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雏菊的双重轮廓 第9章 第 9 章

第九章南极极光的变奏曲

2009年12月24日，南极圈的极夜中，极光像绿色的绸缎在天空翻涌。宋时微裹着厚重的防寒服，握着录音设备的手早已失去知觉，权志龙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再坚持十分钟，极光爆发期快到了。"

他们为了录制专辑终章《极夜幻想曲》，瞒着所有人飞到南极。此刻，临时搭建的录音棚在暴风雪中摇晃，谱架上的G小调乐谱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宋时微看着温度计显示-40℃，想起父亲在机场说的"罗氏女儿不该去这种鬼地方"，却在这时听见权志龙用韩语哼起《铃儿响叮当》的变调。

"把采样器对准冰川裂缝。"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睫毛上结着冰碴，"听，那是地球的心跳。"宋时微照做，耳机里传来冰川运动的低频震动，混着极光的电磁声，像极了他们在伯克利琴房即兴的复调。

突然，暴风雪骤然大作。权志龙冲过来护住她，录音设备被吹翻在地。他的防寒服拉链崩开，宋时微看见里面穿着她送的雏菊毛衣，毛线已经起球，却在黑暗中泛着温暖的光。

"时微，听我说。"他的声音被风雪撕碎，"如果一会儿我......"她猛地摇头，冰碴掉进衣领："闭嘴，我们要一起录完这段采样，然后回首尔过圣诞，你答应过要带我去明洞看圣诞树。"

他忽然笑了，犬齿在极光下闪了闪："好，一起。"他们爬向散落的设备，宋时微的手指被冰棱划破，鲜血滴在谱纸上，晕开红色的G字。权志龙撕下袖口替她包扎，动作像在给吉他换弦般专注。

极光爆发的瞬间，整个天空变成流动的翡翠。宋时微听见采样器里传来前所未有的高频音，像天使在极夜中歌唱。权志龙忽然扯开防寒服，对着风雪张开双臂："宋时微，快看！这是属于我们的升C调极光！"

她举起相机，镜头里的他被极光笼罩，发梢结着冰晶，像个来自外太空的吟游诗人。暴风雪在这一刻仿佛静止，她听见自己的心跳与极光的频率重合，绝对音感告诉她，这是比任何乐器都纯净的升C大调。

平安夜的钟声响起时，他们蜷缩在录音棚里分享最后一块巧克力。权志龙的手机终于有了信号，屏幕上跳出BigBang成员的消息："哥，快看看新闻！你们的南极采样上了NASA官网！"宋时微转头看他，发现他眼底的疲惫被兴奋取代，像跨年夜时看见她发梢的雏菊。

"知道吗？"他摸着她包着纱布的手指，"刚才极光最亮的时候，我好像看见我们的名字写在天上。"她轻笑，头靠在他肩上："那是因为你冻出幻觉了，GDxi。"权志龙忽然坐直，从口袋里摸出个小盒子："不是幻觉，是这个。"

打开的瞬间，极光的绿映在钻戒上，碎成无数光斑。戒面是两朵交缠的雏菊，中间嵌着极小的G调符号。宋时微感觉心跳突然漏掉一拍，比任何一次音准偏差都更剧烈。

"在纽约时没敢送，"他的声音带着罕见的紧张，"怕你说我像孙氏集团的公子哥。但在南极，在世界尽头......"他握住她的手，戒指滑进无名指，"我想让冰川和极光作证，宋时微，你愿意和我签一份......"他忽然笑了，"终身制的音乐婚约吗？"

暴风雪在窗外呼啸，宋时微望着他眼底的自己，极光在瞳孔里流淌成G小调的形状。她想起跨年夜的雪粒，济州岛的海浪，伯克利的阳光，青瓦台的掌声，此刻都在这枚戒指里凝结成永恒的和弦。

"权志龙，"她的声音混着极光的低语，"你知道南极的冰层下藏着什么吗？"他摇头，喉结滚动着等待答案。宋时微轻轻吻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