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米莉,哥谭需要你的血样——”迪克试探着向戒备的猎魔人伸出右手,声音诚恳得近乎悲悯,仿佛她的拒绝将成为不可饶恕的自私。
然而猎魔人的戒律早已刻入骨髓。米莉毫不犹豫地后退:“不可能!我发誓我的血液根本制不成抗生素!老天,我甚至不可能被感染!”
“那正意味着它可能有助于研制疫苗。”蝙蝠侠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拜托了,米莉,为了哥谭,这只是……一点牺牲。”
一点牺牲。
如此熟悉的字眼,如此荒唐!
为什么总是她来承担这“一点牺牲”?
猎魔人只觉得心脏抽搐,眼前的一切开始天旋地转。洞穴中,蓝色与黑色的身影渐渐扭曲,与记忆中那件黄风衣和橙蓝制服重叠在一起。
她看见迪克的嘴唇开合,看见蝙蝠侠抬起手——
于是,不再想要重蹈覆辙的银发女人猛地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那是她千锤百炼的猎魔人生涯的产物!
喀拉——
卡里棍抵住长剑,绿眸对上蓝眸。米莉怒视着理查德·格雷森,悲怆地想:当她诚心为这座城市付出时,从未真正理解这些义警内心的道德准则。
哈,那是一种全然的利他。
不因朴素的道德而动摇、不因关系的远近而更迭,永远需要以他人利益为核心贯彻自己的行为方式,永远告诫自己在行动中优先考虑他人的需求与福祉。
如此温柔、又如此……冷酷。
如此这般,于是连她的拒绝,都成为了不识大体的错误——这远比康斯坦丁那套花招更令人倍感折磨!
“——不!老天,米莉、迪克——”
他与她的对峙似乎让频道里一向冷静的芭芭拉都惊住了。她本以为会是蝙蝠侠先出手,而不是迪克卷入冲突中心。
这太不“迪克”了!
‘那可是曾经说过“如果成为领袖意味着推朋友送死,我就不当蝙蝠侠”的迪克啊!’
芭芭拉焦虑地凝视屏幕,强忍着不出声,生怕任何劝阻都会让局势更糟。
毕竟看上去,沉默以对的两人,是如此专注!如此令人……伤感。
刺啦、刺啦。
金属与金属摩擦,发出了刺耳且令人浑身不适的噪声,回荡在蝙蝠洞里;僵持中,猎魔人没有释放法阵,正如义警没有启动电击装置。蝙蝠电脑那硕大的屏幕组高高在上俯瞰着这对翻脸动手的恋人,冷冷的幽光照射在他与她之间,吞噬了所有温度。
“圣人格雷森,哈,我就知道,”米莉眼中最后一点温度凝结成冰,晶莹的幽绿定格,“这就是为什么我本打算在最后和你坦诚一切!我必须如此(I HAVE TO!)”
“我需要理解,亲爱的。”夜翼的面具好似掩盖了名为格雷森的男人的所有表情,以至于,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出情绪,“这里是蝙蝠洞。”
是啊。
巨大的空洞瞬间吞噬了米莉的心。当她误以为造访蝙蝠洞是一种信任、接纳、并为之羞愧的时候,这个故事其实包含了另一套截然相反的叙事逻辑:这里也是蝙蝠侠的据点,是毋庸置疑的最佳设伏地点。
踏入陷阱的老鼠总是追着奶酪的香味行动,迫切的**才会制造破绽,正如她隐秘地渴求着恋人的信赖与谅解,才会毫无防备地忽视了一切的不对头,一头扎进这个愚蠢的陷阱!
人们总是相信对自己有利的那一面说辞,事实从不等于真相,这一切本该是猎魔人最熟烂于心的戒律的——如果不是引领她的人是迪克!
过往的片段是如此美好:
那个总想用别人需要的方式拯救他人的迪克!那个在她背叛后仍未抛弃她的迪克!那个永远乐于成为他人所需的迪克!(the one who you wants me to be)!
