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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银魂]乙游模拟器 > 第22章 弹珠汽水的瓶盖永远被想象中更难拧开

虽不知道她是否察觉,但坂田银时清楚感受到自己的手心正在冒汗。

与其说是紧张,倒不如说是一种蠢蠢欲动的兴奋。

「银时先生不是个很有经验的大人吗?怎么看着那么紧张?」

「我才没紧张。」他下意识地反驳,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哦…是这样吗?」千茶松开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把扶在自己腰上的手掌移到面前。她垂着眼睛,缓缓摊开他的手掌,用视线细细描绘着掌心早已被汗水沾湿的纹路。

佯装天真地歪了歪脑袋,明知故问「那为什么你的手心都在冒汗呢?」

「那是…刚才洗了手还没擦干。」他随口找了个借口,就连小孩子都能听出多拙劣。

「真的吗?」她捧起他的手掌,低头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掌心。

柔软而湿润的触感如同电流般窜过,暗红的眸色逐渐变得深邃。

「可是咸咸的。」她说,还用着惹人联想翩翩的下目线。

他挣开了那双手,顺势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轻按在浅泛水光的唇瓣上。

她轻轻擡了擡上唇,用犬齿压在他的指腹上。

不痛不痒,却像战场响起的号角。

别生气啊,将辉。

这可是你妹妹先动手的。

他反手握住了少女纤细的手腕,以男性的力量优势将她固定在被铺上。

她静静地注视着他,目光中没有丝毫惊慌,反而带着几分期待。少女过于清明的眼神让他的理智瞬间回笼。犹豫之际,他松开了手腕。

但就在那一刹那,千茶主动凑近了他的脸,温柔地贴上他的嘴唇。

那份柔软的触感让他屏住了呼吸,脑海瞬间一片空白。搁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觉收紧,将她搂得更近…

等等。

上面那些画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那种情节?

不对不对,就算刚才那些片段是经过简化的版本,也完全不对。

这种情节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个平台上?再说,以作者那种爱拖剧情,却自称文风细水流长的性格,感情线绝不会发展得这么快。

他被脑内的影像惊醒,猛地坐直身体。

房间染上一层傍晚时分独有的暖橘色氛围,他环顾四周,确实还是在千茶的房间里。他连忙低头检查衣服,发现一切完好,只是稍微有些凌乱。

虽然他睡了一大觉,脑子还没清醒过来,但他很确定事情并不是像上述的那样。

先回到上一章的结尾…

「你该不会到了这个时候,跟我说你还真是ED啊?这可是很伤女孩子的自尊心的。」她说,手轻轻捏着他后颈的肉,就像母猫提着小猫一样。

被戳中心思的银时企图以笑来掩饰尴尬,直到听见她又接着说。

「第一次邀请男人就被对方用自己是ED的理由拒绝,以后可能会患上创伤后压力症,再也没办法谈正常的恋爱了…那时候该怎么办才好?该找谁来负责呢…」

银时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一股因胡言乱语而生的罪恶感顿时涌上心头。

就在他脑子高速运算着该如何是好时,她把下巴搁了在他的肩膀上。

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他的颈脖,心跳透过紧贴的身躯,清晰地传到他胸口。尽管她的体温偏凉,肌肤相触却带来一丝暖意。

想推开,却又不舍这份温存。

拥抱,原来是这么温暖的吗。

「既然你下不了决定,不如这样吧。」

银时马上竖起耳朵,等着她的提议。

「我给你300日元,你摸摸我的头,跟我说一声『小千,你辛苦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说着,她从他怀里抬起头,头顶的发丝轻轻蹭过他的下巴。

银时感觉到她的手慢慢松开,最后轻轻地搭在他的肩上。

她神色自若地朝他挑挑眉,像是在等待他的回应。

这种话是是个人能说出来的吗?在那么暧昧的气氛下竟然跟他这个穷鬼聊钱?

