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新新哥谭人生模拟器 第10章 我只有一个笨脑子。

关上车门，撑着黑伞的帕维尔拎着一大袋杏子果酱和柔软的吐司走向诺拉。泥浆黏住只在大学毕业典礼上穿过一次的皮鞋，他头一次觉得一段路漫长到尽头就是生死之间最微妙的缝隙，而死亡如影随形，让每滴雨都参与消逝的一环。

“诺拉。”他走到女人的身边，诺拉正在和马库斯说查理生前的事情，此刻脸上还挂着流到最后一滴的眼泪。帕维尔又看向男人，“马库斯。”

一眼就看到装满口袋的果酱罐子，诺拉双手捂住胸口，眼睛里再挤不出更多的泪水，只有红肿的眼眶略能表示痛苦的万分之一。愣了一会儿，她一把抱住丈夫看好的年轻探员，“谢谢你愿意做这些，帕维尔，谢谢你。”

接过东西，马库斯拍了拍诺拉的肩膀，欲言又止地看了两眼帕维尔。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牧师为一位逝去的英勇警官做完了最后的祝福。在圣歌中，他们撑起一把把黑伞走向墓地。湿润的泥土渐渐将查理掩埋在六英尺之下，牧师的祷文和雨水构筑出一条长河，所有的生命都乘着船抵达终点。

垂下睫毛，帕维尔坐在丧宴的角落里，手里拿着诺拉分给每个人的涂满杏子果酱的吐司，心里沉甸甸得像是坠着石头，粗糙的麻绳已经把它折磨到四分五裂了。两三口吃完果酱吐司，他又看了一眼所有人，悄无声息地拿起伞走了出去。

芮妮站在外面望着下个没完没了的雨，听到脚步声，回了头，“你不会一夜没睡吧？”

“比起你来，我才是还在假期里的人，等下还可以回去睡一觉。”帕维尔摊了摊手，难得穿上身的黑色西装抹去了脸上惯带着的笑意，锋利的斯拉夫血统给予他在大雪中淬炼出的幽冷，“你等下还要回警局吗？要是我没记错排班的话，还有一个小时你就要去GCPD了。”

他的朋友摊开了手，“戈登给我们放了三个小时的假，我暂时可以不用去想没完没了的案子。反倒是你，是不是早上起来没有看邮件？”

“嗯？排班表更新了吗？不会我又全是夜班吧？”帕维尔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手机，在塞满乱七八糟信息的收件箱里艰难地翻找来自GCPD的邮件，“天，美国总统什么时候管一管这些靠发邮件诈骗为生的人？我的邮箱简直就是他们的犯罪排班表。”

“不，排班表没更新。”芮妮巧妙地停顿一下用来吸引帕维尔的注意力，脸上带上担忧和笑意，“但是你的调令更新了——DA's Office，看得出来戈登和西沃尔对你寄予重望，你的工作能力可是在长官们心里挂上了号的。”

手指还在划着手机屏幕，帕维尔看着自己的朋友，垂下头终于看到了那一份邮件通知。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他吐了口气，怀疑前天晚上抓到市长得到名单的事情是不是在做梦，为什么这份万恶的调令还没有被取消？

“虽然从哈维·丹特的事情之后，DA's Office和GCPD就有了嫌隙，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段时间关系越来越差了。”芮妮叹了一口气，“小帕，DA's Office和□□的联系又多起来了。你过去了，要怎么办呢？”

“不怎么办，”帕维尔一手撑起伞，一手推着朋友的肩膀朝着自己的车走去，“走吧走吧，我提前送你回去接受工作的拷打，谁让你用这个的消息伤害了我呢？”

“马库斯没告诉你？”

“查理最好的朋友需要安慰诺拉。”帕维尔往前跨了一步，并行在芮妮身边，“她几乎快哭瞎了——我真的后悔我没提前一天回来，这样说不定……”

