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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船来形容这艘邮轮，还是太奢侈了。
落地之后，洛里安的声音变得轻飘飘的：“我打赌你以前租过最贵的‘船’大概也就这个水准。”
她继承自老维的存款都不够买个船头。
耳麦另一端：“我的更贵。”
大概是因为在自家基地里，今晚的蝙蝠侠没有戴头盔，说话风格也更加布鲁斯·韦恩。
他记得很清楚，迪克高中毕业的夏天，他租的邮轮高19层，在海上漂流了八天九夜。
“有机会我想见识见识。”
“如果合适，可以。”
“嘘。”
有游行队伍来了。
马！
马在船上！
骑着马的歌手唱着阿黛尔刚出不久的新歌：
“有一把火自我的心中燃起
直至白热化，将我带出黑暗
我总算能清晰明了的看透你
尽管去出卖我吧
而我会去截你老底
不要低估我将做的事”
［注1］
“这时候就算告诉我船上有大象，我也不会奇怪了。”露易丝深吸一口气，即便她有个将军父亲，这种场面也是罕见的。
洛里安耳语：“你们发现了什么？”
“舱底有活物。”克拉克运用X视线，表情严肃。
“动物？”
“水生动物。Oh no, ”克拉克很快就否定了自己，“人类。”
没人知道他具体看到了什么。
蝙蝠侠：“过去。”
完全潜行并不现实。
轮船上有四千名游客以及服务人员、船员，二楼以上能看到大片的绿色，上百种植物搬迁到了这艘船上，演绎人类安排的生死轮回。
在这种地方，越秘密越奇怪，越开放越正常。
“我们需要通往上层的卡。”
“为什么不直接买票？”
“票已售罄。”
“黄牛票呢？”
“36,000刀，在泰坦尼克号上选座位——打水漂也不是这么玩的。”洛里安扶着耳机吐槽，嘴唇几乎不动。
她贴住露易丝，下巴磕在露易丝肩膀，二人交织的长发正好把她的耳朵完全遮住。
承受重量的露易丝右手牵着克拉克，装作游玩的一家人，由后者单手举着相机自拍，时不时开颜大笑。
好奇怪的一个组合。
“0点有活动。”
“得靠电梯上去。”
洛里安歪头：“什么发现？”
克拉克手机打字：【有隐藏楼层。负1和16、17层外表看不清楚，实际上第16层是赌场，17层是拍卖行。】
“有营运资质？”洛里安下意识说。
蝙蝠侠不得不提醒：“看你的左前方，V。”
露易丝的衣服上同样绑着微型摄影机，不过位置在腰带。
这个摄影机占据了分屏，由罗宾观测。
“我看到了，”洛里安路过甜品店，要了一个冰淇淋，“味道不错啊。”
“我也来一个。”克拉克伸手，一起付了钱。
露易丝：“我不需要……OK，OK，就一口。”
其乐融融三人组东倒西歪地挤在人群里，偶然有人注意到她们的亲密，也只会感慨 “们美国人就是这样的”。
坐在椅子里的蝙蝠侠：“认真点。这里有上千名游客，最坏的情况，他们会是你的阻碍，或者说敌人。”
洛里安：“我倒宁愿全是敌人。”那样就不必顾及别人了。
熟悉的发言，熟悉的风味。
额头隐隐作痛的蝙蝠侠：“你答应过我。”
“在哥谭。”她补上。
“记住它。”他压住嗓子，用那种恐吓罪犯的声音说出两个单词。
她们躲过游客，装模作样地东逛西逛几圈，花了半个小时多，克拉克也趁此对邮轮有了一个大致的认知。
他扶了扶眼镜：“等我们度蜜月，去皇家加勒比邮轮怎么样？”
露易丝：“那佩里得生气了，因为我想请一个月。”
克拉克大胆发言：“让他生气去吧。”
洛里安闻言侧目：“你发财了？”
“因为星球日报的新老板正在和你们通话。”解惑的是蝙蝠侠。
为了让超人的人类身份继续保持，他装作脑子发抽，强行镇压了董事会的异议，买下了这座老牌报社的股份。
也是因此，露易丝和布鲁斯·韦恩才搭上线。
“哇哦，”洛里安这回是真惊讶了，“一掷亿金。”
