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芙芙说得对 第58章 第 58 章

吐完黑泥又打了一场后，芙芙和洛基的关系在日常的猫飞神跳中诡异地又好了起来。

与之相反，洛基与索尔的关系却一日日冷淡了下去。

索尔这次似乎下定决心要让弟弟来主动道歉才同意和好，每次和洛基碰见时脸上都绷得死紧，生怕习惯性露出笑容来，而后突然转头提高声音和同伴大声说笑。

要芙芙说，刻意得有些明显了。

而且，金毛崽子难道真的觉得他弟是个会服软的吗？芙芙撑着毛绒绒的脸蛋，深觉匪夷所思。

相处这么多年了，即便阿斯加德神族的心智和身体成长速度一样缓慢，金毛崽子也不至于还戴着对洛基的八百层滤镜吧？还是说，他以为自己足够重要，重要到哪怕是洛基也会为了他而打破原则和人设来用热脸贴冷脸？

法师崽子笑脸相迎……想想那画面，芙芙率先打了个冷颤，总觉得马上就会有个大坑在前面等着。

芙芙是不知道他们两的兄弟情谊到底有多深厚，但它知道洛基至少这次是绝对不会去主动道歉的。

因为法师崽子根本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需要道歉的地方嘛。

黑发小少年倚在树杈间，书本摊开压在脸上，挡住叶片间漏下来的光斑，语气带着点嘲讽：“索尔不过是想让我继续像以前一样跟在他屁股后面当个跟班而已，弄得好像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说完，似乎觉得讽刺力度不够有些意犹未尽，又补上一句：“被宠坏了的索尔小宝宝，但凡有个要求没满足都在这大哭大闹呢，我可不是他的妈妈。”

洛基真心实意觉得，索尔可真是傲慢啊。

他凭什么觉得自己就一定会永远跟在他身后，在他一回头就可以看到的地方呢——甚至哪怕他从不回头，自己也必须在那里。

如果当面把这话甩在他脸上，洛基完全能想象，索尔瞪着眼睛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我们是兄弟啊”的场景。

这才不是兄弟。洛基想，这是君王和他的臣子，是主人和他的奴仆。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说了。

以往这些阴暗的心思都只在洛基自己的心里打转。不吝恶毒揣测的话语如一支支淬毒利箭，藏在心中会刺伤自己，吐露出来后也会成为刺向自己的把柄，唯一或许会被刺伤的只有弗丽嘉。

阿斯加德中或许唯一平等爱着他和索尔的母亲，但也仅仅只是同等的爱而已，那些淬毒的话语只会刺伤母亲，而那不会让他得到任何一点快慰，事后母亲能做的最大可能也只是给些宽慰和更多的怜爱，那也不是他所求的。

而最近洛基发现，突兀出现，身份成谜，并不在阿斯加德这个旋涡中的小兽似乎是个不错的倾倒那些久藏心中的阴暗心思的对象。

态度中立甚至微微倾向于他，思维能和他同步，甚至隐约还能比他更阴暗，加上不通语言，旁人无法理解小兽的叫声，洛基倒起情绪垃圾来可谓毫无负担。

经年在心中深藏发酵的毒液倾吐出来，洛基身上的氛围顿时都清爽了几分，走起路来步伐是显而易见的轻快。

他不知道，他的这份轻快看在索尔眼里，让本来熬得坐立不安已经开始动摇的金毛犬兄长再次咬牙狠下心来，决定和他较劲到底——既然洛基可以不要我，那我也可以不要他！

而被倾诉的芙芙陷入了沉思——最近它好像不知不觉变成了法师崽子的树洞——或者说难听点——情绪垃圾桶。

看在它看热闹也看得挺满意的份上，它就不收法师崽子的费用了。但人类有一句话说得很对，一分价钱一分货。不要钱的，通常就不要期待有什么好货色了。

所以芙芙这个免费的假冒伪劣版本树洞理所当然地有点毛病，比如长了一张嘴，还是会自动接话的嘴。

这张嘴里吐出来的话偶尔会让洛基心情愉悦，但大多数时候都起到一个诱发心梗的作用。

就这，法师崽子还乐此不疲。

所以芙芙很疑惑，他到底图什么啊？！多少有点受虐倾向吧！

眼看冷言冷语和辛辣评论都没法消减法师崽子的倾诉热情，芙芙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实在是那点子心虚还没过，它还记得法师崽子兄弟冷战的起因貌似是它——虽然它认为它算是无辜地被台风尾扫过了，根本就是法师崽子对他哥不满已久拿它借题发挥芙！