「你就不能尊重一下气氛吗?」他皱皱眉,下意识地吐槽。

「那么现在要来接吻吗?」

听见如此直白的邀请,银时嘴角微微抽。

她那双眼睛太具迷惑性,让他无法判断她是认真还是玩笑。但无可否认,他的心跳确实因她的坦率漏了一拍。

「对了,除了摸头,我还想要抱抱,要那种紧得喘不过气来那种。我可以再加三百。」她自顾自地说道,完全无视了银时的恍神。

听见她说会给他钱,这个穷鬼立刻就清醒过来。

只是,他似乎对这个金额不太满意。

「你把我当是那种很廉价的男公关吗,区区六百元就想占我的便宜?」

千茶挑挑眉,看着不知羞地和她讨价还价的银时,顿觉好笑。

「喔…我占你的便宜…那你的手现在放在哪里?」

听她这么一说,银时下意识地往下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早在已不知不觉间,扶了在她的腰上。他正要抽回手时,手里却突然落了个空。

「抱抱嘛。」她说着,再次环住他的脖子。

在她一连串的捣乱下,原本让人心跳加速的暧昧气氛渐渐消散。

他原以为她要抱抱是为了捉弄他,但此刻她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安静地依偎在他肩膊上。

大概…她只是想找个人撒娇罢了。

「我说,你可不能对谁都这样,会吃亏的。」

「这还得说吗。」她的声音淡淡的。

就算再迟钝,也没可能察觉不到千茶对他的态度与众不同。他一向自认看人很准,却始终看不透此刻正与他相拥的这个人。

说她喜欢他,似乎不太像。

说她馋他身体,更不至于。

一次又一次强行闯入他的安全防线,却又在最亲密的时刻抽身而去,留他一人被她占满思绪。

尽管他的确如众人打趣的,从未正经谈过恋爱,但他还是能看得出来,她对他坂田银时,并无丝毫的爱意。

她就像沉醉于一场有趣的游戏,而他不过是其中一个可互动的角色。

讽刺的是,他竟然觉得这样反而挺好的。

毕竟像他这种人,大概也没有资格谈真正的恋爱。

即使此刻在紧紧相拥,言辞间再亲昵,心的距离也从拉近过。

她从不向他倾吐心事,同样地也不会过问他的私事。她偶尔会向万事屋求助,但每次都算得清清楚楚,就像刻意地在他们之间划下一条界线。

明明她只是一个已故战友的妹妹,而他只是本着和她已故兄长的交情,对她略加照顾。

本应仅此而已。

然而每当她靠近,总会伴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亲昵感,这股陌生的情绪驱使着他作出很多不像自己的反应,下意识地想和她靠近,却又安心于她的若即若离。

作为一个控制狂,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会乐于把主导权交给对方。也许,只有在确保没人会受伤的前提下,他才能体会到期待未知的兴奋。

「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他本想在心里问自己,却不知怎地脱口而出。

明明喝进去的酒精早就挥发掉了,可是他还是觉得脑袋里昏昏沉沉的。

「我也不知道。」千茶回道,似是把他的自言自语当成了问句,而银时也没澄清,甚至把对话延续下去。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跟随动物的本能,和同类取暖。」她说,还是那样淡淡的。

什么动物本能,什么取暖…这种容易让人联想翩翩的字眼从她嘴里出来,就像国家地理频道的生态记录片旁白般正经。

本人的行为明明是相反的极端。

镜子映照着一对互相依偎的男女,假如真如她所说,这种难以言喻的吸引源自动物本能,那或许也能解释她身上那份熟悉感。

「同类吗…」他暗暗嘀咕着,嘴角勾起一抹讥笑「说得我们都不是人类似的。」

「不是吗?白夜叉先生。」

「对对,我是夜叉,那你是什么?」

「你猜。」

「雪女?」

她摇摇头,头发轻轻擦过他的脸侧,引起一阵瘙痒。

「针女?」

「再猜。」

「我知道了,是狐狸!一定是狐狸,再不然就是狸猫!」

要不然,又怎会那么擅长戏弄人心。

「请你给点诚意好吗,夜叉先生。」

「烦死了。」他不耐烦地说着,眼睛直盯着镜子,试图从记忆深处搜寻和她有关的一切。

文学修养更好的人,也许能想出更优美的比喻,但在他看来,那双湖水色的眼眸就如同弹珠汽水里那颗看似触手可及,却始终难以取得的弹珠。

通透却孤独。

即使身处喧闹中心,即使被家人至亲环绕着,那份寂寞依然丝毫不动。

宽敞的房子、漂亮的珠宝服式、精致的糕点吃食,再怎么肆意挥霍金钱,也无法填补心中的空洞。

是谁留下来的缺口?

