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的主线剧情是红娘吧 第22章 二周目（2）

——2007年9月19日（时刻不明），残杀村民事件发生，村中居民112人死亡。随后遭纵火，七成建筑被烧毁。

——同年9月23日，高专相关人员于抵达当地，当时村内无人幸存，亦无目击者。

死因调查的结果表明，死者均死于咒灵之手。

残秽检验结果表明，本次事件断定为夏油杰的咒灵操术造成。推测夏油在杀害村民后纵火烧村，随后逃离。

本次事件中，夏油的动机不明。

——同年9月24日，夏油杰屠村恶行曝光，震惊咒术界。

根据咒术规定第九条，判定夏油杰为诅咒师，视为处对象。

同日上午，前去夏油杰家中调查的三名一级术师和五名辅助监督，在夏油杰家里发现了大量来自夏油杰的残秽，以及另一个未记录术师的残秽，现场只有来自两人的血迹，其中一种来自夏油杰本人。

据分析，夏油杰在此地与不明人士发生了激烈战斗，夏油杰及其父母皆不知所踪，生死不明。

——同年10月13日下午3时24分，夏油杰于新宿接触珍贵的反转术式拥有者，家入硝子。后据家入硝子所言，对方目的是创造一个只有术师的世界。

同日下午3时30分，六眼拥有者五条悟到达新宿。

出于不明缘故，未当场将其击毙。

总监会就与夏油杰叛逃之前私交过密，夹杂个人情感，严重影响临场判断力为由，向五条悟提出警告。

五条悟对咒术联盟会议上提出的警告十分不满，几欲动手，被其老师斥回。

——同年10月29日，夏油杰掌控盘星教。

据目击者所言，夏油杰身边已招揽到其他诅咒师。

……

07年11月的一天。

刚执行完任务顺路买甜品补充糖分的五条悟，手上拿着可丽饼，胳膊上挂了两只袋子，分别装了大福和蛋糕。

这个身材高大，生了一头惹眼白发的黑衣青年，嘴角沾上了香蕉味的奶油，就算戴着墨镜也完全不会让人感觉太高冷。

挡在他面前的不速之客，第一眼看到的是他嘴角的奶油，第二眼才隔着完全不透光的墨镜和对方对视。

“虽然夏油让我尽量不要接触你。”乌桥喜介眨下眼，他知道对方能看见自己脸上很随心所欲的笑“但是无所谓，我从来不听他说鬼话。”

最近一提到某两个音节，心情就没好过的五条悟甚至摘下眼镜看了他一眼，可丽饼换到挂着袋子的左手，用右手对他做了个手势。

中指和无名指捏在一起，看着像手掌向上的弹脑瓜崩。

大概猜到这是什么的乌桥喜介：“……”

五条悟粲然一笑：“鬼话？不听就见鬼的话？”

乌桥喜介：“……”

“我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普通人，在他家和他打架的原来是你。”五条悟收手，松松垮垮的站着，到是没放松到继续吃东西“还有，我暂时对那个名字过敏，最近成天被盘问来盘问去，听得我耳朵都要生茧，烦死了。”

五条悟曾经去过夏油杰家，和乌桥喜介只有过一面之缘。

估计能被他记住都是那个夏油杰竹马的身份。

乌桥喜介自然只是想想这些，他来也是因为另外的事。

“嘛，我是出于个人目的需要找你。”他说“你相信时间能回溯吗？”

六眼看到了乌桥喜介身上的术式。

通常来说，常见术式被简单粗暴的划分为直接呈现及通过媒介呈现于外界，无下限或反转术式便属于直接呈现，赤血操术与十影这一类就是通过媒介呈现。

但哪怕家族记录中，有人能够通过术式把死物变成临时式神，乌桥喜介这种能同时作用于所有物质的术式甚至是与一般咒术师的咒术世界相悖的。

五条悟说：“哪怕万事皆有可能，在今天之前对我来说也只是个可能性。”

