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哥谭歌剧院的幽灵 第9章 第九章

彼得

当警报器开始响起时，彼得冲出了安检室。

他太蠢了，他应该等到他们回到歌剧院后才问这样的问题。

“凯伦。”彼得在警报声中向她喊道。

红灯闪烁得很亮，彼得在几个选项中切换，最后找到了一个让光线不那么刺眼的选项。

“我准备好了，彼得。”凯伦回答说。

“让我进入这个塔的系统，我需要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那些警报器安静下来，不然我有些听不清。但不要完全关闭它们，如果他们发出求救信号，那就听之任之。我不知道杰森想要做什么。”

彼得很确信他现在一定已经到达了这个塔的中心，这里有一段很长的敞开的楼梯通往顶端，楼梯环绕着点可能是一部电梯。

“你是谁！”一个女孩的声音喊到。

彼得的蜘蛛感应消失了，他向后翻了个身，避开了一支箭——彼得很确定这支箭对准了自己的脑袋。他朝楼梯上看去，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女孩穿着睡衣，匆忙戴上红色面具遮住了眼睛。

“我不是威胁，”彼得在嘈杂声中大声喊道，“我只想知道罗宾在哪里？”

尽管红灯继续闪烁，但是警报声停了下来，彼得无声地向凯伦表示感谢。

当枪声响起时，他躲到了一边。

那只会撞到他的胳膊。

彼得庆幸的是，尽管杰森现在不太正常，但他仍然有足够的控制力，不会对别人痛下杀手。

“怎么回事？”另一个声音从楼上传来，这是个男孩。

“没时间说这个了！”彼得迅速地走到楼梯中央，他没有试图弄清楚电梯是如何工作，所以彼得直接向塔顶发射了一张网，猛地把自己拉了起来。

当红头罩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时，彼得已经抓住了那个拿着弓的女孩。

“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男孩咒骂道。

彼得也想抓住他，但当彼得发现那个男孩的脚实际上并没有碰到楼梯时，他觉得那个男孩应该不会有事。相反，他甚至还把女孩扔还给了她的队友，然后摆动蛛丝来到他们旁边的地板上。

彼得蹲在地上，随时准备移动。

“罗宾在哪里？”他再次问到，“红头罩要来找他，我们需要在红头罩之前把罗宾从这座塔里带出来。”

“安全系统会阻止他的。”女孩坚持说到。

“不，它不会的。”凯伦正在迅速地工作，以入侵塔的安全系统——彼得必须承认这个塔的安全系统非常不错，甚至连凯伦也有一点挣扎。

彼得面前的两个十几岁的孩子显然不会有太大帮助。女孩甚至准备了另一支箭，对准了他，但彼得发现他们两人都穿着睡衣，显然刚刚被唤醒，如果感觉没有错的话，女孩的睡衣下有伤口。

他们一定是最近才执行完任务回来的。

受伤和疲惫，他们能用他们的力量对抗杰森吗？

“快手，超级小子。”

他们都对他眨了一下眼睛，彼得很高兴他从杰森的快速描述中得到了正确的答案。

“你是谁？”超级小子问道。

“蜘蛛侠，不过现在这并不重要。红头罩出了点问题，他要去找罗宾，所以罗宾在哪里？”

“我们睡着的时候，他在医务室。”快手说到。

“好的，我需要你们拖住红头罩。我不知道他发生什么了，但这不像他，不过我认为他不会试图严重伤害你们。”

“红头罩是谁？”超级小子问道。

“你可以帮他当作带枪的蝙蝠侠。凯伦帮我导航到医务室。”他的显示器上一出现指示，彼得就跟着指引离开了。

根据凯伦提供的建筑平面图，医务室位于较高的楼层之一，因此彼得迅速爬上楼梯间，他很庆幸自己没有撞到任何其他的人。

彼得可以听到很远的声音，超级小子似乎正在向他们汇报情况。

然后是打斗的声音。

彼得真的希望他们能阻止杰森，不过他没有从罗宾那里听到任何声音，唯一的男声来自超级小子。

那么这个孩子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彼得冲进医务室的门，滑行停了下来。

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坐在其中一张床上，身上还穿着制服。彼得猜测他可能和自己的年龄差不多，虽然他看起来很瘦，但彼得知道不要以貌取人。不过，他苍白的皮肤和眼袋下的巨大眼袋很能说明问题。