有一刻他差点要冲口而出,可是他在此之前,压下了那股想法。

父母、兄长、外祖父,还有那个不得不离开的家。

那还不足够吗?

比起从未拥有过什么,更令让人恐惧的是曾经拥有,最终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流失。

他比谁都清楚那种刻入骨髓的孤独。即使再多欢笑、再多拥抱也无法填补过往留下的空洞,只能任由那些情绪在心底深处悄然蔓延。

无数个深夜,只能靠酒精能让脑里那些纷扰的声音歇止。

也许,他们的确是同类。

「我不猜了。」他说「反正答案本来就不重要。」

无非就是,他们都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罢了。

他揉了揉她的头顶,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甚至还说得上有些粗鲁。她任由他揉乱她的头发,没有抱怨,也没有躲开。

动物的本能,哪懂什么温柔。

「小千,你辛苦了。」

就像她一开始要求的,紧得喘不过气的拥抱、以及摸着头的一句「你辛苦了。」

「你也辛苦了,银时先生。」手指轻柔地穿梭在银白色的发丝之间。

尽管语气平淡,却带着丝丝温柔,让他想起那晚被花子吓到时,她也是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

他辛苦吗?

与其说是辛苦,不如说他早已习惯了这种感觉。或者更准确地说,他需要这些感觉来提醒自己。

每当夜深人静,各式各样的情绪便格外清晰。

孤独、罪疚、无力。

不知何时起,这些情感彷佛融入他的生命,如同呼吸般自然而不可或缺。他不确定这样说会否显得自己在逞强,但他的确需要这份沉重来提醒自己——

我,仍然活着。

只要还留着一口气,那就必须肩负着那些未完成的承诺,以及无法偿还的孽债。

这家伙也一样吗?

坂本辰马曾经也说过『小千说不定和你很像。』

要是她真像他的话,那就难搞了。

因为他可是个谁都劝不来的死心眼。

她的呼吸越来越沈,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让他清晰感受到她的重量又沈了一点。

银时轻柔地顺着刚才被他弄乱的发丝,低头看了一眼。她睡着了,但他们的身躯仍然紧贴着,甚至她仍然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逼着自己移开视线。

答应了600圆让她抱一下,但没答应给她抱着睡啊?

「喂,你也是时候把我松开了。」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她迷迷糊糊地轻哼一声,然后便把脑袋往他颈窝埋进去。

「喂…你…」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她该不会故意在逗自己吧,就像平常一样。

「你这样要被我看光了。」他故意使坏道,可是她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看来是真的睡着了,没有骗人。

银时无奈地叹着气,小心翼翼地从身后抽起被子,替她盖好,然后调整姿势靠着枕头,任由她压在自己身上熟睡。

「妳该庆幸我对失去意识的女人没兴趣。」

对!这才是正确的记忆。

他绝对没对那家伙出手!他们只是单纯地抱了一下,然后不小心睡着了而已。

所以,开场那段是什么一回事?

……他该不是睡在人家的床上,抱着人家发了个难以启齿的梦吧?他可是见过大场面的男人,可不会像个毛头小子那样的,应该不…

他掀起被子看了一眼。

这不是很精神吗?!

他咽着口水,试图压下内心的罪恶感。这不过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他一边安慰自己,但另一边还是忍不住觉得自己太不像话了。

就在这里待到冷静下来为止吧。

「……」

为什么女孩子的房间会那么香?这样他可冷静不下来啊!