在猎魔人的耳畔,那些不好笑的冷笑话似乎还在回响;在猎魔人的舌尖,那乏味的牛奶麦片好像还残留着甘甜;布鲁德海文的不大公寓,弥漫着他与她共用柔顺剂的香气……这些数不清的细节短暂地填补了猎魔人心底的空洞,使得某人身畔,不知不觉扮演了一个短暂的、令米莉可以义无反顾想要回去的地方。
曾经。
而此刻,现实的真相却又如此破碎。
在这一刻,它们,
——全部被冰冷而阴暗的洞穴所取代。
就像月圆之夜狼人挣脱人性的束缚,现实总是在她沉迷温情时给予重击。她早该、本该习惯的!
于是北境的冰雪重新封冻了湖泊。米莉握紧剑柄,避开对方的注视:深陷险境时,任何动摇战士意志的因素都必须排除。优秀的猎魔人能从怪物巢穴脱身,这不过是又一次冒险,恰如赞迪亚的限时返场。
她一清二楚,肌肉线条的变动在紧身作战服下会变得格外显眼,这是个优势;然而,同样的劣势也因此而生,猎魔人确信,夜翼制服内部绝对藏着数不清的小花招,用以对付任何一个试图借用单纯搏斗来对付他的人。
她越是了解他,当此刻,她发现这个事实时,她便越是痛恨于它。
“我很抱歉。”
突兀又不突兀,迪克格雷森的话砸在了凝滞的空气里。
米莉想要冷笑,想要咒骂,想要做出任何她能想象出的足以报复这个男人的事情。
然而打心底而生的疲惫却将她的嘴唇粘在了一起,恰恰因为迪克·格雷森总是最好的那个,以至于当他为“更好的选择”放弃她时,她连像咒骂斯莱德那样唾弃他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在沉默里,她持剑的手突然失去了力气。
法阵的名字在唇齿间流转,她不想在最后,连一丝体面都不留,所以,她要先下手——?
这一次,马戏团小子快过了威伦姑娘。
迪克格雷森义无反顾放下了卡里棍,在金属撞击地面的脆响中,他张开双臂、毫无防备地撞入她的长剑守备范围——以一个拥抱的姿态。!
他那略长黑色的发丝遮蔽了她的视线:于是,温柔的夜色坠落,穿过了男人的发尾,她与更远处的蝙蝠侠四目相对,将对方眼里的懊恼、了然,尽收眼底。
这是一个夹杂着血腥味的拥抱。
这一刻,更有勇气的理查德格雷森主动撤防,用那份赤诚的炙热撞上了北国的冻土,像是毫不在意对方的敌视与攻击性;他是如此地毫无防备,以至于即使米莉的反应足够快,长剑的顿面还是重重击在他的肋部。
但他不在乎!
于是,星辰才捉住了月亮。
米莉的反抗戛然而止。
她被迪克顺势扛上肩头。
男人掂了掂肩上的重量,爽朗地朝阴影处喊道:“蝙蝠式安打/击球手安打(Batsman Hit)!女猎手!”
“明白,得1分。”
一道穿着紫色制服的身影默契与夜翼擦肩而过,拦在了他们的身后,也拦住去路。伴随着频道里芭芭拉的口哨声,迪克扛着全然懵住的米莉,义无反顾冲向了出口。那里,同样沉默的罗宾在等待着。在他身侧,一辆黑色的摩托已经启动完毕,引擎低声咆哮着。
米莉的心跳几乎凝固,一切的发展与她的假设截然不同,以至于她甚至不敢扭过头、去看抱着自己的迪克的表情,只能茫然将视线投向了距离他们越来越远的蝙蝠侠:出乎预料,这个刚刚还试图要她作出“一点牺牲”的男人,竟然只是站在原地,并没有出手阻拦他们离去的意思,脸上挂着一种尽在意料之中的无奈;而那位陌生的紫色义警、女猎手的阻拦,也更像是形式上的一种敷衍;至于罗宾,那更是连装都不装,直接在蝙蝠侠眼皮底下为他们提供了逃生工具——似乎,似乎这一次,所有人都在米莉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了选择。
“我,我不明白。”猎魔人似在提问,又似自问。
“你在抗拒取样,所以我带你离开。”
“正义里,没人应该被迫牺牲(nobody should be forced to sacrifice anything,it’s injustice)。”
迪克不假思索地给出米莉她最需要的答案。
“哪怕……我可能说谎?”
