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致命吸引 第24章 折胫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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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震荡已经停止了，坏消息，出口也被堵住了。

埋于地下长眠不是多托雷乐意接受的结局，因此他将目光放到未开启的地宫大门之上，那紧闭的大门便是通往生的开关。

这座宫殿很可能便是千年前控制居尔城河道的水渠机关总阀“生命之殿”，作为将中心河流的水均匀的向外分流的枢纽，里面必定会有四通八达的水道，哪怕里面的水路因年久失修而灌满了无数沙子，也会流有幸存的通道供人逃离出去。

不过很可惜，现在的自己无法打开这座宫殿。

意识到自己失去了唯一的逃生希望后，多托雷仍旧不紧不慢，他摸了摸下巴，随即环视四周，终于，在坍塌的石块之中找到了相对平坦的高坡坐上去，现在要做的便是静静等待了。

三，二，一……

“轰隆！”

果然不出所料。多托雷撑着下巴优哉的看着从地底涌出的沙虫，以及被顶出来的索赫蕾，看着少女狼狈的与那沙虫周旋的身影，轻快的露出了一个久违的愉悦笑容。

而这一笑，也引来了少女怒视的眼神，她的嘴巴开合，做出了一个“是你干的”的口型。

对此，多托雷只是摊手，一副无辜中带着得意的样子。

与索赫蕾纠缠的沙虫是一头未成熟的若虫，它的头部还未能长出如成虫一般的大角，并且尾巴也无法开合凝聚元素力，因此还算好对付，在多托雷的预计中，以索赫蕾的实力将会在三招之内将其斩杀。

唔~忘了说明一件事，沙虫的若虫时期身体肌肉还未能像成虫那般紧实，内部是松抛的，十分脆弱，也因此……

“噗——”

索赫蕾成功抓住机会引诱着那烦人的虫子从地底钻出来，并给予最后一击。但当刀刃划开虫身的一瞬，从内部喷涌而出的□□油脂兜头喷了她一身。

虽然没有异味，但那温热的粘腻的液体笼罩全身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感到崩溃，这边索赫蕾在那里怀疑人生，而那边的多托雷则忍不住发出轻笑。

“呵。”

索赫蕾怒目而视，她看着从“看戏台”上缓缓而下的多托雷，手中的刀更加握紧，做足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风蚀沙虫的若虫是比成虫更好的香料提取原料，就是因为若虫的身体要比成虫柔软，并且为了发育，体内内脏储存着更多的脂肪以便转化为能量。”说着，多托雷看了看被刀切的稀碎的沙虫，又看了眼一身狼狈的索赫蕾，啧着嘴摇摇头，似是惋惜又似是嘲讽

“可真是浪费啊，生论派的学者。”

“确实。”索赫蕾点头赞同，她拿刀指着那破开外皮流出一地狼藉的虫尸道“既觉得浪费，就你收了呗。”

对于少女的挑衅，多托雷并未回应，这让索赫蕾立即察觉到了不对劲，直觉敏锐的她瞬间做出了反应。

刚刚她可是看得十分清楚，因那片刻的迟疑，多托雷的大剑不慎被掩埋在的石块之中，此时的多托雷是没有武器的！

如此好的机会，怎能错过！

对索赫蕾的率先发难，多托雷显然也是早有预料，即便手无寸铁，多托雷的实力也不容小觑，他身量比索赫蕾高不少，且在力量上占有优势，一时之间两人竟僵持不下，谁也奈何不了谁。

而这时索赫蕾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多托雷竟然没使用元素力。要知道此刻的索赫蕾虽有试探，但也做好了必死的决心在和多托雷争斗的，因为她清楚的知道普通人与原神之间的差距。可现在却没想到……

索赫蕾率先停手，看着对面也顺势停止攻击的多托雷笃定。

“你无法使用元素力了。”