露易丝调侃地拍了拍未婚夫的肩膀：“Really charming, huh？”（魅力惊人，不是吗？）
蝙蝠侠为自己辩解：“我也为你联通了吉姆，为你背书。”
“十位数。”洛里安上网搜了搜收购价格，“不公平。”她装作痛心疾首，“太让我伤心了，我们相识了这么久，而你为一个男人，花了比我多得多的钱。你不是gay～你只是爱得多。”
蝙蝠侠手指不停，模型不断完善：“如果你听从我的领导，我能给你更多。”
“不幸地，不。”
“玩笑结束。绕过那个圆台。看到后面的守卫了吗？他给每批使用电梯的人按层数。你们得‘说服’他。”
克拉克打字：【电梯里面还有个拉管风琴的女人，她负责给去每一层的游客手臂上盖章。】
“听起来就像猪肉出厂。”洛里安说，“我们有卡吗？”
“No, yes. ”
“这里有10个电梯，我们可以去绕路。”
克拉克：“每个电梯都有人。”
“Shit！”洛里安骂骂咧咧。
克拉克手机震动了下，一条信息发了过来：【这层的监控我为你们覆盖了3min，你去楼上拿一张卡。】
“V，你们去女厕所。让克拉克去拿回失物。”
洛里安1秒进入状态，面色尴尬地揉肚子：“抱歉，亲爱的，我感觉肚子疼，厕所在召唤我。”
“Oh！小心。”露易丝跟着变脸，搀扶着她，两人小心翼翼地往这一层的公厕走。
缀在后面的克拉克还在纠结：“为什么我们不能直接飞上去？”
“因为有些地方就像厕所，不对外开放，还生产垃圾。”
想了想，洛里安补充，“不要窥视女厕所。”
蝙蝠侠：“……”
厕所需要排队。
露易丝先进了一间，然后是洛里安。后者先扫描了一遍有无不该存在的电子产品，然后变出随身笔记本，黑进监控，观测负1层。
厕所的音响里播放着今年南非世界杯的神曲《wakawaka》，属于夏奇拉的声音在“音乐圣地”响彻每个角落。
“咳咳。”洛里安关上隔间门，重重咳嗽了下。
蝙蝠侠睁开眼，给原有的船只模型补充信息。
大概15分钟过去，露易丝先一步走出去，两股战战的洛里安又多待了6分钟才收起笔记本，蹲坑就是这点不好。
奈何她还有点道德，不忍心占用马桶。
露易丝扶住她：“你还好吗？”
“如果我说我饿了，”洛里安叹气，“你会生气吗？”
这时候站在旁边的一个孕妇突然哕了。
露易丝和洛里安对视一眼，加快脚步走出去。
克拉克等候已久。
他把打好的文字展示出来：【卡片的关键是芯片，序列号不绑定身份但唯一。有的游客会用手机绑定，或者选择用带芯片的手环。服务站可以补办，旅客用付款记录的订单号去匹配，然后旧的手环或者卡片会失效。】
“你呢？”
“我有自己的小办法。”克拉克·超人版自信说道。
“我也有。B，帮我筛选名单，我要顶替一个人。”洛里安打算启用终极必杀技。
露易丝指了指自己：“我呢？”
她才不是来当观众的。
洛里安稍加思考，兴奋地以拳击掌：“我的情人。”
露易丝：！
克拉克：？
看着呆愣的两人，她又笑了：“Man，你手上拎着什么？”
“零食。”克拉克下意识回答。
“Good！我们先去看场电影吧。”
声明：这章卡这么久，不是因为我不行，而是因为我穷。穷鬼想象不出来游轮。（周三还会挤一章）
［注1］：原歌词就是阿黛尔的《rolling in the deep》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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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露易丝，做我情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