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神罗1st的奇妙旅程 第52章 第44章

虽然最终的结果是夜翼小队的胜利，但是没有一个人会因此而感到高兴——除了Sephy。

尽管正义山的训练场采用了全新的技术，在尽量还原环境的同时也提供了安全保障没错，但Sephy所召唤出来的利维坦是不同的，它是真实存在于盖亚、被封存于魔晶石中的魔兽，他所呼唤来的水流同样是真实的。那意味着，即使战斗的余波被文森特挡下，并未有人受伤，但正义山被淹是毫无置疑的事实。

训练场中利维坦已经回到属于它的异空间中，但满地的积水仍待排水系统全力运转，现在的孩子们只能顶着一地到脚踝的积水尽快撤出训练场中。当Sephy体贴地自手心燃起火焰，为其他人烤干衣物的时候，看着迅速融入其他成员痛骂Sephiroth的亚祖，夜翼后知后觉黑了脸：“Sephy，你故意的？少年正义联盟的大家都会成为你的伙伴，完全不需要你用这样的手段加速亚祖融入团队的速度才对。”

“我有吗？没有吧。”银发的青年安静地坐在一边，任由文森特将那头漂亮的长发束起，翠绿的眼中满是狡黠，“只是我从萨菲罗斯送给我的记忆中意识到了，人类就是这种会在高压下团结一致的存在而已。”

“迪克，亚祖和我是不同的，他和他的兄弟们从来都不是杰诺瓦的孩子。”待到长发被文森特最后用卡扣扣好，Sephy毫不犹豫地释放了曾经文森特用以安抚他的隔音魔法，耐心地解释道，“他们只是被‘萨菲罗斯’污染了，本质上依旧是盖亚、是生命之流的孩子。只要我能找到办法将宝条从蝙蝠侠的体内驱逐——”

“那就意味着，他们也可以摆脱萨菲罗斯的意志，成为独立的、完全脱离萨菲罗斯和杰诺瓦存在的个体，对吗？”

那双绿眼睛中的感情在这一刻就算再怎么活泼，其中的傲慢也让他吐出的话语变得冰冷：“也有一种可能是他们彻底失去了自我，回归星球罢了。”

这场交谈不欢而散，但这些属于“大人”的吵架和亚祖无关，当他开开心心地带着火魔晶石准备将其送还给Sephy时，方才发现自己的兄长情绪不知为何又一次陷入了低落。

“玩的开心吗？”Sephy直到看到亚祖靠近之后，唇角的笑意更胜，漂亮的手指更是按在了亚祖的头发上轻轻地揉了揉，“听文森特的意思，在萨菲罗斯和蝙蝠侠他们找到解决办法之前，我们会在这边与新队友磨合一段时间，你还可以和你的朋友们多玩一会儿。”

亚祖被摸了发顶后，愣愣地看着Sephy：“哦……所以，暂时没有惩戒我偷袭哥哥这件事的意思吗？”

“没有必要。”那只揉弄发顶的手虽然加了些力道，但杰诺瓦细胞间的共鸣告诉亚祖，Sephy并未真的生气，“这只是一场训练，不是吗？你也清楚，这场胜利我也并无异议这件事。”

Sephy的唇角微笑仍未落下，一双绿色竖瞳里笑意不显，只是催促道：“去玩吧，亚祖，那些糟糕的事情不该你这个孩子来担心，天塌下来还有我和Cloud顶着呢，我要和文森特叔叔谈些事情，别担心。”

“好吧，火星少女说希望我过去和她一起去挑选我们的专用休息室，我到时候挑好房间后会在那里等你的。”亚祖离开时故意把脚步声踩得很重，却也见到了披风半干、向着Sephy的位置折返的文森特，“哥哥他想和你说什么？”

“我不知道，但应该很重要。”黑发红眼的男人看着房间里的少年，向着亚祖解释过后毫不犹豫地将两人的商谈隔离在了大门和结界之外，“不过他说的对，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不需要你和你的兄弟们来担心——相信Cloud吧，他会将你的兄弟们都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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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边少年正义联盟的新成员加入仪式相当顺利，但另一边蝙蝠和宝条的拉扯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

在最初的时候，宝条在Sephy和蝙蝠的合力中被压制回到了布鲁斯·韦恩的身体中。尽管康斯坦丁给出了诊断，可这并不代表布鲁斯会就此放弃寻找其他方式来绕过Sephy和萨菲罗斯来驱逐身体中的异类细胞，甚至要仔细分辨自己脑中所出现的那些计划中究竟有多少是自己制定的部分，又有多少是自己在宝条的引导下思考得出的结论。

就在此时，风尘仆仆自爆音通道现身的文森特更是带来了一个全新的、堪称雪上加霜的消息——关于劣化的、由Sephy自杰诺瓦的记忆中翻找到的完整内容。按照那个孩子的说法，如果不能尽快确定蝙蝠与杰诺瓦细胞的相性的话，最糟糕的情况是，布鲁斯·韦恩的生命很可能要直接进入最后的半年倒计时。