“敏锐的感知力。”多托雷不置可否。

怪不得呢。索赫蕾恍然，她就说为什么在自己和那臭虫子交手时多托雷没有趁机干掉自己，原来是因为此刻的他，其实早就没有了解决自己的实力。

“是因为之前那道奇怪的光照？”索赫蕾小声的自言自语被多托雷听在耳中，他点头赞同，并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我也是如此怀疑的，也因此，我打算进入地宫里面一探究竟。”

索赫蕾猛地抬头看向多托雷，这是她第一次见对方如此坦诚，但因为之前的交手让索赫蕾对眼前的男人早就有了心理阴影，因此在摸清楚多托雷的目的之前，她谨慎的没有开口。

“不必如此戒备，索赫蕾小姐，我是真心请求与你合作的。”多托雷说着，看了眼地上的虫尸，意有所指道“我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啊。”

的确。索赫蕾承认多托雷说的是对的，之前她预留的逃跑通道此时已经完全塌陷了，如果想要出去，就只能进入地宫另寻出路。

可是，我凭什么要和对方合作呢？索赫蕾按捺不住内心的杀意，这是一个多么绝佳的机会啊，多托雷因不知名的原因而无法动用元素力，此刻的他就如同被剪了翅膀的鹰，正是解决他的好时机……

对于索赫蕾毫不避讳的杀意，多托雷从始至终都未作出任何反应，他就那样好整以暇的看着，静静的等待着索赫蕾的选择，似乎不论索赫蕾答应或者不答应，对他而言都是一样。

最终，索赫蕾长舒了口气，她看着多托雷点头“好，我答应与你合作。”

多托雷轻轻一笑，绅士的行礼“我保证这是您作出的最正确的选择，小姐。”

“不过我有条件。”索赫蕾缓缓的从口袋里掏出那六棱晶状的耳坠捏在手中，看着多托雷道“毕竟，你就是为了这个东西才愿意与我合作的吧。”

多托雷摸着下巴看了眼少女手中的耳坠，那硬生生从自己耳边扯下的痛感在脑海中仍然记忆犹新。多托雷表情变得十分难看，他本就不是什么擅长伪装自己情绪的人，他的实力与地位让他免去了太多的虚与委蛇，也因此他的自尊心极高，索赫蕾手里的耳坠再一次让他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在对方手里吃了多少次亏。

“那就要看你提的事什么条件了。”多托雷的语气不是很好，之前刻意装出来的风度此时早就烟消云散，许是看不惯对面少女的志得意满，多托雷补充道“至多三件。”

三件就三件。

“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了。”索赫蕾故意拉长了声音，在多托雷眼见着已经开始不耐烦时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第一件事。”索赫蕾郑重其事的语气让多托雷敛眉，他看着面露狡黠的少女拉长了语调“我要——”

索赫蕾说到紧要关头却又故意停顿了一会儿，多托雷知道索赫蕾是在故意吊自己的胃口，等他率先急了才会放出一个大的。

“我要求你以后在我面前不再带任何面具。”

这个要求确实是出乎意料，多托雷睁大了双眼，他看着面上戏谑的提出这一要求的少女语气不免惊疑“你想好了？”

“怎么，你做不到？”索赫蕾将那耳坠拿在手里上下掂量着，漫不经心的回问。

多托雷并未因索赫蕾轻慢的态度而感到冒犯，相反此时的他内心竟奇异的升起一股愉悦，他低声笑了笑，随即干脆的将脸上的面具褪下，那张隐藏在面具下的脸终于在索赫蕾的眼前被拼凑完整。

不得不承认，多托雷确实如索赫蕾所想的那般俊朗，他鼻梁高高，眼窝深邃，压低的眉毛令那猩红色的眼珠显得极不好惹，贴合在脸颊微卷的水蓝色发丝令皮肤显得更加苍白了，整个人看起来仿佛吸血鬼一般。

可惜，长了张好脸就是不干人事。

索赫蕾眨了眨眼，她上下打量着多托雷的美貌，慢慢的说出了自己第二个条件“我要知道，你是如何控制住亚力克父子的。”

