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人在哥谭，绝赞求生 第5章 第 5 章

斑斓的日光从窗子中照进来，将光与影均匀的洒在实木桌和其前的靠椅上面，凸显出一种光影独特的美感。杰森靠坐在椅子上，他将他的腿架在实木桌上，手中拿着一本书看着，整个画面充满了肃穆感。

以上只是杰森的视角，奥利维亚的视角是这样的。

稚嫩的男孩将腿勉强架在了桌上，他拼命用他那并不宽阔的背去触碰着靠椅，但他失败了。而失败的后果就是他的腿抽筋了，开始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奥利维亚用她那重新拥有的5.2的视力发誓，他鞋上的灰正扑簌簌的掉落在桌面上，那张她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桌面。

奥利维亚一回来就看见这样一副场景，她额头冒出黑线，做出假笑，用夸张的语气感叹：“噢！天呐，别再秀你的大长腿了，放过它们吧，你没看见它们抖得把鞋底的灰都抖在我桌子上了吗？还有，如果背靠不上别硬靠，那不是你的错，谁叫你只有10岁呢。”

“嘿，奥利维亚，你不能这样，这明明很帅。”杰森崩不住了，他猛的坐起，没想到却扯到了他的脚筋，他痛呼一声，将他的腿抱起，开始不停地按压他的小腿。

奥利维亚看着杰森的惨状，感叹：“这难道就是装帅的代价，希望这种事不要发生在我身上，我承受不了。亲爱的，知道你看起来想什么吗？一条在桌椅之间搁浅的鱼。答应我，在你没有足够的身高之前，别再做这样的动作了，好吗？”

奥利维亚到底是看不下去杰森的惨样，把披萨放在招待客人用的客桌上后，帮他按压了几个穴位，杰森一下子觉得好受多了。

缓解了疼痛的杰森，想起了他今天的经历，觉得天都塌了。他在吃过早饭后兴冲冲的来这里就是为了堵住奥利维亚，结果，她居然出门了，好在她还知道给他留下钥匙，这很好地安抚了一下杰森的情绪。

杰森拿钥匙打开了房门，一眼就相中了那个窗户旁边的桌子和上面的小型书架，他走过去坐下，从中抽了一本感兴趣的书看了起来。

虽然杰森不可否认的是书真的很好看，但这也不能打消他等待已久的暴躁，从窗户看见奥利维亚的他脑海中一个主意冒了出来。

杰森打算摆一个帅炸了的姿势，在奥利维亚为他的帅气惊叹时，以此来讽刺她不带上自己的有眼无珠。于是便出现了奥利维亚进门看见的那一幕，讽刺是有了，但是对象完全不对。

杰森吃着奥利维亚带回来的披萨，忿忿地想，一定是有哪里不对，结果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而奥利维亚完全不理会杰森的抱怨，“别再发牢骚了，吃完把你抖下来的灰擦了，这太无礼了，你欠我的桌子一个道歉。”

理亏在先的杰森还是乖乖道了谦，一个给桌子，一个给了奥利维亚。在他恹恹地道完歉后，杰森又一次不死心地询问：“真的不帅吗？奥利维亚。”

奥利维亚挑眉，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评价道：“等你身高足够时，你可以试试，但现在……”奥利维亚有些迟疑，“我或许该拍下来给你自己看看。”

杰森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原谅奥利维亚了，至少她没在嘲讽他了。

等吃饱喝足，杰森用抹布将实木桌擦了一遍，就迫不及待的向奥利维亚打听委托的事情。

“奥利维亚，快告诉我，手镯你找到了吗？是不是鬼怪偷了？还是说是其实来了两拨人，是前一个人拿走的？或者说是监守自盗？”杰森的问题仿佛是问不完，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大堆。

奥利维亚倒是没打断孩子的奇思妙想，她坐在靠椅上撑着脸，等他说完才慢悠悠的开口：“这是一个很漫长的故事了，等你长大了我在给你讲。”

“你们大人总这样，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就拿长大当借口，我觉得我不小了，我甚至还可以做一些杂工来挣钱，而且你们从来不告诉我到底怎样才算是长大？”杰森不满地说着，眼里是化不开的迷茫。

奥利维亚看着这样的杰森，用近乎诗意的语句说：“长大啊，就是杀死你的天真，埋葬你的幼稚，接受你的无能，在苦痛后你仍旧有勇气去飞。”

说完奥利维亚便不再看杰森，而是顺势趴下，掩盖住眼中的疲倦，她小声呢喃“这样一想，我也没有长大啊。”

奥利维亚想起了穿越前的那一通电话，它杀死了她的天真，埋葬了她的幼稚，使她接受了她的无能，但她就是做不到像她老师那样勇敢无畏，她已经飞不起来了。

来到这里的奥利维亚放弃了律师那条道路，她把她自己藏了起来连同她可笑的正义一起。曾经于心中绽放的名叫正义的美丽花朵，终究还是枯萎了。

于是在那位老妇人近乎打趣的话语下，奥利维亚还是应了下来，只要不是律师，什么都好。

奥利维亚也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质问，为什么她小时候所在的孤儿院贩卖器官那次老师就可以做到，而这次的□□案却不行。

奥利维亚其实并不怪她的老师，那是她曾在心底无数次偷偷叫过妈妈的女人，她一直都明白她的老师已经做得够好了，无论是对奥利维亚，还是对案件都是如此。

奥利维亚只是痛恨自己的无能，痛恨犯下罪行的人的狡诈。但这些最后都归于寂静，因为一切都没有了意义，也是在那时奥利维亚才清楚的认识到，在那个世界，她已经死了。

奥利维亚睡着了，在杰森从那段云里雾里的对话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奥利维亚的呼吸早以放得平缓。

杰森无语片刻，也不去打扰她，而是又拿起那本书看了起来。

等到奥利维亚醒过来后，天色已经发黄，她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看向正在看书的杰森问：“我睡了多久？”

“一整个下午，你像一头猪一样睡得死沉死沉的，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多觉。”杰森嫌弃开口。

“你其实可以把我叫醒的，我把客人晾在这，自己却呼呼大睡，真是糟糕啊。作为赔罪，我请你吃下午茶怎么样？”

“现在都要吃晚饭了，你还请我吃下午茶？”

“你要吃什么？”奥利维亚自顾自说下去。

“**狗，谢谢。”杰森点餐而后继续接着上一句话“你真的没事吧，还是说你有时间感知障碍。”

奥利维亚算是看出来了，杰森这小孩只是想数落她几句。为了赶紧打断他的喋喋不休，奥利维亚将他推出了事务所，自己也跟着离开。

接下来的一周，奥利维亚零零散散的接了几个小委托，有时在路上遇见杰森，便会聊上几句，奥利维亚见他对一些委托感兴趣也会带着他。

他们在调查的路上有时会讨论过路人的工作，大部分人的工作都只是猜测并没有定论，只有小部分同行者才能窥见一二。

在这个小游戏中，奥利维亚凭借着丰富的阅历赢下杰森无数次，偏偏杰森他还乐此不疲。

这样的日子直到下一个有趣委托的到来也没有停止，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委托杰森全程参与，甚至连委托人都是他带来的。

原谅作者今天写的比较少，我发现没有存稿真的太难了，码字花了我半条命，明明在脑子里想好了，结果写不出来，真的尴尬。今天就不求评论了，你们随意吧。[化了][化了][化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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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