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猫猫在哥谭当反派 第6章 赌神小猫咪大显身手

企鹅人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庞大犯罪帝国之所以会走向覆灭，居然是因为得罪了一只记仇的小猫咪。

这天晚上，屋大维带着一猫一鼠两个小跟班，趾高气昂地走进了赌场，径直来到柜台前。

“给我兑换1000美金的筹码。”屋大维伸出毛茸茸的小爪子，将存折递了上去。屋大维攒下的积蓄当然不止这么点，但他今晚准备以小博大。

柜员对面前的小猫会说话一事并未感到诧异，在人杰地灵的哥谭，这再正常不过了。

接过花花绿绿的筹码，屋大维拨了一半给汤姆和杰瑞，打发他们去玩老虎机，自己则来到了“21点”的区域。

“500，全押。”屋大维用猫爪将剩余的筹码一字排开，放在了赌桌上。

庄家满脸坏笑地看向了外表呆萌的小猫咪，估计已经把屋大维当成了待宰的肥羊，殊不知接下来要大亏特亏的其实是他。

“等等，为了防止你作弊，我要先检查一下牌有没有问题。”屋大维仔细地把即将使用的手牌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问题，确实是最普通的纸牌。

在哥谭的赌场，庄家出老千是必然发生的事情，可只要他们不在牌上动手脚，就完全奈何不了屋大维，他聪明的猫脑袋能精确地标记每张牌的花色、数字和具体位置，无论怎样洗牌打乱，都不会记错。

也就是说，只要是牌类的游戏，对屋大维来说都是明牌，相当于给他白送钱。

果不其然，还没玩几把，庄家就屡战屡败，爆了好几次牌，让屋大维手边的筹码越积越多。输不起的庄家开始出老千，发牌的时候手上一直很不老实地夹带，被屋大维看了个一清二楚。

这些鬼蜮伎俩在猫咪的绝对智慧前无所遁形，他还是不停地赢钱，直到底裤都赔光了的庄家找借口将屋大维支开：“抱歉，本区域有投注金额上限，您不能再加注了。”

心情不错的屋大维没有跟他计较，而是转战德州/扑克——同样是毫无保留的屠杀，不久面前的筹码就堆成了小山高。

在老虎机那边输了个精光的汤姆和杰瑞也来此观战，豪爽的小猫咪随手拨了一堆筹码给他们：“别再赌了，拿着这些去买点酒喝吧。”

玩到凌晨两点多，屋大维持有的筹码已经来到了将近100万美金，在此期间那个该死的项圈还一直在找存在感，不停地在小猫咪的脑海里说他也可以帮忙作弊。

屋大维嫌弃地拒绝了项圈的提议：自己凭脑子就能搞定的事，干嘛要借助外力？更何况他一向是个追求公平的“正直”猫猫。

正当屋大维在大赢特赢之时，冰山会所的值班经理正通过监控咬牙切齿地观察着这只猫咪。他死死地盯着屏幕，希望能找出屋大维出老千的证据，却还是一无所获——小猫的确没有作弊。

100万美金，对拥有巨额资产的企鹅人来说不过是个小数目，但那个脾气不好的家伙时候一定会找借口把这笔钱在经理的工资中扣回来。

因此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找茬把小猫扫地出门，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吞掉他赚来的筹码，可惜聪明的小猫谨慎得过了头，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您为什么不直接把他赶走呢？”助手看出了经理的心思，在一旁提醒道，“老大今晚不在，这里由您说了算。”

“你说得没错。”经理坏笑着看向手下的马仔们，“毕竟这只不过是一只猫。”

于是可怜的小猫遭受了无妄之灾。屋大维本来在兴趣盎然地玩着扑克，却突然被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架住。他们提着项圈将他拽到赌场门口，一脚将小猫踢飞出去。

“我什么也没有做，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屋大维愤愤不平地抗议道。

“不，你作弊了，小猫咪。”其中一人回复道，“或许你并没有出老千，但我们说你是你就是。”

“等等，最起码把存折还我！”屋大维绝望地喊道，回应他的是“砰”的一声，几名壮汉粗鲁地关上了会所大门。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我记住你了。小猫在心中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

*

敬业的黑/帮老大，外号“企鹅人”的奥斯瓦尔德今天却没有去经营自己的会所——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是招待革命联盟在哥谭市的驻军长官彼得·罗斯洛夫。

彼得的思想觉悟远远比不上他的上司超人，他不仅很少露面，甚至连基本的义务都懒得去履行，而是将所有的政务转包给了市政府。他本人则是带着亲信流连于哥谭的上等会所，享受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现在是20世纪中叶，而彼得却还在使用中世纪封建领主的那套管理方式。他派人给哥谭大大小小的各路牛鬼蛇神透过口风：只要不造反，并且交够钱，联盟的军队就不会介入此地区的任何事务。

