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脑子还是没了。
看小动作赛诺就知是怎么回事:你就不能把平时的伶牙俐齿用到这吗?
我嘴都被堵住了,你叫我怎么说?
卡维惊叹地‘哇噢’了声,艾尔海森续了杯酒。
——为什么你俩也在。
你俩在酒馆角落聊这话题,正常人都会好奇,至少卡维的八卦心起了。
但在他们看来,这看起来更像在证明这人绝对是个处。年龄与地位及荣耀等,跟脱单永远是两回事。
再则,建筑师的荣耀是有了,特别明显还出名,但相应的,项目结束即失业,沦落到借住的程度。
这是得吃软饭的前奏啊,不对,是已经——
等下!卡维连忙打住话题拐他身上,话题不应该是提纳里的私生活吗?
你都知道是「私」生活了,提纳里吐槽,又怎么可能会说。
而且在这人面前,总有种不能玷污心灵的良心不安在阻止。
不能摆上台面的事,又怎能摆上酒桌。
那你们还说。
勾他好奇心还卡住,卡维更好奇了。
明明是你们擅自坐来的,提纳里无奈。
卡维讪讪笑:这不好奇嘛。
提纳里的对象,现在应该说前男友?搞不懂,分手了还经常分手局的,简直是说着分手但实际结婚的分手跟结婚不冲突。
出于身高,嗯,有些看来还真挺明显,尤其是说话时,卡维自己是带耳饰,但想想,还是不敢想。
看起来就是在伤害自己,偏偏却又好像是「自愿」,理解不了。
那就别去理解。
艾尔海森说着又喝口酒。
你可别喝醉了,我不带你回去。
就你这酒量,前几次都是我带回去。艾尔海森讲事实,听得卡维想反驳却反驳不了。
话题被卡,赛诺热心地推荐七圣召唤。
然后。
在艾尔海森家,提纳里在思考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脱衣版七圣召唤。
卡维的心思不能再明显,艾尔海森在顺便,即能省去搬运,又能满足舍友的好奇心,免得吵到他。
而赛诺,牌佬一只,这么多局下来成功从衣服最少成衣服最多,敢放水就跟卡维一样只剩条内裤吧!
讲真,这有什么好好奇的,没谈过恋爱人士的窥探欲吗?
提纳里脱了上衣,看下一个谁跟赛诺打,要么卡维没了内裤,要么艾尔海森没了裤子,这么看他好像是第二最多衣服。
果然穿得多也是有好处的。
结果是艾尔海森去打,卡维则念他看着牌技平平无奇,跟陪小孩玩似的,怎么赢这么多。
跟赛诺比确实不能比,但打这么多次了,多少也进步。
话说,他犹犹豫豫地问:疼吗?
这心思是真的很明显啊,提纳里想,回答现在不疼了——新的那个除外。
那、他又是犹犹豫豫,最后头一偏,放弃了。
所以才说这人一定是个处。
你可别学,提纳里说,看赛诺一张角色卡被一击伤害加成打没。
无论是穿孔,还是跟艾尔海森似的镶块石头。不过有艾尔海森在,可能性应该相当于没有。
虽然但是,从你口中说出没什么信服力,卡维的表情如是说,毕竟是反面例子。
只能说在这方面,鉴于他又被哄骗,嘶,真想回去晃醒自己,提纳里扶额,怎就忘了,一个答应,不代表另一个答应,真是有够各自独立的。
说实话,提纳里其实也不太懂,这些有什么用,夜生活算一方面吧,但不值得,以伤害自身的方式。
对那人来讲是无所谓,就跟耳朵上的垂饰一样,谈标签也说不上,个人兴趣?穿这些也很无趣,更换清洁打理亦是浪费时间。
无聊到一定程度,就像拿指甲在手臂划痕似的,看着隆起的痕迹而觉得好玩,继而划出更多,最后变得糟糕。
怎说呢,没那么想活着,又没那么想死?提纳里跟他一向观念不合,在这事即使体验了,仍是难以体会。
所以。
别学,提纳里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