多托雷挑眉，他实在是没想到索赫蕾接连提出的两个条件，都是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他习惯性的露出轻蔑的笑容，却被那双粉色的瞳仁盯住，以至于多托雷不自觉的咽下了还未脱口而出的嘲讽。

“我记得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学者，你有一个赫赫有名的老师。”多托雷语气慢悠悠的，丝毫没有一点揭露重大秘密时的郑重。

索赫蕾点点头，静静的看着多托雷，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回答。

“看样子，你还未能获得你老师的完全信任啊。“多托雷脸上的笑容令索赫蕾感到不适，她完全没有因多托雷的挑拨离间而动摇，但也觉得疑惑“什么意思？”

“虚空终端，我想你手上也应该有那个东西吧。”

多托雷的话犹如一道惊雷，霹在索赫蕾的识海中。多托雷的回答透露出许多消息，如果亚力克父子的死是多托雷经由虚空终端加以控制而实现的，那么背后的水深是她无法想象的。

首先就是虚空终端是只有教令院高层才被允许接触的技术，在大慈树王还在世之际，是只有贤者及其少数做出卓绝贡献的学者才能获取接触虚空终端的殊荣。而近几年，不知是出于何种考虑，虚空终端逐渐向下层开放，不少诃般荼只要向上申请并通过审批，就能获取自己的虚空终端。

索赫蕾自己这枚便是因自己老师之便，而有幸获得的。可以说如此宝贵重要的东西，按照多托雷的说辞，它其中竟然存在如此大的弊端？而且……还让这个外乡人掌握了。

这样的认知让索赫蕾不得不警惕，这件事老师知道吗？其他贤者知道吗？或者，按照多托雷的意思，其实……

嘶~

内心到抽一口冷气，索赫蕾不敢再想下去了。那背后的事情不是她一个小小的陀裟多能左右的，此时最重要的是先离开这里。

自将那爆炸性的消息说完，多托雷便一直沉默的等待着，他此时倒是展现的颇有绅士风度，一直等待索赫蕾完全理清思绪。

索赫蕾长舒了口气，平复好心情后将手中的耳坠直扔给多托雷，多托雷轻而易举的接住，挑眉“这就行了？”

“第三件事先欠着，你应该不是什么出尔反尔的人吧。”

其实能得到虚空终端的提示就已经值回本了，毕竟索赫蕾也需要多托雷才能破解进入地宫。

“当然。”多托雷看了眼手中的耳坠没再多话，转而直接走到地宫紧闭的大门口，索赫蕾见此也紧忙跟上。

不得不承认，在非敌对之际，与多托雷这样的队友行动实在是如有神助。显然多托雷在做事的时候，喜欢不假他人之手，于是索赫蕾便只需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动作行云流水般流畅的解开门扉上的禁制。

即便是千年前已经失传的技术，对多托雷而言也仿佛是做幼儿习题那般容易，这水渠遗迹的机关显然与舍身陷坑里的机关同源，索赫蕾不是妙论派的学者，对这类知识也只是了解个大概，但是眼见多托雷对赤王文明显然十分了解的样子，即便有预感多托雷在做事时不喜欢别人打搅，但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这地宫中的射线技术是以什么样的原理运行的？是否可以将其应用到其他地方？”

本在破解地宫禁制的多托雷动作一顿，按理说如果有人在他做事时贸然出声打扰他是绝不会客气的，但是当他与少女求知若渴的视线对上时，本该脱口而出的刻薄话语竟悄无声息的融化在唇齿间。

“你想要用在什么地方？”多托雷反问。

“可以作用在……消灭空气中的病原微生物，或者能够穿透物……人体内部后，将人体内部结构的信息在传导片上显现？”索赫蕾极力的组织语言将自己想要的东西描述给多托雷，而听过的多托雷听完后则是漫不经心的纠正“你想要的根本就是两种东西。”