他很冷静的剖析：“这种能力不是任何人，不是人可以随便拥有的。或许你是这个世界的中心，然后听你的意思，这个世界是个再来一遍的世界。”

五条悟说完，继续咬了口可丽饼。

他那么面无表情的，气息又冷又像是要爆发，活脱脱一个冷火山。

十八岁的五条悟和二十八岁给他的感觉差不多，可能离开夏油杰的五条悟都差不多，乌桥喜介见过一两次和夏油杰待在一起的五条悟，所以他说。

“嗯，我是十一年后来的。”

“我算是世界基石的一部分，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是自然发展，我是最近才开始插手的。现在是想要告诉你两件事：一，我会竭尽全力协助夏油杰创造符合他期望的世界，虽然不至于全日本，但是以他的能力，十年后转化全世界的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二，在那之后如果夏油还不甘心，我最后就必须拜托你了。”

五条悟瞪大眼睛。

他天生六眼，比任何人都适应诅咒与人类共生的事实。甚至他现在能隐约感觉到：世界是在诅咒存在的基础上构成的。

想通其中关节，他拧眉说：“我真没办法喜欢你这种家伙。”

这只是直白的描述，并不是嫌恶。

在夏油杰的事情突然发生之后，他对人与情感的理解上一层。比如面前这种明知有南墙还让人撞一撞，拗不过对方的固执就一句话不说一点底不漏让人自己亲眼去看，末了还让他五条悟回收被现实搓磨过的挚友。

不能说没情谊，只能说论起固执，这人在某种方面和夏油杰差不多。

夏油杰的固执让五条悟被排除在对方的大义之外旁观，能做到的事只剩沿着对方留下的善恶惯性前进，而乌桥喜介的固执居然是把嘴锯了，直接拿世界当沙盘让夏油杰自己看能不能爆改成自己希望的样子。

头疼。一向桀骜不驯的五条悟居然会为其他人的为人处事感到头疼，太稀奇了。

乌桥喜介做出很为难的表情咿咿呀呀的说。

“你也知道夏油君那个性格，反正也不会听人说话啦……你也没动手杀我。”

他体面的笑从头维持到尾，不明真相的人估计都会想着他是个温和又友善的家伙。

他说：“很谢谢你，你是他很好的朋友。”

于是乎在一开始，这场悲剧便是可以预见的。

术师与咒灵相辅相成，两者的存在，刻入世界基石。

而会被这个悲剧的真相伤得最深的那个人，早早的被安排了不愿踏及的退路。

——2017年10月31日，下午2时46分，特级诅咒师夏油杰于东京都立咒术高专，向咒术界宣战，言将于12月24日，在京都、东京新宿投放上千咒灵，发动百鬼夜行。

——同年12月24日，下午4时32分，薨星宫预袭。

准一级术师狗卷棘陷入昏迷，四级术师禅院真希重伤，□□咒灵化的天元被夏油杰吸收。

——当日下午约7时至12日31日上午8时。

夏油杰于薨星宫使用咒灵操术，借由天元的结界术，在一百五十七小时内对全日本境内127■■■■■■人使用术式【无为转变】。

期间，五条悟拒绝处理保护夏油杰的诅咒师。

转化结束，夏油杰昏迷。

全员咒术师时代到来。

——2018年1月4日，夏油杰苏醒。

夏油杰对高专的医务室倒是陌生。

这个国家崇尚以旧物体现所谓的历史感，校舍主体为了守住那点微不足道的古韵，别说十几年，自从建立到现在都没变过。

但医务室漆了冷白的墙壁，泛着点儿金属光泽的灰，床也是顶配，能换角度能扩开能计时能呼叫还能加热，生命指标监测设备完善程度和医院齐平。

咒术师生存环境险恶，家入硝子本人咒力有限，撞到真的忙到丧心病狂的时候只能先用反转术式保命，其他的要暂时交给现代科技。

高层对反转术式拥有者一向大度，高配医务室而已，建就建了。

本来是没认出这个地方的，他强撑着起来了，从骨到肉称得上绵密的刺痛感，整个人被掏到什么都挤不出来的疲惫，一切不适都没让他发出半点异声。他只是呼吸略急促了一点，偏个头就发现有个人没声没息地盯着他。

