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唯一的意外 第5章 第 5 章

在毕业之前，本叔康复出院了，赛恩斯买了一束鲜花带着自己做的糕点去了帕克家，碰到了同样过来探望的哈利。

“他们会为你感到骄傲的。”哈利轻轻撞了一下身旁的小伙伴。

“失去亲人的痛苦时间磨灭不了，毕竟这是我当初学医的初衷。”赛恩斯垂下眼眸说道，亲人在眼前逝去的无力感他不想让彼得也体验。

赛恩斯将花束放在餐桌上，梅姨正在厨房里忙碌，飘来阵阵烤面包的香气。本叔坐在客厅的摇椅上，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看起来不错。

“本叔，感觉怎么样？”赛恩斯走过去，轻轻拥抱了老人。

“好多了，多亏了你那天及时处理。”本叔拍了拍他的背。

彼得从楼上下来，看到赛恩斯时明显愣了一下，自从那次争吵后，两人之间一直有些尴尬。

“嘿。”彼得轻声打招呼，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楼梯扶手。

“嘿。”赛恩斯点点头，递过手里的糕点盒，“梅姨喜欢的蓝莓派。”

哈利敏锐地察觉到气氛的微妙，立刻插话：“彼得，你毕业典礼的演讲稿准备好了吗？”

“还没写完……”彼得挠了挠头，“总觉得差点什么。”

梅姨端着刚出炉的苹果派从厨房出来：“孩子们，来吃点东西！本，医生说你今天可以吃一小块。”

本叔假装抱怨：“就一小块？梅，你这是虐待病人。”

大家笑起来，气氛缓和了不少。

赛恩斯注意到彼得偷偷看了他好几眼，欲言又止。

饭后，三人去了后院，微风吹过草坪，带来青草的气息。

“那天……谢谢你。”彼得终于开口，声音很低，“如果不是你……”

哈利压低了声音，“我跟小彼最近找了个地方。”

“实验他那身小能力？”

赛恩斯话音刚落，身旁两个人眼睛瞬间瞪的溜圆。

“我们不是不带你，只是……”

赛恩斯无奈笑了笑开口打断，“我知道，只是前几天看到你俩每次放学就跑的飞快有所猜测。”

“所以，今天周末，要不要带我一起加入你们的秘密小队？”

由哈利开车带着几个人去了市中心的一栋公寓顶楼，不仅交通便利，治安环境也不错。

“这是我父亲购买的公寓，是准备给我在毕业之后来纽约读书的住所，咱们之后可以住在一起了。”哈利掏出一把崭新的钥匙打开房门，同时还递给两人一把相同的钥匙，赛恩斯挑了挑眉接过了，彼得却没有。

公寓是典型的现代工业风，挑高的天花板让空间显得格外开阔。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L型沙发，正对着整面墙的落地窗，能将整个纽约的天际线尽收眼底。

赛恩斯环顾四周，注意到客厅一角摆着台球桌和游戏机，旁边还有个小型吧台。厨房是开放式的，不锈钢厨具闪闪发亮，中岛上放着哈利提前让人准备好的零食和饮料。

在客厅某个小角落，赛恩斯看到了监听警局频道的对话的通讯设备。

“你改的？”他诧异的看了看彼得，“你想做什么？”

“那个抢劫犯到现在还没有被抓到。”彼得眼眶有些泛红，“我没办法原谅自己之前的行为，既然我有了这些力量，我想做一些正确的事情，我可以阻止身边这些悲剧的发生。”

“你打算做个义警？”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彼得想起来本叔之前跟他说过的这句话，“当有能力去帮助别人时，我就应该去做，之前因为我的不作为，我最爱的人差点死去。”

赛恩斯愣了片刻后开口问道，“如果之后发生一起暴力事件，你没能救下所有的人，民众就会把恶意都放在你身上，这些议论你也不在乎吗？”

在这个时代中，群众的舆论力量才是最可怕的武器。

“我不在乎。”

看着面前仿佛闪闪发亮的彼得，赛恩斯陷入沉默。

“我没有这些力量，只是个普通人，小彼，但我希望有人能够和你一起承担责任，希望你有人可以倾诉自己的烦恼。”

哈利首先打破了沉默，“我们是好朋友，对吗。”

虽然是疑问的语句，但确是肯定的语气。

“当然！”彼得有些紧张的点了点头。

赛恩斯看了看时间，去一趟实验室也是完全够的。

随着车辆驶入坐落在湖边的庄园后，彼得显得有些震惊，虽然他知道哈利是奥斯本企业继承人，但是，赛恩斯在高中表现完全就是品学兼优的普通学生。

“抱歉，毕竟中城高中有一个富家子弟就已经很让人吃惊了。”赛恩斯拍了拍彼得的肩膀，“所以我稍微隐瞒了一下自己身份。”

彼得：……

“那皇后区的房子……”

“我买的。”