“你也需要工作的拷打！我们都知道这件事情应该责怪的是那群精神病患！我现在觉得你去DA's Office工作是一件好事情了。”芮妮拉开车门，“你应该争取给那群人渣做一做无精神病控诉，把人全都送去电椅上。”

“嘿，你知道我的专业是植物学吧！”

把人送到GCPD门口，帕维尔看着芮妮走了进去才开着二手雪佛兰回家。

雨刮器撇开一层又一层水幕，阴雨连绵的哥谭朦胧像一场梦境，但这座城市的痛苦与挽救这么一说就太轻飘飘了。空下来的帕维尔想着那份没有被取消的调令，一脚踩下了油门，黑色的雪佛兰混进了车流之中。

“所以你还是被调去DA's Office了？” Мэр的声音听起来似乎也在疑惑，“蝙蝠侠不是得到名单和市长的犯罪证据了吗？为什么调令还在推行？GCPD和DA's Office的问题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

戴着耳麦的人说了几句。

“戈登和西沃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确实能理解了。” Мэр恍然大悟，“照芮妮说的来看，即使没有市长干出的这件事情，DA's Office也几乎全是□□的线人了。但你前段时间加班的时候，蝙蝠侠不是才重新调查解决了这方面的问题吗？韦恩集团牵头构建的社会福利制度不是在正常运行吗？”

在等待红灯期间，帕维尔脱下西装外套扔到了副驾驶上，过于修身的服装挤压到了绷带，“那我只能想到有什么神秘人物插手了哥谭的政治环境，被蝙蝠侠修理过的□□按照往常惯例来讲，他们只会哆哆嗦嗦地安分上一段时间搞一些不算出格的事情。但现在芮妮和我讲的情况，倒是和我开玩笑的说的差不多了，要去给□□打工了。”

“Звучиттак, чтотвоякарьера, возможно, будетудостоеначестистатьсамойширокойвмире... еслинесчитатьсупергероев.（听起来你的履历说不定能有幸变成世界上跨度最大的那个，如果不和超级英雄比较的话。）”

“Tus pullas siempre son tan ingeniosas.（你的挖苦总是别出心裁。）”接了句西班牙语，反应过来说错语言的帕维尔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看来调令的事情真的是让我心烦意乱。会是什么人呢？”

“我只能想到猫头鹰法庭。”

落地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几道闪电挟雷声猛地劈开哥谭天空，闷湿的空气凝结在每一次呼吸中。帕维尔倒在柔软的单人沙发上，面前的哥谭地图没能留住他的目光。他只顾侧头看外面的瓢泼大雨，人体骷髅耳坠顺从地依恋在颈窝里，借到一点滚烫的体温。

转了转手里的油性笔，他坐在沙发上把市政厅和水库圈了起来，又在地处上西城的DA's Office的位置画了个五角星。盖上笔帽之前，帕维尔伸手给GCPD涂了一条横线。对于他来说，可以研究追查下的地方太多了，但是最后往往都会走到死路，就像前天夜里两个义警和一个雇佣兵没能从肥头大耳的市长嘴里问出一点关于猫头鹰法庭的事情一样。

这群鬼鬼祟祟的人插手了太多的事情，表面毫无联系但细看却都能看出一点结网的迹象。有那么片刻，帕维尔都在考虑也许猫头鹰法庭改名叫做蜘蛛法庭会更好，但纽约的蜘蛛侠说不定会去告他们侵权。

白板上原本写在最中心的官职买卖已经被替换成了猫头鹰法庭，旁边写着一大串零散的事件总结词语，掺杂着少量的俄语词汇。帕维尔在调令后面打了个勾，又给黑面具加上了一个问号。更新完所有的信息后，他才躺回沙发上，眼神放空地凝视一团乱麻。

“黑面具失踪、韦恩晚宴、富豪和政府……DA’s Office、FBI驻哥谭办事处……外星植物、蝙蝠侠……名单和市长……”帕维尔被一道悍雷惊醒，从狂乱的思绪里抽身而出，却抓不到一点线索，“所以名单到底有什么用，在DA’s Office和□□重新产生紧密联系的时候？”