五条悟。

五条悟用那一双能澄澈到死的六眼，用那种用到其他任何方面都可以毁天灭地的力道盯着他看，夏油杰现在倒有心思在心里调笑：十一年前他盯着夏油杰的国文笔记临阵磨枪就是这个眼神。

所以他说：“我脸上可没什么答案。”

“你写脸上我倒轻松。”五条悟对他翻了个白眼，很熟络，很不见外。他抽空看了一眼窗外，一棵熟悉的树更茂盛的挡着，这个变了外表但的确属于从前的空间，一下子就跨掉了十三年岁月。

还是物是人非。对国文嫌弃的只有考试前能捡着看几眼，理科方面的理解又自有一套抽象的五条悟当了老师。

夏油杰人是松弛的，思维是飘忽的，所以他说：“你有教师资格证吗。”

五条悟眨巴下眼睛，手指已经点开了相册。

没开玩笑，夏油杰凑过去看了，清醒了，震惊了。

还真有。

“跟硝子的行医执照一样，考试资格走后门的。”五条悟熄屏，把手机用两根手指夹着转了转“我拿着这玩意儿给夜蛾炫耀的时候他表情跟见了鬼一样，还问‘道理我都懂为什么你实习分能拿到优秀’——什么时候能意识到我是完美的！”

夏油杰听着笑了两声，又闭上了眼睛，后仰倒回床上。

五条悟神色不变，从床下的篮子里掏出营养剂，捏起夏油杰的手扎针，一次即入。

他这个月快把夏油杰手上能扎针的血管全记住了。

第二次醒来在一月六日凌晨，旁边没有五条悟，也没有其他人。他尝试着下床，手脚依旧发虚，但是那种被掏干的感觉缓解了，疼痛也没有上次那么明显，稍微用上点咒力就够行走。

他感觉了一下，自己的咒力变得很少，不知是被下了什么束缚或抑制，还是之前转变上亿人的后遗症。

如果这一点就算代价，那可真是划算的让人欣喜若狂了。

没有禁制，门能开，窗子也能跳下去。夏油杰把自己的数万咒灵全提炼了，曾经跟人空中搏斗的式神使如今跳个三楼都三思。

最后老老实实的走门 ，转到第二层，看见个门缝透光的房间。离着还有点距离的时候门开了里面出来一个人，白炽灯的光照亮披到她肩膀上的一片棕栗色，从气质到眼下的黑眼圈都透着一股疲惫的氛围。

夏油杰提起一个笑。

“哟。”

家入硝子拿出一根烟，也笑。

“这不是改变世界的教祖先生吗。”

“过了几天了？”

“一月六的凌晨三点三十四分。”硝子叼上烟插着兜“你一直输的营养液，等白天喝两天粥恢复一下胃功能。”

夏油杰靠到一旁的墙壁上，他本来体脂率就不高，从二十四号到今天有小半个月，他比当初来宣战的时候空荡多了，身上的病号服贴不到肉，褶皱里看着都是空气。

只是这憔悴的病人对医生的话完全不领情。

“我的愿望达成了。”夏油杰还是那个笑，笑得很满足的样子，显得他整个人精神头都好了不少“所以不用费……”

另一道声音插进来。

“辟谷？你下一步是要飞升？”

红色短发的青年手臂扒着楼道的窗子队里面喊：“你监管者两个小时后就回来，这混账话在他面前说他能按着你灌。”

夏油杰闻言沉默，脸上笑容淡了点。

用那种比之前低了几度的音量听不出情绪的说：“悟啊……”

家入硝子点上烟，乌桥喜介翻了个白眼。

“黏糊，受不了了我听你叫他的名字我都浑身有猴子在爬。”

