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COSER来到他忠诚的哥谭 第18章 第 18 章

coser握着电话，一脸的匪夷所思。

杰森竟然说他啰嗦诶……明明是杰森给他打电话的吧？

啊，小孩子可真难搞啊。

coser轻轻叹了口气，将手机收回口袋。窗外，布鲁德海文的霓虹灯在雨雾中晕染开一片湿冷模糊的光晕。他转过身，目光平静地投向阴影中垂手侍立的几个身影。

“军火收集的怎么样？”他的声音不高，平缓得像一条缓缓流淌的溪。

“我们……我们尽力在做，主人。”其中一个吸血鬼，姑且称他为吸血鬼A，低声回应，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但动静有点大，夜翼那边查得紧，而且……市面上的价格已经被抬得太高了，几乎是平时的三倍。是否要暂停一下？”

“继续。”coser抬眼看了看他，语气没有任何波动，“我很意外，你们竟然是老老实实做交易，我还以为这种‘公平买卖’的方式是属于良民特有的。”

“……是？”吸血鬼A愣了一下，似乎没太明白这话里的意味，傻傻地应了一声。

他的同事，吸血鬼B，忍不住像看傻子似的瞥了A一眼，立刻上前一步，coser恭敬道：“我们明白您的意思，主人。我们会让那些囤积居奇和不开眼的家伙，彻底明白布鲁德海文现在该遵守的规则。”他的话语里带着清晰的血腥味。

“嗯，聪明孩子。”coser脸上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伸手轻轻摸了摸吸血鬼B的脸颊，动作如同抚摸一只顺从的猫咪，“不错，去做吧。”

上位血族强大而稳定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奇异的安全感。吸血鬼B下意识地侧头，近乎眷恋地蹭了蹭那只冰冷的手掌，随即又在对方那双深不见底的血色眼眸注视下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身体微微颤抖着答道：“遵命，尊贵的主人。”

coser：“……”

coser默默收回手，不着痕迹地在衣角上擦了擦，然后对B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去办事了。他的目光重新落回还有些茫然的吸血鬼A身上。

“夜翼查到哪一步了？”他换了个话题。

下属A立刻回过神，躬身回应：“他截获了我们两条外围的运输线，损失了一批货，金额不算大。只是，他抓了我们几个人类的雇员。”

“看来他动作还算快。”coser的语气里听不出是赞许还是别的什么。

“那些雇员都是些边缘人物，只负责交接，不知道货源和最终去向，他们甚至不清楚真正的雇主是谁。”A补充道，试图表明损失可控。

coser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他沉默片刻，问了另一个问题：“有收到玛丽女王的传召吗？”

下属A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了些：“主人，关于女王的召见……依然没有回应。”

“哦。”coser的反应很平淡，他转头望向窗外布鲁德海文沉寂的夜空，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那看来夜翼追得还不够紧，我们的女王陛下还没有足够的紧迫感从她的长眠或者……观望中醒来。”

他收回目光，看向下属A：“你们的动作不要停。可以让夜翼查到更多东西。必要的时候，人类雇员，甚至那些不太听话、总想着左右逢源的血族，都可以放给他。”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却说着最冷酷的安排，“我想，等夜翼真正摸到布鲁德海文地下属于吸血鬼的秘密时，我们的女王总会感到一点压力了吧？”

下属A感到一阵寒意，这位主人的命令让他有种兔死狐悲的不安感，但他不敢质疑，也不敢犹豫，只能压下内心的悸动，垂首领命：“是，主人。”

coser的指尖在冰冷的玻璃上缓缓划过，顺着窗外缓缓升起的太阳投下的微弱光影勾勒着模糊的轮廓，继续道：“安心吧。你们是我宝贵的筹码，不到山穷水尽，我不会轻易将你们抛出去。”

这句话算不上温情，甚至更像是一种**裸的利益宣告，却奇异地安抚了下属A那颗忐忑的心。他深深躬身，抚胸行礼：“为您效力，主人。”

“去吧。有什么发现，再来汇报。”coser摆了摆手。

几个吸血鬼如蒙大赦，迅速悄无声息地融入阴影，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重归寂静。

coser独自站在窗前，望着哥谭的方向，许久，忽然极轻地笑了一声：“Surpr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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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哥谭，GCPD停尸房

戈登局长看着空荡荡的尸检台和那被暴力撕开的裹尸袋，脸上已经看不出愤怒，只剩下一种深深的疲惫和麻木。

“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他揉着额角，声音沙哑。

“呃……我们的监控拍到了闯入者。”技术员的声音有些发虚，快速调出了画面。

画面中，一个穿着黑色作战装甲，头戴全包裹金属盔的身影，如同在自家后院散步般自如地穿梭在警局的走廊里。他精准地避开了所有巡逻间隙，轻易打开了停尸间的门锁，走到会计的尸体前，停顿了一下，似乎确认了什么，然后轻松地将那具冰冷的躯体扛上肩。

在离开之前，这个入侵者甚至刻意停了下来，正对着隐藏的摄像头，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他抬起手，对着镜头，缓慢地在脖颈处一划。

然后嚣张地扬长而去。

“这家伙他妈的是谁？”戈登感到一阵血压飙升。

“阿卡姆骑士。”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蝙蝠侠不知何时已然出现，如同从阴影中凝聚，自然而然地接过了技术员的操作台，将画面放大，分析着骑士的行动路径，“他与黑面具的死有关。”

