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明日方舟]三探地球 第20章 二十只奇美拉

线人拎着箱子从酒吧后门离开，他关上门时环顾一周，四下无人，搂紧风衣往后方街区走去，街道总会有些流浪汉聚着吸毒，最近是好多了。迎面走过来一个漂亮女人，线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女人也看向他，纯洁美丽的脸庞露出微笑。

但现在不是看女人的时候，他点了点头，自然而然地想避开，但令人疑惑的是他还是撞上了，意料之外的冲力让他没有站位，甚至往旁边摔到了地上，如果这冲力从正面而来，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被撞飞了。

……我刚刚撞到的是人而不是卡车吧？

线人骂了一句，晕头转向地站起来的时候，差点忘了脱手的手提箱，他回头去找，却发现地上什么也没有。

杰森从酒吧后门出来，走了唯一那条能出去的小路，拐角的时候他听见两声咔哒的高跟鞋踩地的声音，然后就差点和一位女性撞在一起。

杰森反应迅速，他及时往后退了，女士也往后退了一步后绕过他，理了理银白色的长发，捏住黑色的礼服裙角，对他微笑了一下后继续往前走。

杰森的目光扫过她手里的手提箱，第一时间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继续拐过去，却看到他追踪的那个男人倒在地上正站起来，看上去晕头转向的，他正环顾着地面，杰森听到他骂了一声。

杰森立刻反应过来，他转身回到了酒吧后门的小巷，而刚才与他差点撞上的女士已经消失不见，杰森推开后门重新进入嘈杂的酒吧，他敏锐地捕捉到前面刚刚合上的门，一片黑色的裙角溜了出去。

他绕开人群追了过去，一时间没有注意自己的室友和他的朋友，而杰森没发觉的是，从他回到酒吧开始，埃内斯托的目光就固定在他身上，他悠然自得地在吧台前和卢西恩闲聊，把脚边的手提箱往柜台下踢了踢，看着杰森出了酒吧。

完后仗着杰森听不见，埃内斯托笑眯眯地对卢西恩说：“你室友真好玩。”

卢西恩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严肃地看着他，“他说不定会把你拖到小巷子里揍一顿。”

埃内斯托捂着嘴，“那我好害怕啊。”

卢西恩疑问了一句，“为什么要拿那个东西？”

“博士需要这个，毕竟与人合作不代表要完全信任别人，就连他们自身内部也不是没有矛盾的，所以很多事情还是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上比较好，”埃内斯托说，“博士还是希望有关泰拉和罗德岛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卢西恩你也要谨慎，保护好自己啊。”

而另一边在街上的杰森·陶德看到了他的目标，那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士走在积水的哥谭街道上，高跟鞋跟清脆地砸在路面上，杰森看着她停下来等了信号灯。

杰森走上前去，在哥谭的大白天没人会多管闲事，他伸手拦住这名女士，“你好，你……”

杰森并没有把话说完，他注意到这位女士已经两手空空，而她身上单薄的长裙表明了她不可能藏着一个手提箱，杰森低头看着她无辜疑惑的表情，咬了咬牙。

他低下头，压低声音，“你把东西放哪了？”

“嗯？”女士偏过头，宝石红的眼睛仍单纯呆愣的样子，“什么东西？”

“女士，像你这样的人可不会出现在这里，”杰森说，“你出现在这本身就是件奇怪的事，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女性抬手握住了杰森想要挟制她的手，两人就这么僵持在原地，信号灯变绿又变红。杰森觉得自己的手腕隐隐作痛，但他只是往回抽了一下，对方就松手了。

女性认真地说，也不见恼怒的神色，“请不要碰我。”

杰森沉默了一会儿，“你要那个东西做什么。”

女性如实回答：“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要么就是她太会演戏了，要么她说的都很诚恳，杰森从未见过她，她也不像哥谭本地人，更可能是介入的第三方从中截胡。

最近哥谭总是有第三方势力，如果布鲁斯和提姆在这里，他们大概能想清楚其中关窍从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者和“第三方”沟通一下，而杰森实在对他们的事陌生的很，一时间其中的关系穿插进他的地盘，他才没有心情去找蝙蝠们求证。

而杰森说的“那个东西”，实际上是一份走私货运记录，很粗略，没有进货来源和路线，仅仅只是名称和数量，杰森其实对此不是太过在意，但正巧抓到点线索，他就跟过来了。

如果面前这个人不松口那个手提箱的去处，他可以说没有追下去的线了。而她脱手的手提箱要么在酒吧里就交换走了，要么是出门的时候交接掉了。

杰森回头看了眼仅仅是在街对面的酒吧，选择回到酒吧。

女性看着他走远，转过身去走过人行道，她伸手撩了一下长发，几缕发丝挂在后背与黑裙同色的定位器上。

埃内斯托在店后面翻阅这份账单，他统一扫描上传到了本舰，如果说这个世界有什么方便的地方，大概不需要天灾信使四处奔走才能传递消息是其中之一，除此之外，埃内斯托当然还是比较想念那片大地，而不是这个世界。

