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猎魔人不死于床 第203章 阿斯代蝠

被阿斯代伦一拳头砸在眼眶上的卡扎多尔，显然没有预想到自己会被区区一个衍体所攻击。他顿时怒不可遏，抬手抽出了自己那带着蝙蝠装饰的法杖，同时嘴里念诵起施法咒语，一道雷光在他的手中隐约闪现，指向了来不及收拳的阿斯代伦。

早就将注意力倾注在卡扎多尔这个吸血鬼身上的盖尔，见到对方想要施法，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法术模型顿时从紫袍法师的手里生效。

“[法术反制]！”

电光火石之间，盖尔施放出三环的法术反制，将卡扎多尔手里的雷光熄灭。

法术被强制打断的卡扎多尔，眼底里露出几分憋屈与恼怒，又继续快速念诵起新的咒语。

“[法术反制]！”盖尔没有迟疑地再次反制了卡扎多尔的法术，让这个吸血鬼施法者，一个魔法都憋不出来。

“砰——”第一拳用力过猛，现在才收力的阿斯代伦，紧接着又朝着卡扎多尔的脸上挥舞出了第二拳，并如他所愿的，命中了对方的另一个眼眶。

至此卡扎多尔苍白的长脸上，两个眼眶都青黑中带着血丝，并快速浮肿了起来，组成了一对滑稽的熊猫眼。

“够了！！”卡扎多尔狂怒地再次使用控制衍体的天赋，在阿斯代伦身体不自觉僵直的一瞬间，推开了这个胆敢于冒犯自己的衍体。

“你不过是一个脆弱的孩子，矮小又可悲的小男孩，永远都一事无成……”

“但是今天你将做点有意义的事，你带来了最后的祭品，你们会一起燃烧，而我将会飞升！”

愤怒的卡扎多尔瞬时化作了一团血色的迷雾，但他没有飞扑向被推开的阿斯代伦，而是朝着迦勒和盖尔站立的方向袭去，他并非完全轻视由阿斯代伦带领入场的迦勒等人，他只是单纯的轻视阿斯代伦这个吸血衍体，但暗地里将全部的防备，都集中在了迦勒这个身着华丽重甲，看着像是个战士的猫眼睛男人身上。

原本他也是不那么在意盖尔的，但他万万没想到穿着紫色长袍，姿态放松看起来好像是在郊游的蹩脚法师，也是一个能连续反制成功自己两次召雷术的施法者。

携带着一股阴森之气与黯蚀伤害的雾气，飞速笼罩向迦勒和盖尔，猎魔人原本还想抬手施放昆恩法印，暂时护住自己身后的法师，可他还未来得及掐出法印，就听到了耳边一阵来自伊兹的轻笑和一声响指。

猎魔人顿时默契地改昆恩为阿尔德法印，无形的冲击波在一个非常‘巧合’的时机，砸在了‘碰巧’退出雾化状态的卡扎多尔身上，并将后者一下击飞了出去。

费伦吸血鬼的化雾能力，能够免疫大部分的物理攻击，还能钻入任何有缝隙的空间，或者对敌对目标及附近区域造成范围性的伤害，这是一项常人挺难对付的能力，可对更高阶的吸血鬼来说，它形同小孩偷穿大人衣服。

随着高阶吸血鬼的一个响指，这件赠予出去的外衣被收回了，卡扎多尔也被永久剥夺了化雾能力，而他从化雾状态被迫脱离以后，更是被阿尔德法印狠地砸落在了地面上，几下翻滚砸在了墙壁上，翻滚中沾染了许多灰尘与污迹，整只吸顿时狼狈不堪。

迦勒收回手，眼睛不忘瞄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接着从不远处一具焰拳士兵的尸体上，取下了一面盾牌提在左手上，右手持剑左手持盾地，一步步靠近卡扎多尔。