这个情况他也不好走出去,要是被人碰见…

对了,他几乎忘记了假发那家伙还在隔壁房间!要是被他…

「啊,你醒来了。」

银时警惕地擡起头,只见换了一身衣服的千茶站在门口,目光刚好和他对上。

他浑身流露出的心虚让千茶感到有些古怪,她疑惑地扫视一眼,目光不经意地落在那个地方。

然后她的视线随即转回他的脸,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你在笑什么?!」

她含着笑摇摇头,走进房间并顺手关上房门,在书架前取出一本未拆塑封的漫画。封面上印着一对男女相拥的插图,精致华丽的画风一看就知道是女性向作品。

「千二圆卖给你,另外附送面纸一盒。」说着,她又在旁边的书桌上捧起一盒面纸,放到他的面前。

看着她泰然自若地调侃起自己,银时脸上一阵燥热。

这个人一点都不懂得避忌和害羞的吗?千二圆又是什么鬼?明显是高价倒卖吧!

「这也要千二圆?你是算好的吧?!」

她今天前前后后一共给了他千二圆,现在向他讨回千二圆,这不就是他白干了一天吗?

「再说,这是女性向的TL漫画对吧!要我卖帐也该拿点符合男人喜好的东西来吧?换些更带劲的来!」

「银时先生,你这就不懂了。了解女孩子的喜好可是成为完美男性的必修课题。你年纪也不小了,现在不学习的话,以后那玩意真能派上用场时可就来不及了。」

又来了,理所当然地说着不知羞的话,然后还试图在这种情况下PUA他吗?

他咬着牙瞪住她「用不着你那么关心,反正派上用场时也与你无关。」

「嘛…这种事谁知道呢。」她说着,已经拆开了塑封,把书塞到他怀里。

银时别过脸,试着无视她话中的深意。

「嘛,钱晚点再向你收,我现在就不打扰你了,请慢慢享用吧。」她说完还不忘在他手臂上轻拍两下,明显是在故意挑衅。

银时还没来得及想好反驳的话,千茶已经转身走到门前。她正要碰上门把时,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即转过头来。

「对了,请记住洗手和不要弄脏床铺哦。」

银时恶狠狠地瞪着她,深知在这种状况下自己说什么都显得无力,最后还是把那些话咽进肚子。千茶完全无视他眼中的怨念,轻快地关上了门。

房间里又剩下他一个人,还有令人尴尬的漫画和面纸。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回事?!」他一手把漫画摔在床上泄愤,感觉意犹未尽,又抄起枕头打算继续摔,却没料到拿起枕头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把剔骨刀。

那把刀在夕阳的映照下泛着诡异的橙光,一股寒意爬上背脊。

要是他刚才真对她出手的话,该不会…

她也会出手吧。

他打了个寒颤,但仔细想想,又觉得她也许是故意放在这里,想要捉弄自己。

「绝对是道具。」

他起初还半信半疑,毕竟这种恶作剧倒是很符合那个小恶魔的风格。

他没有仔细检查刀刃,觉得她再怎么荒谬也不会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床边,这把刀应该还没开锋。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抓起衣服上的线头,打算试试能不能割断。

谁知那刀锋远比想像中锐利,一下子就把线头割断了,力道一个收不住,还在他拇指处割了一下。

他痛得倒抽一口气,这才仔细端详手上的刀刃。刀锋上竟连一点血迹都没留下,反倒是他的伤口开始渗出鲜血。

谁家女孩子会在枕头下放真刀??

这下好了,漫画和面纸他都不需要了。

他需要的是药箱。

止好血、包扎好后,银时像是逃跑似的离开了房间。

谁知道还会不会藏着更多机关。

在客厅中央,桂和伊莉莎白正与两个孩子一起玩着宇野牌。

游戏似乎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桂的额上冒着冷汗,手里只剩下两张。伊莉莎白和菊各自拿着一叠厚的,春则是皱着眉头,紧紧盯着手中仅余的功能卡。

「喂,假发。你没事了吗?」银时随口问了句。

「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时候…」桂头也没擡一下。

倒是伊莉莎白举起了牌子「他还在发烧。」

算了,还有精神打牌即是说也没大碍了。

他收回视线,听着声响朝厨房走去。

千茶正在洗着晚餐的蔬菜,听见脚步声便关上水龙头,回过头来。

身后站着的,是顶着一张讨债脸的银时。她有些意外,眼神中闪过一丝恨铁不成钢的失望。

「你…那么快就好了…抱歉,我一直ED、ED的说你…啊…刚才又说你快了,真的很抱歉。」

他的眉头紧皱,迅速回头看了一眼外面,确保四下无人后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

「我跟你说,我一次至少一个小时,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鬼别胡乱臆测大人。」

「挽尊嘛…我懂的。」她用满是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一个小时…这个男人还真把A〇里面的东西当真了吗,还是说以为她会蠢得这也相信。