乌桥喜介眼看着像吃了炸药，又碰上夏油杰这个火星儿。

语气冲也不碍着他从窗户爬进去。

夏油杰本来还疑惑他这个爬的动作，等他把脚腕儿拉上来才发现他两个脚腕全绑了锚，百来公斤重的那种。

心情平静到底的夏油杰此时被这个场面困惑出了一点波澜，乌桥喜介说：“我不擅长咒力强化。”

这本来是只有和他同阵营的人才知道的事。

不巧，五条悟有六眼。

“你挚友给了我三十三窜一窜的机会，为了让我在锻炼时不被头发碍事还薅了我的头发。太好为人师了，感动日本十大人物没他我不看。”

他那头红发养的时间老久，因为完全习惯了长发，百鬼夜行前那会儿做保底咒具都没剪太多，虽然削来削去打薄了不少，最后还是留了条垂到腰的小辫子。

他在薨星宫前拦住的五条悟，两个人一道等了七天，最后结界消散的时候夏油杰没声没息，无论是看着还是感觉着都很像个死人。

五条悟把人送到高专医务室，在门口盯了一会儿门，以为他是在放空，转头就一发小威力的芘把跟来的乌桥喜介小辫子削了。

活像找庸医事儿的家属。

乌桥喜介当时愣了下，反手把断发背手接住，攥手里，半个字没憋出来，现在骂骂咧咧还背着五条悟。

旁观的家入硝子只静静看着，烟已经消了一半。

脑子里响起曾经五条悟提起过这个人的声音。

“态度莫名其妙的。”

“像是把我当成了他羽翼下的小鸡。”

她睁着一双疲倦又清明的眼睛：他之前是见过怎样相似的悲剧呢。

会因此移情甚深。

夏油杰没站多久，被拖着锚的乌桥喜介搞回了他之前住的病房。

两个小时后，五条悟归来。

现在世上只剩了之前已经形成的咒灵，他是真的杀一只少一只了，平民咒术师在找其他的出路，家族咒术师全都在内乱，总监部开了八个会终于决定坦白诅咒的存在——那八个会全都在浪费时间。

现在处理事儿的只剩了他和部分责任感强的术师。

他不是接任务，是俯瞰一个区域，看到显眼的，等级出挑点儿的就下去捏死。

如此反复。

他本来就不是对别人感受敏锐的人，现在没了隐瞒的必要，不下账省出的时间能让他多收拾好几只一级。

现在所有人都能够使用咒力，于是目前冒头的一级甚至特级，由意外死去的人形成的诅咒成了需要被消灭的主要成分。

与诅咒对峙便有可能被纠缠，然而被诅咒咒力杀死的术师不会变成诅咒，这种相关案件追溯几下居然还感觉诅咒帮忙省了事。

所以，就算真的消灭了所有咒灵，咒灵依旧会诞生。

从人的身体里。

五条悟咬了一口巧克力香芋口味的能量棒，简单的香甜缓解了他紧绷的心情，胃也充盈起来。

包装扔到垃圾桶，几个中转瞬移回高专，六点的天依旧黑沉沉的，他要顺路看的那个房间亮着。

夏油杰瘦了一圈，原本就锋利的下颌线现在看着更陡峭，不刻意放柔和时格外冷峻的眉峰也锐利的像悬崖峭壁。

然而看到五条悟进来，河冰化柔水，峭壁挑新芽，笑得要有多春暖花开就有多春暖花开。

“早上好啊，悟。”

