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明日方舟]三探地球 第30章 三只凯尔希

蝙蝠侠在瞭望塔上兼职医生，用简易的仪器给伤员检查身体，看着报告打印出来的“右上肢轻度烧伤，肩部软组织挫伤”陷入沉思。

……就这？

在这几个外星人强调灭霸的存在多么可怕严峻后，排除掉那个紫薯人实际很菜的样子，蝙蝠侠冷幽默又严肃地转头问超人：“你还有氪星人同胞？”

超人：“？”

“哎呀，塞雷娅就是石头做的啦。”缪尔赛思笑眯眯地捧着脸，“不像我是水做的。”

蝙蝠侠：“……”

塞雷娅从检查床上坐起来，扫了缪尔赛思一眼，缪尔赛思迅速躲远。

蝙蝠侠有些疲惫地撑了一下额头，他看了下时间，这会儿地球上美国应该已经天亮了，他对着那个地球土著兼外星移民、四处乱摸的彼得·奎尔说：“我不可能允许你们借瞭望塔修飞船。”

彼得·奎尔：“那正好就降落在地球吧，我好久没回去看了。”

蝙蝠侠：“……”

蝙蝠侠用光了这几天所有的省略号，为了不让这群人降落到地球引起恐慌，他勉强同意在他的严格监督下暂时使用瞭望塔，只可怜他又要加班了。

他知道塞雷娅和缪尔赛思是莱茵生命的人，也就是说和罗德岛有关，和他们来自一处，并且可能是在太空的缘故，尽管面貌是地球人的模样，不像这些外星人一样各有肤色，她们并没有像罗德岛的员工一样隐藏自己的种族特征。

塞雷娅的弯角和带刺的尾巴在她整理好仪容后非常醒目，缪尔赛思则是只有尖耳朵的特征，她耳边的更像是装饰，据她自己说，她是一只可爱的小精灵。

蝙蝠侠对她们的态度就缓和点，谨慎地问道：“你们打算回地球，还是继续留在太空？”

缪尔赛思苦恼地托着下巴，“虽然我们的计划还没达成，但赶不上变化，不过也该回去一趟了呢。”

塞雷娅从刚才开始就有点沉默少言，当时的情况只有她和超人看见了，但显然超人对此毫无头绪，在塞雷娅把宇宙灵球送走后，灭霸有些怒气和惊讶，随后带领他的军队退走了，这让塞雷娅能够猜测到，灭霸并没有能力从时空幻境中取回宇宙灵球。

卡魔拉给他们讲述过她这个把她培养成工具的养父，讲述他在这片宇宙的暴行，以及那个最终的野望，集齐六颗宝石毁灭半个宇宙，

说是半个宇宙，实际上整个宇宙的所有文明都会遭难，它们或因为环境、或因为资源会在时间中逐渐湮灭，就像一颗颗恒星随之熄灭。

塞雷娅能够从中猜想、总结到的信息大概是，灭霸知道泰拉的存在，他没办法通过与泰拉联系的时空幻境取回宇宙灵球，并且在塞雷娅持有宇宙灵球时，他并不敢竭力来抢夺。

揭露泰拉情境的时空幻境，并不是她们和银河护卫队第一次遇到，早在六个月前，他们在一处即将坍缩进恒星的行星上碰到了这个情况，并且是一模一样的幻境，那时缪尔赛思甚至以为这个死寂的行星是某个时刻的泰拉，为此忧心忡忡了许久。

然而后面遇到的所有事情让她们大概明白，泰拉并不在这个宇宙的任何维度面上。火箭浣熊说看到那些画面的原因应该是和她们自身有关，她们所生活的环境中，某些超越物质的信息停留在她们身上，在恒星级的不具破坏性的能量反应下呈现出来，幻境之所以能吞噬物质，其实依靠的也是这种能量反应。

这种随机罕见并且没什么作用的现象，并没有人深入研究它并制作成武器。

“暂时回去吧。”塞雷娅恢复自如的活动，提起一旁破损的盾牌，“我需要修一下它。”

卡魔拉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耸了耸肩，“显然只有地球能修好。”