考虑到哥谭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小丑已经被超人逮捕了，奥斯瓦尔德觉得这种方式还挺合理的，毕竟其他的恶棍或多或少还会讲点道理。

奥斯瓦尔德重金贿赂了驻军里的多名副官，终于领先其他的黑/帮势力一步，率先获得了与彼得·罗斯洛夫会面的机会。

在会所最深处的豪华包厢里，奥斯瓦尔德准备了美酒佳人和数不清的钞票，来宴请这位哥谭自治区名义上的最高长官。

“作为哥谭本地优秀的合法商人，我将坚定地拥护您。”奥斯瓦尔德奉承道。细心的企鹅人特意用了“您”而非“联盟”或“超人”，不过烂醉如泥的彼得·罗斯洛夫并没有听出来这个弦外之音。

这个喝得不省人事的家伙已经开始说起了昏话，对超人出言不逊，看起来他挺嫉妒他们倍受爱戴的领袖。

彼得甚至将内心的部分真实想法透露了出来：他想借着哥谭的本地势力，一边吃喝享乐一边培植自己的势力，虽不至于马上就揭竿而起，但多少有点拥兵自重、伺机而动的意味在里面。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眼见四下无人，奥斯瓦尔德掏出一支录音笔，将彼得刚才的危险言论都记录了下来，准备留下这个把柄，好在关键时刻要挟他。

彼得睡得很死，鼾声如雷，正好掩盖住了包间管道里窸窸窣窣的轻响。

企鹅人想得没错，除了他和彼得以外，这里的确没有任何其他“人”，因为躲在通风管道里偷听的是蓝猫汤姆和老鼠杰瑞。

他们不久前在楼下的赌场内大吃大喝了一通，在金主屋大维被无故赶走后，这对欢喜冤家被当成了骗吃骗喝的老赖。他们被一路胖揍，好不容易藏到通风管道里才摆脱追兵。

顺着管道一路向上，他们竟然误打误撞地来到了企鹅人的神秘包间并偷听到了他和高官彼得的秘密。

“我们应该把这些告诉屋大维。”小老鼠向搭档悄声说道。

*

“喂，请问你是...啊...是...汤姆...你好呀...哦哦...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再见...”

屋大维“啪塔”一声挂断了电话。猫和老鼠带来的消息很有用，他也确定了接下来的行动目标，那就是干掉大英雄企鹅人和他的所有手下。

猫猫的逻辑是这样的：超人是正派，超人手下彼得肯定也是好人，那么根据汤姆和杰瑞目击到的情况，和彼得关系不错的企鹅人奥斯瓦尔德自然也坏不到哪里去。

屋大维昨晚被狠狠地踢了一脚，到现在屁股还隐隐作痛，气没处撒的小猫决定先拿企鹅人一伙泄愤：本猫打不过超人难道还打不过你们吗？

当然屋大维还是有私心的——他是一只非常非常非常记仇的猫咪。昨晚诬陷欺负他的正好也是企鹅人的手下，冤有头债有主，于公于私，对其进行打击报复都合情合理。

那个做出了驱赶决定的经理和几名黑/帮打手不幸沦为了屋大维反派生涯最初的“受害者”。

他已经在脑子里构思好了无数种杀死他们的方法，如果只进行肉/体消灭轻而易举，但是——

不够优雅。

无聊的小猫来到厨房，正巧遇到了在这里忙碌的阿尔弗雷德。看着风度翩翩的老管家，屋大维觉得可以让他帮忙找找灵感。

“额...阿尔弗雷德...你认为有什么方法可以优雅地杀死一个人吗...我是说历史上的贵族都是用什么样的方法来进行处决的...当然我们只是在讨论一个历史问题...”

屋大维捏了一把汗——差点就说漏嘴了！

好在老管家并未深究，而是凭借自身渊博的学识娓娓道来：“在古罗马时期，贵族通常将人钉死在十字架上以示惩戒，著名的耶稣正是在提比略当政时期死于这种方式......”

屋大维满意地点点头，老管家的话启发到他了，小猫决定今晚回去就试试。

“等等。”阿尔弗雷德突然发现了盲点，“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话了，屋大维？”

《猫和老鼠》“老鼠在曼哈顿”这集中，杰瑞从家里跑到曼哈顿玩了一圈又跑回去，一共只用了不到一晚上的时间，据此推测，汤姆和杰瑞应当居住在纽约乡下，纽约距哥谭市所在的新泽西州大约80公里，汤姆和杰瑞的家应该离哥谭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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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赌神小猫咪大显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