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的感觉我还是有的。”
omega讲,只是几乎于无,但无伤大雅。
“私认为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保留正常的感官只会取悦「自己」。”
鉴于他们总是互相厌恶。
但把霸凌自己说成这样,也是有点微妙,而自己伤自己,就更脑壳疼了。
他一个生论派为什么会串到知论派的内容,提纳里宇宙狐狸头想。
且说到底,这人算「正常」吗?
反正本人是无所谓,作为「最强」,被欺负的不会是他。
至于被欺负的那个,你想从设定年龄还是生产日期来算?好像都比你年纪大,只是外表看着小而已。
小的替大的,不说丢人也是丢脸。
提纳里很想吐槽一句你又没露脸,又想那个露脸了。
果然一到他们,脑子就开始左右互殴。
要说,他们自己也是有理,虽然听起来很像一年级小朋友对学前班小朋友说我认识的比你多。
即使学识确实,但就是听起来很菜鸡互啄——提纳里反思了一秒自己被带偏的印象,可没办法,看起来就是建筑师碰上书记官,小学生在吵架。
不说‘对对对,你说的都对’的顺从,或一句‘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能走了吗’的敷衍,都算他被鲁哈维嘲你在当妈——调解员吗?
可他们互相厌恶许久,要说和解没那么容易,他人掺和亦是。
毕竟他们也知道。
他们是「懂」的。
包括但不仅限于共同的理念。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是否能被接受。
且不会为了更容易被普世接受而伪装成容易接受的模样。
就如提纳里所说的「义肢」,他们自己就是拼装而成的,又怎想不到,至冬是军事发展,缺胳膊少腿的情况更多了。
而这个问题,最终又会归到一个问题。
「权财」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有一个国家做支撑,连身躯都是用深渊法师掉落的地脉树枝所制。
须弥说是医疗免费,那为何还有买不起药而病死的人?
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提纳里这么幸运,老师是贤者,朋友是风纪官,所以他想阻止、改变教令院的一些事,就变得很简单了。
哪怕只是一点——可大部分人,连一点都改不了。
寄望神明垂眸,亦如天上星辰。
而除去神明的身份,那位身居净善宫的神明,那位据说如孩童的神明——得到祂的认可,真的是「认可」吗?
——祂是「对的」吗?
——神明会「犯错」吗?
若神有对错,人更是,又如何辨别何为对错?
你认为的「对」——「好」,对我来讲也是吗?
一切皆如因论派所言:人类从历史中学到的唯一教训,就是没有从历史中吸取到任何教训。
何况我们的历史,总是容易被修改。
“你先停停,”提纳里打住,讲真,别再发散你们一贯的话多了,把你的手处理一下啊!机械结构已经融露出来了!
区区素论派的内容,他学历史不妨碍他整个危险玩惹来报复你的嘲讽。
不泼脸而是手就已经是身高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