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哥谭模拟器 第8章 第 8 章

小丑告诉他。

你就是珀雷。你也是【玩家】。

“小小鸟，你看，‘play’ and ‘player’！”小丑大笑起来，尖利的笑声穿进杰森的耳朵，但他只是在想、为什么？

Why？！

你就在他们身边。

你在你的小鸟身边。

杰森在问你“为什么”。

你看着他，只觉得他脆弱非常，但是美的惊心动魄。

小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只留下你和你的小鸟。

你靠近伤痕累累的杰森，把头埋进他的肩颈嗅闻。

血腥味、泥土味、化学药物和各种试剂的刺鼻味、发霉食物留下的馊味，各种味道混合着，在你脑子里挥之不去。

“……为什么？”杰森又问。

你看着他眼里的迷茫、憧憬、回忆、希望、怀念和爱。

你一阵头皮发麻，不可抑制地扣住他的后脑，拨开他被血黏连的头发，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吻到了你魂牵梦萦但折翼的小鸟。

你越吻越深，吻得你的小鸟快要喘不过气了，你看到他闭上双眼时沁出的泪珠。

【HP-1】

你的舌尖一痛。

小丑来了。

你暂时离开了这里。

你和小丑擦肩而过。

你再去的时候是小丑的邀请。

小丑大笑着说“你看啊小鸟竟然还指望着你带他出去！瞧瞧！瞧瞧！这小鸟是多么痛苦！哈哈哈哈！但是血糊糊的小鸟是多么惹人怜爱啊！你说是吗，我亲爱的玩家、我亲爱的珀雷？”

小丑像在跳歌舞剧一样挥舞着手臂，用咏叹调歌唱。

你仍然选择了【旁观】。

你知道、你知道的，他只是不愿想，不愿想爱他这么久，他也爱了同样久的人会选择旁观、伤害，或者说，他的珀雷已经是一个加害者了。

小丑让人扮演了蝙蝠侠、扮演了罗宾、扮演了一切他能求救的人，但唯独没有珀雷，因为你一直都在，你也是加害者的一员。

而每一个阿卡姆的人都是。

自上次一别，杰森从一声不吭到愤怒异常，后来变成了冷漠。

但是他此刻并不自由啊…

“为什么不求求我呢？我亲爱的。”

你以为他会的。但他没有。

他疯了一样冲你吐口水、朝你尖叫、沙哑着嗓子让你滚。

你意识到你在折辱他。

说不定他真的疯了，但你知道没有。你还在自欺欺人。

疯的是你。

吗。

在外面的时候你和小丑还是针锋相对。在你把他打个半死的时候他就会一直哈哈大笑。笑得流出眼泪。你知道他在笑什么。

你们都知道，你有足够的能力带杰森离开那个地狱，或者只要你告诉蝙蝠侠一句杰森还活着。

但是你没有。你什么也没做，就好像你不知道杰森在哪里一样。

小丑还在大笑，笑得快要背过气去，那时候你甚至怀疑连蝙蝠侠在他那里都没有你来的好笑。

你只是把小丑揍的更狠，然后被蝙蝠侠阻止，你们俩再打一架，在小丑越来越肆无忌惮的笑里打的拳拳到肉，打的四处流血。

然后和小丑一起被送回阿卡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