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哥谭歌剧院的幽灵 第19章 第十九章

彼得

彼得站在歌剧院屋顶的最高点，思考着。

自从他们泰坦塔的灾难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穿上制服，回来的感觉真好。他的蛛液供应完全充足了，这要归功于提姆找到他需要的供应源的能力，现在他在歌剧院里建立了一个实验室，在经历了一次轻微的灾难性失败后，提姆甚至已经非常能够自己独立制作了。

“准备好了吗？”提姆问道，他降落在彼得旁边的屋顶上，再次穿上他的罗宾制服。彼得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觉得它看起来有点傻，但在看到迪克和杰森过去在穿着的制服之后，还是感慨了一句有所改善。

“我们赶时间吗？”彼得问道。

“不，交易要到一点才开始，所以我们还有时间。我想我会带你沿着我的巡逻路线，看看我们会发现什么。”提姆耸耸肩说到。

“酷，你介意我用我的蛛网吗？我需要回到事物的摇摆中。”彼得很高兴他的面具隐藏了他脸上的笑容。

“哦，我的上帝，这是遗传。”提姆呻吟道。

“什么？”彼得问道。

“像个笨蛋一样。”

“哎！”迪克的声音通过他们的通讯传来，提姆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没有给彼得任何提示，他跑着从屋顶上跳了下去。一个抓钩射了出来，提姆荡走了。彼得看着他，然后也从屋顶上跳了下去，他射出一张网，然后他们两个迅速穿过城市。

提姆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屋顶上，只有在真正必要的时候才使用抓钩。但是彼得让自己飞了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在一个城市里晃荡了，他晃荡时感觉到风吹在他的衣服上。

“见鬼。”他听到提姆笑着并从他旁边疾驰而过，彼得降落在一座摩天大楼的一侧，向上跑，一直跑到最高处，然后跳回来，欢呼一声在空中翻转。

彼得射出一张网，在他落到太低之前接住了自己。既然提姆已经玩得很开心了，他就让自己离他更近一些，只是时不时地做一些不必要的翻转。提姆在屋顶上的速度惊人地快，几乎没有多费力跟上彼得的速度。彼得观察着他，发现他的动作与他过去和夜魔侠一起巡逻的那些夜晚有所不同。

和自己亲近的人一起巡逻有点令人兴奋，而和夜魔侠以及其他复仇者一起，彼得总是觉得他需要证明自己，证明他和他们一样成熟，有权利去做他正在做的事情，尽管他年龄已经足够大了。

反而彼得对提姆没有任何感觉，提姆比他小，即使小不了多少，但他开始的年龄也差不多，所以他可能比其他任何人都要了解这一点。

当提姆到达他一直在跑的街区的尽头时，他似乎慢了一点，而不是再次拿出他的抓钩，他似乎有了一个主意。当提姆伸出手从大楼上跳下时，彼得靠近了他，彼得明白了提姆的想法，只是翻了个白眼，然后抓住了提姆的手，把他甩到下一排大楼。

当彼得放开他的手，笑着站在屋顶上时，提姆打了个滚。彼得倒在他旁边，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

“小小的警告哈？”

“我就知道你会抓到我。”提姆耸了耸肩，举起他的手臂，展示了他手套里的一台小型电脑。

“就因为这样？下次我会让你掉下去的。”

“不，你不会的，”提姆合上了电脑的盖子。“有一个无声的警报被触发了。”他在前往该地点时动作很快。

彼得让他先走一步，然后从屋顶上荡下来追赶。彼得想自己会收敛一点，看看提姆是如何处理事情的。彼得的蜘蛛感觉往往会让他在与人并肩作战时占据优势，帮助他预测他们的行动，但仍然有一个调整期，他认为等到他们实际上在战斗中这样做不是一个好主意。

在提姆阻止了正在进行的盗窃之后，从那以后就几乎没有停止过。人们说纽约从不休眠，但是彼得很确定哥谭市已经醒了很长时间，犯罪永无止境。几个晚上后，提姆和彼得最终不得不分开，因为事情发生得太快了。他们保持通讯畅通，尽管偶尔会有神谕和凯伦的加入，指引他们到需要的地方。迪克整晚加入了通话好几次，但他们从未真正碰到过他。他在自己的区域里忙着，并且干扰蝙蝠侠，不让他太靠近彼得。

