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凛冬 第8章 chapter 7

冬兵把他端来的东西吃的一干二净。阿列克谢提前告诉他，他可以会因为突然的进食而闹肚子，但是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东西很好消化，分量也不多，不会伤到他脆弱的肠胃，顶多会肚子疼一会儿。

他并不太关心这个单纯的士兵有没有理解他的话。他说这些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他弄懂，而是为了应付那些坐在观察室里的人。他需要让他们知道，这把武器刚开始的不适应不是他不应该接受食物的理由。

阿列克谢收拾完桌子（其实只有空空的4个杯子和1套餐具），朝门口走去。他的背影完全被战士的目光吞没了，他知道他在盯着他看，就像喂得半饱的小狗看主人的般的看他，但是他必须装做一无所知，尽管这让他觉得不太舒服。

怀着这样的心情，他匆匆的离开了。

伊万诺娃正在办公室里等他，她的沙发上坐着一位从列宁格勒过来的同志。他身材微胖，穿着体面的西装，留着长胡子，是个正统的犹太教徒。

“列文叔叔！”阿列克谢一进去就看见了他，吃惊的叫了出来。他走过去，激动的和他拥抱，搂住他的脖颈，亲吻他的脸颊，他的感情那样热烈而充沛，好一会儿才松开他。

列文微笑着的打量他，然后满意的点点头，“好样的，阿列克谢·米哈伊洛维奇，你现在长成一个漂亮的小伙子啦！我还记得你那么矮的时候，”他用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现在你比我都要高了。”

阿列克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您怎么来这儿啦？”

“奥，前一阵子我去莫斯科汇报工作，顺便去看望了一下米哈。他说你被调到这儿来工作，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处理，”他活泼的眨了下眼睛，“你知道，我总是有这样那样突然的事情要处理。”

列文是少数几个愿意叫卡夏本名的人。他固执的认为，既然米哈伊洛维奇已经离开了克格勃，不再干那些不光彩的事情，那他就不应该背负这个名字。他把一切有关克格勃的事情都归于不光彩的那一类，但其实他自己也为它工作，直到现在，他还在境内最大的一处特殊学院里当校长。

“说起来，你在这儿过得怎么样？”

“我很好，伊万诺娃同志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他温柔的看着她，愉快的微笑了。

“哦，我是这么高兴听见这些，”列文抚摸着自己打胡子，朝伊万诺娃说，“您让我想起了阿加菲娅，阿廖沙的母亲，她是那么的温柔又有朝气，您也一样，”他又补充道，“我花了那么长的时间追求她，可她却看上了米哈。哎，阿廖沙的金头发就是遗传她的。”

伊万诺娃听了这话，既高兴又忧伤的笑了。太好了，他也发现我如同母亲关爱孩子般的关爱他，第一个念头浮现在她的脑海里，紧接着是第二个，可我只能做他的母亲吗？我也只能是这样吗？

列文从她的脸上看出了内心的冲突，阿列克谢也看出来了。他们极快的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若无其事的聊起了北西伯利亚的雪灾。

“现在都快五月了，谁能想到又遇到这种天气呢？农民都没有准备，更何况已经粮食播种好了。”

阿列克谢抿了下嘴：“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您指的是什么？”

“政府总要帮助他们，毕竟是一整年的事情。”

“哦，您指的是这个，”他晃动着手指，想了想，“大概会有些减免之类的政策。”

他们又交谈了一会儿，列文就表示想去阿列克谢的住处看看，好回去向米哈汇报情况。伊万诺娃善解人意的让他们离开了，尽管这不符合规定，但也不是完全不允许。只要有特权，解决点权限内的小事情并不算什么。

他们边走边聊，说的都是外面发生的新鲜事。直到这位校长确定周围没有一个摄像头，也没有一个执勤的士兵的时候，他才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他们找到了另一位超级战士，嗯，或许应该说是一对。”

阿列克谢眨了下眼睛，表示自己正在倾听。

得到肯定后，列文加快了语速：“阿列克谢·肖斯塔科夫。过去是个飞机试飞员。还有娜塔莎·罗曼诺夫，你知道她，她一直在给‘红房子’干活。他们本来是一对夫妻，几年前阿列克谢在政府的安排下参加了‘红色卫兵计划'，他失踪后，他们就告诉娜塔莎，他在火箭测试里遇难了。”

“计划成功了？”

“嗯，成功了，尽管我们都没对此抱有希望，”列文拧了下鼻子，一阵含着暮气的风吹过来，他迅速换了个话题，“新的杂交水稻的产量高的可怕，但是有的人还是觉得种玉米比较好。要我看，他们全都疯了，咱们这里的天气又不适合种玉米，只要气温下降，就得冻死一大片。”

“....嗯，但赫鲁晓夫同志的主张也有些道理。”阿列克谢符合着说。

然后列文又转回来说：“阿列克谢是我们的人，....别惊讶。他接受了虚构记忆的移植，但是他们对他的防范不大，毕竟他的背景看上去一点问题都没有。他在最近的一次任务里受了点伤，他们就让他去学校里训练特工，真是蠢透了。....现在的技术做不到一劳永逸的事情，尤其是用来对付聪明人。”

“后来呢？”

“现在他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和兄弟会的事情，但是不完全，...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关键是，他接受的基因改造程度不高，大概能达到常人的2-3倍，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远比不上冻在冰块的那个，甚至连他的妻子也不如。”

他的脸上露出懊恼的神色。阿列克谢一动不动的凝视着他，等着最后结论的到来。

“阿廖沙，我了解你的工作，”列文用期望的眼光看着他，“卫兵能解决黑寡妇的问题，但是他对付不了冬日战士。留给我们一个钥匙，我们会制造机会。”

“...我以为你们要争取他。”

列文回答说:“他被洗脑的太彻底了。”

在傍晚的暮色下，阿列克谢移开了视线，几秒钟后，他轻轻的嗯了一声。机械学家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作为直接负责人的他，想对那条手臂做些小动作，简直不能再方便了。

他们在找机会杀了他吗？因为有了更好的，更容易控制的卫兵？

机械学家突然想到那段和战士的对话，他记得他用无辜的语调问自己：“所以你要杀了我？”

在那一刻，他真的已经猜测到自己将要做的事情了吗？还是主在借助这张白纸，提前预示他将参与的第一场谋杀？那么主又是如何看待他的做法？...他是否会继续庇护他，帮助他获取最终的胜利？

不管我们在做什么，都是为了这个世界。

抱歉。他脑中的念头火花般的闪过，一眨眼就熄灭了。

我是这么喜欢写废话，写起来真是行云流水。但是一旦扯到了感情线，我就半小时敲不出字....

关于他们闲聊的内容：

1.受灾了有没有补助，基本没有。

2.赫鲁晓夫大力推广玉米种植，但是苏联那个气温。

3.寡妇和她的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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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列克谢现在还是个正直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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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文：对，就是这样，搞死他！

卡夏：不是我要娶我的老婆，是组织的决定。

冬兵：....所以你要杀了我？

伊万诺娃：你爱我，因为我长得像你...妈妈？

红色卫兵：我打算先搞定我老婆，再搞定前情敌。

阿列克谢：...日了玛丽隔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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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chapter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