『Satoru』这三个音节，从他嘴里吐就是和从别人嘴里吐不一样，五条悟脚下一飘，还以为真回到了十几年前。

五条悟当年为因为教资学过教育心理学，还摸过发展心理学和人格心理学，他是没负没担学啥都会的完美天才人设，但是那些玩意儿，他看一眼就知道自己不是学这些东西的料。

对其他人感同身受他做不到完全，况且又没必要。

夏油杰不一样。

他可就这么一个口头上心眼里都承认的挚友，他看其他人没那么用心，看夏油杰很用心。

现在这人不是释怀了，目的达成不代表他想要个善终，拿命换自己的乌托邦，不给自己留位置。

五条悟开始守病床起就知道有这天，摆手打个招呼转头出去，十几分钟的时间，回来手上端了个托盘，里面是清粥小菜。

胃不好的，空腹时间长了喝粥容易产生呕吐感。高专厨房多，但没食堂，五条悟给他放到面前的来历自然敞亮。

夏油杰很领情，很稀罕，他是空腹喝粥会反胃，先不说眼下那点反胃可不比身上的疼痛来的明显，当初两个人搭档，吃饭不方便还都是他下厨，何况三年级就分开。

结果就是一个吃饭，一个看着，表面上和谐的紧。

教祖先生心愿已了，修养期间人又在高专——宣战前是用嫌弃的表情说过这地方的乡下的一如既往，现在眼看着每天人就里里外外转悠，谁看了不说一句自在，连五条悟像是给他找了一身高专校服都没多说。

养了三四五六天，又遇上了乌桥喜介，才发现对方的待遇才比他像“罪犯”。

脚上的锚是撤了，人却脱了水的裙带菜，两个术师两个辅助监督拥着走。

他去问了五条悟才知道，这些日子他甚至没怎么被提起来，就是因为被押去反复问话的都是乌桥喜介。

乌桥考虑到这一步已经没什么需要瞒着的，他又有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毛病，能说出去的都捡着详细的说。他这么配合，知道有那么多，被问的次数比老橘子谋新出路开会的频率还多，现在已经到为了防止有人没听懂没听清又让他去解释，所以直接照着时间顺序书面交代自己干了的事儿，细的能直接拿去出版。

虽然他交代的只包括自己参与的部分，不见着其他人半分，可他自己的动作就足够他写上十天半个月，详细的甚至包含他某年某月某日在哪里用什么方法催生了什么咒灵，某年某月某日制作了什么咒具，去黑市卖给了什么人，卖出的咒具有什么缺点等等。

这些东西写多少交多少，现在因为过于坦诚让老橘子们又惊又疑，他干脆把其中关于咒术的部分整理成册，复印好几十份要充当教材，鼓励大家照着他的思路用全新的方式处理咒术师和咒灵之间的关系，口号喊的是大家都可以是式神使，咒具师之类。

依靠以上操作成功带偏了老橘子近期的会议主题，加上高专，主要是五条悟发言瞒了一瞒，目前总监部并没有人知道夏油杰醒了。

然后夏油杰本人知道之后说。

“我该去一趟。”

没人表现出有意见，乌桥喜介背着船锚，眼瞅着方向是去高专广阔的操场上“三十三窜一窜”。五条悟走到前面，夏油杰揣着手，很自觉的跟着走了。

剩下的人还有感觉只有五条悟不妥的，刚发出一个音节，有眼力劲儿的赶紧拦了一下。

走到一半的乌桥喜介折回来：“咋的呀？人家亲手把自己挚友都绑回来了还不能产生点基本的信任。走走走到我那儿拿点东西交差去。”

跟在五条悟后面的夏油杰没走远，听到了挚友那两个字眼，外人看着是没波没动的，五条悟却在前面笑了。

重逢这么久，他难得嘴贫了一句：“现在你想用眼神表达什么也只有我能看得清了。”

夏油杰笑，一直笑得跟梦游似的：“我记得你后脑勺没长眼睛。”

“哦，没长。”最强半仰着头，透着那一片漆黑的布料看天“猜的。”

你好夏油先生，五学会了用后脑勺都能看清夏在波动些什么情绪，虽然六眼的后脑勺也看不到光信号。

五为什么削了乌桥的头发，那的确是找庸医事儿，这人以前的经历让他比起自己参与事，最先选择的永远是教对方达成目的的方法。哪怕隐隐约约感觉到夏油杰用这个方法达成目的也不会向他以为的那个方向发展（放弃挣扎接受世界）

杰君不会妥协，只会自己吞下自己造下的苦果罢了……别太有责任心了夏油杰！！

完全不适合引导理想主义的代言人：乌桥喜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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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二周目（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