“这是障眼法。”布鲁斯的手点了点U盘，“我们的注意力被分散到名单和其他事情上去了，□□重新抬头导致DA’s Office现在和GCPD脱节的情况产生了有一段时间。而名单，恰好就是在这件事情快要藏不住的时候爆出来的。”

“扳机也被当了枪使。他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传递出这条消息，甚至被猫头鹰法庭利用雇佣兵的身份让我们分心去调查。但扳机撞见利爪潜入莱克斯大厦的事情，应该超乎了他们的计划，甚至还为我们收集到了对方的情报。”

“□□收买线人的资金是从哪里来的？”听完总结，迪克问着，“总不至于猫头鹰法庭也有着一个神秘资助人吧？整个哥谭，几乎只有韦恩有实力去资助一个超级英雄，不会是布鲁斯你在什么时候批了一笔出钱出去吧？会是你吗，提姆？”

难得休息的提姆举起双手，“饶了布鲁斯和我吧，迪克。所有的签字盖章都有详细阅读过协议条例的，或许该往其他的方向想一想，就比如扳机是怎么知道这一条情报并判断是真的，再比如布鲁斯在调查的前两天到底得到了什么消息。”

一唱一和的两个人将话题迁回了布鲁斯身上。

“我们需要重新联络上扳机，”毫不接招的成年人避重就轻地转移了话题，“至少要得到他的情报来源。”

“刚好明天是休息日，”迪克接过了这个任务，又看向家里年纪最小的孩子，“小D可以跟着我一起去，他在家里憋太久了。”

刚想说达米安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的布鲁斯就看见被点名的小孩靠近了迪克一点，想了想，倒也没说出什么反对的话。

坐在对面的提姆看见恶魔崽子朝迪克靠拢，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我想恶魔崽子说不定已经对可怜的负伤雇佣兵造成了什么心理阴影，一看见就要马上逃走。”

“还有几个问题，”抢在达米安反驳前，布鲁斯皱起了眉，说，“抛开名单不谈，黑面具和企鹅人在整件事情中发挥了什么作用？猫头鹰法庭是借用了他们的势力去重新整合DA’s Office的线人吗？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黑面具和猫头鹰们撕破脸的可能性是最高的，他失踪了差不多快半个月的时间，但在此期间假面帮一切都在正常运转，再加上杰森和提姆从假面帮据点搜出来的猫头鹰相关物件。我想这些都足以佐证之前讨论的有关黑面具被绑架的事实。”

“他们为什么会撕破脸呢？”提姆紧随其后发问，“对于企鹅人来说，选择和猫头鹰法庭合作就是因为能够获得足够多的利益，他们合作的并不深入。那么对于黑面具呢？他之前还野心勃勃的想要将假面帮的势力发展到布鲁德海文，只是买卖官职的利益会让企鹅人说出黑面具和白面具们关系更密切的话吗？”

迪克接上了提姆的分析，“而且风险会很大，企鹅人不喜欢做这种风险大于收益的事情。显而易见，这件事情只会更加危险，远比做官职买卖的风险大。再加上提宝之前破解出来的信息：蝙蝠侠将会在两周内死去。这件事情完全有可能就是针对蝙蝠侠的。B，我想你最近夜巡的时候都应该有个人一起。”

“哼，我会保护好父亲的。”被迪克拉在怀里的达米安挣脱了情感充沛的兄长，走到了布鲁斯身边，“格雷森和替代品只用去追查黑面具下落。父亲的安全，我会全权负责的。”

“目标太多了。”

冰山餐厅办公室，红头罩翻过一页法语原装版《窄门》，直到来者一前一后从大开的窗户闯入，压在书下的枪都没有被他抽出来。抬起头看了一眼浑身湿漉漉往自己办公室地板上滴水的夜翼和罗宾，他合上了难得淘到的书，“说吧，有什么事情会让让罪犯们都害怕到不行的夜翼和罗宾不请自来。”