那个男孩盘腿坐在床上，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一只手拿着一个令人担忧的大咖啡杯，在键盘上快速打字。

“罗宾？”彼得问道。

少年的眼睛猛地一瞪，瞬间站了起来，一只手拿着手杖，另一只手还拿着咖啡。

“你是入侵我系统的。”这位少年指责道。

“对不起，那是我的AI，我需要她帮忙才能找到你。”

“为什么是我？谁派你来的？”

“红头罩。”彼得回答到。

少年对此愣住了一会儿。

“红头罩在哥谭。”

“红头罩在楼下，而且他正在上来的路上，希望他在路上不会造成太大的破坏。”

“你是谁？”罗宾从床上跳下来，用他的拐杖指着彼得。

“蜘蛛侠，刚搬到哥谭。”

“如果你来自哥谭，那么你大老远来到Jump City是要做什么？”

“这本来应该是一次健康检查，但我问错了问题。我真的很抱歉，但是现在我必须在红头罩追上我们之前带你离开这里，我很确定我可以让他冷静下来，但现在，最好不要让他见到你。”

“他想找我干什么？”

“可能是因为蝙蝠侠，”彼得举起双手，他能听到打斗越来越近，其他英雄不再发出那么大的声音，但他至少还能听到他们的心跳，“我们可以从这里进入屋顶吗？”

“屋顶？”罗宾的眼睛扫视着彼得。

“如果我们能爬上屋顶，我有一个计划可以离开这里。”彼得解释说。

“你和红头罩是什么关系？”

“这很复杂，我们是朋友，或者是室友什么的。但现在这并不重要，他突然变得无法控制自己，可能会想要伤害你，可我知道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一定会后悔的。”

“无法控制自己？”

“他没有告诉我那是什么，好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稍后会回答你所有的问题，但我们真的得去屋顶。”彼得权衡了他的选择，他们需要快速行动。

彼得看到这个房间的通风口直接通向屋顶，他和罗宾都足够小，可以穿过它。但是，如果罗宾认为自己不值得信任，他就不会和他一起去。

其实彼得也不是一无所知，他有时也能看到杰森看他的眼神，他看到了阿尔弗雷德第一次摘下头盔时脸上的惊讶。

因此，他猜测自己的某些东西让他们想起了某个人，彼得希望这对罗宾也有同样的影响。于是他伸手摘下头罩，塞进口袋里，以免丢失。

值得庆幸的是，他的揭露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罗宾看到他的脸吓了一跳。

“迪克？”他问道。

听起来他不像是想侮辱人，所以彼得认为这可能是一个名字。

“我叫彼得，”彼得说，然后走到通风口，用蜘蛛网把它拉下来，“你能爬上去吗，还是我需要把你拉上来？”

“我可以爬上去。”罗宾喝了一大口咖啡，然后放下杯子，把他的拐杖缩了起来，系在腰带上。

彼得用双手托住他的手给他帮助，这个少年看起来对这个帮助有点不舒服，但从彼得看到的他的伤势来看，他可能需要这个帮助。

罗宾把靴子放在彼得的手里，但彼得把他抬得太快了，他几乎要失去了平衡。

“对不起。”彼得说。

他看着罗宾爬了一会儿，然后跳起来跟在他身后。

“你是超能力者吗？”罗宾问道，他的声音回荡着。

“是的。”

“怎么做到的？”

“蜘蛛。”

“因为蜘蛛？”

“是的。”

“你是怎么破解我的塔的安全系统？我居然没办法阻拦你的入侵。”

“其实入侵的是我的AI，她叫凯伦。”

“你有人工智能吗？”罗宾的声音充满了兴奋，他试图看向彼得，差点滑回去。彼得再次抓住另一个少年的脚，将他进一步向前推。

“是的，我稍后再告诉你，前提是我们能完好无损地离开这里。”

“好吧，请给我一秒钟。”

罗宾将另一端的通风口撞开，发出了一声巨响，然后他爬上屋顶，从彼得的视线中消失了。

彼得很快跟在他身后，环顾四周。

屋顶很长，谢天谢地，大部分是平坦的，一端有一个直升机停机坪。

当他出现时，罗宾已经准备好了。他的手杖又回到了他的手中，很明显他已经准备好战斗了，摆出了一副进攻的姿势。彼得站直了身子，尽管他的蜘蛛感应告诉他危险即将到来，但他的身体仍然保持放松。