整个实验室位于地下，通过一部隐蔽的升降梯进入。随着电梯下降，天花板的感应灯依次亮起，照亮了这个宽敞的空间。实验室分为三个主要区域：实验区、数据分析区和训练区。

实验区占据了左侧空间，排列着四台高性能显微镜和基因测序仪。中央的操作台上摆放着几台投影设备，能够立体展示分子结构。右侧墙面的恒温柜里存放着各种试剂和样本。

数据分析区位于实验室后方，六块曲面显示屏组成环形工作台，实时跳动着复杂的基因图谱和数据流。主机柜发出轻微的嗡鸣声，散热口排出微微温热的气流。

最引人注目的是第二层的训练区。透过钢化玻璃墙，可以看到里面铺设着特制缓冲材料的地板和墙壁。天花板上悬挂着可编程机械臂，角落里堆放着各种测试器材，从测力计到反应速度测试仪一应俱全。墙上的电子屏显示着人体运动轨迹分析软件界面。

整个空间采用无影灯照明，所有设备都带有埃弗雷特企业的标志。通风系统持续运作，保持着实验室恒定的温度和湿度。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混合着设备特有的金属气息。

地面铺设着防静电地板，走在上面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每个工作台下方都缠绕着整齐的线缆，被固定在专用的线槽里。

“所以……义警制服怎么办？”哈利靠在实验台边，手里转着一支笔，“总不能穿校服去打击犯罪吧？”

彼得闻言抬起头，下意识推了推鼻梁上不存在的眼镜，其实他早就不需要了。

“呃……我其实想过这个问题。”他挠了挠头，从背包里掏出一本皱巴巴的素描本，翻到中间一页，上面用铅笔勾勒着一套红蓝相间的紧身制服设计图。

哈利接过素描本，吹了声口哨：“哇哦，这设计感不错啊！红蓝配色很醒目，蜘蛛图案的胸标也很有辨识度。”

哈利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一把抓过彼得的设计本翻到空白页：“等等，我也有个超棒的想法！”

他拿起铅笔快速勾勒起来，笔尖在纸上飞舞，随后哈利将手里的画本竖起来向朋友们显示着自己的想法，得到了两人一致的不赞同且嫌弃的表情。

“你这看起来像是被铁皮包裹住的铁桶人。”赛恩斯忍不住吐槽了一下。

赛恩斯将话题拉回正轨，拿起彼得的原始设计图仔细端详：“这个基础设计其实很合理。红蓝配色在夜间行动时既醒目又不会太显眼，蜘蛛图案也能突出你的能力特点。”

…………

哈利回头看了一眼训练室被打穿的、据说经过加强改装之后的力量测试仪，然后向赛恩斯发出了无声的疑问。

赛恩斯耸了耸肩摊开双手，敏捷为主是事实，但是能爆发出10吨左右的力量是他没预想到的，这个机器是按照5吨左右的承受力量去改造的，看彼得的样子，这恐怕还不是真的全力。

最后一项测试相当顺利。彼得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能轻松完成各种高难度动作。当他在天花板上倒立行走时，哈利终于忍不住吐槽：

“这不科学！你完全违背了物理定律！”

彼得倒挂着耸耸肩：“被蜘蛛咬伤变异也不科学。”

最后他们敲定了彼得之前就画出来的稿子，一套红蓝相间，带着面罩的紧身衣。

“唔……好像还忘了一件事，你还记得之前餐厅你从手腕里飞出来的蛛网吗？”

赛恩斯拿笔轻轻敲了敲手中的电子屏幕，“这个还没有测试，韧性、弹性、承重、还有粘性。”

“最重要的是，蛛丝会不会降解，如果高楼大厦上全都挂满了蛛网，我相信不久之后义警就会沦为警局追捕人员，理由可能是城市卫生，高层建筑清理人工费可不便宜。”

“好恶心！”

这是面露嫌弃的哈利。

“你在说恐怖故事吗？”

这是满脸惊恐的彼得。

最后赛恩斯取了一小瓶蛛丝送到分析台处理。

“距离分析出来还有一点时间，也许该测一下持久性？”赛恩斯想到了蛛丝产生的原理，“呃，我是说如果碰到持久性作战，要确保彼得的能力依旧稳定。”

“你们那是什么眼神？”

训练区，彼得贴着检测身体数据的电极片跟沙袋斗智斗勇。

“试试一直释放网状蛛丝。”赛恩斯看了五分钟之后开口说道，“用蛛网一直缠住沙袋。”

十几分钟之后，彼得有些晕眩，他停下了动作。

“赛恩……我感觉不太……”

没等话说完，彼得就朝后倒去，哈利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了他。

“怎么回事！！！”

“……”赛恩斯面色有些古怪，“血糖过低，跟设想的结果一致。”

“低血糖？”哈利震惊。

“急性低血糖。”

赛恩斯给了他肯定的回答。

两个人把彼得抬到沙发上挂了个葡萄糖点滴，不过是十包一起。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的？”

“质量和密度成正比关系，密度越大，质量越大，普通人的力量最大在100-150公斤之间，而彼得的数据则是普通人的十倍甚至更多，肌肉密度自然也比普通人要高。”

“所以他现在是十个我们重？”

赛恩斯愣了一下，“要不测个体重？”