但它还是不能狠下心抽身不管……芙芙有时候真恨自己这作为Beast过于善良的心。

又一次听洛基讽刺索尔和他那帮蠢蛋朋友最近闯的祸，然后冷笑着进入“索尔以为孤立我就是惩罚吗殊不知我烦他很久了现在正好清静清静最好他永远不来烦我”流程，芙芙抖抖最近听到差点生茧的耳朵，决定开大招。

在开大招前，它悄悄挪到比较容易跑路的位置，而后开始蓄力：“芙，芙芙芙（我听说，你昨天趁那个叫希芙的金发小姑娘睡觉剪掉了她的头发？）”

这可搔到了洛基的痒处，这件事可是能排进他近百年内最得意的十件恶作剧内了，还能争争前三。洛基从窗台上坐直身，正打算开口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索尔茫然的蠢相和希芙那张愤怒到变形不再装模作样的脸，就听芙芙拉长语调——

“芙芙，芙，芙（金宫里的人们都说是因为你嫉妒希芙更喜欢索尔的陪伴而不是你的，才去剪了她的头发。但我怎么觉得你就没有那么在乎过那个金发小姑娘呢——）”

芙芙意味深长：“芙，芙芙哈哟！（——我看你根本就是嫉妒你哥和她玩得更好待的时间更久还都是金毛更像是一家人吧！）”

洛基的脸黑了，这段时间丰富的对骂经验让他敏锐地意识到了芙芙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身形一晃，脚尖踩着树梢轻巧借力往上一跃，目标直指正蓄力大招的小兽。

然而芙芙早有准备，同时往后一跳，兽脸上露出生动的阴阳怪气表情，吐出最后一击——

“芙芙芙（天哪，你好爱他！）”

“呕——”即便早有预料，真正听到这句话被说出来还是让洛基的胃部产生了极大的不适。他吐出舌头，难得地放弃了表情管理，竭尽全力用五官表现出自己的恶心。

芙芙还在继续输出：“芙啊，芙芙（你看，你还为他露出了从未露出过的表情，你果然好爱他！）”

“芙芙芙，芙（每天计划对他的新恶作剧，就这么想引起他的注意吗，你好爱他——）”

“……你要是不想我吐到你身上，就赶紧闭嘴。”洛基半曲着腿坐在树枝上，一手按着腹部，阴沉沉地低头俯视下方的白色小兽。

芙芙见好就收，乖巧地合上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爪子。

它还没说到法师崽子变成蛇引诱他哥抱起他后，大喊“surprise”变回人形捅了他哥一刀的事呢，那可是精华部分。

树上的洛基用力按着翻涌不止的胃部，平息了一下恶心感后跳下地面，一把揪住芙芙那两只宽大的耳朵提起来，笑容狰狞：“记住，毛绒绒的小魔鬼，我·不·喜·欢索尔那家伙，一点都不。”

如果真的不在意，那么是“爱”这个词太烫嘴才说不出口吗。芙芙侧目，轻嗤。

“我只是讨厌在我面前跳得高的金发蠢货，你该庆幸你没长着一身金毛——或许你更希望那样？毕竟那样你就可以无缝融入那群金发蠢蛋了。”

芙芙再次轻嗤，完全免疫伤害。它全身上下就没有跟金色沾边的玩意——除了托尼送的战甲，但那又不是他的品味，所以闪避，通通闪避！

“芙，芙芙（你的攻击范围是不是有点大了？）”芙芙说，“芙，芙（如果我的记忆还不至于出错的话，我记得你家就你一个不是金发？）”

