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杉如往常一样翘了讲武馆的课来私塾踢馆,导致高杉带着伤回到讲武馆上课,却遭到其他人的议论。
回到家的高杉,他父亲看见高杉受了伤,第一时间并不是关心,而是一巴掌把高杉扇到地上,责怪高杉丢了家族的脸面。
“晋助,到底上哪儿鬼混去了!下次再犯事就和你断绝关系,去一边冷静一下仔细想想什么才叫武士!勘兵卫,别给他吃饭!”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满了天际,给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高杉又来到那间神社,一人独自倚靠在柱子上。
“真是的,那老太婆,我不是说只吃梅干的饭团吗?金枪鱼蛋黄酱是人吃的啊。没办法,送去神社当供品好了。”
“桂,你奶奶不是早就死了吗?”
“高杉,你找到了吗?答案之类。”
“啥都没,只是我明白了自己很弱,我明白了比我强的人遍地都是。那么至少,要成为比他们强的武士。”
高杉凝视着神社的飞檐,思绪飘向与银时激战的那一幕,那时众人欢聚一堂,洋溢着满满的欢声笑语。
前一天傍晚——————
“高杉是吧,别赢了我一次就学会蹬鼻子上脸,在你奇迹般地赢了我一次之前,你数数我赢了你几次了?你要真想赢我的话,想把输掉的份赢回来的话,明天也给我过来,虽说下次还是我赢你。”
——————
当天晚上,因高杉经常到松下私塾踢馆,被自己父亲知道后,认为是有辱家族颜面,便把高杉吊在树上以示惩罚。
“景色真不错,笨蛋在天上飞呢!”
“嗯,景色真不错,能俯视笨蛋呢!”
“接下来你如何打算?”
“还能怎么打算,说我要是再敢去那边,就断绝关系。”
“原来如此,令尊也受不了外面的风言风语啊。松下私塾,最近传闻这里召集附近的孩子,为批判政府、□□,开展可疑的教学行动。”
“哼,也没说错啊!要是天底下的武士都变成她说的那样,这国家迟早要完。”高杉回忆起松阳的话说道。
“也许吧。不过……和他们相处起来不累心。一直以来,我始终觉得武士,是一种被各类东西束缚的无聊存在感。就算真要当个武士,我也…想成为那样自由自在的武士。”
桂回忆着这几天在松下私塾,和松阳、银时他们相处的经历,感叹道。
高杉回忆道他早晨来到松阳私塾前的画面。
第二天清晨,高杉来到了松下私塾的门前。他站在那座古朴的木门前,透过半开的门扉,目光投向了私塾内部。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了教室的每一个角落,给这个宁静的早晨增添了几分温暖。高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那里,松阳老师正站在讲台上,用她那温和的声音给孩子们讲解着知识。
就在这时,讲武馆的那群人带着一种不可一世的气势来到了现场。他们趾高气扬地走到高杉的面前,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高杉的失败。他们用一种近乎嘲讽的语气告诉高杉,由于他最近的行为和态度,讲武馆已经决定将他逐出师门。
“传言不诓我我啊,我说最近私塾里老不见你的踪影,没想到你对那间怪异的私塾执着到这份上。高杉,你终于要被逐出讲武馆了啊!不过可惜了,今晚那间私塾就要被捣毁了。”
高杉绿色的眸子一震。
“我把有关那间私塾的一切传闻都说给父亲听了,这次由官差动手,那个女人运气再好也得被赶走或是被投进大牢吧!”
“来历不明的女人办什么私塾,不掂清身份,愚弄我等武士就是这下场。”
“高杉,你再也别想当武士了。”
紧接着,这群人又透露了一个更加令人震惊的消息。他们说,就在今晚,松下私塾将会遭到官差的清算,这意味着私塾里的学生们和松阳老师都可能面临极大的危险。
课后,松阳在私塾里整理着书籍和资料,准备结束一天的教学。正当她准备离开时,她透过窗户注意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私塾外,正是高杉。松阳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热情地招呼高杉进来。
高杉显得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迈进了门槛。松阳仔细打量着高杉,发现他的身上布满了伤痕,有的是新近的,有的已经结痂。松阳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深知这些伤痕背后的故事。松阳的眉头紧锁,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些伤痕是高杉的父亲留下的。
“晋助,还痛吗?”
