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观影体]提瓦特大陆游记 第39章 雷之国3

【一段时间过去，荧和派蒙再次来到璃月的冒险家协会，想要打听些南十字船队前往稻妻的消息。

没聊一会儿，南十字船队的水手找上了门，通知两人即将开船。

居然还特意派人来找她们，荧和派蒙一边感叹北斗的守约，一边和凯瑟琳道别。

凯瑟琳的笑容永远那么亲切，“二位这就准备离开了吗?还是要恭喜你们呢。不论前路是星辰还是深渊，能向前迈出下一步都是值得庆贺的事。那我们就再见吧，祝你们一路顺风~!”

“凯瑟琳小姐…”

派蒙也面露难过，“是啊，有些舍不得，毕竟我们几乎天天都会见面呢。”

凯瑟琳笑容不变，“既然如此,到了稻妻就快点找到我哦?我会在鸣神岛等着你们的。”

荧: “……”

派蒙愤愤不平，“果然稻妻也有一个凯瑟琳小姐吗!那就不要这么郑重其事的告别啦!”】

“冒险家协会的凯瑟琳小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呀？”

根据他们一路看过来的旅者经历，蒙德有个凯瑟琳小姐，璃月也有个凯瑟琳小姐，而且感觉思维和记忆都像是共通的，现在看来稻妻显然也有个凯瑟琳小姐，也是同样的存在吗？

香菱也想起来，她有时在万民堂和老爹准备食材到深夜，关门时，对面二楼冒险家协会的凯瑟琳小姐依旧待在接待处，看上去毫无回家休息的打算。

夜晚面对空无一人的街道，凯瑟琳小姐也依旧保持着亲切的笑容，亲切到了…有些诡异的地步。

香菱打了个寒噤，忍不住将目光投向博学多识的前帝君，钟离先生。

“嗯…言辞语调无明显情绪波动，面容表情逼真但稍显僵硬，以普遍理性而论，应是非人之物。”钟离垂眸沉思，“七国各有一位，且外形完全相同，量产的…仿生人偶。”

不过这样的技术，除了已经覆灭的古国坎瑞亚，就只有……

“公子阁下，我之所言可有误？”

忽然被点名的达达利亚愣了一下，“哈哈，钟离先生说的，当然完全正确了。”

他虽然不算很熟悉机械构造，但这个凯瑟琳长相都和桑多涅有几分相似，他看一眼就知道是出自谁手，哪敢再多说什么透露更多情报。

钟离垂眸轻笑，没有再说什么。

相较于至冬，在科技方面璃月的确尚有不足。

通过量产人偶进行统一管理的做法也十分便捷有效。

前提是…不涉及各国机密情报的传输。

【和璃月好好道别之后，荧和派蒙终于踏上了前往稻妻的旅程。

北斗一声令下：“朝着雷霆骤雨所包围的「永恒」国度,起航!”

派蒙也激动地喊了一声：“出发!”

……

不愧是璃月声名远扬的武装船队，「死兆星」号一路乘风破浪，虽有艰险，但却依旧平稳地冲破了稻妻外海的雷暴，抵达了口岸。

刚走下甲板，一位似乎已等待多时的青年迎了上来。

北斗给他们相互介绍。

名叫托马的金发青年，是北斗最近才熟络的商业伙伴，在离岛混迹多时，说是地头蛇也不为过。

介绍荧和派蒙时，托马却摆摆手表示：“不用介绍了，异乡旅人的名望，可是外海的暴风雨都拦不住的，早就如雷贯耳了。”

这话说的，倒是很得派蒙的心。

……

璃月的大姐头遵守诺言，把她们平安送到稻妻，但接下来的路就要靠她们自己了。

北斗嘱托她们如果有什么难处可以找托马，但如果他图谋不轨…等下次来稻妻，北斗大姐头会替她们出头的。

托马哈哈一笑，“…放心放心，我预感我们会相处很愉快的。”

考虑到船上还藏了个「通缉犯」，北斗没有多留。

“下次再见吧，旅行者，不管你在稻妻遇上什么「惊涛骇浪」，都要好好给我捱过去啊!”