甩甩手上的水，夜翼的双手撑到办公桌上，“小翅膀，是这样的……”

“你再叫这个称呼就滚出去。”往桌子上蹬了一脚，坐在椅子上的红头罩拉开了和夜翼的距离。

“联系扳机，红头罩。”罗宾抱着他的刀站在一旁，“他要把他口里的情报都吐出来。雇佣兵隐瞒了我们不少事情，这关系到父亲领地的安全和稳固统治。”

目光在两个人脸上转了一圈，红头罩没作声，摆明了要看看三流雇佣兵能瞒着蝙蝠侠和跟班们什么情报。靠在椅背上，他朝着两个人昂昂下巴，示意自己的兄弟们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讲清楚。

没等夜翼或者罗宾开口说话，又一个冒雨而来的人湿嗒嗒地敲响玻璃窗闯入。在看清办公室里的人后，扳机扯了扯耳麦，怀疑自己是不是翻错了窗户。他的脑袋一下转向夜翼和罗宾，一下又转向红头罩，“哇哦，优秀的家庭关系。打扰一下，这是在冒着大雨送温暖吗？新开设的活动是不是只有报了名才能参加？还是说我误入什么家庭聚会的现场了？”

猛地抽出刀朝雇佣兵劈砍过去，罗宾的出手太过突然，夜翼来不及抓住他的手，只能扯住对方的披风。阿拉和罗宾的刀碰撞出火花，往后退了几步，扳机收回小短刀，“就算误入了亲密的家庭聚会现场也不用拿蛋糕刀来切我吧！没有谁会把要吃的蛋糕丢在雨里滚一圈再带回来的，难道你是这种人吗，小崽子？但你看得很准，我确实是一块小蛋糕。”

夜翼拉住了罗宾，但捂不住他的嘴：“雇佣兵，别再说你的废话了。老实把你的情报来源交代出来，不然我会在父亲的领土上杀了你。”

“小D！”

看到这一幕的红头罩笑了出来，手掌直拍大腿。直到短暂的乐子过去，他才把视线放到雇佣兵身上，“也许是现在，也许是明天，哈？Je n'avais pas imaginé que ce demain serait aussi réel.（我可没想到这个明天会是写实的。）按照你昨天说的，也许我现在应该给你两梭子？”

“头罩！”

吸引了雇佣兵注意力的夜翼彻底把罗宾放在身后，又试图用不赞同的目光让红头罩撤回不合适的玩笑，拜托，他们是来交换情报的，不是来找人斗殴的。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朝扳机露出一个苦笑，“嘿，雇佣兵，我想我们要进行第二次合作了。”

突然被对方微妙的唇线弧度勾住眼神的扳机有一会儿没说话，手上飞快地转着阿拉，银闪闪的刀光划出一轮圆月，做出一副沉思的样子，实际上正在放空大脑猜想多米诺背后的脸会是什么样子。没能想漂亮的笑容太久，下意识地刺进红头罩扔过来的玻璃杯中，叮铃哐当的声音收回了不知道跑偏到那里去的思绪，雇佣兵耸了耸肩，没对前同事的行为发表太多意见，“事实上，也许第一次合作并没有结束！我真的恨死这群拖拖拉拉会让生意变得难做的超级神秘反派了，多出来的误工费我想他们肯定是不会乐意支付给我的。”

听到扳机没有拒绝的意思，夜翼松了一口气。毕竟虽然对方身为一个雇佣兵，但在哥谭活动的一年中并没有发生什么恶性伤人案件——把有明确**证据的人吊在路灯上不算，充其量只是对方说的追回税金——他还真不好把人揍一顿逼问情报来源。