看着关心自己的松阳,高杉摇了摇头,松阳叹了口气。
松阳为高杉换药包扎好。
“吹一吹,就不疼了啦。”
“老师…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
还是小孩子的高杉,在长期的情绪压抑之下,终于达到了临界点,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地夺眶而出。
看着伤心的高杉,松阳心疼的抱住了他。
“好了,不哭了晋助,有老师在呢。”
感受到来自松阳温暖的怀抱,高杉心想,不想在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家中,只想陪在老师身边。
傍晚时分,等待高杉回去之后,松阳想到今晚便是剧情的一个重要节点,心想自己得马上行动了。
银时站在私塾的门口,目光追随着松阳远去的背影,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就在不久前,桂匆匆忙忙地来到这里,神色紧张地告诉他一个令人不安的消息。桂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迫,他低声说道:“今晚官差会来清算私塾,你们得赶紧离开,一刻也不能耽搁。”银时的心头一沉,他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银时不想让松阳一个人面对,便偷偷跟了上去。
回到家后,高杉坐在昏暗的房间里,手中把玩着自己的剑,回忆起松阳怀抱的温度,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高杉决定不再等待。他站起身来,穿上了一件深色的外衣,准备去解决那些曾经对松阳不利的官差。他知道这是一条充满危险的道路,但他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回忆结束。
“三更半夜还到处闲逛真的可以吗?这次可真的会被赶出家门。”
“不用你操心,反正明天就是等着被扫地出门了。桂,倒是你这时候还在外头夜游,来之不易的特招生资格会飞的啊。”
“不用你操作,正巧最近腻烦无聊的悠闲教育了,我事先传话,要他们在天黑之前逃走。”
“首屈一指的神童恶童联手,想绊住官差的脚步,并不难吧。”
“两位名门之秀?笑掉大牙啊!是培养企图□□的反动分子的邪恶老巢,松下私塾里出的三个小恶棍才对吧。”
桂目瞪口呆地注视着眼前突然现身的银时道: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让你们快逃命吗?”
“不是该让松阳快点逃吗?干嘛我也得跟着他跑路啊。何况你俩从翘课到夜不归宿都学会了,已经算是我们门下优选的学生啦!离别至少也来说声再见吧,有这份心就够了。接下来交给我搞定,你俩趁早抽手,反正我和松阳也是居无定所四海为家。可是,你俩不一样,再和我们扯上关系就没法收拾了。”
“你俩想被剥夺士籍吗?”
“我要是有家能回,打从开始就不会来这鬼地方。”
“奶奶去世后我就是孤儿一个,更重要的是我已经不觉得士籍之类的头衔,是必不可少的东西了。”
“要是真有那种东西,也不是别人给的,得用自己这双眼去发现。”
“用自己双手去掌握。”
银时
“是吗,那我不会再多说什么了。”
“喂,那边的小鬼头们,深更半夜在这里干什么?”
“松下私塾,吉田松阳之徒,坂田银时。”
“同上,桂小太郎。”
“同上,高杉晋助。”
三人一起说道:
“参上!”
说完便拔刀冲了上去。
这时,松阳来到这里说道。
“请你们不要拔刀。我希望双方能保持克制,就此作罢。请不要逼我拔刀。”
听见松阳的声音,三人都震惊了,齐刷刷静止在原地。
“吉田松阳,你这混账!”
“怎么夸大抹黑我都悉听尊便,嫌我们碍事的话,从这里搬走便是。但是,要是敢对我是学生刀刃相向,动真格颠覆区区一个国家,也不是不可以。”
松阳站在那里,仿佛时间都为他凝固。她的动作快得令人难以置信,仿佛是风中的一道闪电,瞬间便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拔出了腰间的长刀。那把刀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仿佛是死神的召唤。
她手腕一翻,刀光一闪,官差的佩刀便被他干净利落地斩断,仿佛那坚固的铁器在松阳的刀下不过是一根脆弱的树枝。
原本翠绿的眼眸在那一刻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它们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所点燃,瞬间变成了深邃而暗红的颜色,宛如夜幕下最深沉的血色。那暗红色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酷与决绝,仿佛能够洞穿人心,直视灵魂深处的恐惧。
官差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魂飞魄散,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惊人的武艺,也从未见过如此骇人的眼神。在松阳那暗红色眼眸的注视下,他们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仿佛死亡就在眼前。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他们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纷纷撒腿就跑,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
“松阳……”
“服了你们,本以为我已经把学生们都送回家了,没料到还有几个小混蛋盘踞在这里。不过,对不起了,晋助,这里已经没有能让你踢馆的道场和学堂了。”
“不用您担心,我想踢馆的才不是道场,是您啊,松阳老师,只要和您在一起,哪里都是学堂。”
“对我们来说,即使老师身处田野间,那里就是我们的学堂。更何况,无论你的还是我们的武士道,都没脆弱到会被这点小事打败的地步吧?”
松阳闭上眼睛,微微一笑,然后走到三人面前。
“银时,你把比你还嚣张的学生,给我带到我的门下了。”
“是吧。”
银时把一个鼻屎弹飞出去说道。
“是吗?那我们马上开始路边教学吧,半吊子想学会夜游,还早了一百年呢。”
然后,松阳便用头锤攻击,把三小只锤进地里。
“欢迎来到松下私塾。”
松阳笑吟吟地看着被种进地里的三小只。