不过,他这样也是怪可怜的。算了,今天就不欺负他了。

「你懂什么懂,我…」

「手指怎么了?」她抓起他包扎过的手,一方面想换个让他没那么难受的话题,另一方面也勉强能说是关心,又或者怜悯。

银时把手抽了回来,啧了一声。

「还好意思问我…要不然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床上会放着一把刀?」

原来是被那个弄到啊…

她眨眨眼睛,理所当然地解释「传统上,我们这些有点身份地位的大小姐出门时都会戴一把匕首在身,你没听说过吗。」

「我当然听说过,但这可是在你家里,而且那把刀也不像是匕首。」他说,手上也跟着比划「刀鞘也不放一个,也不知道是什…」

「那个是剔骨刀。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个比较符合我的个人喜好。」她轻描淡写地说。

「剔骨刀…是我想的那个剔骨刀…吗?」

她点点头「对啊,就是平常做菜用的那种。不过我这把是特别订制的,跟屠宰场用的是同款」

什么叫剔骨刀符合个人喜好,你这个人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喜好?而且还是屠宰场的款式…那被误伤的他算是什么?畜牲吗?

值得吐槽的地方实在太多,更重要的是她那没有丝毫动摇的平静。

「啊…够了。别说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千茶盯着他看了半饷,故作神秘地笑笑。

「要不,看在我们睡过一觉的份上,跟你说个秘密。」

「别把话说得那么奇怪!别再和我说话,我什么都不想知道!」被她这样一吓,现在都有些想撇清关系。

她毫不在意他的拒绝,继续朝他招招手「过来嘛。」

「什么秘…」

「姐姐,晚饭还没好吗?」小孩子稚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还在厨房里胡闹的人瞬刻二人身躯一震。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千茶回头,看见菊站在厨房门口,一脸困惑地看着他们俩。

她自然地收回刚搭在他手臂上的手,上前摸了摸菊的头顶「快好了,等小乐他们过来就可以吃了。」

「哦…你还把神乐他们都喊了过来吗?」银时的目光在厨房的角落游移,然后打开冰箱把脑袋塞了进去,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

「对,他们应该差不多要到了。」千茶无奈地看着他。

话语刚落,门铃就响了起来,菊绷绷跳跳地出去应门,显然不太在意厨房的两个人。

等菊离开了厨房,千茶这才放松下来,压低声音向银时寻求确认「刚才…他应该没听见吧?」

平常毫无正经的样子,在弟弟(妹妹)面前却非要装成一副成熟大人的模样。

真让人搞不懂。

「大概没有吧。」银时语气不太确定,目光不安地在厨房外来回扫视。

幸好刚才那个是菊,要不然被春听见,光是用眼刀已经能将他劈成几份。

不过,就算没有被那个病态姐控撞见,他也不能再和她单独待下去了。

微妙气氛被打断那刻,他非但没有如释重负,反而隐约感到遗憾。

再继续下去,他恐怕就会跨越他们无声划下的界线。

听见神乐和新八的声音,银时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跟千茶说了声,便转身打算出去找他们。

和他们在一起时,他能感到更自在些。

「银时先生,刚才姐姐说睡了一觉是什么意思,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刚踩进客厅,那道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突然响起。银时僵硬地转过头,看见春正站在墙角转弯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谢谢大家的灌溉和评论和收藏~

最近两章都在挑战自我,然后接下来我得缓缓…很耗心血。

目前感情线进度:

浅井·遇到喜欢的人先去把他睡了·千茶现在已经睡了两个了(不是

另外还莫名奇妙地被拒绝了一次(也不是

虽然这样看会觉得千茶和银时的耍宝和认真模式连在一起会有点割裂,但千茶的人设是双子座,而银桑是天秤,私以为风象之间拉扯就是这个鬼样子!()

下一章会是紫拉主场(如无意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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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弹珠汽水的瓶盖永远被想象中更难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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