塞雷娅看向她，“你们不打算一起？”

卡魔拉：“你们的星球特殊，并不能合法入境。”

德拉克斯：“因为太落后，但一定程度上避免了被侵略。”

卡魔拉看向星爵，“你怎么说？”

彼得·奎尔：“什么我？你是说去地球？”

卡魔拉：“我们可以定好时间来接你。”

彼得·奎尔：“呃，还是……算了吧，我还没想好要回去呢，这太突然了。”

蝙蝠侠在瞭望塔的值班日志里汇报了这件事，确保正义联盟的人都了解到以防后面发生什么意外，他看了一眼真的在考虑塞雷娅是不是氪星人的超人，“超人，你可以带这两位回去？”

超人：“你不打算走吗？”

蝙蝠侠：“我说过要监督他们。”

“……你们星球还有这样的地球人吗？”曼蒂丝凑到缪尔赛思耳边貌似小声地问道，“长着兔子耳朵，也是小精灵？”

缪尔赛思也小声地咬耳朵，“不是吧，这很明显是猫啊。”

蝙蝠侠深吸了一口气：“……”

超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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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看着一分钟前把文件整理完交给自己批阅、随后就悠闲地坐在沙发上转笔看书的逻各斯，深沉地注视了半天的博士并没有开始自己的工作，有点痛心地开口问道：“你好歹拿走三分之一替我分担吧。”

逻各斯：“我有点疲倦了，博士。”

博士：“？在你刚刚上班五分钟后？”

逻各斯：“这五分钟里，我思考了很多。”

博士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捂着胸口，把自己摔进座椅里，觉得有点胸闷，“我要把你换掉。”

逻各斯施施然站起身。

“等等！你去换叔叔之前我有事情要问你！”博士伸出手。

逻各斯回过头，“玛恩纳干员和家人出境游玩了，不在罗德岛。”

博士：“那你出门撞到的第一个就把他抓过来。”

逻各斯点头，“您有什么要问的。”

博士：“你最近和大变老师有联系吗？”

逻各斯：“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博士微笑，“您最近和变形者集群有联系吗？”

逻各斯：“不曾联系。”

博士：“那你知道他去哪了？”

逻各斯：“他在纽约开了一家密室逃脱，想必应该在那。”

博士：“密……哈？什么玩意儿？什么时候的事？”

逻各斯：“上半年的事了，博士你显然不怎么关心一部分员工。”

博士：“……他也算……？算了，他遭遇了什么情感变故吗为什么去开店。”

逻各斯淡淡地说：“因为我和他说，你开这种店铺会很省钱，只需要一个空房子就行，他觉得我说的有道理。”

博士：“……你无敌了女妖之主。”

逻各斯：“但时隔半年，我不确定他有没有改换兴趣。”

博士真诚恳切地望着他，“那你去联系一下他好吗，我怕这半年里他已经因为太无聊又换了阵营，说不定连孩子都搞出来了。”

“？”逻各斯疑惑，“我想变形者对人类并不感兴趣，而且一般来说妊娠……”

博士：“你出去。”

逻各斯微微欠身，优雅地走了出去，凭借着飘逸的衣服又为办公室的地板进行了一次清洁。他应该没走远就碰到了接替他的倒霉蛋，走廊里传来说话的声音，一会儿后停下，随后“哒哒”的跑步声逼近，一头饿犬推开了大门。

刻俄柏：“博士！逻各斯哥哥说你这里有好吃的！小刻来吃！”

博士看着零食箱默默流下眼泪，知道自己才是那个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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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瑞赛斯坐在只有她一人的飞机客舱里，想起被遣返前她去同整合运动的领袖道别，那位沉默寡言的“塔露拉”就在一旁，听着她和九的叙述。

普瑞赛斯：“那边战火连天，你们真的打算去吗？”

“嗯，”九淡淡地应答，“我们对于战争再熟悉不过了，更重要的是，如今这支队伍里不再只是……”

九叹了口气。

新整合运动当然会在路途中失去他们的伙伴，但队伍却在不断地壮大，越来越多流离失所的人听说整合运动，他们有的是想求一处庇护，有的幸运地逃离了交火地区，却放不下不知道是否还活着的亲人以及陷于水火的祖国。