这是杰森对彼得和提姆一起夜巡的一个约定，杰森坚持说，如果蝙蝠侠出现，彼得就会消失。迪克、提姆和芭芭拉被严格指示分散蝙蝠的注意力，让彼得得以逃脱。

一天早上，彼得和提姆来到了所谓的军火交易地点。他们蹲在楼顶上，听着聚集在里面的人说话。彼得可以很容易地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提姆几天前就在里面安装了窃听器，以确保他们收集到了必要的证据，从而确保GCPD可以结案。

“有什么计划？”彼得问道，他整晚都在密切观察提姆，发现他在处理这些事情时效率极高。有一半的时间，他是如此快速地抓住了他们遇到的罪犯，以至于彼得几乎没有时间弄清楚他在做什么。

“你又在玩新的儿童游戏了，”提姆邪恶地笑着说，“进去，和他们说说话，让他们关注你，我会把他们从阴影中带出来。”

“你吓到我了。”彼得说到。

提姆把他的披风裹在色彩鲜艳的服装上，然后消失在阴影中。如果彼得的感官没有增强，他可能都没注意看到罗宾去了哪里。彼得用脚掌跳了一下，抖了抖身子做好准备。

“我们走吧。”他说着，然后荡下屋顶，从一扇窗户冲进下面的仓库。

“嘿，怎么样了？”他边问边从马上射出的子弹中抽身离开，“喂喂喂，那是不必要的！”彼得跳到一堆箱子上，蹲下来阅读上面的标签。

“你到底是谁？”有人问，彼得觉得这家伙看起来有点像是这里的负责人。

“我当然是你友好的邻居蜘蛛侠，”彼得射出一张网，打掉了一个瞄准他的打手手中的枪，“其实我现在并没有邻居。我还在想办法，看看哪里需要我和你所知道的一切？嘿，你们有什么推荐吗？还有，哪里可以找到好吃的三明治？因为在皇后区，我总是从Delmar's买三明治，但现在我不得不再找一家新的店。”他边说话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躲避试图向他开枪的暴徒，并尽可能多地将他能拿到的武器捆起来。

“好了好了，不用推荐了，我明白了，相信我，土生土长的纽约人。我也受不了那里有外地人出现，你们可能都厌倦了外地人来这里当白痴，但我保证我会乖乖的，我的室友已经在教我规则了，带防毒面具，不要喝自来水。”彼得把看起来像是老板的人捆起来，吊在天花板上。

现在其他人都下来了，罗宾蹲在他们一群人后面，他用绳索把他们的手绑在一起。

“那很有趣，我们应该有时间再来一次。”彼得对老板说。

“去你的，你和蝙蝠侠在一起行动？”那个老板问道。

“哦，我认为严格来说我是和罗宾在一起，”彼得耸了耸肩，然后走向提姆，“现在怎么办？”

“等待GCPD，这样我们就可以结束了。”

“太酷了，”彼得说道，“我和NYPD有点爱恨交加，我通常只留下一张纸条就离开了。”

“那可不行，警察中**成风，我们得留下来，确保由正确的人来处理这些事情。”

“我想这有道理，他们不会试图逮捕你吗？”

“这里可是哥谭。”提姆耸了耸肩。

“哼。”彼得信任提姆，但当GCPD出现时，他还是自己跳上了屋顶。他虽然不会把提姆一个人留下的，但他也不喜欢被戴上手铐或不得不打开手铐，当然这个世界显然没有像《变种人登记法》或《索科维亚协定》这样的东西，但义警活动仍然是非法的，可能仍有一些怪人想把他绑在桌子上，看看他们能做些什么。

他盘腿坐在天花板上，听着提姆带着警员浏览案件，这时他感觉到他的蜘蛛感官发出了轻微的嗡嗡声。

彼得转过头，发现一个穿着全黑衣服的瘦小身影坐在椽子的阴影里。他看不到那个人的眼睛，但他知道他被人看着。不管是谁，都很危险，而且很强大……但不是威胁。

彼得举起一只手，向他微微挥了挥，那个人影向后一挥手，然后几乎就从视线中消失了。

“准备好蜘蛛侠了吗？”提姆问道。

彼得跳下来站在他旁边，把几个显然没有注意到他的警察吓了一跳。

“我们都准备好了吗？”他问道。

“那他妈的是什么？”警员问道。

彼得看看警员，看看提姆，又看看警员，然后用手指指着自己。

“我？蜘蛛侠。很高兴认识你。”

“蜘蛛？我还以为你们都跟鸟和蝙蝠粘在一起了。”

“哦，我是新来的，”彼得说，指着仍然挂在天花板上的老板，“蜘蛛更有意义，你不觉得吗？”

