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哥谭鸟类恋爱实录 第6章 六根羽毛

帕米拉听到梅丽莎失踪这件事时冷静的仿佛对于这件事早有预料，迪克一下子便明白帕米拉知道什么。此刻也不顾什么温柔绅士，他也从来不是那样的人，一把揪起帕米拉微微敞开的衬衫领，鹰隼一样犀利的蓝色瞳仁直视帕米拉眼睛的时候甚至让帕米拉觉得理查德可以看穿自己的灵魂。

原来是只装家犬的狼崽子，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但想到梅丽莎一直都没有告诉过男人她的秘密，这种只有她知道的感觉让帕米拉兴奋的颤抖，她愉悦的开口告诉了男人这个残忍的真相。

“你不觉得可笑吗？你们谈了两年恋爱，甚至都不知道梅丽莎的父姓是科波特。”

听到这个名字，迪克坚定的眼神发散了起来，哥谭，又是哥谭！

看到理查德失神，帕米拉决定再烧一把火，“你们相遇的那天，梅丽莎刚从哥谭回来，也是她和企鹅人约定好的那一天。”但她突然不说话，她在等待理查德自己亲口问出这个真相。

迪克知道这个答案可能会让他遍体鳞伤，但是两年下来，梅丽莎竟然不知不觉的成为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早已不是简单的玩伴。

更或许，只是他一个人这么认为。

迪克努力忽视心脏传来的细小电流麻痹感，像是训练多年似的摆出了一副事不关己冷漠威严的表情，审视着帕米拉。“什么约定。”

理查德的反应非常无趣，帕米拉也失去了挑衅情敌的兴趣。“为企鹅人卖命。当然，作为□□的女儿，回去为了利益交换什么的联个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而她一直都没有告诉你，还不明显吗？你被甩了，理查德，回去洗洗开始你原来的浪子生涯不是更好？”慢条斯理地从理查德的手中夺回自己的衣领，推开他便往梅丽莎的工位走去。

这个无情的女人，走了还不忘让我帮她收拾烂摊子，甚至都不知道来个电话慰问一下突然失去挚友联系的我。

但帕米拉还是继续收拾好了梅丽莎的东西，她还要把东西放回她的公寓，毕竟继任者就快来了吧。

而迪克在帕米拉收拾东西的时候就一直盯着梅丽莎工位上的相框，里面是他们的第一张情侣照片，他们晚上在公园约会时请路人拍的。

帕米拉越看越膈应，一把放倒，装入纸箱中。虽然她真的很想当着理查德的面扔掉，但是理查德刚刚那一下确实有点吓到帕米拉了。

梅丽莎的东西真的不多，收拾起来也很快，主要是电脑中有着公司的各种机密文件，需要妥善处理。

盖上纸箱的盖子，帕米拉没好气的对杵在门口的理查德开口，“劳驾，前男友先生，让让，我要继续我的工作。”

迪克没有说话，只是僵持在原地，又突然像是决定了什么重要决定似的利落的先帕米拉一步离开了起点公司。

哥谭。

梅丽莎果然在冰山赌场的赌桌上找到了维克多萨斯。传言维克多萨斯之所以为企鹅人卖命就是因为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赌徒，在赌桌上将自己输给了企鹅人。

梅丽莎之前就和维克多联系过，不过是为了用支票买断她和企鹅人的关系，没有深入了解。现在看来，当时的自己果然还是太天真，小看了□□的反复无常，甚至还把自己给赔了进去。这么看来，她和维克多萨斯还真是相似的过分，都不过是企鹅人玩弄人心后的战利品。

在又一次把一个赌徒赢的只剩一个裤衩以后，维克托萨斯终于舍得给梅丽莎一个眼神，悠然开口。“来自布鲁海文的小公主，有何贵干？”

“我来和你组一个赌局，赌注就是企鹅人的伞，而你，输了就得无条件为我提供帮助。”