他敢说，虽然大部分干员接受了在这里重新生活，但有一天他们能够回去了，他们所有人绝对走得一个不剩。

这里再好也不是家乡。

埃内斯托上传完资料后，把账单随手撕碎，扔进了一个装满水的铁桶里，打算下班后拿出去倒了，而手提箱被埃内斯托塞到桌子下面，暂时和一堆纸箱放在一起。

他站起来，听到身后“咔哒”一声的枪支上膛声。

埃内斯托举起双手，转过身去，露出无辜的表情，“不会吧，我惹事了吗？”

埃内斯托看着“红头罩”，对哥谭的许多都市传说他只是在来之前做了一些功课，难怪卢西恩并不推荐这里，看来他的酒吧选址得另做考虑了。

红头罩沉着嗓子，“你知道你毁掉的是什么吗。”

“知道，知道，”埃内斯托说，“所以其实不重要吧，犯得着拿枪指着我吗？”

“你是黑面具的手下？”

埃内斯托：“谁？”

红头罩：“别告诉我你只是过来拍戏顺便当个酒保。”

埃内斯托苦笑，“我真的是这样。”

“你要那东西干什么。”

“工作需要，只是顺便。”

“你完全没必要毁掉，”红头罩稍稍压低枪口，“你和你的同伙，有什么目的。”

埃内斯托叹了口气，“我真说不清……说真的，真要拿枪指着我吗？”

在仓库里拿酒箱的侍应生出门看到“红头罩”，迅速地溜回仓库把门锁上了。

“我听说，”埃内斯托想了想，“这是你的酒吧，‘红头罩’？如果你真的想要那个没什么用的东西，我备份了，给你一份就是。”

埃内斯托截过他的话头继续说，“但你其实也知道这个不重要吧，你只是想清楚我们在做什么，但我真的没想到能牵扯别人。”

埃内斯托说得貌似很诚恳，但红头罩识人的经验起码能认定他真假参半，他有很多考虑，当然不可能在这里对这个人开枪，而他打量着埃内斯托，这个金发小子虽然举着手，但完全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红头罩联想到刚才那个力气出奇大的女人，怀疑自己就算开一枪，可能也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

埃内斯托要是知道了他想的事情，一定会连忙澄清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只是稍微有那么点前科而已。

红头罩离开酒吧时看了一眼吧台前面，他熟悉的室友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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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盯着这幅画看很久了，是喜欢吗？”

提姆的声音让阿米娅回过神来，她把视线从这幅挂在蝙蝠洞里的国风山水画上移开，若有所思，含糊地回答了提姆，“很好看。”

提姆耸了耸肩，“这可算是一幅不平凡的画，之前我还进去过。”

阿米娅明显吃惊了一下，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提姆瞧着她，“你虽然惊讶，但好像不意外。”

阿米娅笑了笑，“神奇的东西很多。”

“那想必你一定见过不少了。”

提姆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不久前阿米娅的面孔尚在这个屏幕上，在他们对面，如今这位“领袖”站在他们身边，即使徒步于这个城市，视线仍落在飘渺的远方。

作为和她是同龄人的提姆，他偶尔会觉得相形见绌，并不是说他有什么不自信的地方。只是阿米娅实在太过于超越同龄人的成熟，她同时拥有广博的见识、长远的眼光和赤诚的内心，就像已经淬炼过后升变蜕化的更高人格，这是每一个心怀理想的人都要追寻的状态。

而提姆本身还没有经历这些，他思索着，这些究竟是什么，是不是他在这样的生活中不可能见到的故事。

只有布鲁斯看过阿米娅、迷迭香她们的档案，之后他把这些档案都锁上了，就算提姆去破解，恐怕也有点难度，更何况他没有这么做。这些事情，如果布鲁斯不让他们看，是有自己的考量。

所以提姆只能从那些游戏、漫画里找寻他们的故事，他分不清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经过加工的，因为它们实在都太迷幻震撼了，过于相像的文化历史和社会，有迹可循的讽刺，不切实际到让人自然觉得那就是一个故事。

如果这些“罗德岛的朋友”真的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那是他们无法想象与经历的。

提姆监控着哥谭的每一处眼睛，随口谈起韦恩集团和罗德岛的合作项目，“中心医院会在后年落成，或许我们也可以商量一下取个名字？”