文森特想起了他曾经在盖亚时见到过的那些身披黑袍的、被杰诺瓦的团聚效应所支配的家伙们，劣化的进程向来是悄无声息，甚至可能刚刚打过招呼的人，在下一秒就会被杰诺瓦的意志彻底吞噬，成为主脑的傀儡。

“蝙蝠侠，你需要做个测试。”文森特的眼中满是沉痛，这消息太过沉重，只是转述都让他感到格外痛苦，“即使你现在可以压制住宝条的意识，但杰诺瓦的力量也依旧会持续侵蚀你的一切——为了你的孩子，你应当活下去。至于更详细的测算手段，按照Sephy的说法，你该去询问宝条，他会很乐意告知你的。”

“嘻嘻，你和那个孩子为什么这么肯定？”蝙蝠侠看着自己的身体发出了绝非由自己的意志所发出的、尖锐的嘲弄，身体激动地在狭小的牢房中走来走去，“是因为他看到了这样的未来吗？但我可也同样见到了这具身体被我肆意支配的未来，你怎么可以断定，未来一定会走向你们所期望的方向？”

文森特深吸了一口气，将那个注定的事实说出了口：“因为，你也没有办法抵挡劣化。”似乎是因为已经开了个头的缘故，文森特将曾经因私心而咽下的情报尽数吐露，“劣化和星痕一样，能够阻拦它的只有星球的力量，驱逐你的意志这部分才是杰诺瓦生物的工作——而你、或者说栖居于杰诺瓦中静待复生的你，已经失去了在网络中的那部分‘备份’的力量，提前计算好劣化的进度同样有利于你将这具身体的利益最大化，不是吗？”

蝙蝠侠的牢房内，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体。文森特的话音落下后，宝条控制着布鲁斯的面部肌肉扭曲出一个令人不适的笑容。

“你终于，在被我算计、被我利用后的这么多年里，”宝条的声音尖锐刺耳，与布鲁斯低沉的嗓音形成鲜明的对比，“文森特·瓦伦丁，你终于舍得动一动你那愚蠢的大脑，尝试用激将的方式来让我妥协了？”

只可惜，布鲁斯·韦恩不会放任这一点，在还没有听到宝条回复的时候，布鲁斯就已经在竭尽全力配合先前康斯坦丁布置的后手尝试将宝条的意志压制回身体之中，但从表情中可以看出，宝条虽然并未向布鲁斯开放自己的记忆和知识，却肯定了文森特的说法，以至于男人的声音中满是疲惫：“你们……还隐瞒了我什么？”

布鲁斯抬起头，那双通常锐利如鹰的蓝色眼睛中在此时却满是血丝，那是因未完的事务而诞生的悔意和焦虑：“我需要知道真相，如果我真的命不久矣的话……我总要做些后手布置才行，克拉克和Sephiroth那孩子之间的矛盾积压在那里，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让他们和解；杰森才刚刚回到家里没有多久，我不能让他再失去父亲；提姆因为我的私心加入了蒙面英雄的工作，可我甚至没能做出一个足够好的榜样——”

“你该放松，蝙蝠。”红衣的吸血鬼打开了牢门，吨在男人的面前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劣化并非不可逆转，我们只是需要时间来联系上这个星球的生命之流——这份工作你完全可以交给我或者Sephy来完成。比起这些迟早会被解决的小事，如果在我们联系上这颗星球之前你就因过于绝望和焦虑而导致劣化的进程加快，这才是最为得不偿失的事情。”

“你说够了没有！”

布鲁斯·韦恩的怒吼在牢房内炸响，他的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太阳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文森特能看到他皮肤下蠕动的青筋——眼中的神色交替证明了宝条的的确确在劣化的方面研究不够深刻。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那些拙劣的谎言？”宝条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布鲁斯喉咙里挤出，像一台信号不良的收音机，“萨菲罗斯……从未接触过科研……怎么会有解决方案！”

“但是生命之流知道啊，”清脆的声音从爆音通道的方向传来，那是因为担忧文森特从正义山归来的Sephy，“何况，杰内西斯不就是因为获得了星球的认可而被治好的？我不觉得布鲁斯·韦恩作为这颗星球土生土长的纯种人类超级英雄，会被地球所拒绝。”

Sephy那双翠绿的眸子中满溢着对这位血缘上生父的恶意：“比起这些小事，您不如尽快做好测算装置，来向我和那一位证明你的存在还有些意义才是——毕竟，让布鲁斯·韦恩彻底脱离杰诺瓦网络的方法那个家伙不会给我，但是抹除网络中生物的意识再重新塑造一个这件事，无论是对我还是对他都是信手拈来的小事嘛。”

有一说一杰内西斯是真的能活啊……如果不是因为se没钱了，他们是真的打算把ec这个序列交给杰内西斯专场的

安吉尔反而成了三个人里走的最早的，然后死掉的是小狗Zack，接着就是仰卧起坐的萨菲罗斯

杰内西斯反而早早和女神（星球意识）签订了劳务合同轻易死不掉了……

让蝙蝠和地球签一个也不是不行嘛，毕竟蝙蝠是DC的亲爹[狗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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