“所以你们怀疑我的情报来源出了问题？”大开的窗户为夜晚狂乱的暴雨敞亮了一条路，雨水顺着兜帽斗篷不断地滑落在地，沾湿一大片地板，扳机没多在意，反正这里不是他的家，“但我可以保证，这条情报不会有任何来源方面的问题，最多只能算是不完整。”

“雇佣兵，交代出来。”

“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扳机和一副不高兴样子的罗宾斗起了嘴，“当你这么要求我的时候，是不是考虑好了会成为我的长期雇主的可能性？比мэр还久的话，我会考虑献上我所有有关于金钱的忠诚的！或者韦恩集团的赞助分我一点？我也能接受。”

眼看罗宾要往雇佣兵的坑里跳，夜翼不得不接过了话茬，“嘿，那第一次合作的时候，你可是告诉我：你愿意在需要的时候无偿支付情报。现在就是我们需要它的时候，难道这次要有偿了吗？”

手指弹了弹手枪枪柄，红头罩的战术手套拂过她的每一寸。

毫不掩饰的威胁态度让帕维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难道这条情报会让你们毫不犹豫地给我脑袋来上两下吗？这也未免太不顾我们之间的合作情谊了吧！好歹我们还一起共事了……呃，大概整整三天呢！一起抓市长的日子可是不多见的，难道你们和其他人一起抓过哥谭市的市长吗？”

“再者，这条情报来源是绝对没问题的，它只是你们怀疑的对象而已，更何况我能用我的职业生涯来保证情报来源不会有一点问题，绝不可能是被误导的情报。而且我认为接下来要讲的事情才是应该投入更多关注的。”

“是什么事？”

没想到夜翼会在这里接自己话的扳机又一次被吸引到了眼神。他单手抛着玻璃杯，顿了一会儿才说：“除开□□的部分不谈，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和韦恩集团的晚宴有关系，难道作为被资助对象的你们没有一天想法吗？比如，这件事情……”

“明天我就要去投报，标题就叫做哥谭的幕后黑手：邪恶的韦恩集团。”红头罩打断了雇佣兵的话，“说不定我还能为美丽富饶、民风淳朴的哥谭捧回普利策奖，到时候就摆在韦恩大厦最显眼的地方，让全哥谭人民都为韦恩而骄傲。”

“是针对韦恩集团的。顺带一提，我不觉得你能做一个好记者，前同事。”

“你能这么关注我们的资助人真是太好了。”一句话点了两个人，夜翼死死地揽住罗宾的肩膀，“但是韦恩集团能有什么被针对的地方？我除了钱之外想不到其他的任何方向。”

顺手把玻璃杯放在窗台上，扳机摸了摸自己的金属面具下巴，雨水在金属和战术手套之间滑来滑去，“有什么能被针对的地方？我觉得可太多了，比如企鹅人、黑面具和猫头鹰法庭之间的合作就是眼红韦恩集团每年的净利润，我们都知道那有多高！再或者，他们会觉得布鲁斯·韦恩和蒂莫西·德雷克每年花在慈善上面的钱本来该是属于他们什么的。天，你说的是对的，除了钱之外，韦恩集团几乎无懈可击。”

“经济学专业？”

“不。”扳机否认后，看了一眼突然插话的夜翼，“我没读过书。你知道的，干雇佣兵这行的，总是很容易因为贫困而选择了一条不归路，永远都没有金盆洗手的那一天，经济学这么深厚的内容是我读不懂的。”

“他们在觊觎韦恩集团？”罗宾学会和红头罩一样过滤掉雇佣兵总是跑偏的话题，谁知道对方嘴里吐出来有关他自己的东西是真的还是假的，倒不如将目光放在确实可信的情报上面，“仅仅靠着韦恩集团晚宴这一点？”

“我想不到其他的关联点了。”扳机朝着窗外倒去，“我只有一个笨脑子。”

之后的更新字数和速度只能二选一，估计我会减少每一次更新字数的[比心][比心][比心]尽力做到每天上完网课都写一点点[玫瑰][玫瑰][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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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只有一个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