惊慌失措的表情，出现在了卡扎多尔的脸上，不得不忽略了步步紧逼的迦勒。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的双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地退出化雾状态，并且不能重新雾化，就好像这项天赋突然间消失了。

“哒——哒——哒——”又是三声弱不可闻的响指声，在房间的不同位置响起，而卡扎多尔也因此感受到尽外三股不一样的力量，从自己的体内流失了。

但到底失去的是哪三种，卡扎多尔一无所觉，突然地他从心底开始恐慌，恐慌敌人这非常诡异的能力，想要逃跑，但是又舍不得即将到手的飞升力量。

不过他的情绪还没有酝酿完毕，抉择还没有做出，迦勒就冲上来一个势大力沉的盾击，砸在了他的脑门上，阿斯代伦趁机补上了一个上勾拳，卡扎多尔顿时又是一阵脑壳疼和下巴疼。

和迦勒配合默契地挥了好几拳的阿斯代伦，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武器，这才举起了双弩，朝着被盾击砸地晕头转向的卡扎多尔，抬手就是一串连续射击，一直到把手里的箭矢都射空。

小部分的箭矢被后者躲过去了，但大部分的箭矢还是精准命中了卡扎多尔的身体，特殊的火焰箭头烧焦了他的头发，寒冰箭头冻结了他一边的脚踝，使其花费了不少时间来挣脱，酸液箭头干脆腐蚀掉了那身黑金色的睡袍。

但最多的还是普通的穿刺箭头，狠狠地扎进了卡扎多尔的血肉里，从他的肩膀穿过、腹部穿过、大腿穿过。

最后阿斯代伦已经找不到可以用来射击的箭矢了，可他还不解气地，把弩本身也从手里像是飞镖一样地，投掷了出来，重重砸在了卡扎多尔的脸上。

精灵并不罢休，因为卡扎多尔即便伤成这样了，还没有死！

近一个月的时间，还不足以令完全不会战斗的精灵，养成愤怒中的战斗本能，当阿斯代伦想要发泄情绪的念头占领上峰时，他又双叒叕忘记了曾经学过的那些战斗技巧，一心只想着用双手把卡扎多尔给撕碎。

迦勒依旧没有说话，他沉默地举着盾，不去破坏阿斯代伦的‘雅兴’，自己贴着卡扎多尔的身侧，时不时地用剑柄，或者用盾牌袭击卡扎多尔的脑门，眩晕或者打断对方的施法，并为阿斯代伦后续的攻击动作提供协助和优势。

同样配合默契的还有盖尔，他基本只使用法术反制，来限制卡扎多尔的施法，除此以外他什么都不做。

高吸们则更加轻松，他们虽然无法剥夺卡扎多尔自行学习的施法能力，但他们一共从卡扎多尔身上剥夺走了四项，由阿努纳奇族群最早赋予看门人一脉的传承天赋。

就和阿斯代伦曾经自嘲，自己不过是个没有特殊能力，满是弱点的弱小衍体一样，被剥夺了传承天赋的卡扎多尔，此时也与其他吸血衍体没有太大区别。

再把随身的两个小型弩，当成暗器一样扔出去以后，阿斯代伦的脑袋终于‘清醒’了那么一点，他下意识地想要去摸挂在身后的备用匕首，却探手摸到了一根‘长棍’。

等拿到面前来的时候，阿斯代伦才发现它不是长棍，是不久前那个叫科朗的精灵，送给自己的长弓，有约莫两米长，看起来非常结实。

所以不管这把传奇长弓是不是棍子，阿斯代伦都准备把它当做棍子使，他握着棍子的一端，双手高高地举起，朝着卡扎多尔蹒跚着想要站立的身体，用尽了全身力气地抡了过去。

狼狈的黑发红瞳吸血鬼像是陀螺一般被抽飞了出去，这一次狠狠地砸在了几个原本侍奉他的吸血衍体的身边，还砸坏了一张木制的靠椅和若干零碎的小玩意。

而那几个吸血衍体像是吓呆一般一动不动地，只有一双透着惊恐的眼睛在左右转动，从阿斯代伦这位衍体兄长闯进宴会厅的时候，这些衍体们就无法移动身体了，一直到刚才，ta们都在被迫观看阿斯代伦在猫瞳男人和紫袍法师的协助下，对卡扎多尔主人的单方面暴打。

