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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韩剧]几篇同人文 第51章 第 51 章

作者:鑫月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20 12:23:05 来源:文学城

洛杉矶的月光穿过棕榈叶,在别墅泳池里碎成一片银鳞。仁夏趴在露台的藤椅上,指尖划过太悟留在他后腰的淡红指痕,听着远处直升机的轰鸣渐渐消失在天际。

“都处理干净了?”他侧过头,看见太悟正从泳池里上来,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滚落,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服下洗筋伐髓丹后的一年,太悟不仅高了五厘米,肩背也更宽了些,此刻站在一米八的仁夏面前,竟透出几分压迫性的强势。

“嗯,FBI的人刚把那队特种兵接走。”太悟拿起浴巾裹住腰,俯身吻他的后颈,“强中抚这次下了血本,雇的是三角洲退役的。”

仁夏轻笑出声,转身勾住他的脖子。别墅里没有开灯,只有泳池的夜灯映着两人交缠的身影。从教堂出来后,他们直接驱车去了私人机场,连换洗衣物都没带——那些早在半年前就由金灿云秘密送到了这座位于马里布的别墅。孩子们上周已在白阿姨的陪同下入学,此刻大概正在新卧室里抱着恐龙玩偶熟睡。

“引蛇出洞这招,还是你想得妙。”仁夏的指尖划过太悟的锁骨,那里还留着昨夜的咬痕。他故意在婚礼上揭露一切,就是算准了强中抚会狗急跳墙,与其被动防着,不如主动把人引到美国的地界上——这里有搜宝的法务团队,有FBI的人脉,更有强家鞭长莫及的法律壁垒。

太悟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他,从唇角到喉结,动作带着惯有的沉默,却比往日更急切。仁夏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洗筋伐髓丹不仅强化了体力,连带着某些本能的**也变得更汹涌。过去需要反复撩拨才会显露的占有欲,如今只消一个眼神,就化作滚烫的吻落在皮肤上。

“别急……”仁夏喘息着按住他的手,指尖触到太悟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笔、敲键盘留下的痕迹,此刻却在他腰间摩挲出燎原的火。别墅的恒温系统调在26度,可两人的皮肤相贴处却烫得惊人。

太悟将他打横抱起,走进主卧时带起一阵风。落地窗正对着太平洋,潮声混着月光涌进来,落在那张巨大的圆床上。仁夏的衬衫被撕开时,他听见太悟在耳边低语:“在韩国没做完的事,在这里补回来。”

那声音里的喑哑,像藏着过去五年所有的隐忍——从出租屋里偷偷描摹他睡颜的夜晚,到得知婚讯时砸碎手机的暴怒,再到看着他一次次怀孕时既狂喜又惶恐的矛盾。这些从不说出口的情绪,此刻都化作了指尖的力度,在他皮肤上刻下专属的印记。

仁夏搂住他的脖子,在潮声中仰起头。第六个孩子在腹中轻轻动了一下,像在回应这场迟来的放纵。他想起太悟第一次笨拙地给悟空换尿布时的样子,想起他在董事会上为孩子们争取学区房时的坚定,想起昨夜在飞机上,这个沉默的男人悄悄把毛毯盖在他腿上,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什么。

【系统提示:韩太悟体能数据更新——爆发力提升40%,耐力提升65%,神经反应速度提升32%,当前状态适配高强度……】喵指导的声音在意识中响起,却被太悟的吻截断。

“别闹……”仁夏笑着躲开,指尖在太悟后背划过,那里的肌肉线条比过去更流畅,像被精心打磨过的玉石。洗筋伐髓丹不仅改变了他的体能,连带着某些细微的习惯也变了——比如过去总在亲密后独自抽烟,现在却会抱着他说“医生说二手烟对孩子不好”;比如过去从不在白天做这些事,现在却会在阳光正好时突然把他按在厨房的流理台上。

这些变化,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仁夏的心。他喜欢看太悟这副样子——既有过去沉默隐忍的底色,又添了几分被滋养后的舒展。就像此刻,这人正低头吻他的孕肚,动作虔诚得像在朝拜,却在抬头时,眼里翻涌着只有他能看懂的火焰。

“还没问你,”仁夏摸着他的头发,声音里带着慵懒的笑意,“强中抚给你的offer,真的不动心?”