“我们怎么才能把他从那玩意儿里弄出来？”

“它会在两个小时内溶解。”彼得耸耸肩说道，提姆对此一笑置之。

“难怪你的警察不喜欢你。”

“嘿，即使没有蜘蛛网，他们也不喜欢我。”彼得双手叉腰，抬头看着天花板。

一道金属闪光划过空中，将他固定在天花板上的网断裂了。彼得准备抓住他，但是夜翼从一扇窗户荡下来，抓住了那家伙的脚踝，把他按倒在地。

“嘿，小伙子们，干得怎么样？”迪克问道，他落在彼得和提姆身后，伸出双臂搂住他们的肩膀。提姆皱起眉头，试图摆脱他。

“太好了。”警员喃喃自语，然后迅速走开。

“他看起来不错。”彼得说。

“他应该做他自己的工作，”提姆说，“我们不需要后援”

“但是我想念你可爱的坏脾气的小脸了。”迪克说。

“我们走。”提姆说，彼得很确定提姆在面具下翻白眼。

迪克和提姆都打开了他们的抓钩，离开了大楼。彼得同情这些警察，在追赶那些知更鸟之前，他向其中一个警察扔了一瓶溶解剂。他们可能还得收集彼得用网套住的武器。他荡到空中，落在隔壁的屋顶上，两个义务警员正等着他。

“现在怎么办？”他问道。

“明天需要上学，所以你和罗宾离开这里，”迪克说，“B在等提姆的汇报，因为上学的晚上他应该一点半回家，我自愿去接他，这样B就不会碰到我们的蜘蛛朋友了。”

“我告诉过B，因为这个案子，我今晚会迟一点回去。”提姆叹了口气。

“放轻松放轻松。”彼得说，拍拍提姆的肩膀，提姆看起来有点想要咬他。

“你也要回去。”迪克说。

“什么？为什么我也要？”彼得问道，他现在完全脱离成人监管了，非常感谢，他不需要宵禁。

“这仍然是一个上学的夜晚，”迪克说。

彼得眨了眨眼。

“我没有在上学。”

“什么？为什么不上学？”

“呃……从另一个宇宙来到这里？没有身份？快十八岁了？”彼得耸耸肩说道。

“毕业了吗？”迪克问道。

“什么？”

“你高中毕业了吗？”

“嗯……没有，但我基本上已经准备好毕业了。”

“但是你没有。让我们给你报名吧。”

“什么？没有，我很好！”彼得坚持，“我白天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不必花时间去上学。”

“你可以和提姆一起去上学。”

“等等，慢一点……我没有身份。上学会带来太多关于我缺乏成年人监督的问题，我有点受不了这种问题。”彼得举起双手。

“我认为你绝对应该和我一起去学校。”提姆说道，看起来对这件事有点兴奋。

彼得呻吟着，双手抱着头。

“不要站在他那边！”

“看来你可以多花点时间陪陪提姆。没关系，神谕可以在第二天早上为你建立一个完整的身份和历史记录。我会带你们去学校，让你们都入学。”

“这是一所私立学校，想想我们能接触到的所有研究材料。”提姆试着劝彼得说到。

“这是一个可怕的想法！”彼得喊道，“而且头罩会同意的！这是一个可怕的想法。”

“其实这可能不是个坏主意，如果你有机会，你就应该去上学。”杰森的声音在他的通讯器上说。

彼得呻吟着，他忘记了杰森一直在听。

“你也没毕业！”彼得提醒他。

“如果我现在不是法定成年人，我也会回到学校。”

“你还能回去！”迪克兴奋地说，“你才十九岁，如果我们投入足够的资金，他们不会多说什么的。”

“白痴，我不会再回十年级了。”

“你至少可以拿到GED。”

“我法律上死了。”

“不，不，如果我不被允许争论我的选择，那么你也不能！”彼得说。

“好吧，好吧，我们以后再谈这个，”提姆说，“B的追踪器正在移动，他马上会来找我的。彼得现在得回到歌…安全屋，不然他遇到了你，他就又会和杰森又打一架。”

“我会确保他安全到家的。”迪克说。

“我不需要保姆，我可以自己回去。”彼得很确定在学校的事情上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他知道迪克的本意是好的，但这真的有意义吗？这似乎是不值得的麻烦。

“如果你不让他去，他会变成一个讨厌的混蛋。”提姆说完，然后他离开去别的地方见蝙蝠侠。

“头罩？”彼得问道。

“几个小时后我才能回来，我现在在这里处理一些事情。”红头罩说。

彼得眯起眼睛看着迪克。

“听起来他需要帮助。”彼得试图说到。

“绝对没有。”红头罩厉声斥责他们。

“他要来看我们的地方了！”

