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明日方舟]三探地球 第2章 两只奇美拉

很忙没有时间回蜘蛛侠消息的托尼·斯塔克在其他人的公司被蜘蛛侠本人抓包，他没什么心虚的，扯下护目镜盯了彼得一眼，“帕克先生，来这里观光旅游？”

“呃，嗯……来参观。”

彼得有点不确定，他走过去，金发女孩急忙塞了个护目镜过来，“靠近的话要戴好护具，当心眼睛。”

“嗯……谢谢。”彼得不好意思地接过护具，面对同龄女生他还是有点害羞。

……但为什么同龄女生已经在这里上班了啊！是高中辍学还是实习生啊！

托尼大概是想起了什么，“噢，大概是你某个友善的同班同学邀请你来的。”

彼得忍不住问：“连斯塔克先生也知道阿米娅。”

“斯塔克会记住所有值得记住的人，”托尼抬了抬下巴，他把护具摘了，放下手里的工具，对面前的女孩打了个招呼，“我还有事，玛莉娅，作为感谢，这副盔甲就是你的周末礼物，拆成什么样都可以。”

叫做玛莉娅的女孩开心地点点头。

看来斯塔克先生很喜欢送小孩子高科技礼物呢。彼得莫名地想着，想完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阴阳怪气。

原谅他，崇拜的偶像两个月没回他消息，结果在这边和另一个高中生拆盔甲，他都要酸得冒泡了。

托尼把彼得带出去，极境看着他们俩仿佛有话要说，就带着内德一人去工程部里面参观。

托尼：“怎么样？觉得这公司还不错？”

彼得含糊道：“一般般吧。”

“这倒是个不错的学习地方。”托尼叉着腰四处看了看，“但旧金山太远了，他们在纽约有分部，考大学之前给自己增加点实习履历也挺不错的，你该为此考虑起来了。”

“我可不想在哪里实习，”彼得嘟囔道，“当蜘蛛侠已经够忙了。”

托尼：“所以你就退了军乐队和机器人小组？连学术十项全能比赛也不去了？你在忙什么，世界又不是天天毁灭。”

彼得忽然哑口无言，一是他震惊原来斯塔克先生知道他发的那些消息只是已读不回，二是他确实回答不出来。

“什么年纪做什么事，我当然不反对你做个友好的-邻居蜘蛛侠，但要把握好度。”托尼做了个手势，“起码想好大学规划，要知道浩克有七个博士学位，就连那个老古董也有自己的爱好，你急功近利只会让我觉得你不成熟，再怎么说，以后也不能给复仇者的平均学历拖后腿。”

彼得眼睛亮了亮，“我是复仇……”

托尼无情地打断了他，“我是说以后，起码等你成年，还要考核一下你够不够格。”

彼得委屈地眨眨眼，“可是参加课外活动也没办法帮助他人不是吗？”

“虽然我不想发表什么意见，但纽约还是有警察的。”托尼摸了摸下巴，“我不能直说他们是饭桶，不过最近招了不少新人，倒是有一点改变……不管怎么说，我在你这个年纪也还在念大学呢，超级英雄什么时候做都不晚，你还是个孩子。”

在彼得要说什么的时候，托尼按了按他的肩膀，“学习也是你的责任，明白吗，不要闯祸，不要单独行动，我相信你是个成熟独立的超级英雄，但有的时候要多想，你理解我说的吗？”

彼得点了点头，“我知道。”

“和你那个同学，呃，”托尼想了想，“阿米娅，交交朋友，向她学习学习，她是个不错的人。”

彼得很疑惑，感觉好像所有人都知道阿米娅一样，但她和自己一样只是个十五岁的高中生，前不久还在被老师批评学习成绩，他大胆猜测道：“难道阿米娅也是……”

“不，你就当我瞎说吧。”托尼摆摆手笑了出来，“我想她应该是个不错的女孩？我没见过，但你懂，高中生嘛——你谈恋爱了吗？”

“什么？！没有、不不不！”彼得红着脸摇头。

“害羞什么，难道你没有喜欢的女孩吗？”托尼一副要和儿子讨论一下青春期感情问题的样子，“也可以在校外发展一下，罗德岛就有很多不错的女孩子，比如玛莉娅，她可是个工程学特别有天赋的孩子，你们应该聊的来。”

彼得捂住脸，“真的不了，斯塔克先生……实习的事我会考虑一下的，不过比起罗德岛我更想看看莱茵生命……”

“莱茵生命？也可以，你更喜欢化学是吗？”托尼揽过他的肩，两人在走廊上闲逛，“我和他们CEO还算熟，你可以拿着推荐信去。”

彼得莫名想到之前钢铁侠邀请莱茵CEO共进晚餐被拒的绯闻，当然他没有问出口。

他们不知道逛到了哪里，彼得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才抬头看见旁边墙上的“医疗部”牌子。