洛基：……

“金发不是重点，‘蠢’才是。你已经连这种程度的话都听不明白了吗。”洛基看起来已经从那股恶心劲中慢慢恢复过来，银舌头也慢慢恢复本有的灵敏：“而且母亲出自华纳神族，与阿斯加德不同，华纳神族中深发色才是主流，母亲说过我与外祖母很像。”

“在华纳神族的传统里深发色是睿智高贵的象征。”洛基松开芙芙的耳朵，不动声色地抚过小兽头顶堆叠的蓬松毛发，“你体会不到这种蕴藏着智慧的美丽，我宽恕你。”

是母系那边的遗传啊。

芙芙在心里划掉之前的狗血猜测。神秘侧的传说流传到人间后扭曲了原貌也是常事。它看洛基也不像是以后会生下大蛇和巨狼和八条腿的马的样子……等等，话说这个物种是不是太丰富了一点？

芙芙再度对脑子里模糊的北欧神话传说产生了深深的迷思。

额头一痛，是洛基弹了它一发魔术烟花，绿眼睛狐疑地看着它：“你刚才在想什么？眼神很可疑哦。”

傻子才老实交代，它今天已经和法师崽子较量过一场，可不想再来第二场了。

芙芙动动耳朵，跳上洛基的肩膀，指使他动起来：“芙芙，芙啊（在想要教你点什么。之前说好了，你解决花精，我就教你一样本事。）”

花精是一种体型极小的类人形幻想生物，背生透明双翅，飞舞时会撒下阵阵香气和点点磷光，多在花丛密集处聚生，因其美丽的外貌而常被引居在贵族的花园中。金宫也不例外。

这些美丽的小生物没有太多的智慧，只依照本能行动，每日除了采蜜采露水以外，就是用花粉花瓣和花蕊来变着花样装点自己。

它们的体型很小，繁衍艰难，放开来也用不了多少花瓣，是以人们一向不用怎么操心它们。但被芙芙和洛基祸祸的芙蕾雅花最近才抽生出花蕾来，经不起一丁点的损失，一人一兽只好每日定时定点来花圃驱赶聚集的花精们。

花精们柔弱得很，想在不伤害它们的前提下驱逐它们向来是个难题。

芙芙干了一天就想罢工了，正好洛基提出这么个赌约，如果他能解决花精，他希望能向芙芙学习一项知识，在那之前花精的驱逐任务都由他一人完成。

芙芙寻思还有这种好事，当即一口答应。

它会的东西除了天赋能力以外，大多都是和梅林一起蹲塔里那一千年间看人间直播学会的，中间还夹杂着星之内海中其他幻想种的技能。简而言之，没几个是正经学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偷学和现学现用。

在这方面，芙芙完美继承了前前任饲主梅林的道德观，那就是没有道德。

管知识从哪来，它能学到是它的本事；谁能从它爪子里学到就算他有本事。洛基如果直接问它的话，它……嗯，估计会拿这件事狠狠拿捏一把法师崽子。

咳芙，倒也不是非要针对法师崽子。它和法师崽子之间已经不是水火不容的敌对状态，却仍处于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的战略相持阶段。

能有拿捏对方的机会，芙芙绝不会放过。

而且芙芙也挺好奇洛基到底想学什么。

别以为它看不出，这些日子里洛基都在偷偷观察它打斗时用的魔法法术。法师崽子天赋很不错，基本上只要它用出过一两次，对方就能摸索出窍门，私下里练得有模有样。

即便不能马上达到一样的威力，大部分也是熟练度的问题，而长生种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芙芙能猜到对方想要的绝不是简单的奖励，对方的**和野心到底能膨胀到多大，这才是它所期待知道的。