“你发誓了,而我选择相信你。我永远选择相信善良的人。”
迪克边说边将米莉放到摩托前座,随即发现她背后的长剑会妨碍驾驶。他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推了她一把,示意她移到后座。
全程,他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面具后的眼神仿佛在说:“笨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么还不懂?”那带着调侃的笑意,瞬间将米莉从肃杀的凯尔·莫罕带到了春光明媚的陶森特。
她坐上后座,搂住他的腰,感觉到那里的肌肉因疼痛而微颤——她刚才那一下,肯定留下了淤青。
可比起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猎魔人无奈地发现,她此刻更想探究的、竟是她抱着的、一个她似乎无法理解的谜。
确认她抱稳后,迪克才拧动油门。
踩下那一刻,金属怪物载着这一对常人难以理解的怪胎们,咆哮着冲出了地下洞穴。
在引擎的轰鸣中,米莉听见自己喊:“我不理解——迪克——别让自己后悔”
“我从不后悔——米莉——”
短暂的隧道过后,他们冲进晨雾。摩托高高跃起,挣脱地心引力,融入轻柔的风中。
“我猜你有什么瞒着我,米莉,但那必然不会是一场充满恶意的骗局。”
义警的声音随风飘来,带着轻描淡写的从容,
“况且,选择帮助普通民众也是一种正义。现在,就让我们先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瞬间,心跳如擂鼓。米莉只觉得终于从赞迪亚的血火中走出,而不是被推上新的祭坛。
尽管在大部分熟知猎魔人的群体里,他们常被假定为坚韧而理智的战士;而面对残酷的世界和无尽的怪物,猎魔人也的确需要保持冷静和理性,以便做出最正确的决策、
——但这绝不意味,他们并没有一颗心。
人究竟,要如何才会再一次陷入怦然心动?
银发猎魔人绝望地承认,自己在心的较量中,一败涂地;
而悲哀的是,当承认这一点时,她才发现,她已经失去了继续站在他身边的力量。
落地瞬间,她用足以绞杀齐齐摩女王的力道死死抱住迪克,恨不得将自己嵌入他的骨血。
那句无声的嗫嚅,被猎魔人死死咽回喉中——
“求你,迪克,别让你……更恨我。”
(13)
“可以了,他们已离开,方向是东区。”芭芭拉长舒一口气,“老天,我希望这是近期最后一次看到熟人的冲突,向我保证,B,你不会再同任何一个合作伙伴发生言语冲突!”
蝙蝠侠看向身旁抱臂而立的海伦娜,表情无奈:“所以,你们真以为我会强迫一个无辜者献血?”