所以新整合运动必然是要前进的。

普瑞赛斯有些忧愁，“祝你们平安，再见了。”

回美国的航班上，没有一个工作人员和她说话，在飞机起飞后，她没有再看见一个空乘人员。

普瑞赛斯又感觉到了久违的孤寂感，她神情淡漠地靠在玻璃窗上，看着空中寡淡的云雾，她好似看见了远处有一片乌黑的、闪着电光的云层，便闭上眼睛幻想这架飞机穿过乌云时会有的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景象。

普瑞赛斯似乎听到了嗡鸣声，她睁开了眼睛，先是面露出疑惑，朝着身后声音的来源看去。下一秒机舱内发出一声巨响，机身剧烈地颠簸了一下。

她先是惊讶，而后淡漠的脸上竟露出笑容，在看到飞机门被炸开后，她闭上眼睛安静地坐在座位上，任凭高空的气压竭尽全力地要把她扯出机舱。

“我的研究成果与理想……”普瑞赛斯低声细语道，她抬头伸出手，挡在视野里忽闪的灯光前，缥缈地笑了笑，“或许我大学应该选别的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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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娅在中城高中的门口停留了很久，她还没有办复学手续，自从哥谭的事件发生后，她总是心神不宁的，博士为了让她好好休息，揽下了她的所有工作，凯尔希医生也和她说，继续上学的话需要补上点功课。

阿米娅觉得她的心神不宁应当不是什么心理因素，更可能是发生的什么事在影响她的感知。

到了下学的时间，学生们出现在校园各个角落，阿米娅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的时候被飞奔出来的人叫住了。

“阿米娅！”

彼得·帕克本来照常迅速地跑出校门，意料之外地看到一个很久没见的熟悉身影，他出声喊住她，跑到跟前。

阿米娅笑道：“下午好。”

彼得站定后喘了口气，“你要回来上课了？”

“嗯……”阿米娅思索了一会儿，“我还没想好，也许我不会完成学业了。”

彼得愣了一下，“为什么？”

阿米娅摇了摇头，只是说：“我还没想好。”

“你还记得……”彼得有点犹豫，“返校季……”

“我记得。”阿米娅笑着点了点头，往对面看了看，“内德呢？你们今天有安排吗，要不要一起去逛街？”

“呃……没有！我去找他！”

阿米娅看着彼得跑开，笑容渐渐淡下去，她看着快走空的校园，视线转移到两个混在人群中走进中城高中的大块头，她等了一会儿，抬脚跟了过去。

阿米娅在这个学校的时间短，也没有交多少朋友，走在学校里并没有遇到什么熟悉的人，她保持着不跟丢的距离，看着那两个人进了教学楼。

“阿米娅？”

她在转弯处遇到了内德，两人都是一副惊讶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来找我们吗？”

阿米娅：“没遇到彼得吗？”

“没有，”内德说，“你知道他的，呃，一放学就无影无踪了。”

阿米娅：“但是他来找你了。”

阿米娅想了一下，“内德，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她小跑进了教学楼。

兔子耳朵总是非常灵敏，她排除掉了一些普通的声音，把异常的地方定位在地下一楼的实验室里，靠近的时候她暂时躲在旁边教室的门后，通过反光的玻璃看到那两个人走上地下一层，走出了教学楼。

待他们走远后，阿米娅往楼下走，正巧撞上了走上来的彼得，“楼下怎么了？”

“哦……”彼得还隐瞒着自己的小秘密，“我有东西忘在实验室了。”

阿米娅笑了笑，没说什么，“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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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博士给自己放了个假，想去纽约看看那个传说中大变老师开的密室逃脱顺便体验一下，刚吸了一口自由美利坚之最自由纽约的芬芳，就和一群无辜民众被枪指着蹲在了港口。