彼得：“这里……极境先生说这里只有医生和病人可以进。”

“当然，”托尼似乎也想起来这件事，他掰着彼得肩膀拐下楼，“病房还是不能随便进。”

彼得疑惑，“我以为这里只是制药公司？也是医院吗？”

托尼：“都是签了同意书的一些绝症病人，在这里免费使用最新的药物治疗，他们主要攻研一种传染病……总之，斯塔克工业会资助他们。”

他们一路下到了二楼，这里的装修风格十分得柔和，墙和天花板都是植物系暖色的装潢，走过前面的长廊，入眼的是透明的玻璃围起来的一个温室，里面绿意盎然，挂着的木牌用漂亮的字体写着“疗养庭院”。

彼得盯着看了一会儿，里面有一个高个子的男人在侍弄花草，长得面貌不善却对花草十分耐心。彼得抿了抿嘴唇，“其实我还挺喜欢这里的。”

“实际上我想说，不喜欢这里的都没有品位。”托尼不客气地说道，“因为伟大的托尼·斯塔克很欣赏这。”

彼得微微侧头看着这位超级英雄，他印象里耀眼的钢铁侠其实有消不掉的黑眼圈，总是很疲倦，哪怕是他被邀请去对付美国队长时兴奋无比，也感受到他们与他之间的隔阂。

就算他一直想当一个独当一面的超级英雄，但复仇者们面临的事情总是更加复杂，更加令人痛苦难过，美国队长成了流亡在外的逃犯，彼得自觉自己并不赞成索科维亚协议的一些条约，但这方面的事总是很能分出对错，彼得偶尔会觉得迷茫。

托尼。彼得腹诽的时候都直呼“托尼”。他忙碌，忙于斯塔克工业，忙于分崩离析的复仇者联盟，好像永远不休息一样。彼得偶尔静下来的时候会想到这一点。

托尼真的很喜欢这。彼得这么观察着，也这么想着。

托尼·斯塔克在这座大楼里放松身心地闲逛，在工程部和有天赋的年轻人交流让他找回最初创造钢铁盔甲的喜悦，他甚至在这里申请了一个宿舍，偶尔来这住几天，舍友一个是爱看报纸的同龄人——玛莉娅的叔叔，一个喜欢凌晨五点起来晨练的和煦青年，还有一个谦逊稳重的老将军。

“老实说，我有个想法。”托尼推开了温室的玻璃门，里头在近门口侍弄花草的那个高个男人看了他们一眼，又把目光撇开。

彼得进去的时候闻到了仿佛身处雨林的气息，在更靠近里头有一个棕发的温柔女性在浇水，看见他们后点头微笑作为招呼，继续专心做自己的事。

托尼：“你可能需要一个看护人，作为超级英雄的看护人——我不是说哈皮，哈皮忙的事情够多了，或许该有人和你一起进行你的超级英雄活动。”

彼得：“可是——”

托尼：“要会和别人合作，成立一个团队，这是第一课。”

彼得闭上了嘴，有点沮丧。

“我打算看看这里有没有合适的人，”托尼筹划着，转身离开了疗养庭院，“得去和他们的COO谈谈。”

“……等等？什么？”彼得反应过来追上去，“呃？这里不是制药公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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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休息日的最后一天回到了纽约，相比较内德纯粹的兴奋和立下“大学毕业后我要去罗德岛工作”的志愿，彼得感觉自己受到了洗礼。

作为一个预备复仇者（自认为），托尼给他透露了一点罗德岛以及莱茵生命和复仇者神盾局的一些合作项目，他们居然不是单纯的制药公司，介绍册上一带而过的“行动组”和“教官团队”其实是外勤战斗岗位，并且体系庞大专业，作为斯塔克和神盾局资助他们的交换，他们的员工会遵守合同上的条件，保留自主权的情况下，作为特派人员支援超级英雄们的各种反恐行动。

彼得一时有点拿不准，所以这是个特殊的FBI还是一个庞大的超级英雄团队？

早上的时候彼得在校园里一眼看到了阿米娅，他跑过去叫住了她，“早上好，周末愉快吗？”

阿米娅放慢脚步扭过头看他，轻轻地笑了，“早上好，彼得，听说你们周末去参观了，玩得开心吗？”

“噢！当然，当然，”彼得一口答应，“真的很谢谢你，内德尤其开心，他快爱上罗德岛了，说一定要去工作。”

“真的吗，我很高兴，”阿米娅弯了弯眼角，“嗯……那么你呢，你都没说自己喜不喜欢。”

“当然是喜欢的了。”彼得脱口而出，又腼腆地挠了挠脸颊，“其实我在那里遇到了斯塔克先生，还有……其实我有个疑问……”

“嗯？”

“……你是不是知道，呃，知道我是……”