太悟的动作顿了顿,咬了咬他的耳垂:“你在我身边,比15%的股份值钱。”

这大概是他说过最直白的情话了。仁夏笑着收紧手臂,把脸埋在他颈间。远处的海平线泛起微光,新的一天快要来了。那些关于强家的恩怨,关于商场的厮杀,此刻都被关在别墅的高墙外,只剩下潮声、月光,和彼此滚烫的呼吸。

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要看着六个孩子长大,要把搜宝的版图铺得更稳,要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重新建起一个比飞仙斋更温暖的家。但此刻,仁夏贴着太悟的心跳,突然觉得什么都不怕了。

因为他知道,这个沉默的男人,会用他自己的方式,带着他和孩子们,走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

几个月后,

洛杉矶的晨光刚爬上别墅的白墙,金灿云的越洋电话就打了进来,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老大,成了!诚珠把强中抚的账册全交了,韩国检方已经上门了!”

仁夏靠在太悟怀里,指尖轻轻划过隆起的孕肚。第六个孩子踢了踢腿,像是在回应这则消息。他早料到诚珠会反水——那个看似温顺的二哥,不过是在等一个扳倒父亲、独掌强五的机会。而太悟故意泄露的那几份“账目漏洞”,恰好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意料之中。”仁夏淡淡道,“告诉法务部,把我们手里的证据也递过去,别给强中抚留余地。”

挂了电话,太悟替他掖了掖毛毯:“累不累?医生说你这几天随时可能生。”

仁夏摇摇头,看着窗外修剪整齐的草坪。没了太悟这个“影子军师”,强中抚果然成了纸老虎——那些曾经被太悟巧妙掩盖的破绽,那些靠太悟的算计才勉强撑住的场面,如今都成了刺向他的利刃。但这些,仁夏已经不在乎了。他的目光落在别墅一楼的医疗区,那里摆满了水中分娩的设备,太悟半个月前就请好了洛杉矶最顶尖的助产团队。

深夜的宫缩来得猝不及防。仁夏从梦中惊醒时,冷汗已经浸湿了睡衣。太悟几乎在他蹙眉的瞬间就醒了,指尖抚上他的后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异常镇定:“开始了?”

疼痛像潮水般一**涌来,仁夏咬着唇点头。太悟抱起他走向浴室——那里早已放好了温水,水温计显示37度,正是最适合分娩的温度。“别怕,我在。”他脱掉外套坐进水里,让仁夏靠在自己怀里,掌心贴着孕肚轻轻按摩。

从第一波宫缩到宫口全开,用了整整七个小时。仁夏疼得浑身发抖,好几次想抓住什么,却都被太悟轻轻按住:“放松,跟着呼吸……”他的声音始终平稳,可仁夏能感觉到他抵在自己后背的手臂在微微发颤,能看见他额角渗出的冷汗——那是比自己更甚的紧张。

“太悟……”仁夏喘着气转头,看见他紧抿的唇线,看见他眼底翻涌的心疼,突然笑了,“你比我还紧张。”

太悟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吻得很轻,像怕碰碎了什么。这是他第六次陪仁夏生产,却比第一次还要谨慎——第一次是在出租屋,他手忙脚乱地找接生婆;第三次时他学会了给仁夏擦汗喂水;而这次,他提前三个月就背熟了水中分娩的每一个步骤,连助产士都说“从没见过这么细致的父亲”。

当黎明的第一缕光透过浴室的天窗照进来时,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第六个孩子终于降生在温水里。是个男孩,眉眼像极了仁夏,哭声却中气十足。助产士把孩子抱到仁夏胸前时,太悟突然捂住了脸。

仁夏以为他哭了,刚想打趣,却听见他闷声说:“没事,就是……有点晕。”

原来这个在商场上能面不改色谈判百亿合同的男人,在看见孩子脐带被剪断的那一刻,竟会因为过度紧张而头晕。仁夏笑着握住他的手,掌心相贴的瞬间,感觉他的指尖还在抖。

孩子被护士抱去清理时,太悟守在浴缸边,看着仁夏闭目休息。恶露和胎盘排出的过程很安静,他却始终握着仁夏的手,指尖一遍遍摩挲着他手腕上的淡青色血管。

“仁夏,”他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发紧,“不如我去结扎好不好?”