“不不不，这个还是等彼得醒了自己去吧。”哈利立马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但是他看起来为啥还是原来的样子？我是说，那些著名的拳击手看起来都非常有肌肉感。”

“或许可以用魔法来形容？”

在彼得打点滴的同时，赛恩斯根据沙袋上的蛛丝网厚度计算出了数据，快二十千米的单根蛛丝距离，目前有双形态，不排除后续会出现更多形态。

哈利则是自己转了一圈，负一层是生物实验室，负二层看起来是新加装的训练室以及几间无菌手术室。

“简直一应俱全。”

过了几分钟后，彼得从沙发上挣扎着起来了。

“我晕过去了？过去多久了？”

“六分钟，不不不不，点滴你得打完。”赛恩斯看到想拔输液管的彼得立马又将他按倒在沙发里，“急性低血糖，你需要葡萄糖。”

“低血糖？？”

“哦，你的反应跟哈利一样。”赛恩斯挑了挑眉，“或许你还记得以前生物课上讲到的蜘蛛吐丝的原理以及它的化学成分？你变异的比我想象的还要更深层次。”

简直是蜘蛛成精。

哈利在一旁看着自己两个学霸朋友打哑迷，“或许你们可以给我解释一下？”

“蜘蛛丝的制备过程涉及将糖类转化为乙醇的酒化阶段。”

赛恩斯想了一下之后简单提取了关键部分讲解给哈利。

“所以是需要大量食物吗？”

“呃……你这么说也是没问题的，但是彼得可能得吃……30份意式芝士披萨，大份的，我想他可能消化不了。”赛恩斯想了想后快步去到了存放试剂的地方。

“试试这个。”他朝着彼得扔过去一支试剂，“试剂盖里头有微针头，直接按下即可。”

体力补充剂，是赛恩斯发家致富的第一支试剂，用过都说好，可以解除肌肉疲劳以及快速恢复身体所需要的物质，危急状态下甚至可以救命。

彼得感觉到自己的不适感在飞速褪去，“这是你研究的吗？”

“看起来它还需要改进。”

针剂有点不太适合，在黑市上就算了，总不能让彼得时不时就打针，试想一下，蜘蛛侠再跟敌人拉扯之中掏出试管给自己打针。

与此同时，送去分析蛛丝的那块自动打印出来了分析的结果。

“神奇……它可以在空气中被氧化之后降解消失，其他方面的性能也是十分优秀，所以，你想测个体重吗？”

彼得：？？？

离开实验室时，夕阳已经西沉。三人站在庄园门口，望着远处纽约的灯火渐次亮起。

“明天见？”哈利问道。

“明天见。”彼得和赛恩斯异口同声地回答。

回家的路上，彼得忍不住问道：“赛恩，你真的觉得我能成为一个英雄吗？”

赛恩斯看着车窗外的夜色，轻声说：“你已经是英雄了，彼得。从你决定用这份力量帮助别人的那一刻起。”

以下是番外：

“怎么转去公立高中你还很高兴的样子？”

赛恩斯有些诧异的看着大大咧咧躺在沙发上休息的哈利。

“我觉得我未来的成绩肯定都可以达到B以上了。”

赛恩斯：……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鬼话，转个学而已，总不能公立比私立老师讲的还要简单易懂。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碰到了一个人，他讲解的声音很吸引人，没那么催眠。”

“哈利·奥斯本！”

“拜托，赛恩，你声音冷淡的跟个机器人一样，犯困是难免的问题。”哈利一脸无辜摆了摆手，“尤其是这两年，你快要变成冰块了。”

“新学校如何？”

赛恩斯转移了话题。

哈利从冰箱中取出一瓶冰饮料，懒洋洋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之后漫不经心的说道，“挺不错的，说不定成绩有所提升之后父亲会对我格外关注一些，不过我猜他还是会说些伤人的话。”

“或许…他只是对家人之间的相处方式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毕竟家人跟公司下级人员是不同的，或许你可以试试主动跟诺曼叔叔说说话，语气不要那么生硬。”

父子两人都是如出一辙的口是心非，哈利嘴上说着不在乎，实际上还是很期待得到来自父亲的夸奖。诺曼叔叔同样，看着是对自家儿子很疏忽关照的样子，实际上却比谁都在乎。

哈利撇了撇嘴，“得了吧，每次我主动找他，他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实验室，上次家长会还是管家去的。”

他用力捏扁了易拉罐，金属变形的声响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赛恩斯把试管放进支架，橡胶手套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至少他记得让管家去。”他顿了顿，“我上周收到学校邮件，问我是否需要特殊关怀服务，因为连续几年家长联络人那栏都是空的。”

哈利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来，赤脚踩在地毯上，“嘿，要不周末我们去新开的攀岩馆？听说顶层能看到整个曼哈顿。”

他语速很快，像是要赶走刚才凝滞的空气。

“你作业写完了？”赛恩斯头也不抬地问，指尖在平板上划动着分子结构图。

“见鬼，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像我爸了。”哈利抓起书包甩到肩上，但嘴角是上扬的。

哈利画的设计图对应终极蜘蛛侠中的爱国者，算一个小彩蛋

还没被抓到→已经死透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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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