荧表示自信满满。

与北斗告别之后，接下来的稻妻旅程就暂时由托马陪同了。

“那么,还是先去监察站登记一下吧。”

派蒙一听愣了，“欸,要去直面稻妻的官方人员吗?不是说偷偷地…”

她们可是偷渡过来的！

托马笑容灿烂，“可不要小瞧「锁国令」啊，查验身份的事，躲是躲不过的。”

他偷偷朝她们眨了眨眼，神秘地说：

“所以我们要规规矩矩地…把不规矩的事儿给办了。”

官方程序下钻漏子，荧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好、好吧。”】

神里家的家政官…他为什么会在离岛？而且还是以所谓离岛地头蛇的身份迎接旅行者她们。

九条裟罗忍不住皱眉，有些怀疑地看向托马，却收到旁边神里绫华的歉意笑容。

她愣了一下，对绫华一贯的好印象让她暂且搁置了内心的怀疑。

罢了，旅者来稻妻之后的所作所为她虽只是知晓大概，却也看到了结局，总体而言，虽有不敬，但于稻妻，于将军大人而言都是好事，这就足够了。

毕竟，在这些事情中，她所在的天领奉行，算不得无辜。

【离岛的人员手续一环扣一环，在托马的帮助下，两人总算完成了监察站的登岛手续办理。

但托马介绍说：“这里只是查验登岛许可，想要在离岛停留的话，还要到远国监司办理驻留手续。”

“唔…果然好严格。”

“毕竟在稻妻,外国人都会被叫做「异人」。”托马耸耸肩，笑容无奈，“从字面上也能看得出，在锁国令的封锁下，外国人可没有那么受欢迎。就算在设有「异人居留地」的离岛也是如此。”

稻妻果然不太友好。

但对目的明确的旅人来说，不受欢迎也没办法…

去往远国监司的路上，托马介绍了这些规矩的由来——由「勘定奉行」一手制定。

“「勘定奉行」?”

“稻妻三奉行之一，主要负责赚取和管理国家的财富。欸?你们居然没听说过么?”

荧和派蒙摇了摇头，初来乍到，她们确实对稻妻的结构体系不太熟悉。

……

到达远国监司，接待人员笑容亲切，但……

“好的,请缴纳一下手续费，两百万摩拉。”

派蒙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两百万！办个手续就要两百万吗！”

……你怎么不去抢？！

接待人员确认了一下，“嗯,一个人一百万,所以是两百万，放心我没有算错。”

“不是算不算错的问题…唔…”

不管怎么说，两百万还是太离谱了吧？！

正当她们有些为难时，托马走上了前。

“哈哈哈…小姐，这两位是我的朋友，你看看，我是不是还算挺面熟的。”

“是你啊，托马先生，那看在您的面子上，四十万摩拉好了。”

从两百万到四十万，荧都忍不住睁大了眼睛，“忽然便宜了好多！”

但托马还在还价，“真是太谢谢你了，百合华小姐。但依我看，手续费的事…六百摩拉就差不多了，我替他们出，外加请你一顿饭，如何?”

派蒙简直难以置信，“还有这样砍价的吗!不管怎么说也太…”

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位登记的小姐居然还…同意了？！

“好吧，那就依托马先生的。我来登记一下。”

托马看上去毫不意外，笑容灿烂地道了谢之后就带着荧和派蒙离开了。】

从两百万到六百，这都不能算是打折了，这得是打骨折都不可能达到的程度。

而且看这熟练的话术，显然当家政官时也没少干这种事。

“真是的，看到这里就想起了之前钟离先生糟糕的金钱观，下次买东西应该让托马陪着一起，肯定能省不少钱。”派蒙忍不住吐槽。

不远处的托马受宠若惊，但是疯狂摇头。

那位愚人众执行官看他的眼神已经在冒火了啊。

钟离眨了眨眼，觉得有必要为自己辩解两句。

“为商品赋予与其价值等价的价格，是交易中最基础的公平。存在如此异常回转余地的定价，只能说明交易中存在着刻意为之的漏洞，亦或者其本身便是人为造成的溢价。”

接下来的画面也证实了他的话。

【离开远国监司之后，派蒙还沉浸在震惊中无法回神。

“欸欸！两百万可以砍价砍到六百,稻妻人的金钱观念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荧倒是听出了些情况，“其中有什么隐情么?”