“诶？”索赫蕾一愣。

“而且你说的不严谨，消灭空气中的治病微生物，你身上的那个便携灯也勉强可用，所以我猜，你要的不是这个

你真正想表达的是，能够将那些微生物，以及它们休眠体一同杀死的技术，啊，还得再加一条。”多托雷看着索赫蕾慢悠悠的道“能够将微生物的代谢产物、细菌尸体及内毒素一并去除。”

“对！”索赫蕾激动的点头“不仅是病毒细菌，芽孢和热源都能够消灭的方法，我一直再寻找。”

芽孢可以理解为微生物为了躲过极端环境，将自己缩成一个坚固的球或种子，来躲避外界环境的消杀，最出名的就是破伤风病毒。

热源简单说就是让人体发热的物质，不仅是病毒细菌本身，它们的分泌物，尸体如果处理不干净都会让人体发高热。

“芽孢和热源？精准的概括词。”多托雷偏头看着索赫蕾道“这说明你有系统且全面的知识途径加以学习，却未学习如何解决对应问题？”

此时多托雷看索赫蕾的眼神，就仿佛是一个学霸看待一个不学无术的学渣一般，让索赫蕾只觉无地自容，她无从反驳，只被迫移开视线，硬邦邦的回了句“术业有专攻。”

“呵。”多托雷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回道“去除芽孢以及热源，我另有方法。至于你所需求的第二种技术……能够呈现物体内部结构的影像技术吗？说实话，我很感兴趣，确实可以一试。”

索赫蕾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惊讶了，说实话她脱口发问时早就已经做好了被多托雷无视或者嘲讽的准备，但没想到对方不但回答了自己的问题，甚至，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热心。

“好啊，正巧你还欠我一个条件，就拿那个抵吧。”

索赫蕾不明白对方的意图，但她却明白这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饭，也因此她看着多托雷的眼神十分警惕，反正索赫蕾不相信多托雷这么好心。

“呵，你可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啊，小姐。”多托雷嗤笑一声，态度也是暧昧不清的没说行或不行。

话题到此为止，接下来两人便不再搭话，多托雷继续破解手中的谜题，而索赫蕾就在一边看着，她也不出声，那双漂亮的粉红色瞳仁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引得多托雷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少女机警的如同林间的小鹿，察觉到对方的实现落于自己身上，便立刻反应过来，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与其对视。

“咳。”多托雷撇过头去，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似是为了赶紧将这份异样的情绪转移，这次轮到他主动挑起话题。

“你仔细看大门上的那些纹路。”多托雷指着门扉上清浅的暗纹道。

“嗯？”索赫蕾顺着多托雷的指引看去，确实能看清石门上繁琐复杂的花纹，这些花纹历经千年的打磨已经变得模糊了，用力眯眼去看，也只是复杂的一团。

“我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索赫蕾摇头，诚实的说。

多托雷没言语，他将那六棱晶的耳坠握在手中，慢慢的靠近这些纹路，霎时间，六棱晶耳坠散发出幽蓝色的光晕，奇异的，自那光晕出现后，索赫蕾竟没由来的感受到一阵刺骨的寒冷，就仿佛整个人忽然置身于北国的冰天雪地中一般。

不过这股寒意只持续了没一会儿，当六棱晶耳坠靠近那石门上的花纹的瞬间，一大堆繁复绚丽的花纹中，一条细微的纹路冒出了点点星光，渐渐的，这条细微的纹路越发延伸，直至连成了一条索赫蕾勉强能看懂的纹路。

那是在炼金阵法里常篆刻的一种线路，但地宫大门上的这种要复杂的多。

“这种能够保存下来的古代建筑中，你所看到的每一处纹路皆有它的实用价值，那些看似繁华的纹路，其实就是精心篆刻编成的魔导纹路，每一处的花纹都是。”多托雷指着那些壁画补充道“就连那些壁画也是。”

