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春季是动物——对亚兽人也有影响。
为什么看起来反倒是这家伙发作了,巴螺迦修那不能理解,总不能说人类是全年吧——好像不能完全否决。
鉴于他的风纪官朋友偶尔会说些情侣——也不一定是情侣——搞的破坏,庆幸他们没有公众的喜好。
毕竟,啊,你是优秀学生,但另一个,不用夜生活,他低头跟你说话就懂了。
至于细节,风纪官顿了顿,询问是否需要沙漠风服饰用于深夜——被一套超绽放输了决斗。
风纪官热衷于打七圣召唤,却也不是执着于胜负的牌佬,赛诺洗着牌,边提醒他别玩得太过。
以那人自主边缘化的存在感,哪天当深夜兴趣拍的照片录影传出去,社死的只有你,还有连带的贤者与生论派。
枫丹的机械在帮助学者研究课题记录的同时,也总会出现些败类将其用于不端,赛诺不希望相关事件的档案中出现他——接着再来一局七圣召唤!
语气之亢奋,提纳里一时之间话卡住了。就像赛诺想到了一个好笑话,想说时发现话题已经变了。
说也不是,不说又有点憋屈,但确实好像不适合说了,着实是有那么一点郁闷。
“所以你理解了他平时的感受,然后听他讲了一下午的「笑话」?”
学者撸了撸平耳狐,他显然被冷得不轻,抱着臂,模样好似听到风纪官办公室传出诡异笑声时的学者,不由自主地打着寒颤。
要说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主要是沉默六个点跟解释笑话的循环反复,冷,简直是跟史诗级尴尬现场的结合,太冷了!
沉默,他会解释,说,他还是会解释,提纳里深度共情了他的同事们。
可再说,偶尔的聊聊应该够他清楚风纪官对于七圣召唤跟冷笑话的热衷。
上次见时,学者看他已经露出了同款无语表情,看来友谊进展得不错,不久之后应该就能边听边翻白眼了。
学者又撸了撸平耳狐,滑过柔软的耳背,蹭到耳尖时就猛地一抽,啪得反弹拍了下,噢,还没消肿,发着红。
这是他自己捏过头的,学者只接受抓他尾巴的指控。听觉敏锐导致巴螺迦修那不仅容易突然受惊而耳鸣,连带引发头疼。
学者有时怀疑他的耳朵之所以能软到全贴侧脸,就是耳朵不能独自贴紧,抓着抓着就习惯了。
不管怎说,这习惯只能针对他自己,毕竟大部分人都没这样的耳朵,对别人无害,就像学者的个人喜好。
讲真,在有因气候而沙漠风的镀金旅团的须弥,这种程度算事吗?教令院是老东西不错,吸收新鲜血液也改不了老东西的本质,他不也好好套上学者服了。
觉得意味严重的不应该先反思自己是什么人才会看到什么就想到什么吗?
要说,学者可以把素论派的风纪官拖下水,进而狙击妙论派优秀学生的v,再而是知论派的优秀学生。
然须弥城是教令院这个老东西的主场,大巴扎的七重纱都被限令没了,理由是——喔,顺便一提,那服饰不适合你——提纳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七重纱被因论派找出起源,觉得这种舞蹈不应该出现在须弥城,就跟每次丑闻都压下来一个样,看不见,听不见,就当不存在。
看见,听见,又怎样,依旧,哪天吉祥物从净善宫出来,或许才有可能清理圣树根部的瘤。
提纳里给耳朵上完药,耳朵很弹的啪的上翘回去,别说,跟薄荷果冻有那么点像。随后叫人去洗澡,洗完出来上药。
这限定口欲期的结果,真是走出去都被直送健康之家,然后风纪官请喝茶。但学者觉得咬人这点喜好蛮可爱的,小动物似的习惯。
提纳里不能理解,推着赶着人走,将真的只洗澡吗选择性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