因为蹲坐太久而有点呼吸不过来的博士在心里骂街，满眼死意地看着这群很有理想的恐怖分子，因为太过无聊而在心里给纽约和哥谭比较评分。

……起码去哥谭的时候就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感谢老蝙蝠变态的监视欲。

因为博士的苍白而半死不活的样子，导致恐怖分子下意识地忽略了，好像也不在意这么多人质里有一个突发心脏骤停的。

博士几乎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天空，“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在这里与世长辞，毕竟凯尔希一定安排了一个SWEEP跟着。蔚蓝的天空亮起一个光点，然后逐渐靠近，博士习以为常地垂下脖子，自觉地抱住头。

钢铁侠闪亮登场两下解决了想要劫船的恐怖分子，对着人群抛了个媚眼，然后被地上某个半死不活爬起来的熟人吸引了目光。

“‘博士’，”托尼觉得奇异，“来郊游的？”

博士骂骂咧咧地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土，“这一天天的，纽约的一口水都没喝上呢就这么欢迎我。”

托尼耸了耸肩，“你也不是第一天遇到。”

博士指指点点，“美利坚没救了啊，你们这些丑恶的资本家！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美国啊！”

“……”托尼露出无语的表情，“……我记得你们那边没有这东西吧，你又学习了些什么。”

博士捂着胸口喘了会儿气，“人总要不断学习。”

“说得对，希望你早日解决人类的亘古难题。”托尼怪里怪气地说，朝博士伸出手臂，“你要去哪，我带你一程。”

博士摆手拒绝，“……我还是采取陆行的方式。”

托尼：“我看也是，你看上去快死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博士像个垂危病人一样坐上了托尼的豪车，痛苦地干呕了半天，托尼满脸诡异地看着“他”，“需要我拐一趟医院吗？”

博士摆摆手，“不用，死不了。”

托尼灵光一现，“你的社保账户上登记的是男是女？”

博士：“沃尔玛购物袋。”

托尼：“？”

托尼：“你一个人出来有点危险。”

博士：“谁说我是一个人。”

托尼四处看了看，确定车上没跑上来猫猫狗狗，“所以你要去哪来着？”

博士把地址给他看。

托尼：“……你一个人去玩密室逃脱？”

博士：“都说了我不是一个人。”

“千里迢迢跑到纽约来玩密室逃脱，”托尼表情一言难尽，“带我一个。”

博士：“真不客气哈，你请客是吧？”

托尼：“你是不是在侮辱我。”

人生最奇妙的就是，博士在两层楼的密室逃脱店前一瘸一拐的下车，还在扶着车门站稳就听见亲女儿的惊呼，“博士？！”

博士面不改色地抬起头，露出毫不心虚地微笑，“这么巧啊。”

博士的视线飞快地扫过阿米娅身旁的两个男高中生，抢在阿米娅之前先发制人浮夸地惊叹道：“天、天呐，你怎么小小年纪就和臭男生出来玩啊，凯、凯尔希知道了得多伤心啊！”

阿米娅：“……”

“是的，但博士就不一样了，”阿米娅温柔地微笑，“凯尔希医生知道了博士一个人出来，一定会很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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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姆的狱警亚伦·凯许已经不记得这里的罪犯有多久没越狱了，自从那次天灾后，他们都异常的安静，溜走了哈莉·奎因、毒藤女和那个“伊内丝·赫德雷”，剩下在阿卡姆的人忽然就像普通罪犯一样乖乖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每天吃饭睡觉拉屎。

说起来也是自从那次天灾后，本来投资阿卡姆的韦恩集团联合了大都会的黑钢国际继续给阿卡姆翻新了一遍，加强了保卫措施，让在这里上班的人每天上下班甚至出门上厕所都要经过门禁安检，同时也加强了牢房的牢固程度，一间甚至能抗住一个小型炸弹。

狱警亚伦关掉了最后一盏灯，往回看了一下只有呼吸声的牢房，转身回了值班室。在他关门的间隙，一个身影轻飘飘地走过。

女妖之主没有制造出脚步声，他在漆黑的走廊里一步步走过，停在了那个安保措施最严密的牢房前，抬起他的骨笔，咒术的光辉照亮了他的脸庞。

躺在牢房里假寐的小丑睁开眼睛，他从床上坐起来，走向完全密闭并不透光的房门，站在那等待到光束穿过厚门，小丑抬脚穿过这扇生造的门，走到了牢房外。

逻各斯有点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你似乎变化很大。”