托马赞许地看她一眼，“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手续费」本身就是一种私立名目而已。对远国监司的监察来说，不论给多少手续费，都会直接落入他们口袋，只是赚多赚少的问题。万一遇上哪个不幸滞留于此的外国富商，又为人老实逆来顺受的话……”

“就可以敲他好大一笔！”派蒙恍然大悟。

托马无奈地点点头，“是的,这时候有个本地朋友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

荧忍不住皱眉，“纯粹是在欺负外国人…”

“嗯,可毕竟身在异乡为异客,在如今稻妻锁国的现状下，确实没有什么好办法。”托马无奈摊手，他对此也无能为力，“那些外国商人最多能做到的，便只有「抱团取暖」了。这也就是离岛上「万国商会」的由来。”

“是外国人自己建立的商会吗?”

“没错，商会除了盈利，也兼顾调节、组织、协助在稻妻的外国人生存。可谓是同时在钻研商道与生存之道的商会。”

荧顿时感觉前路渺茫，“既然如此…”

她要怎么才能见到雷电将军啊。

派蒙也忧心忡忡，“是啊，感觉外国人在稻妻，只是生存就已经很难了…”】

众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

这也太过分了。

他们中也有对稻妻而言是外国人的蒙德人，璃月人，其中同样不乏商人。

虽然在场的商人几乎都是富甲一方又有权势的大商人，不会陷入离岛商人们的困境，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没有困顿的过往，也不意味着他们不会将心比心，感同身受。

仅看手续费一项，就能看出离岛商人们的困境，而这也基本上反映了稻妻对外商贸的状况。

长此以往，无论对外商还是对稻妻本地的商业来说，都算不得什么好事。

但显然，离岛本地所谓的远国监司，完全看不到远景，甚至落井下石，变本加厉。

【听闻她们的来意，托马若有所思，“这就是你们此行的目的吗，原来如此，以你们的身份来说，确实算是个「宏伟」的目标。毕竟雷电将军，可是最为殊胜尊贵的存在，是众生只能仰视的神明。”

荧倒是绝对不会放弃，“即便如此…也要想办法！”

“ ……”托马沉默片刻，“我本来想说，这世上的相遇从来都是捉摸不定的，说不定你会在某个酒足饭饱的下午偶遇雷电将军呢…”

听起来就不可能吧……

派蒙都不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唔…你说的这种事情,概率究竟有多低呀…”

托马叹了口气，“好吧，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我有办法将你引荐给雷电将军。”

派蒙难以置信，“真的吗!离岛的地头蛇居然还有这种门路！”

“唔…呵呵，动员一切资源的话总会有办法的。但在此之前…门路也是一种很贵的买卖，你明白的吧?”托马笑容亲切。

“你也要来这套!”

一看就知道她们误会了，托马摆摆手，“哈哈哈，我说的买卖，可并不是要你们付摩拉的意思。应该说，没有人要付出什么代价。只是…如果你想要得偿所愿，就要先帮忙解决一些他人的麻烦。找到能让所有人都开心的方式，这就是我的处事原则。”

派蒙叉着腰，“说得好听，我懂了，你是想做赚人情的中间商！”

荧也理解了为什么他能成为地头蛇。

意识到她们的些许警惕，托马有些愣神，“欸…我怎么觉得我好像突然变成你们眼里的反派人物了。算了，不管了。”

“情况是这样，正如我之前所说，万国商会的会员一直处在生存的困境之中。最近有些情况似乎愈演愈烈了，你们去看看能够派上什么用场好了。”

…………

万国商会的久利须，是个十分友好又负责任的会长。

听闻荧和派蒙询问最近商会的难处，这位沧桑的枫丹男人叹息着说出了最近的情况。

勘定奉行唯利是图，一直以来，高额的税收，不合常理的条条框框，已经令它们苦不堪言，但更糟的是这段时间，新的税收法令要求将税金改为了一种叫做「晶化骨髓」的稀缺货物。

大多数商人之前听都没听说过这种货物，还是一位来自璃月的老商人辨别出,这是他年轻时候曾经往至冬国运输过的材料。

四处搜罗来的「晶化骨髓」数量有限，随着上缴税金的需求增大，外部「晶化骨髓」的价格也在不断上升…最终就造成了只有一位商人有存货的垄断局面，垄断商人不断抬高价格，但碍于法令的压力，他们又不得不去买…恶性循环的结果，就是税金已经快要超过其他商人的日常经营的利润了…这样下去的话……