“嘿！看看这是谁和谁？”弗莱舍·汤普森从后面给了彼得一击，很快地窜到前面，故意大声地说，让周围一同来上学的校友们侧目，“两个呆瓜并排走，在和插班生谈恋爱吗屁嘚儿·帕克——”

彼得皱起了眉头，尽管已经习惯弗莱舍的各种针对，他这次他把阿米娅也波及进去，对于一个女生来说实在是过分了。

彼得转头看阿米娅，却发现她露出了稍显惊讶的表情，倒没有生气或者窘迫，她甚至开口对弗莱舍说：“汤普森同学，早晨打招呼可不是这么说的。”

弗莱舍停住脚步，“怎么，你要教教我吗？”

“我不是很擅长教导别人，”阿米娅说，“但如果你虚心请教的话。”

阿米娅的个头比彼得小很多，只是她和弗莱舍这样对话时显得气势十足，让弗莱舍反驳不下去，缓解自己尴尬一样虚张声势地离开了。

阿米娅耸了耸肩，“大概这样的人只要凶一点就可以解决了。”

彼得刚才的话没问下去，他看着阿米娅脖子上蓝色的金属环，忽然想起来周末参观罗德岛的时候，似乎看到里面的员工都戴着类似的，在脖子上或者手上，或许是统一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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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豪车开过路边执勤的交警旁，然后又停住缓缓倒回来，前后的车窗被摇了下来，副驾驶座上时髦的纽约首富扒下墨镜，后座的战争机器和他用如出一辙的表情望着冷着一张脸的交警。

托尼：“陈警官，看到你在当交警更让我肯定了NYPD的饭桶程度。”

罗迪：“我觉得不排除罗斯在故意针对伟大的陈警官。”

陈晖洁面无表情地写了一张罚单，贴在了车顶，“路边不允许停靠。”

托尼伸手到窗外把罚单扒拉了下来，“我直接给你钱，咱们走私账怎么样，落在纽约警局的酒囊饭袋手上实在太可惜了。”

陈晖洁铁面无私，“我怀疑你在行贿。”

“那作为朋友和我和罗迪吃个饭怎么样，等你下班。”

陈晖洁微微弯腰，手臂“哐”得一下搁在豪车车顶，托尼怀疑上面已经有一个坑了。

“还记得你上次邀请凯尔希医生吃饭的时候，被Mon3tr拎着扔出罗德岛的事吗？”陈晖洁说，“还是说你喜欢我的赤霄？”

托尼无辜地眨了眨眼，“我相信你一定不舍得用它来砍我。”

“好了，我只是替同事值一天而已，”陈晖洁收回了手，“那群家伙，不敢让我做事又不敢不让我做事，有星熊应付他们，我没什么可操心的，做我自己的事，然后在规则范围内把他们气个半死。”

托尼：“我突然理解了你不喜欢神盾局。”

“难道你喜欢？”陈晖洁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后座的詹姆斯·罗德斯，“你收到凯尔希医生的讯息了吗，这个月底要做第二次手术。”

罗迪表示知情，“了解，我已经迫不及待要甩开支具飞奔在国防大楼了。”

托尼：“术后医嘱里一定有禁止奔跑。”

“赶紧开走，”陈晖洁不耐烦地挥挥手，“自己去交通局把罚单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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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徒聚集的酒吧里，没有人会注意到昏暗的环境里变化的地板，吧台的酒保蹲下身拿威士忌箱子的时候，仿佛看到了地板像水一样流动了一下。

酒保揉了揉眼睛。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整个酒吧的地板里突然钻出深蓝色的触手，在所有人反应过来要反击之前，将他们全部打晕在地，尚有意识的也被牢牢束缚着。

似乎还不够，那些触手蠕动着，要将这群人拖进液化的地板里。

门口有人推开了门，在阴影中开口，“水月。”

触手一下子停止了动作，貌似不情不愿地松开了这些人，再用力把他们敲昏确保没人会反抗，才缩回了地板里。

白色长发、戴着帽子的赏金猎人走进酒吧，对着角落里那个喝着冰饮料的蓝色小子说道：“博士说我们只需要让敌人丧失行动能力，要听博士的，不要做的太过火。”

水月从沙发上跳下来，顺手拿起搁在旁边的伞，“好吧，但还是希望坏人都消失最好了。”