让它看看吧，那双潜伏着野心的绿眼睛，到底是浅薄廉价的玻璃，还是闪耀着瑰丽光芒的宝石。

芙芙好整以暇地蹲在洛基肩膀上，看着洛基抬抬魔杖，一道绿色光芒发出，将芙蕾雅花的幻影投影到不远处的另一处花丛上，又折射了几束彩虹色的光斑，光斑落下的地方，点点光芒闪动，瞬间就把花精们迷得晕头转向，直奔投影花朵而去。

花精们改变想法的时间太快了，法师崽子还对那些花精用了幻术？芙芙琢磨着，这一套法术单拆出来都并不难，属于哄孩子级别的魔法。但洛基将这些法术都组织在了一个框架内互相勾连，并将整套法术的使用仪式简化成了一个动作，这就很可圈可点了。

洛基收回握着法杖的手，矜持地侧脸瞥了芙芙一眼。

厮混了这些天，法师崽子抬抬眼皮芙芙就知道他要作什么妖。芙芙八风不动，流畅地送出一串棒读：“芙，芙，芙，芙！（看看这无与伦比的智慧，闪耀着迷人的光芒！永恒之洛基殿下，引领我们向上！）”

洛基矜持地把脑袋转回去，嘴角上翘明显的弧度，点评：“还不错，你也就诚实这一点美德值得欣赏了。”

芙芙：“……”

这小子，给他捧个场他是真能飘啊。

“……芙芙，芙（……快说你要学什么，过时不候啊，今晚娜奥米还邀请我去尝试新甜品呢。）”

洛基手中一握，结束了施法：“噢，你是说月柠果乳酪塔吗？不用着急，我提前预定了一份新品，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去慢慢享用。”

他侧过脸对芙芙眨眨绿眼睛，依然矜持优雅，却又带上了点不讨人厌的示好：“我猜你不讨厌蜜露流浆？又或者……仙酒？”

当然……不讨厌！

蜜露在阿斯加德是最受大众欢迎的酒精饮品，甚至流传出了一句俚语：没有人会讨厌给你送蜜露的人！任何愿意提供蜜露的都是阿斯加德人永远的朋友！

仙酒就更不得了了，那是传说中最为珍贵珍稀的酒酿，极少流出市面，基本只在奥丁的私藏中出现。据说没有人能准确形容出仙酒的滋味，每个人喝到的都是他所能想象出的最美好的滋味。

如果芙芙在阿斯加德当街溜子听到的八卦都保真，那么这仙酒可是奥丁都没办法畅饮的宝贝。法师崽子能搞来一瓶真是下了血本了！

芙芙的心霎时动摇得像是个摆锤，那点拿捏的姿态都拿不住了。

这混小子想讨兽喜欢的时候还真是让兽无法抗拒！

芙芙狠狠唾弃了一秒这明显的贿赂，而后一秒也不多浪费地从了。真是的，怎么能拿这个考验兽呢，拿这个考验它……它不就经受不起考验了吗！

到了地方，芙芙躺在柔软的靠枕上，啃一口乳酪塔，舔一口蜜露，桌上的仙酒在瓶中流转着蜜金色的光晕。

洛基十分上道地在芙芙吃完乳酪塔后送上一碟漱口的清水，而后将盛着仙酒酒液的浅口银碟推到芙芙面前。

蜜金色的酒液与蜜酒相似，却更为清澈玄妙，醉人的魔法波动在小厅中一圈圈扩散开。

芙芙深吸一口诱人的酒香，咽下口水，蓬松的胸毛随着动作抖了一抖，它用最后的意志力拔离视线：“芙，芙芙？（说吧，你想学什么？）”

洛基歪在一旁的软垫上，一手撑着脸，一手摇晃着盛着仙酒的银杯。室内飘荡着蜜酒甜蜜的香气，酿出微醺的醉意，格外容易让人放下戒心。

他透过摇曳的酒液看着露台外蜜金色的阿斯加德，像是漫不经心地说：“你使用的那些法术在阿斯加德的藏书中没有记载，我并不索求具体的法术，只是对从未见过的法术体系有些兴趣，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或许你会乐意为我解惑？”