“这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他很擅长用他的方式让人妥协。”杰森听起来已经放弃挣扎了。

“那我们走吧。”迪克兴致勃勃地说。

彼得决定放弃挣扎，从大楼上跳下来，转身走向犯罪巷。他知道迪克在跟踪他，老实说，彼得并不确定他对迪克应该有什么感觉。见到他的父亲，和他一起度过真正的时光，这是彼得一生的梦想。基因上理查德·格雷森和理查德·帕克是同一个人，但彼得不得不不断提醒自己，实际上他们不是。

理查德·帕克刚过八岁生日就被帕克一家收养了，他有一个叫本的哥哥，他长大后成为了一名生物化学家。他娶了玛丽·菲茨帕特里克，他们有一个儿子叫彼得·本杰明·帕克。

理查德·格雷森不一样了，他被布鲁斯·韦恩收养，成长为一名义务警员，他与外星人和罪犯战斗，他是杰森的哥哥，现在也是提姆的哥哥。彼得出生时，他父亲30岁，而理查德·格雷森只有26岁。所以不是他爸爸，至少还没老到可以做他爸爸，反而更像是有着奇怪年龄差距的兄弟。

彼得从歌剧院屋顶的一个洞里跳了下去，没有放慢速度看看迪克是否跟着他进去了。彼得落在舞台上，迪克站在他旁边，他让开了路。

“家，我们的家。”彼得说着，摘下面具，塞进口袋。

“哦，我的上帝，歌剧院，”迪克笑着说，“杰森真是个爱引人注目的小淘气！”

“他说这是哥谭市蝙蝠侠永远不会来的地方。”彼得跳进乐池，解开了他的制服，走出去，然后折叠起来，放在杰森为他清理的桌子上。

“所以你们几个就住在这里？在废弃的歌剧院里？”

“是的。”彼得回答到。

彼得穿上自己留着的运动裤和t恤，他认为那可能是提姆的，他有点紧张地抬头看着迪克，歌剧院是老旧的废弃的，老实说，他们有能力找到更好的地方，甚至在这个地区也有很多废弃的公寓，但这是哥谭市第一个让彼得感到安全的地方，他做了大量的工作让它变得适合居住，甚至他只需要等提姆给他找到钯的替代品，他们甚至会有一个电弧反应堆来给这个地方供电。

“你之前说这里是恶棍巢穴，看起来完全正确呢。”迪克若有所思地说，然后跳下来，捅了捅杰森的武器藏匿处。

“我甚至想给他做一个像歌剧魅影那样的面具。”彼得松开他的蛛网发射器，抓起一些额外的胶囊来填充它们。

“他会喜欢的。”迪克笑着说。

彼得转头看着他，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父亲的声音和笑声。彼得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声音了，他们的家庭录像也很少，所以他不能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听。但他现在知道了，就像它被锁在了他的脑海深处。理查德·帕克已经死了，但是理查德·格雷森就站在他面前，活得好好的，看起来至少对自己的生活有些满意。

彼得想知道他是否能假装一会儿，假装他不是一个人，他有一个想要他的家庭，有一个没死的爸爸，一个没死的叔叔，没有忘记他的朋友。因为彼得知道，他知道奇异博士的咒语起作用了，彼得在他自己的世界里已经消失了，内德和MJ已经忘记他了，哈皮已经忘记了他，佩珀、摩根、马特、克林特和罗迪……他们中没有一个人记得彼得曾经存在过。

“嘿……嗯，夜翼？”彼得犹豫地说。

迪克停止在杰森的东西周围走来走去并且迅速地看着他，他的眼睛扫视着彼得的脸，然后他迅速走过去，把彼得拉进怀里。彼得紧紧抓住夜翼制服的凯夫拉尔材料，把头靠在迪克的肩膀上。

“怎么回事？”迪克问道，他并没有试图抽离，而这正是彼得所需要的。

他能照顾好自己……他不再是个孩子了……但就一分钟，就几分钟，他想假装自己还是个孩子。

“没什么。”彼得气喘吁吁地说。

“好的。”迪克回应到，他紧紧地抱着彼得，谢天谢地没有逼彼得解释他的随机故障，“我会呆在这里，直到杰伊回来。”

“好的。”彼得靠在他身上，低声说到。

诈尸式更新，我突然想起来这边还没发，哈哈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9章 第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