刚进门的正好听到这句话的菲兹抹了把冷汗。

特工们进门收拾残局，虽然可能会被说成跟在超级英雄后面捡功劳，但自从神盾局和罗德岛签约后，他们逐渐爱上了这种兵不血刃零伤亡的合作模式，那位素未谋面的罗德岛博士，每次都能依照对应的任务派出十分契合的干员，这几年来神盾局和复仇者联盟的战损消耗持续下跌，有效率、不扰民、低损害的行动已经成为习惯，使得神盾局和复仇者的声誉在索科维亚之后上升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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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言语弯弯绕绕的罗德岛COO——凯尔希医生，对政府和民众于超级英雄的态度属于是司空见惯，但评价相当刻薄，这个刻薄的评价包括于政府和超级英雄双方，前者利用民众惧怕异己的特性趁火打劫，无能于制止犯罪首先发作于被法律与道德束缚的公民“超级英雄”，而超级英雄团体也是，没有规范群体，不设定指挥联络网，不对其家属进行保护导致时常出现恐怖分子绑架超英家属进行二选一游戏的情况。

凯尔希：“一种事物既然出现，成为体系便是必然的事，融入社会结构，普及进民众，不过是周而复始的现象。”

一旁逗猫玩的博士阴阳怪气地学着凯尔希的语气，“你和你的种族都令我感到可笑～”

凯尔希停顿了一下，目光轻飘飘地瞟过去，博士立刻举起橘猫自卫，摇着猫猫的两只脚，“呜哇，噬元兽会保护我！”

尼克·弗瑞用仅剩的一只眼睛翻了个白眼，作为过来人给这也博士建议，“当心你的眼睛。”

完了他又看向凯尔希，“要是我没理解错，这和复仇者计划是相同的。”

博士抱着猫猫走过来，“她的意思是扩大群体，争取权利，反正纽约人民已经习惯了街上飞过几个超级英雄了不是吗，他们甚至低头玩手机都懒得去看。”

博士：“给公众想要知道的，作秀，讲些漂亮话，摆出好像公开透明的信息，然后做到绝对的安全保护，起码不能让那些勤勤恳恳的义警因为不小心暴露地址和家人就一个导弹砸到家里不是吗？”

凯尔希：“政府很擅长做这些。”

弗瑞：“需要我提醒一下政府现在也和我们不对付吗？”

博士：“她的意思是政客，政客，你们这的互联网这么发达，宣传和舆论用起来不是很方便吗，唉，不像罗德岛，往哪走背锅到哪里，你说是不是老猞——”

“嘭”一声博士倒栽进了办公室的垃圾桶里。

Ash从门外正好路过，顺手把博士拎了出来，“Doc，你要知道就算地球没有天灾和矿石病，矛盾也是不小的。”

博士拍了拍身上的纸屑，“回家的感觉是吧，Ash。”

Ash看了一眼弗瑞，“老实说，还是罗德岛开出的薪水待遇比较高。”

博士无语了一会儿：“……看来你们四个还挺喜欢在控制中枢全勤的。”

“那么女士，”弗瑞觉得自己真的不想管这些破事了，“你的员工打算什么时候签进复仇者，顺便把薪水告诉我，我打算高一美元防止有人说这里待遇不如一个制药公司。”弗瑞这么说的时候瞪了Ash一眼。

博士：“彩虹小队还不够吗？”

“他们只是普通人！”弗瑞拍了拍脑袋，“好吧，普通人里的精英FBI，但他们只是FBI？不能当超级英雄。”

博士：“我记得黑寡妇和鹰眼不也是……想趁火打劫是吗弗瑞局长？”

“你们可是有几百个干员，个个身怀绝技！”弗瑞觉得自己要气死了，“啊哈，别忘了是我说服联邦政府让你们这群没有户籍的黑户定居的，你们还有斯塔克和神盾局的赞助！”

“恕我纠正一下，我们不是个个身怀绝技的，我们还有很多后勤和文职人员……”

“你是说那个一拳撂倒我们最强壮的特工，双手放电的小姑娘？”

Ash帮忙回答了一下，“哦，这个我知道，那是瓦伊凡，瓦伊凡女人都这样。”

弗瑞：“我才不管你们是瓦伊凡还是萨卡兹！现在！立刻！马上！给神盾局和复仇者派人手！”

博士：“丑恶嘴脸揭露了，我们明明每次都会派合适的干员支援，你却想把他们掌控在手里是吗，有没有人说过你控制欲很强？”

凯尔希开口：“所有干员和我们都是平等雇佣关系，他们签合同的时候知道了自己的职务，不包括转派给你们成为你们获取世界话语权的工具。”

博士帮腔，“更别说他们都有各自的生活，难得来到这个这么和平的世界，连阿米娅都可以去上学了！她最近还进了乐团拉小提琴，每天发消息回来都很开心！”

弗瑞表情变得古怪，“这里很和平？”

Ash露出微妙神秘的笑容，“相信我局长，这个世界实在太幸福和平了，感谢我回家了。”

弗瑞：“哪怕前不久机器人军团刚毁了一个国家？”

Ash保持微笑，“哪怕这样。”

弗瑞：“……”

博士最后给出了一个方案，“我会去问一下干员们，行动组E4或者深海猎人们……但只限于询问，选择权永远在他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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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两只奇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