仁夏睁开眼,愣了愣。

“我不想你再这么疼了。”太悟的喉结滚了滚,眼底是从未有过的直白,“每次看你疼得发抖,我都想……要是能替你就好了。”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说得最坦诚的话。过去的太悟,从不会说“我心疼你”,只会用更紧的拥抱、更频繁的陪伴来掩饰;可现在,他会笨拙地说出担忧,会直白地提出“结扎”——这个沉默了半生的男人,终于学会了把汹涌的感情摊开在阳光下。

仁夏笑着摇头,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不要,我喜欢……为你生儿育女,真的。”

话音未落,他吻上了太悟的唇。浴缸里的水轻轻晃着,带着新生的暖意,也带着两人无需言说的默契。

“砰——”

别墅的门被推开,熙珠和慧元站在浴室门口,脸色煞白。熙珠手里还攥着机票,显然是刚到;慧元的西装皱巴巴的,眼底带着红血丝。她们大概是一路争执着找来的,却没想到会撞见这样一幕——两个男人在刚完成分娩的浴缸里拥吻,空气中还弥漫着新生的气息。

医疗团队的人都惊呆了,纷纷背过身去。太悟却只是皱眉看了她们一眼,伸手拉过浴巾裹住仁夏,动作自然得像在遮挡什么珍宝。

“出去。”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仁夏靠在他怀里,看着门口两个脸色铁青的女人,突然觉得很可笑。她们来抢的,究竟是那个沉默算计的太悟,还是那个一心想继承强家的自己?可她们不知道,眼前这两个被她们视作“猎物”的人,早已在一次次孕育生命的过程里,变成了彼此的软肋。

“怎么可能?!”慧元的尖叫像被踩碎的玻璃,划破了别墅的宁静。她指着浴缸里相拥的两人,精致的妆容因震惊而扭曲,“太悟,你明明……”她没说下去,可眼底翻涌的屈辱藏不住——当年她拒绝太悟的示好时,从没想过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会被仁夏牢牢攥在手心,更没想过自己视作“通天之路”的强家继承人,竟会和男人纠缠至此。

熙珠也僵在原地,手指绞着衣角。她来美国前打了无数腹稿,想说服太悟“强家才是你的归宿”,却在看到他抱着仁夏的瞬间溃不成军。那个在她记忆里永远冷静自持的男人,此刻眼里只有仁夏因胎盘排出而蹙起的眉,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唔……”仁夏低低哼了一声,身体轻轻一颤。最后一点胎盘随着温水滑出,带来一阵奇异的松弛感,像卸下了背负已久的重物。太悟立刻伸手接住,动作熟练得让人心惊——仿佛这不是第六次接生,而是做过千百遍的本能。

“别动。”太悟的声音沉而稳,小心翼翼地将仁夏从浴缸里抱起。温水顺着两人的皮肤滴落,在地板上晕开小小的水痕。他没看门口脸色煞白的两个女人,径直走向铺着干净毛巾的床褥,那里早就备好了消毒棉和药膏。

仁夏把脸埋在太悟颈间,耳朵红得发烫。医疗团队的人还没走,慧元和熙珠又堵在门口,他实在没勇气张开腿让太悟检查。“别闹……”他攥着太悟的衬衫,声音细若蚊吟。

太悟低头吻了吻他的耳垂,指尖轻轻揉着他的膝盖:“乖,就看一眼。不然发炎了怎么办?”他的声音放得极柔,带着哄孩子似的耐心,另一只手却趁仁夏松劲的瞬间,悄悄探了进去。温热的触感让仁夏瑟缩了一下,恶露随着动作加快排出,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太悟迅速取出一粒莹白的药丸——那是仁夏从系统里兑换的养阴丸,塞进时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不过片刻,仁夏就感觉到□□传来一阵收紧的暖意,羞耻感里竟掺了点安心。

“好了。”太悟帮他拢好浴袍,指腹蹭过他发烫的脸颊,“我们夏娜最乖了。”