阿斯代伦可没有什么不能以多打一的骑士精神，一想到自己正在做的事，和积压了两百年的苦痛，他就高兴地笑出了声，他在又抡了两棍以后，把这传奇烧火棍扔给了迦勒，接着才重新靠近跪在地下，久久无力站起的卡扎多尔。

“手别碰我，蠕虫！”鼻青脸肿的卡扎多尔喘着粗气，试图再次使用吸血鬼的几项天赋。

但……无法化雾、无法控制其他衍体、狼或者蝙蝠来救援、无法再生、无法变形……，为什么……，为什么全都无法使用，这和衍体有什么区别！！！

似乎是卡扎多尔此时的表情太好懂了，阿斯代伦笑地十分惬意和张狂，“谁才是深陷泥沼的蠕虫？”

白色卷发的精灵从自己的脚边，重新拾起了先前投射出来的匕首，利刃直对着卡扎多尔的眉心，“只要最后一击，我就能摆脱你了。永远也不用害怕你。”

阿斯代伦约莫是对自己说的，只是话音到了最后依旧有些颤抖，他等待这一天等了太久，即便就差这最后一击。可声音在颤抖，他的手却没有抖，反而十分平稳有力地，握着那把匕首，红色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卡扎多尔。

阿斯代伦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要做什么，杀了卡扎多尔，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似乎是感觉到了精灵衍体眼中逐渐沉淀的杀意，卡扎多尔开始害怕了，有着马上逃离博德之门，避避风头的冲动，尽管他依旧不想放弃唾手可得，谋划了两百年的飞升与力量，他飞快脱口而出道:“杀了我，你将不会知道错过了什么，……”

可阿斯代伦没有心情听卡扎多尔继续这些废话，他知道碧玺深渊里都有些什么，还知道亵渎飞升仪式能获得什么，他知道高阶吸血鬼的力量，他害怕自己多听两句就会心动，也去寻求这样的飞升，但他现在更想要的是——享受杀戮的过程。

苍白的精灵几乎是狞笑地，一把抓住了卡扎多尔披散的头发，他一手拎着这该死吸血鬼的头颅，另一只握着匕首的手，用尽了力气地刺入，然后感受着利刃抽出时阻力，接着毫不留情地再刺入，再拔出……

匕首捅入的每一次，都精准地命中了仇人的心脏，即便卡扎多尔挣扎、求饶、嘴里哭喊着‘不！’，他都没有停手；如同过去两百年里，自己在狗舍里苦苦求饶，对方也从未放过自己一样，他毫不留情地重复着这个过程，享受着它，感受着它。

汹涌而出的鲜血，浸透了精灵与匕首相握的手掌，才被吸血鬼饮下没多久的冰冷鲜血，滑腻腻地，实在令匕首有些脱手。

于是阿斯代伦抛起了匕首，用灵巧的手指，让匕首在半空中转了一个圈，甩掉了这湿答答地鲜血，并换为了另一支手，继续持握着这把匕首，在仇人的胸前重复着这发泄式的行为。

直到最后，卡扎多尔物理上地被撕碎了，他的胸前血肉模糊成一片，似乎连骨头都被搅碎，这个奴隶主与施虐狂的残缺尸体无力地倒在地上，与灰尘混在一起如同一摊烂泥。

而阿斯代伦的脸上、身上、头发上，也同样落满了冰冷的鲜血，他踉跄地后腿了小半步，接着有些脱力地跪倒在地。

他身体轻颤，双唇微微开合，想要呐喊却喊不出一个字，他抬起红色的眼眸看着这死去的噩梦。

曾经无法违抗的吸血鬼主人，如今只是一具普通的尸体，他眼中攀登至顶端的愤怒，顿时回落为了悲伤，最后扔掉了手里的匕首，心中压抑了两百年的苦痛与委屈，随着一声呜咽倾泻而出。