企鹅人的伞……维克托有点心动，但是谁都知道这可不是谁都能有命拿的。

看到了维克多萨斯摸牌的手开始放缓，梅丽莎知道鱼上钩了，开始为自己加注，“企鹅人既然把伞交给了我，就代表我可以有使用它的权利，而我作为他唯一的继承人，区区一把伞你觉得父亲会在意？作为企鹅人唯一的血脉，企鹅人早就被我的母亲迷的团团转，更何况，我能提供你所需要的钱。”

维克多萨斯除了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赌徒以外，还是著名的变态杀人狂，浑身伤疤，都是他自己的杰作，每杀一个人都会刻下一道伤疤，经典的哥谭行为。但是他却选择了做企鹅人的打手，不是他效忠于企鹅人，而是他欠了冰山赌场一大笔钱，不得不为企鹅人卖命。

梅丽莎有想过和维克多萨斯直接商谈，但是与其相信一个杀人如麻的变态杀手会和她好好商谈，还不如相信海鸥会不抢人的薯条。她选择走企鹅人的老套路，将他用利益捆绑在自己身边。

感谢哥谭反派们高调的价目表，居然随便问个街边烤火的小混混都能得知这种程度的消息。哥谭还真是一座坏的不可理喻的城市。

看着梅丽莎自以为狡猾又稚嫩的表现，维克多知道她话里的可信度并不高，但是他还是决定答应她。毕竟谁不知道他维克托萨斯是个无可救药的赌徒呢？而赌徒向来不会拒绝新奇的游戏。更何况，侃侃而谈的梅丽莎，和企鹅人竟然相似到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步，如果不是亲自处理过这父女俩的关系，维克托还真的会以为这是企鹅精心培养的继承人。梅丽莎不愧拥有哥谭的血统，哪怕没有在哥谭生活过，但是哥谭人从出生那天起就注定会成为一个哥谭人。

“看来我看错了，不是小公主，而是一个自作聪明的白痴，而我最讨厌和自作聪明的人沟通。但是你的砝码说动了我，和你玩可比和这群无趣的人赌博有意思多了。不过玩法得由我来决定。”维克托略眯眼微沉吟，恶劣的笑道，“赌你能不能在我的枪下活下来吧。你敢吗，小东西？”

她会有什么反应，吓得屁滚尿流直接跑去告状，还是哭着鼻子来求自己放过她？维克托兴奋的摸着自己脖子上的一块伤疤，亢奋到把这枚刚结痂的伤口又抠开，漏出来透露着红色血丝的发白的肌肤皮层。

“我同意。”梅丽莎答应地毫不犹豫。

维克多以为她新来哥谭还不知道，便解开自己西装的扣子，露出精壮肌肉和密密麻麻的伤疤，除了他的心脏那。“你确定？看到这些疤了吗？每一道都代表我杀死的一个人，就算你是企鹅人的女儿我也不会防水的。”他拔出外套内层的匕首，缓缓划过那些让他兴奋的伤疤直到心脏处唯一一道伤疤，“而这个伤疤，是我的第一道伤疤，来自我那庸俗又天真的小女朋友。”

看出维克多期待自己漏出恐惧的反应，而梅丽莎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维克多密密麻麻的疤痕，和唯一一处比较干净的心脏处，仿佛它们只是普通的文身那样淡定，甚至还有些不耐烦。

“别婆婆妈妈的，我说了我同意了。”

维克多觉得现在越来越有趣了，“那走吧，在这里开火企鹅人会烤了我的。”便带着梅丽莎走向冰山俱乐部后门的小巷。

很快，伴随着两声枪响后，小巷安静了一分钟。但是沉默没有持续很久，梅丽莎平静地从巷尾走了出来，背后跟着满意到大笑的维克多。

梅丽莎也很满意，现在，她有了自己的在哥谭的第一个帮手。虽然不如帕米拉那样让自己满意，但是也够用了。

梅丽莎的手快要碰到俱乐部后门的时候，维克托叫住了她。

“梅丽莎！我会在这留下属于你的位置的，相信这个机会很快就会到了。”维克托拿着他心爱的枪指着心脏说道。

而梅丽莎也只是背着维克托勾起了一个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弧度，“我很期待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