“我不是来和你打架的。”彼得说着，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头罩，重新戴上。

“你已经承认了你和红头罩的关系了，我要怎么相信你？”

“在我们度过难关之后，你可以随心所欲地怀疑我的意图，好吗？”彼得伸出手，“现在让我们一起离开这，成交？”

罗宾警惕地看着彼得，但还是伸出手快速握了握他的手，然后后退了几步。

“那么，你的好计划是什么？”他问道。

“我们可以比红头罩更快、更安全地离开这个屋顶。我会试着让他冷静下来，但如果我失败了，那么我就会用我的网把你先送下去，这样你就可以逃走了。”

“你的网？”罗宾说到，语气听起来有点怀疑。

彼得眯起眼睛看着那个男孩。

“是的，蛛网。”彼得举了一个例子，当罗宾发现彼得手腕上的蛛网发射器时，他看起来非常感兴趣。

“他们不是从你身上出来的吗？”他问道。

“没有，但我有一个朋友确实有喷丝孔。”

“你们还有其他人？”

“不在这个世界上。”

“我有很多问题想问。”

“稍后再问他们。”

话音未落，彼得向前俯冲，抓住罗宾，把他们安全地滚到一边，下一秒伴随着爆炸，一个大洞在塔顶上炸开了。

彼得确信自己承受了大部分冲击，但他仍然不确定罗宾到底有没有受伤。

“嘿，替代品。”当爆炸产生的烟雾散去时，红头罩咆哮着说到。他现在站在屋顶上，在穿过罗宾的队友后，看起来几乎没有受伤。

“我的队友——”罗宾说着站了起来。

彼得站在两人之间，他闭上眼睛，倾听他们的心跳。他发现了和之前一样的三个，但现在大楼里也有第四个心跳——一个正在迅速上升的成年人。

看来帮手已经来了。

“他们没事，”彼得说，“我能听到他们的心跳，他们可能暂时昏迷了，但并没有生命问题。”

“走开，蜘蛛侠。”红头罩命令道。

彼得略微蹲下准备战斗，他不想伤害杰森，但他也不能让红头罩接近罗宾。

“你不会想做这个的，红头罩，你必须与之抗争。”

“我说走开！”杰森喊道。

彼得脱下他的一个蛛网发射器，把它扔给了罗宾，他有一种感觉，如果他能拖延几分钟的时间，这个少年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如果他使用的是彼得之前看到的杰森和夜翼同款抓钩的话，那么不会有太大的区别——彼得需要做的只是争取时间。

“让我来。”彼得嘲讽道，然后向前冲去。

与红头罩的战斗让他想起了与夜魔侠的一点训练。两名义务警员都使用武术混合，但非常依赖他们的拳头和体重。

彼得则大不相同，他苗条的身材和灵活性帮助他更加流畅地战斗。他尽最大努力让红头罩碰不到自己，跳跃和翻转，并用他的腿将杰森从罗宾的附近推开。

杰森并不想真正伤害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彼得可以看出他还没有完全投入到战斗中，他一直在忍住，甚至没有碰过他的任何武器。

杰森挥出了一拳，彼得接住了他的拳头，用他的力量紧紧抓住了。

“你不会想这样做的。”彼得说到。

“我不能……”杰森设法挣脱出来。

“我不会让你的。”彼得向他保证，他把身体放下来，用自己的力气把杰森从头上掀过来，然后把他砸在屋顶上。

“把我打晕。”杰森命令彼得。

彼得讨厌这个想法，这会让他们处于不利地位。他是一个超能力者，这个方法对他来说没有问题，但试图搬动一个体重不小的壮汉会减慢他的速度，可是他又不能让蝙蝠侠抓到他们。

彼得把杰森翻到他的肚子上，把这个杰森的胳膊固定在背后，使得他被固定在原地。

“对不起。”彼得说，然后把手撞进了杰森的头盔。头罩在彼得的力量下发出了一点裂缝，杰森停止了与他的挣扎，彼得希望自己没有预估错使用的力气。

“罗宾！”夜翼大喊着，跳过杰森留下的洞，落在屋顶上。

“夜翼？”罗宾回应到。

彼得站起来，轻轻地把杰森翻过来，他在思考是否应该取回他的蛛网发射器。

夜翼跑到罗宾身边，抓住少年的肩膀，让他来回移动，检查他所有的伤势。

“他伤害了你吗？”夜翼有点疯狂地问道。

彼得站了起来。

“不，我没事。”罗宾推开了年长的义警的手，看起来对这种关心感到恼火。

这个场景拉扯着彼得的某个东西，这让他想起了彼得每次在聚会中迟到时，内德担心表情。

“你受伤了。”另一个声音从屋顶的更远处传来。

当彼得看到那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向他们走来时，他吓了一跳，他甚至没有注意蝙蝠侠的到来，他的蜘蛛感应甚至没有警告过他。

