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吧大家orz为什么把日期设置错了呜呜呜,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orz 为表歉意随便写一点吧,大概是正线的承太郎一个人处理工作到很晚,独自一人往家走的小片段
对不起对不起,影响了大家的阅读观感我很抱歉orz
他已经,很久不抽烟了。
处理完工作已经是下半夜,再繁华的城市霓虹灯也不会彻夜长明,只剩下几家便利店闪烁着昏黄的光,于是他走进去,买了一包烟。
连轴的工作在刚刚才收尾,他有些生疏的找老板借了个火,弯下腰的时候忽然觉得背后的肌肉酸疼——是的,酸疼。不是斗殴或者意外受伤的刺痛,而是一种绵长的、苦闷的,像蛇一样阴暗的痛,不明显,他刚想要察觉,便狡猾的消失,仿佛那痛只是错觉。
“怎么了先生?”老板看他一动不动忍不住询问。
“不,没什么,多少钱?”
“加上这瓶啤酒,16美元,先生。”
这次那种绵柔的痛蔓延到他的臂膀上,一抻一拉,让人难以忽视。
对了,他已经30多岁了,等雪落下来时他还要过下一个生日,岁月就是这么不讲情面,他都快记不清17岁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了。
“…你们这里卖止疼片么?”
“嘿先生,那可是处方药,再怎么也得去医院才能开,不过这里有日本产的止痛膏药,价格不贵,要不要试一下?”
“来一份吧。”
“好嘞!”
……
承太郎没有着急回家,她和徐伦应该已经睡下了,他再晚一点回去也没关系。
深秋的美国刮起凛冽的风,刺鼻的药味和尼古丁的焦油气一起扑在他脸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寂寞。
丝吉外婆的身体不如以前健康了,她常年红润的脸颊开始攀爬上一种淡淡的灰;远在日本的母亲偶尔会把电话打过来,但是她无法亲自过来看她,这就是日本妻子,她们总要在丈夫和父母之间做出取舍;徐伦和他并不亲近,每次回到家她都会跑到楼上把自己锁在屋里,直到他离开。
还有…她,他能看到她用妆容掩盖下疲惫的面庞,也能看到她眼里的期望。可他不能说,她们是普通人,没必要卷入那场纷争,她们只要在这个光明的世界生活就好了,剩下的一切,由他来承担。
用随身带的钢笔在酒瓶上戳破一个洞,他靠着墙壁豪饮。白金之星出现在他身后,安静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喝么?”他总觉得白金之星有一定的自我意识。
“欧拉。”
他不再管他。
街边只剩下几盏路灯,光影落在他脸上如同锋利的刀片,伴随着寒风,把他的脸切磋成两半。
真是个不妙的比喻。
他想起1988年赤道上的1月,炎热、干燥,汗水顺着额头流向背肌,有一个不着调的老头子、一个沉稳的占卜师、一个和他一样大的红发少年、一个银发的骑士,还有一只不听管教的野狗,他们的嬉笑在红海回荡,留给他的如今只剩下一张精心保存却依旧泛黄的照片。
回去吧,他想。不要再想了,乔斯达家不是沉湎于过去的血脉,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解决,,DIO的余党依旧紧追不舍,他没有时间为了已经过去的事情再沉痛…
一双带着血丝的眼闭了闭,再次睁开时又变的坚毅,锡罐被他随手一掷准确投入垃圾桶。
“不错啊,承太郎,真是了不起的精密度。”他隐约听到有人这么夸他。
“我也来我也来!呀吼~”
“哈哈波鲁那雷夫,你差了一点点。”
“嘁,别光说我,你们也试试。”
垃圾桶上叮咚作响,他仿佛变回17岁的少年,被伙伴围在中间,他们坐在简陋的小摊前吃着夜宵,每个人的脸都是如此清晰。
“哈…真是够了。”
天边泛起微微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