他们根本没有活路。

荧也觉得这实在欺人太甚。

久利须会长哀叹，“我们也有试过和勘定奉行沟通法令的事…可这片充斥着雷鸣之声的国土上，又有谁还能听得到我们这些绝境中的商人的呼声呢…”

“唉…枫丹,枫丹啊，我的故乡…我好想念你啊…”

……

荧觉得可以从那个垄断商人作为突破口。

可惜，那个商人油盐不进。

不得已，荧和派蒙再次找到了托马。

经托马提示，荧通过对蒙德和璃月的暗示，唤醒了这位商人的思乡之情。

感情牌还是有效的，名为韦尔纳的蒙德商人坦白了自己内心的煎熬，说出了垄断背后的实情。

勘定奉行负责收税的足轻庆次郎等人，抬高税率，再将多出来的「晶化骨髓」囤积起来，等到商人们无处搜罗，再让韦尔纳坐地起价。

中饱私囊，无本万利。

……

迷途知返的韦尔纳配合协助荧找到了庆次郎等人作恶的证据，并打算将其交给久利须会长。

不巧正碰到庆次郎在收税金，于是成了当面对峙，被直白地指出罪行的庆次郎色厉内荏，仍在嘴硬。

无奈的是，在勘定奉行一手遮天的离岛，即便有了实际罪证，商人们也不可能得到合理的答复，最终结果也只会是草草了事。

于是久利须只是要求庆次郎退还囤积的「晶化骨髓」，以抵消最近一段时间的税收，给商人们喘息的机会。

但一旁的另一位商人哈里森对此愤愤不平，实在不愿就此罢休，和庆次郎以及听到动静的另一位勘定奉行足轻胜家起了冲突。

眼看着商人们就要不由分说地被带到奉行府，托马出现打了个笑脸，并递出了社奉行的名帖。

但足轻并不买账，“哼,这里是勘定奉行的地盘,社奉行的权能就算再怎么厉害，也无权插手离岛的事宜。”

托马并不意外，“的确如此，不过还请各位能给我家小姐一个面子…”

说着，托马展示出一把造型精致的折扇。

“二位不希望呈给将军的上奏公文中…出现你们的名字吧?”

“那扇子是…白鹭公主?”勘定奉行的人面色一变，“…无须劳烦你家小姐，我们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

庆次郎还不饶人，“胜家组头，可是…”

“走!”

托马依旧挂着灿烂的笑容，“改天一起吃个饭吧，二位兄弟，我请客，千万别客气。”

但庆次郎与胜家并未理睬托马，迅速转身离去了。

“唔…不理我吗，又不得不做了败坏好人缘的事啊，唉…”

事情总算平息，久利须忍不住心生愧疚，“真是多谢托马先生，不过…是我们害得你和勘定奉行的人起了冲突…”

“哎~我刚才是开玩笑的，这点代价不过小意思而已。”托马摆摆手，并不在意，“要谢还是先谢谢这位旅行者吧，是她抓住了「扭转事态的契机」。今后想必那些足轻至少会收敛一些了。”】

在某个酒足饭饱的下午偶遇神明…

嗯…这种方法若是在蒙德城和璃月港，倒是真的可能会遇到午后闲逛的风神和岩神……

之后真的在街上偶遇荧并且还一起逛街的影眨了眨眼。

其实…偶尔出来走走也不错。

看完一整个事件解决的经过之后，璃月这边，烟绯手里厚厚的法典都快被捏出褶皱了。

商业垄断、官商勾结、私抬税金、倒买倒卖……

呼…那是稻妻不是璃月港，那是稻妻不是璃月港，那是稻妻不是璃月港……

烟绯努力这样告诉自己。

但是…啊啊！还是好气啊！

如此罔顾法纪，恣意妄为之举，就没有人管管吗？

难不成稻妻的律法真的和璃月差距这么大？

稻妻人的脸色也不好看。

九条裟罗隶属天领奉行，对勘定奉行的行为只是有所耳闻，又因为勘定奉行府远在离岛，她无权也无心插手……但勘定奉行的所在所为无比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如此恶劣，如此令人不齿。

实在是…不可饶恕！

既然原本的勘定奉行柊慎介已经伏法，现在的勘定奉行，她一定会以天领奉行的名义严格监督，杜绝此类行径的再度发生！

【派蒙从刚才起就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托马,你刚才究竟…”

“嘘…人多耳杂,我们换个地方聊。”

三人到了隐蔽之处。

托马也像是终于松了口气，忍不住吐槽：“这勘定奉行果然迂腐得要死，要烂到骨子里了吧，唉…”

接着又转头看向她们，“好了好了,进入坦诚相见的环节，你们想问什么?”