“好问题。”提姆接过检测仪的操作权,“那么,你确实没考虑过这个方案吗?”他对迪克的选择并不意外——这或许正是迪克能成为众人朋友的原因,他总是愿意用更善意的角度解读他人。
然而,整件事最有趣、最耐人寻味的部分在于,布鲁斯他究竟有没有故意在放纵这种情绪化;或者说,当他选择利用迪克来将猎魔人带入蝙蝠洞时,他究竟是否曾经期盼对方能够因为这段关系而让步呢?更进一步,当冲突浮现时,也即是米莉过激地拒绝采样时,蝙蝠侠究竟在借由迪克的情绪化来缓解潜在的冲突、抑或是,在那一瞬间,他真的认同了迪克所说的那段话背后的价值观。
蝙蝠侠对此的回答,是意味深长的沉默。
当然,提姆对这样的反应并不意外,布鲁斯在很多时候都不愿意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而这对他而言,正是一个待解的谜题。通过行为分析背后逻辑,本就是他最爱的游戏。世界第二侦探,永远不为了谜题而困扰,永远对解密这件事、跃跃欲试。
不过今天,蝙蝠侠似乎难得有了倾诉的**。在众人静默工作时,他突然低沉地开口:
“罗宾,我的答案是,永远别把为公众牺牲视为个人的义务——当我们,这些蒙面义警,非法活动者无法给予对应权利时,这种索取只会变为一种非暴力式的压迫。”
“而当我们作出这样的选择,又有谁能断定,我们与其他系统性剥削的恶徒之间的区别?好吧,前者诉诸正义,后者诉诸程序——当你明白了这一点,你就不得不承认,我们永远无法、也不该迈出这一步。”
“即使对方很可能是我们的零号病人,”提姆皱眉,在多伦多,他确实假想过斯图尔特不配合的情况,他也为其设计了从金钱到名誉的利诱方案,他不认为蝙蝠侠未曾想过对方并非是一个自我奉献者的情况,“即使没了对方的牺牲,一切都将走向最糟的结局?”
“——这正是我们需要努力的地方,”男人平淡地说,“蒙面怪胎,非法义警,我们的工作,恰恰是避免让情况恶化到这一步。”
说完这句话,他敲下了最后一个字符,瞬间,蝙蝠电脑满是记录的屏幕猛地刷新,最终,一个至关重要名字跳了出来,帕梅拉·艾斯利博士!
“走吧,罗宾,把城市里暴走的市民暂时交给夜翼他们,”蝙蝠侠恢复了镇定,“接下来,让我们去阿卡姆,会一会我们的老朋友毒藤女。既然选择了更为艰难的道路,那么与病毒的交战就意味着不断的试错——谁能想到,生物毒素在这种时刻居然成为一种巨大优势呢。”
然而,通讯频道另一端,芭芭拉却为他带来了一个噩耗:
“我很遗憾,B,但我们的病毒专家,冈特先生,刚刚给出了令人沮丧的答案!最新采样分析结果表明,用瘟疫幸存者的血液制成疫苗的方式破产了。病毒的突变速度阻止了任何幸存者的血液来创造治愈方法。它只是……太快了。”
一时间,空气里似乎都充斥着沮丧的气息——尤其是提姆,这无疑意味他所有的奔波都已付诸东流。
“很好,这至少证明,迪克的选择是正确的,哪怕猎魔人的血样确实可能有益于阻碍病毒侵入,但那也不可能被转化为有利于哥谭市民的疫苗。”说着没人愿意相信的冷笑话,此刻,蝙蝠侠居然仍旧有余裕笑了出来,在如此绝望的一刻,他拍着提姆的肩膀,给出了自己的PLAN-B,“走吧,我们的目标不变,仍旧是阿卡姆。”
“但——”
“还记得么,毒藤女正是我们唯一已知对包括病毒在内的任何病原体免疫的人。”黑色的身影在这一刻拉得老长,宛如扼住命运的长绳与套索,“所以,带上我们的试作品,让艾薇利用她的力量,来挑战我们的末日病毒。”
一种名为疯狂的因子在那双刚蓝色的眼眸中燃烧,这个将不屈服写进骨子里的男人,面对病毒的挑战,仍旧有勇气赌上一切!
争分夺秒,在哥谭市的不同位置、不同的人们,仍旧未曾放弃!
于是,这场利用疫苗与末日病毒交战的胜负,犹未可知!
