改变。”

“星辰不可干预。”

哈利只听懂了一件事：语言，真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

他的另一只袖口被人用力扯了下，德拉科用气音提醒他：“回礼。”

于是他再次向先知的方向微微俯身：“感谢您的告诫，尊敬的先知。我也会如实转告霍格沃兹众蛇之王和现任校长。”

马人先知冲他点头，然后在其他马人的包围中远去了。

“太吓人了……你们听懂什么了吗？”罗恩心有余悸地小声问。

“完全没有。”德拉科干脆地回答，他看了眼哈利，假笑着说：“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还有当神棍的潜质。去年你放弃特里劳妮的占卜课，是因为已经青出于蓝了吗？”

“多谢夸奖。”哈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刚刚支撑住他，让他能冷静、理智地面对马人先知的力量已经消散了，他现在双腿有点打颤。

“可你要到哪里去变一个霍格沃兹众蛇之王给马人？”赫敏咬着嘴唇问，马人明显不是什么大度或者健忘的种族。

“让他们自己找去吧。”哈利深呼吸着，平复自己过快的心跳，“我又没承诺再给他们带回信。”

“你干得太棒了，哈利，”海格小声说，大脸上满是后悔，“幸好你阻止了我，如果让马人听到我当面叫他们骡子，他们会真的想要杀了我们的。”

他直接把哈利扛到了肩膀上，抱歉地说：“但是马上天黑了，我们得尽快离开，晚上的禁林并不安全。”

在哈利的强烈要求下，海格在石桥前把他放了下来——他快要被颠吐了，并且深深怀念西里斯和斯内普——前者很愿意在他走不动道的时候把他背起来，而后者……哈利脸红了下，被横抱好像没那么糟糕？总归要好过被海格像扛一头死牛一样扛在肩膀上。

在分别前，哈利再次郑重地提醒了他的大个子朋友两件事：第一，他得让他的小弟弟学着减小动作幅度，或者找一些更高大的树木作为遮掩，现在的格洛普太容易被发现了；第二，他得和校长坦诚这些额外的禁林住户，哪怕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他们。

往门厅走的路上，赫敏犹豫着问：“你们觉得海格有听进去哈利的劝告吗？”

“显然没有。”罗恩和德拉科异口同声，然后同时嫌恶地瞪了对方一眼。

“我尽力了。”哈利沉重地说，“还给自己惹了一身骚。”

他们在门厅分开，罗恩和赫敏去格兰芬多休息室，哈利跟着德拉科往地窖走。

一个格兰芬多和一个斯莱特林旁若无人地一起穿过走廊和楼梯，对路过的窃窃私语视若无睹。

快到地窖的时候德拉科突然说：“我的处境并没有你以为的那么糟糕，况且我也没那么弱，我可以护住我自己。”

“想多了。”哈利弯了弯嘴角：“我只是去找斯内普教授。”

德拉科不置可否，他换了个话题：“你不觉得，你找我们院长找得过分频繁了吗？”

事实上，他也觉得他们院长对这个隔壁学院的学生太过关注了。单就他在校长室听到的短短几句看，他甚至有些怀疑，到底谁才是哈利·波特的教父。

“全年份禁闭。我以为你还记得。”哈利同样挑眉，似笑非笑的样子看起来比他旁边那个正宗的斯莱特林更地道。

“你看上去可没有一点要去关禁闭的样子，院长在教你新的课程？”德拉科试探道。

“是啊，补习魔药，你要一起吗？”哈利停下了脚步，他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声音却非常冷淡：“我还以为斯莱特林不应该有过分旺盛的好奇心呢。”

他对着斯内普办公室门口的美杜莎雕像说：“打开。”

美女蛇雕像同样用蛇语回答他：“遵守您的命令，众蛇之王的友人。”

半晌，德拉科喃喃：“分院帽是老糊涂了吧。”

写得有点散……等我找时间重新修修

哈利现在还挺能装腔作势的（他跟着ad和ss学了一些，然后gg不可避免影响了他一点，以及碎嘴小蛇也影响了他不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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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星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