洛基想要学习的并不只是单独的某个法术，他看中的是芙芙所使用的魔法背后，构成一切基础的整个系统。

阿萨神族不重魔法，其魔法体系仍然处于原始阶段；而弗丽嘉神后所传授给他的魔法也只是华纳神族魔法传承的部分，更偏向于幻术和精神魔法。

即便不满足于此，洛基在此时崇尚家系传承风气的社会中也很难找到学习其他魔法的途径，更遑论阿斯加德还有着尚武轻魔法的习惯。这不只意味着阿斯加德没有成气候的魔法体系和魔法师，同时也意味着在此前征战九界的过程中，那些败落在铁蹄之下的魔法文明的传承并不会被重视。

神后弗丽嘉来到阿斯加德后有着意去收集散落的传承，然而大部分传承都在战火中失落，变成死去的文明，没有人能再解读其中的意思；即便仍有存活的传人，其传承大多也已非完整，

翻阅过藏书馆中大量失落传承的资料，洛基有超过一半的把握，芙芙掌握着一个以上的完整魔法体系。

对方所用出的法术虽然普遍威力不大，却可以从中看出它们同出一源的特征，顺着那些花样繁多的法术往下探索，模模糊糊地能窥见那庞然瑰丽的脉络。

那正是他所需要的。洛基想，他决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我不像那些无脑的莽夫，我知道知识的价值。今天的款待只是开胃菜，若你答应为我解惑，那么我将为你奉上最真诚的友谊，我所有的也将会为你所有——阿斯加德人都说我有一条善于编织谎言的银舌头，但印刻在你体内的法阵足以证明我的诚意。”

“芙，芙芙（你很聪明，也足够贪心）”芙芙模仿洛基的姿态，单只爪子撑起毛茸茸的脸蛋，“芙芙哟（我可没忘记，先前那会你解决不了法阵，还哭着找爸爸来想直接解决我呢）”

此时的洛基还不是日后那个诡计之神，他脸上的笑容微微僵住，清了下喉咙试图弥补一下话术漏洞：“至少这个法阵的存在证明了我们日后的关系一定超乎想象的紧密……”

预备的一纺车甜言蜜语还没说几句，就见蹲在案几上的小兽爽快地点点头：“芙芙，芙（嗯，可以哦）”

“……什么？”银舌头的施法读条猝不及防被打断。

“芙，芙芙，芙芙芙哟（你很聪明，也很贪心，而我很欣赏你这一点）”芙芙歪着脑袋看着洛基，可爱的短短吻部张开，露出一个像是笑容的表情，“芙，芙，芙芙（你想要力量，变得比你的兄长更强不是吗？那么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紫色兽瞳中隐隐凝聚出闪烁星点，那些星点仿佛带着妖异的魔力，洛基刚要凝神细看，却已经没了痕迹，只觉胸腔中的心跳随着小兽的话语愈发用力而快速，鼓动着血液在身体中奔流。

“芙（虚无的承诺先不说，我还要一个条件。放心，肯定是你能做到的）”芙芙没察觉洛基一瞬的一样，抛出自己的要求，“芙，芙芙（我要三次彩虹桥的使用权）”

彩虹桥是连接阿斯加德与九界的通道，由守护神海姆达尔看守，寻常人等轻易不能接近。但对于王室的成员来说又是另一回事了，洛基自觉是能力范围内的事，当即点头，伸出酒杯与芙芙的银碟一碰：“好！为我们达成一致的意志干杯！”

“芙拉！”

碰完杯，做足仪式感后，一人一兽都有些迫不及待地开始品尝仙酒的滋味，不多时就醉成了一团，睡得不省人事。

天色渐晚，弗丽嘉前来探视向自己借了仙酒就跑的小儿子，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她笑着拂过小儿子放松的眉眼，把芙芙从银碟中抱到软枕上，最后给睡着的两个小家伙盖上了薄毯。

“最后这不还是变成了朋友吗。”神后点点小儿子的额头，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宫室。

给洛基上点buff，再也不想看九界第一法师用小刀捅灭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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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 58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