荧自然问起了「社奉行」。

“哈哈,果然是开门见山吗，是时候重新介绍一下自己了。”托马端正了面色，“我归属于鸣神岛社奉行神里家，是「白鹭公主」的近仆。”

“真是的，你居然把真正的身份瞒着我们！”派蒙愤愤跺脚，不过很快又开始好奇，“所以社奉行也是三奉行之一吗?”

“没错，社奉行的神里家，目前是掌管祭祀活动与人文艺术之类的家系，很多具体的职责连我也不甚了了。而我只是有幸被神里家收留,负责照顾有着「白鹭公主」美誉的神里家大小姐——神里绫华。”

派蒙若有所思，“「白鹭公主」…从之前那两个人的反应来看,似乎是在稻妻很有名的名人呢。”

托马笑容灿烂，毫不掩饰对自家小姐的赞美，“哈哈哈…那是自然,端庄得体又心地善良的神里大小姐一直备受稻妻民众的爱戴。名望甚至要盖过当代家主，也就是她的哥哥——神里绫人。毕竟神里小姐就连对我这样的家仆，都一直以平等的友人身份相待，这就是温柔之人会被温柔以待的表现吧。”

既然如此……

“那地头蛇的身份又是怎么回事?”

托马收敛了笑意，“问到重点了。说实话，如果可能的话，我也不想欺瞒你们什么。要知道地头蛇这种身份可是伪装不了的，我可是真正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把整座岛上的人都混熟了，又结交了北斗大姐头。”

派蒙觉得他对时间的理解有问题，“一个月不是已经很了不起了么！”

托马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哈哈，稍微有点天赋罢了，而且这可都是为了第一时间与你们接洽呀。即便有锁国令，你们在蒙德和璃月的种种事迹也已经传到了很多稻妻人的耳朵里。而神里小姐听闻你们有意来到稻妻之后，便一直期待着你们的到来，同时也期待着——”

“——你们是否如传闻中一样，拥有着改变时局的能力。”

“改变…时局?”派蒙听不明白。

“对于刚才的「考验」，尽管最后出了些小插曲，但终归你们还是抓住了「扭转事态的契机」。巧妙地周旋于势力之间，利用人心的破绽，正如小姐所期待的那样。如此一来,有你们助力的话…「眼狩令」也就…”

荧面色冷淡，“我可没说要帮什么忙。”

“…啊…”，托马一下子愣住了，“唔,意料之外的展开,是情报上出了问题么…”

荧再次强调，“我的目的只是去见雷电将军。”

托马点头，“…嗯嗯，没错，我很理解，而且我也答应过会为你提供门路。”

派蒙有些诧异，“欸,托马接受得好干脆…”

托马看上去并没有执意要她们帮忙，“呼…反正我在离岛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不如就暂时分别吧。哦,对了,这封邀请函给你…等你们来到鸣神岛，可以按这个上面写的，到「木漏茶室」来找我。再见，祝你们一切顺利。”

看到托马真的离开了，派蒙才回过神，“托马其实是个还不错的家伙，是吧？”

她招呼着荧，“我们也该继续前进了。”

但荧没有行动，“可是…外国人无法离开离岛。”

“啊,是啊！我怎么忘了这一点！”派蒙也猛地想起来，“难道托马也把这件事忘了吗?”

荧并不这么认为，“或许不是……”

这也是考验的一部分吗？

派蒙还在愤愤不平，“唔…好生气！我说他怎么走得那么干脆！等我们出了离岛，一定要去「木漏茶室」找他算账！”】

旅行者在改变。

或许在旁人眼里她始终是那个无所不能，力挽狂澜的旅行者。

但在一路观影旅者故事的大家可以看到，相较于之前迷茫的追寻，从璃月双子重逢的那个遗迹开始，荧变得更坚定，也更理智，不会再毫无理由地出手相助，她开始只做有助于达成目标的事，这让她显得有些冷淡，但对旅者的旅途而言，并非坏事。

只是，话虽这么说，但有一个始终热心又爱给她接任务的派蒙在旁，再加上旅者正义善良的本心……感觉之后的旅程还是逃不开各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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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雷之国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