“小丑”的脸上露出懒散的表情，他打了个哈欠，“‘任何改变都有其最终目的’。”

逻各斯：“博士找你。”

“小丑”有点疑惑，“为什么突然想起我们？”

逻各斯淡淡地说：“博士说你在外面有一个孩子。”

“小丑”：“？”

“小丑”：“那麻烦你回去告诉他没有这回事了。”

逻各斯：“博士并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但罗德岛的工作报告中确实有一例疑似变形者的事件，按照回复已经得到控制。”

“小丑”闭着眼回想，说道：“我们并没有在其他地方。”

逻各斯确实如博士所说，在半年前变形者集群去创业后就没见过他，不过这回突然提起，他就想来找一下，根据踪迹找到了这座著名的阿卡姆病院。

他打量着“小丑”这副疯狂不羁不符合他审美的尊貌，并不对变形者集群的想法发表什么意见，“那他在哪？或者是，他们？”

这个“他”指的是真的小丑。

“小丑”歪头想了想，给出一个疑问词，“死了？”

逻各斯一脸“我知道了”的平静点点头，“他身上难道有什么你感兴趣的吗？”

“一开始有半分兴趣，后来得到、研究，最后也只是千篇一律而已。”

逻各斯沉吟：“也许你应该让他活着，探究他与这座城市之间的紧密联系。”

“一目了然。”变形者集群兴致缺缺地耷拉着眼皮，“更何况，他也并不是孤例，同样的还有那个行走在城市里的黑影，不是吗？如果小丑对于哥谭是一个标志，是本质现实的缩影，那此刻站在这里扮演这个角色的是谁并不重要，他只需要是‘小丑’就可以了，我们救赎洗涤了他脏污的灵魂，让他回归了最初的可怜人。”

逻各斯：“如果你哪一天对此失去扮演兴趣。”

变形者集群：“我们已经失去兴趣了。”

两人之间沉默了半晌，逻各斯说：“你并没有扮演他的疯狂。”

“是吗？”变形者集群想了想，“也许因为他的疯狂过于显著、粗暴，具有重复性，我们并不喜欢，真正地玩弄剖开人心与人性，有更加富有艺术性的方式。”

“……”逻各斯默然了半天，“在罗德岛那份工作报告中，可疑对象高度符合变形者集群的特点，但你却并未感觉到，或许需要你自己去看一下。”

“真的吗？”变形者集群为此产生了点兴趣，“真是令人意外，我们对此一无所知，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应当亲临。”

逻各斯：“原本的小丑在哪里？”

变形者集群：“我们提取了他身上的部分酒神因子，或许他还能自己活过来。”

逻各斯有点疑惑，“你扔哪了？”

变形者集群淡淡地说：“死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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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定这个密室逃脱店的老板是百分百地球人后，两个大人三个小孩就来都来了觉得玩一把。

“以前的老板把店卖给你了？”

店主：“不，我以前是店员，老板不想开了就把店送给我了，奇怪的是他把道具家具都搬空了，我只好买新的，幸好这家店还算火爆，也没人问我要租金。”

博士沉思了一会儿，灵光一现，草，这店面不会是变形者动用公款买下来的吧，这可是纽约市中心的地啊！

可恶的女妖之主。

彼得还搁那扮演着和托尼·斯塔克不太熟，但是崇拜迷弟的样子，托尼也懒得告诉他眼前这个病秧子是罗德岛的领导层，而阿米娅更是罗德岛的领袖。

总之青少年这副样子还蛮好玩的。

进房间之前博士接了个电话，一开始听了半天愣是没反应过来是谁，之后无语道：“不是，你都打电话了能不能把变声器拆了。”

蝙蝠侠：“因为给你打电话的是蝙蝠侠。”

“……”博士，“有屁快放。”

其他人等着博士接完电话，看着博士的表情从疑惑到无语，最后变成费解的震惊，发出一声质疑，“哈？什么叫普瑞赛斯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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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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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三只凯尔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