“好吧，我就不问你是怎么知道的了。”戈登叹了口气，习惯了这种信息差，“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只是一具尸体。偷走它能得到什么？”

“没有尸体，会计的状态就是下落不明。”蝙蝠侠的声音低沉下去，白色的目镜反射着屏幕的冷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顿了顿，似乎在快速思考这背后的逻辑。

“这本身，就是一种强烈的信息。”蝙蝠侠继续道，“他在制造不确定性。一具关键证人的尸体消失，远比一具确定的尸体更能引发猜忌和流言。这会让他下一步想散播的任何消息，都变得更可信。”

戈登更加不明白了：“他想说什么？”

“黄金。”蝙蝠侠一甩披风，撇下戈登，消失在阴影中。

“什么？”

戈登虽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罗宾很明白其中的严重性。他快速接入了GCPD的监控，开始追踪阿卡姆骑士的踪迹。

“蝙蝠侠，我找到他了，他一路往上城区去了。”提姆快速说道，“他的行动不如上一次隐秘，我认为这可能是个陷阱。”

“我们没有选择。”蝙蝠侠道，“罗宾，标注路线。”

“收到。”

蝙蝠车一路咆哮，冲向未知的陷阱，最终停在一座无人的庄园。

“这是西恩尼斯的庄园……”提姆有些惊疑不定，“他为什么要引我们来这里？”

“我们会知道的。”蝙蝠侠说着，一脚踏入了庄园。

“等你很久了，老家伙。”

骑士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

蝙蝠侠没有回应，只是猛地向声源可能的方位甩出三枚蝙蝠镖，同时身体急速侧移！

“嗖！”一道黑色的身影果然从阴影中扑出，速度快得带出残影，轻易避开了蝙蝠镖，重拳直袭蝙蝠侠面门！

蝙蝠侠不闪不避，臂铠交叉格挡！

“砰！”

一声闷响，力量远超以往！蝙蝠侠脚下的地板瞬间龟裂，但他稳住了！装甲吸收了大部分冲击，内置的缓冲系统高效运作。

骑士明显顿了一下，似乎惊讶于对方竟能完全接下这一击：“你升级了装甲，很不错，这才有的玩！”

蝙蝠侠丝毫没有分心，在这瞬间的迟滞中闪电般探出手，精准地扣向他肘关节的装甲接缝处，同时脚尖弹出电击器，扫向骑士的支撑腿！

“呃！”骑士闷哼一声，动作一滞，被强大的电流穿过，虽然吸血鬼体质让他迅速抵抗住麻痹感，但节奏已被打乱！

蝙蝠侠抓住机会，蝙蝠套索快速缠绕，试图限制骑士的行动！

“不错的玩具！”骑士的声音带着被激怒的狠厉，猛地扯断身上的套索，速度再次爆发，不再试探，攻势如同狂风暴雨！

两人在尘埃和阴影中高速碰撞，拳脚交击声密集如雨！蝙蝠侠凭借升级后的装甲和精妙的格斗技巧步步紧逼，骑士的力量和速度依旧恐怖，但很难像上次一样形成面板压制。

两人的战斗越打越激烈，蝙蝠侠的每一次有效打击都让骑士更加暴躁。

一次硬碰硬的对拳后，两人短暂分开。骑士的呼吸略微急促，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不自然扭曲的手臂——那是刚才被蝙蝠侠用强化过的肘击砸中的，断的很彻底。

有点不妙了，老头的装甲升级也太快了。

杰森暗骂，该死的阔佬！

“玩够了吗？”蝙蝠侠的声音低沉，步步紧逼，“跟我走。”

骑士突然发出一声冷笑：“去哪？阿卡姆？不了，谢谢，我刚从那出来。”

他猛地抬手按向墙壁某个隐蔽的开关。

“轰——！”

整个庄园仿佛活了过来，四处抖动。爆炸从四面八方接连响起！承重柱、天花板、地板……骑士根本不在乎这座庄园，也不在乎自己是否能活下来——不，应该说，他就是为了让任何人都不能活着出去而设计的爆炸。

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建筑结构发出痛苦的呻吟，开始疯狂崩塌！

“你喜欢这个派对吗？老家伙！”骑士在爆炸的轰鸣中大笑，声音透过变声器变得扭曲，“让我们起舞！”

“██！”蝙蝠侠对着骑士喊了什么，但爆炸的声音太大，没人听得见。

谁想知道这老家伙说什么！我才不在乎呢。

阿卡姆骑士站在崩塌的庄园中一动不动，挑衅地看着蝙蝠侠。

蝙蝠侠试图冲过来将他拉走，但一块巨大的燃烧的横梁轰然砸落，逼得他不得不后退！更多的爆炸接连不断，热浪和冲击波肆虐！

“B！整个结构都要塌了！必须立刻离开！”提姆的警告在耳机里急响。

蝙蝠侠不理会，他还想再试一次。

可只是一分神，已经看不到阿卡姆骑士的身影了。

蝙蝠侠不甘地看了一眼骑士消失的方向，猛地转身，撞开一扇燃烧的窗户，扑出庄园！

他在地上翻滚几圈卸力，回头望去。西恩尼斯庄园在震耳欲聋的连锁爆炸中彻底解体，化作一个巨大的火球和漫天烟尘。

火焰映照在他白色的目镜上，疯狂跳动。

他站在原地，剧烈战斗后的身体微微起伏，看着那片废墟。

这一次，他依旧没能抓住。

爆炸的余波渐渐平息，只剩下一只大蝙蝠静静地聆听着燃烧的噼啪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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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