接着是一声更大声的抽泣、再大一点声的哭嚎，一声接着一声……身为吸血衍体，一个奴隶，过去的两百年里，阿斯代伦是不敢放肆大哭的，因为他害怕自己被主人评价为‘甜美’的声音，会吸引来不必要的‘责罚’。

渐渐地阿斯代伦变得只会在下水道的阴影里偷偷流泪，像是流浪猫一般地，独自舔舐着自己的伤口。但他现在像是刚学会哭的婴儿，跪坐在地面上，面对着死去的主人嚎啕大哭，他终于意识到，结束了……他的噩梦终于结束了。

迦勒轻手轻脚地，靠近着不断嚎哭的恋人，最后轻轻地在阿斯代伦的身后蹲下来，张开双手将他拥入怀中。

阿斯代伦转过身，埋首在恋人温热的胸膛上，接着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好似整只精灵都能被迦勒高大的身体所覆盖。

“他死了，他不在了……”苍白的精灵搂着自己的爱人，过了许久才哭声渐落。

“嗯……”迦勒脸颊贴着阿斯代伦的耳侧，时不时地偏头，轻轻吻一下精灵那长长的耳朵尖。

“就这样，他死了……经过了这么多年，这么多世纪，这次终于结束了……”阿斯代伦尾音依旧带着哽咽，也有可能是埋首在迦勒的怀里，吐词显得很含糊，让猎魔人听得不太真切。

“你感觉怎么样？”猎魔人轻声问。

“我，我……我本以为……我不是很确定，”阿斯代伦犹疑着，过了许久才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我只感觉到了麻木……我失去的，我得到的，都太多了，天啦……我不应该和你说这些。”精灵衍体猛地推开了猎魔人，表情有些无措又有些心慌。

“我觉得我需要一点时间，让这一切慢慢沉入心底，我想……我想离开这里，这里到处都是，都是死亡的气息，我想再次感觉到活着的滋味，我……”

阿斯代伦踉跄着站起身，再次推开了想要跟上自己的迦勒，“我想再看看阳光，抱歉，让我自己待一会吧……”

没有拿上长弓、匕首或任何一把武器，阿斯代伦慌慌张张地从宴会厅里窜了出去。没有一只吸阻拦他的离去，只有迦勒不太放心地跟上了恋人的脚步。

这里可都是未曾探明的暗道，陷阱和危险都是未知的，生怕对方踩到陷阱的猎魔人，急匆匆地跟上白发精灵的脚步，一直到跟着对方，离开了城墙里的暗道，进入了那错综复杂的城区下水道。

阿斯代伦没有在下水道里乱晃，也许是两百年来下水道里的生存经验，让他即便心烦意乱，也能凭借本能地，找到最近的下水道出口，来到了地面之上。

迦勒紧跟着也爬上了下水道出口的铁爬梯，不知道是因为穿着重甲，还是背包里的负重太多，他竟然感觉自己有些跟不上阿斯代伦的速度。

猎魔人冲上了地面，此时银月和星辰已经挂在天空，洒下银白色的光，但天边与海面交接的方向，还残留着一丝没有完全落下的太阳，及落下时被阳光染色的红色云团。

阿斯代伦朝着有光的方向跑去，迦勒跟在后面追，一精灵一猎魔人就这么地，朝着西面奔去。红色的日光倾斜，几近于无，在上城区花园般的建筑物的阴影里，迦勒感觉阿斯代伦距离自己越来越遥远，更有那么几个瞬间，他感觉对方似乎从视野里消失了，接着又继续闪现在自己目光所至的远处。