韦恩集团和罗德岛制药公司在哥谭共同投资建设一个新的医院，是一个与市政府挂钩的公立医院，罗德岛提供医疗技术与人才，韦恩集团提供先进的设备，而他们在合同中也承诺不从中谋利，属于是建了一个往里面扔钱捞不出东西的无底洞。

但韦恩集团在布鲁斯·韦恩继承之后，向来喜欢做这些事，他永远是那个热衷于慈善事业的花瓶，可能韦恩集团需要他的门面也只是去做这些好事了。

以及罗德岛的大多数低价药物开始直售，省去了中间的费用，这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哥谭的医疗经济，算是一种对哥谭的入侵，这在他们的合作中是需要韦恩集团自己去摆平的事。

“我没有想过，”阿米娅思索着提姆的提议，“公立医院需要取名字吗？”

“我觉得可以，总不能做好事不留名吧。”提姆说，“但看起来……你我都不想把自己家的名字挂上去？”

阿米娅笑了两声，算是默认了，“如果要纪念谁的话……总觉得怎么样都不适合。”

提姆：“所以还是叫哥谭中心医院？”

“也挺好的吧？”

除去普通的韦恩集团和制药公司的合作，正义联盟的“瞭望塔183号项目”也快落成了，这个在地球同步轨道上的明灯，在诡谲黑暗的宇宙里瞭望着地球。

鉴于泰拉的航空科技不怎么样，有一些研究员当然不会放过难得的研究机会，凯尔希对此不予评价，或许在她看来，目前这个星球人类的航天技术仅仅只是泰拉前文明的原始状态。

但这不妨碍韦恩老爷友情赠送了罗德岛和莱茵生命两颗卫星（莱茵生命早有自己的卫星），博士对此十分怀疑，恨不得把天上的卫星消毒一遍防止有什么蝙蝠病毒。

“……所以她真的能徒手攀爬四十层高的建筑？”

“是吧，Stormeye经常劝她不要这么干。”

提姆：“你知道，自从芭芭拉去了罗德岛之后，她仿佛都快忘了还有个蝙蝠家庭。”

“别这么说，”阿米娅无奈地笑，“我听博士说，戈登小姐已经提交了离舰申请。”

提姆：“差点忘了，你们真的有个军事陆行舰？”

“嗯……”阿米娅说，“应该说现在没有了，但我们还是习惯这么称呼。”

阿米娅：“在泰拉的时候，为了躲避天灾会有很多移动城市，罗德岛有自己的舰船，根据我们的行动和天灾会制定行进路线。”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去罗德岛看看。”

“当然欢迎，”阿米娅欣然答应，“我们总是很缺人的。”

“这就……算了。”提姆有点警惕。

阿米娅微笑，“干员们都十分优秀可靠呢，像是风笛小姐，她一向被先锋干员们称作‘不可或缺的领队’，在罗德岛上有最多的朋友。”

“哈哈……这样啊……”提姆有点心虚，他算是知道阿米娅什么意思了，在人家CEO面前明目张胆地想要挖人，确实会被记仇。

“但……”阿米娅也不会真的生气，“其实大家都有自己想做的事。”

通讯忽然接通了过来，对面传来夜翼的声音，“【我们已经进入西慈善医院了。】”

前些天他们整合收集的线索，把目标放在了西慈善医院上，根据苏利文实验室的相关报告和一些人员的口供，他们实验项目的内容得到了一个清晰的展现。

首先是动植物，他们利用“新能源”结合生物供能，发现植物的效果相对较差，但实验动物的效果非常不错，“新能源”与动物结合，产生出的动能效率远胜传统能源，但很快他们发现一个弊端——那就是实验动物的加速死亡，大多数动物都被“新能源”侵蚀而死，最后成为没用的结晶。

因此他们尝试了各种动物，从小白鼠到兔子再到实验牛羊猴，从体积比例上来计算，他们的生命周期没有太大差别，这意味着实验进入瓶颈。这些向来不尊重伦理的地下实验室，自然而然地将手伸向人类。

哥谭不缺穷人和死人，在私自的人体实验里，他们发现“新能源”可以植入人体，但因为无法自动增殖而产能困难，这就和身上嵌了块普通石头一样没有区别。直到一位疯狂邪恶的“科学家”将“新能源”植入实验人体的脑部，剧烈的神经刺激让实验体失控，无意间催动了“新能源”产能，发生了巨大的爆炸。

实验记录停留在了“实验体的主观性使新能源产生反应，这是否代表人能够凭借自己的意志控制新能源，这真是前所未有，感谢‘博士’带来的伟大发明。”

这些资料拿到手里的时候，没有人会不对这个“博士”产生纠结与疑问，众所周知“Doctor”有两种意思，博士或者医生，而在这相关事件里出现“博士”这个词，实在就耐人寻味了。