“别叫这个名字……”仁夏的声音闷闷的,却没推开他。这个只在两人最私密时才用的称呼,此刻像根羽毛,搔得他心头发痒。他瞥了眼门口,慧元还在死死盯着他们,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熙珠则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不知是哭是怒。

“去处理掉。”仁夏往太悟怀里缩了缩,声音带着刚生产完的沙哑,“我不想再看见她们。”

“好。”太悟吻了吻他的发顶,替他掖好被角,“睡一会儿,醒了就看不见了。”

仁夏确实累坏了,眼皮重得像粘了胶水。太悟的手掌轻轻覆在他的后腰,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他很快就沉进了梦乡,呼吸均匀得像个孩子。

直到确认仁夏睡熟,太悟才缓缓直起身。

刚才那点温柔瞬间从他眼里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冰碴似的冷。他转过身,目光扫过门口的两个女人,像在看两件无关紧要的垃圾。

第十七章偷情

“罗议员。”太悟先看向慧元,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你该清楚,强中抚倒台后,强五集团的股份会被清算。你指望的‘通天之路’,早就断了。”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还有,当年我从没喜欢过你。接近你不过是想让你离仁夏远点。”太悟缓缓走近,低头轻声说:“谁知你这般不识好歹,硬要仁夏跟你结婚?谁给你这胆子?仁夏是我的。会跟他白头到老的人,只有我——韩、太、悟。”

慧元的脸“唰”地白了,踉跄着后退一步,高跟鞋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望着太悟眼中那不容置喙的占有欲,突然想起多年前那个在酒会上递来香槟的沉默青年——那时她只当他是强家不起眼的旁支,却没想过,这个男人早已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为仁夏筑起了密不透风的墙。

太悟又转向熙珠,眼神缓和下来:“强家的事,与你无关。现在仁夏不想见强家任何人,包括你。几个月后再来美国一趟吧。我和你哥哥的婚礼请柬会寄给你的。希望能得到你的祝福。”

他走到门口,按下墙上的按钮,两名黑衣保镖立刻从楼梯口出现,“送两位女士去机场。”

熙珠猛地抬头,眼里含着泪:“太悟哥,你真的要这样吗?我们……”

“我们?”太悟打断她,语气里的冷淡毫不掩饰,“我和仁夏,还有我们的六个孩子,才是‘我们’。你,还有强家所有人,都只是外人。”

保镖上前半步时,熙珠突然笑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知道了。请柬……我会等的。”她转身走向门口,经过慧元身边时,轻轻撞了下对方的肩膀——那力道里没有敌意,只有同为“局外人”的无奈。

太悟侧身让她们离开,目光落回床上熟睡的仁夏身上时,那层冰壳才悄悄融化了一角。阳光透过纱帘照在仁夏脸上,长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嘴角还微微翘着,像是在做什么好梦。他走回床边,指尖轻轻拂过仁夏汗湿的额发,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蝴蝶。

医疗团队的人识趣地收拾着器械,脚步放得极轻。刚才太悟对慧元的警告、对熙珠的疏离,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将这间屋子与外界的纷扰彻底隔开。只有床头柜上那个小小的保温箱里,传来新生儿均匀的呼吸声,和仁夏的睡息交织在一起,成了此刻最安稳的背景音。

太悟坐在床沿,握住仁夏放在被外的手。掌心传来的温度很烫,带着生产后的虚弱,却让他莫名安心。他想起刚才仁夏在浴缸里红着脸说“不要”的样子,想起自己脱口而出“夏娜”时,对方瞬间绷紧的后颈——那些隐秘的昵称、只有彼此才懂的反应,是他们在无数个日夜纠缠里,磨出的独属于彼此的印记。

门被轻轻带上的瞬间,太悟低头吻了吻仁夏的手背。窗外的棕榈叶在风中轻摇,远处传来太平洋的潮声,一切都慢了下来。他知道,那些关于强家的恩怨、关于旁人的觊觎,都已随着慧元和熙珠的离开,变成了上辈子的尘埃。

现在,他只需要守着怀里的人,守着保温箱里的新生命,守着这个被阳光晒得暖暖的早晨。

就够了。

太悟轻轻带上门,将所有喧嚣都关在了外面。自己陪仁夏睡了暖洋洋的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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