直到又一股黑雾追上了迦勒，并把猎魔人搂了起来，贴着地面低空飞行地追逐着前面的衍体。

“阿斯代伦这是怎么了？”迦勒总觉得有些心慌，对方身上似乎发生了自己不知道的情况。

伊兹没好气地，在迦勒的脖颈上干啃了一口，虽然没有吸血却留下了一对深深的牙印，“我们把从卡扎多尔那里剥夺来的能力，都转移到他身上了。”

“化雾、变形、再生、隐形……，都给阿斯代伦了，但很显然他还没学会怎么控制新的天赋……”伊兹也有些无奈，因为阿斯代伦跑的太快了，而自己又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用高吸天赋强行命令对方停下，再去教导精灵怎么做一个费伦标准的正式吸血鬼。

所以现在只能是自己带着迦勒一起飞着，去追赶阿斯代伦，并期待上城区的哨卫，不要这么没眼力劲地注意到并拦截己方的行动。

阿斯代伦时而化雾，时而凝聚回人形的身影，终于放慢了一点速度，得以令迦勒和伊兹越来越靠近，最终跟随在他身后大约十步远。

接着阿斯代伦逐渐减少了自身化雾的时间，身形变得越来越小，小到沉浸于大仇得报后空虚迷茫的白卷毛精灵，终于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太对？

“叽？”有着一缕卷毛刘海和猩红双眼，通体雪白的蝙蝠，在半空中忽闪了一下翅膀，似乎是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飞起来的。

“叽叽叽？？！”白卷毛蝙蝠手舞足蹈、手忙脚乱地在半空中扑腾了好几下，最终无可避免地往上城区石板铺成的道路上砸去。

“叽————”白卷毛蝙蝠发出无奈的呐喊。

“呲拉——————”一阵刺耳的刮擦声，身着重甲的迦勒以一个不太美观的向前滑跪加双手托举的姿势，和更快的子弹速度，飞跃了这五步远的距离。

华丽的盔甲在石头地面上摩擦出了一阵火花，猎魔人终于在自己脸着地，及摔得狗啃泥之前，险之又险的用双手接住了，忘记怎么飞行而从空中坠落的卷毛大蝠，顺带用膝盖刹住了继续滑行的‘人车’。

“叽？”以为自己会摔地浑身疼的阿斯代蝠，没想到会落在一双温热的手掌里，虽然不是很柔软，可至少蝠腚不疼。

紧接着白卷毛蝙蝠的红色小眼睛，就看到了一头熟悉地、混着银丝的麻色短发，和一双黄色的猫瞳，嗯……还有放大几倍后的猎魔人大脸，及后者松了一口气的夸张表情。

“叽？叽叽叽叽叽……”迦勒？你怎么变大了？

猎魔人双手依然捧着阿斯代蝠，在地上没啥形象地翻了个圈，从趴着改为在地上坐着，接着才缓缓站起身，并观察起手里的白色大蝠。

嗯……其实也不是很大只，也就小猫那么重，毛茸茸软乎乎的……

“是你变小了，”迦勒贴近了阿斯代蝠的小脑袋轻声说，并把先前伊兹给自己的解释，重新转述了一遍，最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伊兹……他人呢？

远处，保持雾化状态的伊兹，悄声无息地飘远了，躲在附近的阴影里。

伊兹:╭(°A°`)╮顺手了把男朋友扔了怎么办！

无责任ooc小剧场

德古拉:要我说，花心的男朋友早晚得扔！

狄拉夫:分了吗？分了我们回去庆祝一下！恭喜你摆脱渣男！

伊兹:（难为情）呃，是物理意义上的扔出去，不是分手的意思。

德&狄:（失望）

…………

我试试下一章进度能不能抓紧时间打个墓地牌（托腮）[狗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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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阿斯代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