然后罗德岛的那位就说：“你儿子还有十三个博士学位呢，你怎么不问问他？”

蝙蝠侠：“……”

阿福：“有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您和博士实在是秉性相投，考虑到你们在每一个对话中都会像老夫老妻一样吵起来。”

蝙蝠侠：“……我不觉得。”

阿福：“那当然了，您还是要学点说话的艺术，向阿米娅小姐学习，如果向一个孩子学习不会让您脸红的话。”

阿米娅谦虚：“不要这样说……其实博士也应该学习一下……”

阿福：“希望未来有一天阿米娅小姐能同时为他们授课。”

阿米娅：“……”

西慈善医院不缺一些“穷人”患者，在调查之中他们还查到了前段时间医院在进行的“科学义肢志愿招募”，面向多数残疾人，其中多半是退伍军人。简直把“有鬼”写在明面上了。

退伍军人在哥谭过得不算太好，没人要缺胳膊少腿的他们，而他们的社会补助也会被一些蠹虫吃掉，一开始报名的人很多，但后来新市长上任，慈善基金被勒令整改，社会福利制度调控，这些人有了劳力工作和居住的地方，并且公立基层医院对他们开放了基础医疗，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一开始的罗德岛制药驻哥谭医疗办事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新市长的举措确实挺招某些人恨的。但市民们不会知道，因为新市长只会对市民们“禁枪”“死刑”的呼声视而不见，常常这种情况市长秘书会说有本事去州政府抗议，好像他们不知道美国是联邦制似的。

“【我们已经到地下二层了，阿米娅，】”风笛在通讯里说道，“【源石感应器一直没有反应，会转移到其他地方了吗？】”

“应该不会，”阿米娅答道，“如果他们转运了，反而更容易检测到，感应器能检测到空气中哪怕一点的粉尘残留，我认为它们仍在一个隔绝射线的密闭空间。”

提姆：“如果说西慈善医院有患者因为实验死了。那他们身上的源石也是可以被感应到的？他们难道连尸体也一起密封了起来吗？”

“【咱们分开走吧？我去那边。】”

“【这样吗？会不会不太安全？】”

“咳，”提姆出声提醒道，“夜翼，我觉得挺安全的，你们分开走效率会快一点，不要像一个离不开妈妈的鸟崽子。”

阿米娅忍不住捂嘴笑起来。

“【真让人伤心，有的人可是安逸地在洞里呆着吃着阿福的夜宵……】”

说着提姆就捞起一块饼干咬了一半，“我以为我们轮班制已经实行了很久了？”

他们轻松闲聊的时候，另一边的通讯灯亮了起来，蝙蝠标志闪着红灯，提姆立刻接通，“怎么了，蝙蝠侠。”

蝙蝠侠却最先叫了阿米娅的名字，他的声音听上去不是那么愉快，甚至蕴含着一些怒气，言语中带上了质疑的语气。

“阿米娅，”蝙蝠侠说，“你们的人在小丑的脖子里放了炸弹。”

提姆：“……啊？”

这回换成提姆没反应过来，他一时间不理解布鲁斯说的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直到图片被传了过来，被束缚带绑着的小丑，被人掐着脖颈，而在他锁骨上窝，皮下有一块圆形红光，他的脖子上画了一个搞怪的圆笑脸，和那次被涂鸦在蝙蝠车上的笑脸一模一样。

提姆下意识地看向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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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自己换上输液袋后，才重新摔进沙发里，终端上点开今天下午龙舌兰发来的扫描文件，正打算看的时候，有人在办公室外敲了门。

“进来。”

深夜回舰的信使推开门，棕色的沃尔珀挎着一个包裹，她满面笑容地向博士打招呼，“我回来了博士，这次收获颇丰！”

“晚上好，安洁莉娜，”博士笑道，“应该说晚安了，我想普罗旺斯已经把你的床铺晒得暖洋洋的了。”

“博士怎么这么急着赶我走！”安洁莉娜快乐地把包裹放下，“我有好多东西，不过也确实很晚了，明天我再和博士慢慢说，这些东西就放这了！”

办公室又只剩一人，博士静静地翻阅着资料，在这张单的一列各个吓人的违禁品里，博士捕捉到一个比较奇怪的东西。

加纳利装置，数量5。

原谅博士也是有知识盲区的，对此比较陌生，于是就直接在互联网上搜索了一番。一种人工喷雾装置，当然更有名的是，蜘蛛侠成功阻止了蜥蜴人康纳博士用加纳利装置把纽约人全变成蜥蜴。

“加纳利装置……”大概是营养不足让博士的大脑有点迟钝，思索过后就直接把资料发给了凯尔希。

“【无所不知的凯尔希勋爵对此有什么看法吗——】”

刚看完手术资料的凯尔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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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二十只奇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