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存在即是被感知 第19章 第十九章

熟能生巧，伊索一路上制作了不少晴天娃娃，打算稍后给到复联的各位。

感觉制作的差不多了，伊索把东西收好，摊在座位上，默默地感受了一下灵力消耗，觉得还在可控范围内。看来这一次地脉确实对他放开了不少限制。

机载的通讯设备和伊索佩戴的联络器中同时传来了托尼的声音，钢铁侠先生凭借先进的技术和对斯塔克大厦的关切，最快赶到了现场。

“该死，我看到洛基了，他真的在这里！”

光听声音都能感觉到托尼的愤怒，这位来自阿斯加德的诡计之神一门心思地想要借用这栋高耸地建筑作为他加冕的宝座，让区区渺小人类感受一下天外来物的震撼。

伊索感觉现在洛基在斯塔克大厦里走的每一步，都能踩在托尼的雷门上，电的钢铁侠滋滋冒火花。

“等等，托尼，不要冲动。”史蒂夫的劝阻慢了一步，也可能是托尼就装作没听见，总之频道内静默了三秒。

“好吧。”伊索听到来自另一架战机里的声音。

“巴顿，还能再快点吗？”是史蒂夫的声音。

巴顿酷酷地回复：“当然。”

频道里又没有了声音，对一切充满变化和未知的事情，伊索本能地有些焦虑，于是他转头看向在驾驶座靠着，大部分时间在智能托管的蝰蛇。

蝰蛇看上去在闭目养神，但是伊索一转头，他就好像装了什么雷达一样有所感应地睁开了眼。

蝰蛇冲着伊索动了下眉毛表示发问。

“我们还需要多久？队长他们已经已经加速了，我们不需要跟上去吗？”

“不用。”

蝰蛇歪了歪身体，面向伊索坐直了一点，“你和他们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伊索语气有些忿忿的。

“你看起来就很不能打，而且据说你的阴阳术耐力不行，如果开战说不定还要抽出精力来保护你。”蝰蛇应邀进行锐评，“你不是希望远离战场，做一个普通学生吗？”

伊索知道对方说的是实话，也没什么可反驳的，但是：“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难道阅读我的履历是神盾局特工的工作吗？你们档案里怎么什么都记录，人和人之间能不能有点边界感？”

蝰蛇不置可否。

伊索确实也不在意对方是否回答，他现在就是想通过言语的输出来纾解情绪上的紧绷：“我之前确实是安全第一，但是现在气氛到了，想拯救世界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要是真让洛基干成了，在躲到哪里都会不安全的吧。而且这个事情需要重复这么多遍吗，我知道我忘本了，但人总是善变的。”

蝰蛇轻轻哼了一声，感觉这机关枪一样往外突突当然一大段话，他只挑了几个词听了听，靠在那里，一副大爷样：“但愿你还记得我的任务是将你送到战场边缘悬停，弗瑞可没有想让你参战的意思，死而复生……弗瑞怎么会放你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内。”

后半句话蝰蛇说的声音很小，字句也不大清晰，但是伊索大概拼凑了一下，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你们神盾局到底是一个什么惨绝人寰，灭绝人性的非法组织啊，托尼也这样跟我说过。”

“惨绝人寰，灭绝人性……”蝰蛇跟在后面重复了这两个有点拗口的单词，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伊索没有注意到，而是嘀嘀咕咕地吐槽：“而且你的语气对你的大上司很不屑欸，不过也是，感觉你们也很草台班子……“

“等一下，那是什么！“伊索猛地坐直，透过舷窗看向天空。

一道光束自城市中心直冲云霄，破开云层，穿凿出一个蓝到发黑的空洞。

伊索屏息注视着那片空洞，直到一个长长的不明物体扭动着身躯从里面钻出来。

“洛基成功了。”刚刚沉寂了一段时间的频道传来了托尼严肃的声音，“Cap，你们到了吗？”

“马上。”巴顿的声音像是咬着牙，从缝里挤出来一样，很显然是在用力，“我们会直接降落在城中。”

“OK。”托尼切进双人频道，“伊索，听得到吗？“

“你要让我回去吗？”在托尼开口之前，伊索抢先说道。

“阴阳师先生，现在面临的可是外星人，一群钢铁躯壳，没有害怕，只知道杀戮的低阶生物。看到那条大虫了吗？掌心炮如果要打穿它需要耗尽所有的能源。”托尼那边显然是在酣战的过程中，词句中总是夹杂着动作时的重音。

伊索保持沉默，不想说话。

“但是我必须得承认，面对这种生物，你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方法，我们现在也需要你的力量。”托尼即使在战斗中，说话时声音也带着一些他特有的调侃：“就算我真的让你离开，你真的会乖乖听话吗。”

“？”伊索直接忽略后半句话，“所以你现在是同意了。”

“是的。让你的驾驶员带你去我给你的发的地址，我已经给你放开了权限，里面有一套为你准备的战衣，我不希望看见你在用你软绵绵的拳头打物理伤害，好吗？”

“好！”好好。

伊索一个激动，差点使用母语的口癖。

“注意安全。托尼准备离开私人频道。

“你也是，托尼。”

正在给蝰蛇看定位的伊索一不小心就忘记了“斯塔克先生”的敬辞。

托尼给的定位在纽约郊区一个临海的地方，是一个外观上有点简陋的基地。蝰蛇带着伊索在楼顶甫一降落，基地留守的AI就操控着机械狗迎了上来，带着伊索往里走，而蝰蛇由于没有被给予权限，本人表示也并不感兴趣，只想留在战机内等待。

机械狗送上来了一个大大的铁皮箱子，伊索在女声AI的引导下，用自己的指纹完成了验证，然后铁皮箱子以一个伊索完全想象不到，但十分高级的方式展开，最后形成一具银色，通身泛着金属光泽的战衣。

“……”人类最惊叹的时候，是发不出声音的。伊索呆呆地看着眼前眼灯黯淡的钢铁盔甲。

“Sir之前已经完成了设计，只是最近才由基地制作完成。Sir说希望您自己来选择涂装的配色方案，没想到现在就派上了用场。”不知名的AI用全息投影的方式引导伊索进行操作。

“现在已经很好了。”伊索喃喃道。

虽然现在理应是十万火急的时刻，但这份恍惚一时半会还是很难走出来。好在托尼在最初设计时就简化了操作系统，对很多复杂的功能进行拆解，再加上托尼对伊索阴阳术的理解，最终形成了这防逃一体的机甲，伊索上手的很快。

蔚蓝色的眼灯被点亮，内置的AI向伊索问好。

“伊索先生，你好。”

“贾维斯？”伊索万分惊喜。

“是的，这具战衣也在我的算力覆盖范围内。”贾维斯语气平稳，自带高人风范。

伊索现在非常想冲到托尼面前，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这份惊喜，而且是在他多次表示只想留守后方的情况下。

不过当下境况特殊，伊索深吸了一口气，操作着飞离了试验基地，朝着城市中心而去。

懒惰让我彻底成为周更选手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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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