这让索赫蕾忽然想起在舍身陷坑的地宫中出现的壁画了，那头戴狼头面具身穿白袍的画像很可能便是用于检测前来宫殿觐见的人是否虔诚的，怪不得一定要在其面前跪拜。

“也因此，当你看到那些遗留的建筑上出现了只为美观，却毫无实用价值的装饰物时，基本上就可以判断出，那栋建筑是后世之人照搬修葺的。”

毕竟能够长时间保存的建筑，其做工必定要使用当时甚至是远超当时时代的最佳工艺水平，而能用得上顶尖工艺水平的建筑，皆是为了服务于地位最尊贵之人，而这样的建筑往往具有特殊的政治意义。

就比如他们眼前的这所宫殿，生命之殿。历史资料记载之所以修建这所宫殿，皆是因为赤王慈悲，不忍沙漠众民受干涸之苦，便恳请大镇灵菲莉吉丝引到永恒绿洲的清泉为民众灌溉出丰饶绿洲。

这便是这座宫殿曾经存在的意义。

“当然，我不是要和你科普这些无聊的历史知识。”多托雷指着大门上单独显现的一串纹路示意索赫蕾看清楚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遗迹，且每个遗迹上篆刻的魔导回路都不可能相同，即便是知论派和因论派最顶尖的学者也不敢说自己这辈子能讲每个遗迹的禁制回路了解清楚，所以，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先斩断这魔纹回路的能量供给，而后再以外部的能量刺激，就像我现在所做的一样。”多托雷晃了晃手中的六棱晶耳坠，继续道“就可以将那串核心魔纹逼显出来。”

“那接下来要做的……”索赫蕾看着那串闪烁着金光的核心魔纹，有些犹豫。

“斩断它。”多托雷斩钉截铁“如此，这座大门的防御系统便会彻底瘫痪，你来。”

索赫蕾不再犹豫，现在可不是想着保护古代遗迹的时候，她掏出自己的腰刀，比照这多托雷划定的位置狠狠的斩过去。

“滋啦！”

一阵刺耳的火花声后，索赫蕾只觉得持刀的那只手被一个巨大的力量反震，以至于她整个人都受不住的向后倒去。待到索赫蕾从地上爬起来后，只觉得脑子发蒙，直到眼前的黑暗散去，索赫蕾发现合闭千年的大门已经再度打开，而多托雷正站在门扉的一旁，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容静静的看着她。

“你！”

这货绝对是故意的！

“抱歉，我忘记了这样直接破坏魔纹回路，会产生巨大的反作用力。”

嘴上说着道歉的话，但内心其实一点愧疚感都没有的多托雷显得十分虚伪。索赫蕾觉得对方幼稚极了，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对方不说话，多托雷挑眉问“你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吧？”

“当然不会，我得感谢你，若不是您的聪明才智，这扇大门根本无法打开，所以我是衷心感谢您。”说着索赫蕾在多托雷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快步上前狠狠的拥抱了对方。

之前说过，索赫蕾在斩杀沙虫若虫时，被虫子死后喷薄而出的油脂溅出一身，现在经过这么长的时间，那些沙虫油脂在身上变得更加粘腻了。

被拥抱的多托雷只觉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污染。搞科研做实验的都爱干净，这一下子差点让多托雷应激。

而下一刻索赫蕾就放开了他，刚刚多托雷脸上的笑容已经转移到索赫蕾脸上，她看着对方身上沾染上的污渍，假模假样的“呀！”了一声，无辜道“我只是太开心了，想分享自己的喜悦，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多托雷看了索赫蕾半响，最终神情归于平静。

“我们进去吧。”

说完，便率先走进了地宫。

…

此时两个人对彼此的评价：妈的，贱人！

……

话说，就算博士一肚子坏水，你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推他。

他相当于是提瓦特当世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若是提瓦特的历史能够保留，或许在后世他可以说是一个非常有争议的英雄，但他的功绩还是无法掩饰他的罪行。

所以索赫蕾对博士现在时欣赏有之，但同时不减杀心。

他们两个都同样优秀，某些地方是能够共鸣相惜的，但，他们终究截然不同。

后文会表示，我们下周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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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折胫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