“这些伤来自我之前的任务，”罗宾解释道，然后他把目光转向彼得，“蜘蛛侠阻止了他接近我。”大人们立即转向彼得，然后转向地上杰森的身体。

蝙蝠侠的下巴绷紧了。

“蜘蛛侠，”夜翼说，“很高兴再见到你。”

“看来这是你第二次在正确的地方救我的孩子了。”蝙蝠侠说，他的声音被调成低嗓音，就像杰森戴着头盔一样，彼得真的希望他们能选择一些对他敏感的听力不那么刺耳的东西。

“这是我的错，”彼得承认，“我把头罩推得太紧了，他失去了控制。”这是杰森的家人，他的兄弟和他的父亲，他们知道头盔下的是杰森吗？他们甚至知道杰森已经死而复生了吗？阿尔弗雷德知道，他肯定告诉过他们。但夜翼看起来已经准备好攻击杰森了，而罗宾仍然紧紧地握着他的拐杖。

“把他留下来，我们会确保他不会伤害其他人。”蝙蝠侠说到。

彼得皱起眉头，拖着脚步向杰森靠拢了一点。

“不，我很抱歉，但我要为他负责，他不是故意这样做的，是他告诉我要保证他没有伤害到罗宾，所以我才就这样做的。”

“他知道吗？”蝙蝠侠问道。

彼得不知道该做出什么举动，杰森在谈到夜翼时似乎很喜欢，整个人软化了不止一点，但提到蝙蝠侠总是让他紧张、让他生气。

蝙蝠对杰森做了什么，让他有那样的反应？

彼得一直盯着他们，他向后退一步，越过杰森的身体，跪下来再次将他抬到肩膀上。

“他当然知道，”彼得对他厉声说，“如果他有选择的话，他根本不会这样做，他不想伤害任何人。”

“他是个罪犯，”夜翼说，“他已经杀了很多人。”

“做那些事情不是他的选择。”彼得站直了身子，他的目光落在罗宾和松散地挂在他手腕上的蛛网发射器上。

罗宾顺着彼得的目光看去，彼得咒骂自己泄露了它。其实只有一个蛛网发射器的话，他也是可以把杰森带走的，但移动起来不会那么容易，尤其是带着杰森和在蝙蝠侠面前。

或许他可以使用喷气式飞机把杰森送回家？

“把他交给我们。”蝙蝠侠命令道。

彼得紧紧抓住杰森，背对着屋顶的边缘。

“蜘蛛侠。”夜翼紧张地说。

“凯伦？”彼得低声说，“你能操控那架喷气式飞机来接我，并且阻止他们收回它吗？”

“当然，彼得，我能做到。喷气式飞机将在 30 秒内抵达。”

“谢天谢地。”彼得叹息道。

他将不得不放弃蛛网发射器，从他们今晚的短暂互动来看，他觉得他和罗宾可能有点相似，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少年不可能无法弄清楚蛛网发射器。

它与凯伦的联系甚至可以让罗宾找到彼得。

他应该切断联系，但是……嗯，他们是杰森的家人，虽然蝙蝠侠可能是一个专横的混蛋，但杰森似乎对罗宾足够关心，以至于他们的关系不会那么糟糕。也许彼得可以利用这一点，也许罗宾可以帮助彼得帮助杰森。

“他和我们在一起会很安全。”夜翼承诺到。

“抱歉。”彼得说到。

当喷气式飞机飞过头顶时，他射出了一张网，然后让自己从屋顶上被猛拉下来。单手攀爬有点烦人，但他设法让自己和杰森爬上了飞机，打开窗户，这样他们都可以滚进去。

“那是你的喷气式飞机吗？！”彼得隐约听到罗宾的喊叫声，然后窗户再次关闭。彼得和杰森四肢纠缠在一起，倒在地板上，彼得不禁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

那完全是一群混蛋。

我翻译的时候以为快手是罗伊，还疑惑了一会为什么原文用的是she，后来想起来快手二代好像是米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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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