啊啊啊我终于写完了拖欠的加长部分。提前叠甲,讨厌剧情可以骂我,说明我没写好,不要骂任何角色啊,毕竟S.S不算是一个非常深刻的人,只能是粗浅的处理这个问题了。毕竟实质上所有的问题一旦现实化都超绝复杂,我要处理得来,我也是重要人物了233333
开始争议前,先说一下涉及到引用:
女猎手海伦娜大家都熟悉,不需要我介绍了,也在一些刊物里是蝙蝠女,原作里她也在哥谭,和迪克提姆一起帮忙协助蝙蝠侠解决问题。
关于迪克的冷笑话,蝙蝠式安打/击球手安打(Batsman Hit),又是我最喜欢的谐音梗,蝙蝠侠和击球手,batman和batsman,安打和命中,近音词。在板球里,击球手(Batsman)击球后,与搭档冲刺交换三柱门(Wicket)位置 → 每交换1次=1分(Run)!考虑到阿福是英国人,搞不好翅真的玩过这个2333【我感觉我控制了好久不讲这种冷笑话了,但今天没忍住,对不起了伙计们,我后面也会收敛】
I am the one who you wants me to be。V3-V4迪克大名鼎鼎的名台词,暴击布鲁斯之后发言哈哈哈哈也在格雷森刊中出现过。
这里剧情其实和传染病就不太一样了,毕竟有米莉存在嘛。注意,米莉不同意抽血是有原因的,猎魔人是通过药物变异的,血液研究可能会暴露她的秘密——对魔法系人物来说,这是大忌。你可以朴素理解为,她如果同意,相当于把这个狼学派的秘密暴露给蝙蝠!原著里,为了守护传承,狼学派甚至被屠杀过(具体不全是这个原因,但也有原因在)。
同样,形成了对比,义警们和坏胚们同样被迫拯救世界,选择却截然不同,回应了前文里的一点牺牲。我知道这部分内容可能会引起争议,但我是如此解读英雄的:很多故事里,我们会看到英雄们救下一个人,包括著名的云天之上。从宏观整体的角度讲,这无疑是低效率的做法。但注意,英雄们不是集体,他们没法保证自己的行为,尤其是对个体(非自己内部人士),是否会越过那条敏感的线。就像本文里说的,你今天要求一个人牺牲这个,明天要求那个,如何确保你和别的剥削者的区别呢?毕竟,英雄并不是被群众选择、加以信赖的集合体嘛,我们管那个存在叫做ZF或者国家。但这个纯粹是一家之言啦,我觉得理解超英的故事的逻辑漏洞,就在于不能将其视为绝对的正义,管理人民的宏观实在,否则白美丽那种超英政权就具有合法性了!真正应该发挥作用的,恰恰是本文里翅说的官方代表,但超英漫画嘛,肯定得官方不做人才有戏剧冲突对不,所以就很多时候很诡异了。
另外,蝙蝠侠的态度,如果我写的还行,你应该感觉到了,是如果米莉同意,那很好;如果不,那就可以放她走。是米莉有些PTSD(详见一点牺牲这个故事),才会从她的视角解读出可怕的意味的。我之所以如此设定,是因为,我注意到,很多解读会认为蝙蝠侠是那个总体利益高于一切的人,一切都为了更伟大的利益2333其实似乎不是,很多蝙蝠刊物里,布鲁斯都是那个更在乎具体实体的人。很多温暖的小故事都是这个思路展开的。不能因为大事件没办法了需要个定主意的人,就错误的以为他是个冷静到冷酷的角色——如果是,灰蝙蝠和不义蝙就不成立啦。他或许会对自己和亲近的人和具有可怕程度的人提高要求和警惕,比如蝙蝠家,比如超,但那更多的是自我约束而不是外部指责。在没有证据对方是坏人的时候,蝙蝠也不是先一顿威胁啊,那不成了屈打成招了。但每个人的解读不同,当作我流蝙蝠理解好了。
关于提姆,他真的很喜欢思考和琢磨,包括和蝙蝠家的关系,包括其他人的想法,原作里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很遗憾受限于篇幅,我在文章里没办法细写每个角色的高光,所以,伙计们,去看漫画啊啊啊——比我写的好一万倍!
女孩们的故事我想独立放在后面的篇章,也就是大地震,真正无主之地的部分,所以目前基本都是蜻蜓点水啦,容我卖个关子吧先。
总之,今天变成了话痨的S.S,恳请多多留评,多多收藏啦,你们的支持是我的动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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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跃入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